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給你戴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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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句話簡直直戳我的死穴,前段時間為了聯係上墓道太保,我直接拿出了詹可兒天璿宗弟子的名頭來。說是招搖撞騙到有點過分了,因為詹可兒確確實實是天璿宗弟子啊。

    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利用了人家的門派名頭。本來聽詹可兒說他們天璿宗已經幾乎凋零殆盡,瀕臨破產。當代弟子隻有她一個人,背負著振興門派的重任下山。按理說就算來上門找茬的,也應該是比她高一輩的長老級人物。怎麽現在來了個看起來分明是同輩的青年。

    “話不能這麽說,詹可兒乃是當代天璿宗首席弟子,她自然可以代表天璿宗。有她出麵,怎麽能說是用天璿宗的名義招搖撞騙呢。”反正詹可兒的身份不是假的,就算是天璿宗掌門來了我也有理。

    “哼,詹可兒。想不到你已經墮落到這種程度了。”青年緩緩走進店鋪,領口處低調的繡著手工花紋,黑灰色的緊身褲,包裹著他修長而又結實的雙腿。他五官俊魅,清雋優雅,濃密的劍眉下,一雙冰冷的深邃眸子,散發著神秘的威脅感。兩道的濃眉下那雙黑如潑墨的眼眸仿如鷹隼。

    我這才注意到,詹可兒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走了出來。看到男子頓時身子一顫,略微低下頭去好像不敢和他直視。並非真的害怕他,而是好像被看到了什麽羞恥的事情。奇怪了,難道在我手下做事會讓人感到羞恥嗎?

    “小金,你會嗎?”

    “滾。”

    “藥老,你會嗎?”

    “能在您收下效力,是我一生的榮幸,我的主人。”

    “陳勇,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詹可兒惡狠狠的瞪了青年一眼。

    “北鬥七宗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這般作踐自己,我怎麽能坐視不管。”陳勇雙眼仿佛射出一道實質的金光,詹可兒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正好撞在我的懷裏。

    這我可就不能忍了,當著我的麵,欺負我的人。簡直找死!

    “畫地為牢,百鬼夜行!”

    我扔出一張靈符,頓時陳勇腳下生出紫紅色的光線,將他姥姥困在原地。同時一陣陰風呼嘯,周圍的鬼氣席卷過來。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遷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會黃寧,氤氳變化,吼電迅霆,聞呼即至,速發陽聲,狼洛沮濱瀆矧喵盧椿抑煞攝,急急如律令。”

    陳勇卻是大喝一聲,單手高高舉起。頓時晴空霹靂,轟然炸響。我隻感覺整個屋子都被震得搖搖欲墜,大片的灰塵震落下來。心中更是大駭,這家夥使得正是道教絕學「五雷咒」。接引雷電,攜天罰之威降臨人間。

    頓時我所布置的兩個法陣結界悉數碎裂,陳勇則是露出一副更加倨傲的神色,並沒有看我,而是看向詹可兒,“你跟在這等下九流的人身邊做事,簡直是對天璿宗的侮辱,對整個北鬥七宗的侮辱!”

    這種語氣好熟悉啊,和當初詹可兒第一次見到我時的那種鄙夷如出一轍。

    “這跟你沒關係,我的事情用不著你管。”詹可兒冷聲說道。

    “你都這個樣子了,我不管你誰管你。我可是你的未婚夫!”陳勇說著就要伸手過來拉詹可兒。

    此話一出,詹可兒更是臉色大變,指著陳勇大喊道,“我才沒有什麽未婚夫!”

    “我說你是不是傻逼啊,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下山也有幾年了吧。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都是什麽時代了,還遵循什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簡直可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不過我感覺自己被卷入了某種狗血的劇情裏。但是這個暫且不論,陳勇這小子進店就開始裝逼。老子忍你很久了知不知道!

    “百步絕殺,咫尺天涯!”我和老厲對視了一眼,幾乎同時大喊道。頓時整個店鋪都發出了隆隆巨響。貼在房間各個角落的靈符燃燒起來。這裏可是我們的老家大本營,怎麽會沒有半點布置。這個便是我和老厲聯手布置的殺陣。

    瞬間無形鬼影像是數之不盡的鎖鏈纏上了陳勇的身體,同時向四周拉去。頓時他整個人都好像被吊起來了一樣。同時以他的視角來看,周圍的一切都在迅速遠離。仿佛掉入了什麽無邊無際的深淵。明明在現實中朝前走一步就可以來到我身前,卻是仿佛隔開了無限遙遠的距離。

    陳勇臉色數遍,突地雙眼猛的閃爍光華。我清楚地看到,那一雙眼睛化作黑白二球。相互旋轉移動,最後竟然在身前組成了陰陽魚的太極圖。

    “太極眼!”老厲一聲驚呼,同時陳勇已經強硬的找到了我們殺陣的一個空隙,脫離出來。不過恢複現實,已經站在了店門外。姑且算是被我們轟出門去。

    陳勇的狀態也不是很好,我已經能看到他的雙眼布滿了血絲。不過還是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哪裏是任人欺負的性格,直接伸手攔過詹可兒的小蠻腰,往我身上一貼,“傻逼,看好了。你的未婚妻兩個多月前就已經是我的人了!”

    此話一出,陳勇的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他目光轉向詹可兒,“他說的是真的嗎?”

    “沒錯,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詹可兒似乎有種破鞋破穿的快感,索性一下子更緊的貼在了我的身上。這個舉動可是把陳勇氣壞了,被人戴綠帽的感覺肯定不好。隻是剛才屋內的殺陣威力猶存,我們還能在釋放十幾次,他卻不一定能再用出太極眼那樣的神通。最後留下一句,“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等著!”之後便轉身離開。

    一直看到他遠去,我才連連大叫晦氣。本來以為是有生意上門,結果卻是個來挑事的。

    “話說這家夥是誰啊。”我轉過身來問詹可兒,這才發現,我倆還始終這麽互相緊貼著呢。頓時臉色都是一紅,下意識的推開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