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三女侍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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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麽知道我們在這兒?”
張威和秦朝解開了我和徐若蘭身上的束縛,我奇怪地看他們說道。
“手機定位?”秦朝擰著眉毛說道,這個詞語很難讓他理解,說出來有些頓挫。
我搖頭苦笑,蘇月她什麽時候給我手機開了定位,豈不是我去哪裏她都知道,這小妮子真的好好講一下。
解開了束縛之後,我讓秦朝護住徐若蘭,她現在很虛弱,不能參加戰鬥。而我拉著張威原路返回,打算給白朗那小子知道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能惹。
當我回去的時候,白朗依舊站在原地,麵對我們根本沒有一絲害怕,臉上露出一絲笑,不屑地在我們身上來回掃視。
“你以為,人多就能欺負人少嗎,實在太天真,就算你們全部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對手,別以為我是那種普通的道士,能排到兩百名以內的人,沒有一個是沙包。”
白朗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拿出一把彈簧刀,噌的一聲,刀刃彈出來透著一道逼人的寒氣,接著他拿著彈簧刀在手上快速地畫了一個符文,一時間左手變得血淋淋看著十分的恐怖。
他冷冷地看了我們一眼,譏笑道:“一個憑幾句話就能擺布的傻女人,一個還沒接過任務的鬼師,一個怕鬼的冥師,一個鏽屍……?”
他忽然一笑,不鹹不淡地說道:“隻有你還能跟我過上兩招,不過要是讓死門的人知道你的存在,你說會發生什麽事情?”
我眼睛盯著隨意被他扔在後麵春水,冷聲說道:“我隻知道你等會一定會像死魚躺在地上,渾身手腳都被打斷,在醫院沒有一年出不來!”
“嗬嗬,嘴巴說得倒是響亮,有本事你來?”白朗輕輕地撫了撫手中的彈簧刀,一臉不屑地說道。
我側頭朝張威看了一眼,叫他掩護我奪春水回來,他點了點頭,隨後身形一閃,在黑暗中就像一道幽靈,瞬間消失不見。
雙腳一蹬,我緊跟而上,衝到白朗麵前,手舉起成九十度,把半數的力量都聚積在手刃上,一個雷厲的劈斬就朝白朗的腦袋劈去。
他卻沒有理會我的攻擊,猛然轉身,朝黑暗中伸出血淋淋的左手。
砰!
一聲悶響,張威身形一現,正好與他對了一掌,張威退了一步,白朗連退數步,借著這道力,他躲過了我的手刃,對我露出了嘲諷。
我驚歎於他的身手,但我的目的本來就不在於立刻打到他,接過張威丟過來的春水,噌的一聲拔出刀,不止為何,今日再看春水,它給我的感覺比之前還要再冷一些。
“人級冥器,能夠模糊人的眼睛,怪不得我看不出來,還以為是把破刀。這東西雖然不是什麽稀奇物件,對常人來說算不錯了,可是配你就顯得有些浪費了,還是拿來給我吧!”
白朗冷哼一句,手掌按在地麵,等他再拉起的時候,他的手掌拉起了一道人形黑影,猛地朝我們扔來。
什麽!
我瞪圓了眼睛,什麽術式咒語都不念,就能召到鬼影,這就是冥師真正的實力嗎?
吼——鬼影發出一聲嘶吼,速度極快就要撲到我的身上,張威上前一步,麵對鬼影沒有一絲害怕,雙手一伸抓住了鬼影的手臂,呲啦一聲,直接把鬼影撕成兩半,瞬間消失不見。
“嘎嘎,鏽屍果然厲害,一般的鬼影對你根本沒用,但這可不代表你比我強。”
白朗右腳用力一踏,砰的一聲,踩碎了底下突然冒出的鬼影,接著鬼影的力,一躍而上,揮舞著彈簧刀,身形極快地衝到了張威的麵前。
我頓時一驚,能踩碎周平山再一次召出的鬼影,他腳下必定是一件冥器,那麽他手上拿的彈簧刀一定也是一柄冥器,不然他怎麽可能與張威戰在一起。
張威麵對突如其來的白朗,雙手忽然裹上了一層又一層的斑駁鏽跡,雙手就好似一雙鐵拳,直接轟向了他。
砰!砰!砰!
陣陣刀與金屬碰撞的聲音不停地響起,雖然張威能夠抵擋,但是我看到他的表情很難看,看來冥器對他有一定程度的傷害。
我一個閃身衝向了白朗,手中的春水猛地一揮,一道寒芒斬向了白朗的後背,衣衫破裂,露出一身淡金色類似於金絲蟬衣的護體甲,以春水的鋒利竟然斬不開。
這時候,白朗瞬間發力逼退張威,前腳一點,右腳一旋,揮舞著彈簧刀轉身刺向我,我反應不及,直接被他一刀給劃了胸口一刀,一道血直接濺了出來,痛徹心扉!
張威見狀連忙一個虎撲,把白朗直接給撲倒在地,白朗猛地揮舞著彈簧刀在張威的後背狠狠紮了幾刀,他的身上冒出縷縷黑煙,但他卻根本沒有放手的意思,眼裏的藍光閃耀到極致,軍人那種堅韌和強大完全展現出來,高喝道:“動手!”
就像一位將軍般,一聲令下,白朗身下突然冒出數隻鬼手,把白朗的四肢給捆住,我猛然醒悟,胸口的傷痛一瞬間忘記,迅速在白朗的手腳上各刺了一刀。
滋——飆射的血液濺到了我的臉上,白朗痛苦的大叫,慘叫聲幾乎要劃破了所有人的喉嚨。
他一臉猙獰地盯著我們,眼神裏滿是怨毒,一字一句地說道:“相信我,惹到我白朗,你們一定會死的很慘,蘇月和你的死人娘們都會被我幹到不想活為止,相信我,一定會的……一定會的!”
砰!
一個砂鍋大的拳頭直接把白朗打暈,秦朝緩緩收回手,淡淡地說道:“聽這種廢人說什麽,趕緊走,很快就有人來了。”
我點頭,對秦朝的話深信不疑,這種有勢力的公子哥,身邊一定有安保,雖然不知道今天為什麽三個人跟他來,但我們也不能久待。
“走!”
張威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眼睛無神,後背不停地冒著黑煙,看來冥器對他的傷害很大,需要一定的時間恢複,我攙扶著他往車上走。
一輛車裝那麽多人有些擠,好在回去時候並沒有交警查車,不然一旦被查下來,我們身上的傷根本說不清。
蘇月直接開回了盜門,周平山說還有事必須先回去,自個坐車回了陰陽門,他現在雖然沒有加入陰陽門,但已經是半個陰陽門的人了。
張威被送入了專門的治療室,秦朝這位“老戰友”陪著他。
蘇月和徐若蘭把我送到治療室,一針麻醉下去,我隻感覺到有人在我的胸口上縫縫補補,漸漸就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床邊爬著兩個人,左邊是徐若蘭,右邊是蘇月,她們兩個睡得很沉,估計昨晚上就守在我身邊沒有離開,內心不禁充滿了陣陣暖意,忽然覺得有人關心的感覺也不錯。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身體有些僵硬,想出去活動活動,小心翼翼地從床上下來,不想驚動她們,讓她們好好休息,但扯動了的傷口,痛得我一下身形不穩,就往床下摔去。
砰的一聲,她們兩個都醒了……
“徐生,沒事吧!”
“沒事吧,徐生!”
兩位大美女猛然驚醒,朝我撲了過來,兩雙眼睛一閃一閃的,滿是擔憂的表情,簡直把我的心都給融化。
“我沒事,就是躺久了有些累,打算起來走走……”
她們連忙叫我回去躺著,我笑了笑說,已經沒啥事了,但說不過她們兩個,正要回床上躺著,忽然門口傳來腳步聲。
回頭看去,李思純來了,穿著背心超短褲,蹬著拖鞋,白白的腳趾頭還塗著閃亮亮的指甲油,手裏拿著兩個飯盒,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喃喃道:“徐生,她們是誰?”
哎,這下麻煩了,一下子太受歡迎也不見得是件好事啊。
我說徐若蘭是我的妻子,蘇月是我的好朋友,李思純目光黯淡了一些,但並沒有發大小姐脾氣,端著飯盒大大方方地走到我麵前,把東西放在了我的床頭,打開了飯盒,裏麵是精致的菜肴,冒出好聞的菜香,讓人胃口大開。
李思純勺了一口飯菜到我的嘴邊,完全無視徐若蘭和蘇月,輕聲說道:“對不起,你出事的時候我不在,吃吧,當作我的補償!”
我尷尬地向後躲了躲,眼神瞥向徐若蘭,發現她用饒有意思的眼神看向我,似乎還有些幸災樂禍,剛想解釋什麽,隻見到一雙火辣辣的目光像一隻利箭瞄準了我的腦袋。側頭看去,隻見蘇月小臉通紅,兩隻手都扣進了被子裏,估計被她抓出十個小洞。
整個畫麵僵了半分鍾,李思純的手一直伸著也不肯收回去,最後還是徐若蘭朝我點了點頭,我才含淚吃下去。
迅速吃了幾口後,以自己大病剛好沒有胃口,就不吃了。
李思純這才放下手中的飯盒,一臉認真地對我說道:“你們惹了白朗,接下來會有些麻煩,畢竟他是京城道士四大世家之一的‘公子’,勢力之大就算是我家都得避讓三分。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他隻是一個旁係罷了,實力有限。而且我已經說動父親,讓他出麵跟那邊溝通,他認識幾個朋友,應該沒問題。”
“世家……是什麽意思?”我疑惑地問道。
李思純說道:“公會並不隻有國家和門派支持,還有一大部分是由世家支持,那些世家從古時候就流傳下來,實力之大遍布各個行業,也是他們最早開始支持陰陽師等職業。曾經有一段時間,世家養的陰陽師、道士超過了門派,但不知為何漸漸衰落,最後門派一家獨大。簡單來說,國家隻是個骨架,門派和世家才是血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