第186章 去陪都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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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日無事,第二天晨露未幹,東升鏢行的車隊出發,前去陪都涪陽。

    傅千雪所乘的馬車,位於後半截,與同車的老刀、二柳子兩人,隨意的侃著。

    老刀是東升鏢行的老鏢師了,雖無職稱,但幹了有三十五年了,是個和氣的老把式。

    鏢行是個高危險高回報的行業,雖不是每天都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但老刀能到這種地步,足見他走鏢經驗的老練了。

    老刀話裏話外有些糙,有些聽不懂的方言,還是個老煙槍。不過傅千雪不會在意這些,從老刀這裏能掏到不少走鏢的閱曆,還有生存的細節。

    這些都是非常有用的,這難得的經曆傅千雪很珍惜。

    但同車的最後一個,與傅千雪一樣同是剛招進來的胡公子,顯然不會看上這些。胡公子生於富貴之家,自小錦衣玉食,走這趟鏢,不過是為了借助東升鏢行的實力,來護送胡家的特產。

    在胡公子看來,傅千雪雖然劍術不錯,但與老刀混在一起,都是些上不得台麵的土包子。

    去西京的路邊,多是大片的綠色綿延的闊地。

    風吹起,蕩漾起無邊無際的綠波。

    鏢行的線路正過半,暮落西斜,天色開始陰沉起來,隨時有下暴雨的跡象。

    東升鏢行在一處官驛旁,安營紮寨休憩。傅千雪與老刀三人,一起將馬車上的鏢貨捆紮結實,用帆布蓋好,再搭上雙層的防水塑布。

    一切都整理完畢好後,天色已晚,到了晚飯的時間。

    晚飯是在官驛解決的,由於還有兩日的時間就要過年了,官驛內的人很多,喧喧嚷嚷的,不時有人為了守個好位置,而互相謾罵,或大打出手。

    能經常走這條線路的,都是有點來頭的,不是京官就是是皇家外戚,王爺、郡主的門人貴客更是數不甚數。

    傅千雪與老刀喝完一壇烈酒,約定好:傅千雪與二柳子一起守上半夜,老刀親自守下半夜。

    在吃完晚飯,上班夜開始值守鏢貨前,留有半個時辰消食轉悠的時間。傅千雪來到距官驛相距不到一裏的地方,帶有數個大院落的一條街道。

    院落與尋常的庭院沒什麽區別,不過在最大一間院落地下,有一處賭場,一間暗地裏的勾欄,還有一處黑坊的分坊。

    這個最大院落的地下世界,不是裏麵的人推薦,外人是無法進入了。

    七月草就是這個小小地下世界的名字,他的後台,是一位來頭很大很神秘的國公,煊石公。

    七公子與景逢牧的關係極好,景逢牧的父輩又與煊石公的交情也不淺,傅千雪自然有七月草的憑證。

    持著五月草的憑證,傅千雪在脖頸間繡有三根香草的黑衣人帶領下,走下地下的台階,來到五月草的賭場。換好一百靈石的籌碼,傅千雪徑直走向了地字五號桌,傅千雪在壬字格上,連續押了幾把,全都贏了,贏了一千六百靈石。

    傅千雪對於賭桌上的輸贏,並未放在心上。倒是這個賭桌的莊家,一個禿頭肥肚的胖子,臉色很不好看。

    在五月草幹了很多年,也見識了不少高手,或運氣爆棚的賭徒。但像傅千雪這樣,一連壓了四次同樣的點子,連贏了四把,每次都是麵色輕然,將賭來的籌碼全都壓上。

    而且是在禿頭肥肚胖子的賭桌上,就讓莊家很難受了。

    禿頭肥肚的胖子有些懷疑傅千雪的身份,在傅千雪的身上不斷的掃視著。也在腦中回憶著,傅千雪這一號人是否是同行派來搗亂的,還是砸場子的,更或是想撈一手就走的賭門高手。

    直到傅千雪連續贏了七次後,禿頭肥肚的莊家終於冒汗,坐不住了。

    賭桌上的靈石籌碼,已經不夠賠付的了。

    這張賭桌上的動靜,終於引起了七月草地下三層管理人的注意了。

    一個脖頸間繡有五根香草的精悍漢子,帶了四個人,圍到了傅千雪身邊,正要對傅千雪問清來曆時,後麵突然傳來一個優美慵懶的女聲。“陳頭,這人交由我應付吧。”

    一個體態豐美,露出大半修長圓潤****的女子,嫋嫋從後麵的樓上,走下木梯來,來到傅千雪身邊,細弱無骨的白嫩柔荑,輕搭在傅千雪的左肩上。

    這位梳著已嫁人發髻的年輕夫人,不知在五月草中是何身份,那被稱為“陳頭”的人也沒多問,就帶人離開了。

    “這位小兄弟,不僅年少俊俏,沒想到連賭活也不錯。”

    傅千雪微笑道:“吳姑姑客氣了。”

    吳姑姑一驚道:“你認得我?”

    “若是連五月草的吳姑姑都不認識,也太愧對吳姑姑的國色天香了。”

    “真是個嘴甜的俊美小哥。”吳姑姑衝傅千雪風媚一笑,笑意嫣嫣,氣息如蘭。“既然小兄弟是我們五月草的熟客,剛才所贏的靈石籌碼,在這裏不夠兌換的,不若我們去貴賓室如何?”

    傅千雪仿佛不明白吳姑姑話外的特殊意思,顧直道:“甚好,麻煩吳姑姑在前帶路了。”

    跟隨著吳姑姑上了木質樓梯,穿過幾道房間,來到一間熏香的香閣。

    閣內布局精致,書畫滿目,琴棋搭錯。還設有軟和香榻,梳台銅鏡,一側還設有一張美人出浴的屏風。

    房間之中,唯有沒有的酒是五月草的靈石,用來兌換籌碼的靈石。

    傅千雪剛進入香閣之內,香閣的木門,就被吳姑姑悄無聲息用修長的****勾起關上了。

    “敢問吳姑姑靈石在哪裏?”傅千雪故作無知的問道。

    吳姑姑一拾地下二層賭場的清新幹練,變得嫵媚多姿,若妖魅的女狐狸精。白皙的藕臂一手搭在傅千雪的腰際,一手勾著傅千雪的脖子,將蕩漾著大片白膩風光的胸衣,緊緊貼在傅千雪的胸前。

    如蘭似麝的美人體香,但願永遠沉醉於豐胸間的深深溝壑,無不誘惑著傅千雪緊繃的心。

    傅千雪正處弱冠之年,血氣方剛。這樣的媚惑,幾乎沒有人能抗拒離開。

    可傅千雪還是將吳姑姑推開,用千漓靈劍的劍鞘把吳姑姑別住,隨後推倒在了身後的香榻上。

    倒在香榻上的吳姑姑,好像不能承受傅千雪的無情,豐滿玲瓏的曲線更為婉轉,散發出比花香更醉人的誘人風情。

    “如果小哥不喜歡姑姑,盡管叫姑姑離開就是,為何如此粗魯,好叫人家傷心欲絕。”

    傅千雪道:“如果這間房間內,隻有我們兩個人的話,我當然不會拒絕吳姑姑的懷抱。”

    吳姑姑不解道:“小哥這話是何意,難道姑姑會加害你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