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神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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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婷現在也就隻能夠寄托於我了,今天要是她能夠活下來的話絕對會讓她對世間一切都改觀的。
之前她完全不相信鬼神的事情,但現在事實就在眼前不得不相信了,這對她影響絕對會很大的。
“我也不知道,那個邪巫太強大了,我打不過,隻能夠寄托老厲趕緊來了!”我苦笑著道,這個邪巫和我層次差太遠了。
我用腦電波和小金聯係,問問她有沒有辦法,或者是能不能對付那個家夥,但是小金說沒辦法,她不是這家夥的克星。
小金現在實力還沒恢複,而且她也不是對付這種蠱術的專家,她是能夠輕而易舉地對付鬼怪,但是麵對蠱術她就束手無策了。
“算了,試試看,我拚了!”我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然後閉上了眼睛,緊接著大手一揮,隻見三個雷靈珠瞬間飛了出去,然後在靠近飛頭蠻的時候爆炸開了。
雷靈珠爆開後裏麵的雷電之力完全釋放了出來,一道道藍色的雷電飛了出來,一瞬間這裏像是變成了雷池地獄,地上天上都是雷電,瞬間毒蟲化為了虛無,而飛頭蠻也被炸死了一半,還剩下不足50頭,忽然那個頭就是它們靈魂的寄宿之處,不過看起來需要全部都毀滅才行。
“小金,帶我們走!”雷電消散後我痛苦地大喊著,為什麽我之前沒讓雷靈珠直接爆炸呢?因為雷靈珠爆炸後我也是會被波及到,而且幾乎是首當其衝,這麽近受到的波及也很大。
而且我也不知道飛頭蠻的弱點究竟是不是頭部,要是不是那我們就徹底完了,而且它們也會飛,小金帶著我們兩個肯定飛不快,會被追上去的。
鄧婷此時已經暈了過去,而我可能因為小金說的什麽吸血鬼體質終於發揮作用了。我沒暈過去,但是卻也不好受,全身被電焦了,沒有力氣,動彈不得。
此時飛頭蠻和那個邪巫因為身處外圍傷害倒不是很大,但是也一樣很難動彈,現在小金要是出來憑借著她絲毫無損的身體必定能夠帶我們離開這裏的。
小金果然是出來了,就算我不喊她也會出來的,她不得不出來,要是不出來我死了她也活不久的。
她一出來便展開了雙翼然後一把抓起了我和鄧婷飛了起來,然後掠過飛頭蠻和邪巫衝出了這裏,結界早就因為飛頭蠻的蘇醒和離位消失了,飛頭蠻就是那些陣眼。
我們離開了這裏後我也暈了過去,因為實在是太痛了,腦袋堅持要讓我暈過去的。
就在我們離開後不久,廢棄農舍裏麵焦黑的邪巫和一堆沒了頭發的飛頭蠻跑了出來,但是他們已經找不到半點人影了。
“啊,你們,你們毀了我大半的基業,我一定會讓你們不得好死的!”邪巫仰天長嘯了一聲,然後氣得暈了過去。
這次戰役他損失慘重,毒蟲死了一大堆倒是不重要,這個比較容易煉,但是飛頭蠻就不一樣了,既能夠殺人飛行,又能夠充當結界,這可不是容易就能夠煉出來的,一下子損失了過半,他不氣暈了都不行。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裏麵了,我艱難地忍著疼痛轉過腦袋就看到了包的像木乃伊一樣的鄧婷。
我想笑,但是我發現我的嘴唇居然沒辦法動了,像是固定了一樣,我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居然也是一樣成了一個木乃伊,被白色的繃帶包的嚴嚴實實的。
還好我沒笑,不然就真的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了,很丟人的。
“你醒了?不錯嗎?看你這小身子骨居然在我醒來後一小時就醒了!”鄧婷看著我說道。
為什麽你能夠說話?我很驚奇,但是我卻說不出來,我猜是繃帶把我的嘴也固定了。
“你傷的很重,連嘴巴都被電焦了,還好不是真正的雷電,不然我們都死了,這次被你害慘了,我們估計要躺在床上好幾個月了!你最好祈禱我的身體不會留下疤痕,不然我掐死你!”鄧婷非常傷心地抱怨著。
“嗚嗚!”我憤怒地動彈著身體,尼瑪的,我好歹也救了你,要不是我你早就被白正開那個禽獸圈圈叉叉了,現在不僅不謝謝我,還要抱怨我,甚至要打我,這都是什麽世道啊?
“你得了羊癲瘋嗎?”鄧婷疑惑地說道。
“啊!”我真的不能忍了,剛想要起來但卻感覺脊椎骨一陣疼痛,貌似要斷了,於是我隻能夠被迫無奈躺下去了,怎麽我現在連發話的一個都沒有了?
但是我還有眼睛,我用眼睛瞪死你,我的眼睛緊緊盯著鄧婷,我在幻想用眼神把她殺死了。
“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別這麽看著我,我會害羞的!”鄧婷冷不防地冒出這句話,然後側過臉好像真的不好意思了。
“噗!”我吐血三升了,瞬間把我胸口的繃帶染紅了,這小妞是要氣死我嗎?我和她什麽仇什麽怨啊?
“喂,你沒事吧,醫生,醫生,快來啊,這個病人吐血了!”鄧婷察覺到了我的異樣趕緊著急地喊著,但她不知道的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不到幾秒鍾,醫生來了,老厲他們也聞聲趕來了。我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不過他們去哪裏了?怎麽也不留個人照顧我呢?都那麽無情嗎?
“怎麽回事?怎麽會吐血了?”醫生來到我麵前慌張地檢驗著,而老厲在旁邊著急地問著。
“不知道,我和他聊天來著,聊著聊著他就吐血了!”鄧婷一臉無辜地說道。
“額?這又是怎麽回事?難道是被氣的?”老厲思考著說道。
沒錯,就是被氣的,老厲你太聰明了,趕緊去鄧婷那裏削她,不用給我留麵子。
“可是是誰氣的呢?難道是小金嗎?”老厲不解地說道。
我去,剛誇你一會你就又跑偏了,你這豬頭腦袋,小金怎麽可能會害我呢?想想都知道了。
“嗯,應該是,小金要喝小梳的血,一定是要把他氣得吐血才喝的,不過這血不是什麽時候都能喝嗎?用得著急於一時嗎?”老厲非常疑惑地說著然後搖搖頭走了出去。
而我在床上無奈地歎氣啊,當然,是心裏在歎氣,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不過小金怎麽不出來辯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