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抓壯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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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的速度快點,晚到了沒有你們好果子吃”,一個凶神惡煞的年輕男子手裏拿著鞭子抽在一個雙腳靠右腳鐐,衣衫襤褸,麵黃肌瘦的中年男人身上,一邊罵咧咧的對著在場的其他幾百人喝道。說完年輕男子欲還要再打,不過邊上另一個五六十歲模樣的男人阻止了他。
”夠了,教訓一下就得了,萬一打死了又得去抓,如果完不成配額,你我更沒有好果子吃“
年輕男子似乎時想到了什麽,眼中恐懼的神色一閃而過,“哼!便宜你,再讓我看到你逃跑要你好看”,說完還吐了一口口水走開了。
“老張,多謝了”被打的中年男人有氣無力的說道。
“大彪,聽我一句,到現在這份上你也別想逃了,你們都被喂了軟骨散,每天隻吃一點食物吊著不死,就算你逃了,也會在半路上餓死,還是老實一點,少受點皮肉之苦不好點?”叫老張的人勸導著,說完便離開了,留下了大彪愣愣的躺在哪裏。
這一行人人數將近三百來人,幾乎都是麵黃肌瘦,衣衫襤褸,有氣無力的耷拉著腦袋,在這一大幫人不遠處,二十多個腰上別著鞭子的漢子正在一起喝酒聊天。
“呸!真他媽晦氣,這幾天陸續死了的有十幾個,再少兩三個就達不到配額了”,其中一個漢子抱怨著。
在場的另外的人聽到這無不談了歎氣,往年雖然再路上會死人,但是從來沒有像當下死那麽多人,大家的心情都不怎麽好,其中看似頭頭樣子的人說道:“這也沒辦法,這幾天都在下大雨,條件是差了點,接下來你們也注意點,雖然快到了,但是下手不要天狠,再死人的話,我們都要被罰”。
“說起來,頭,這些人到底送到那裏幹嘛?”剛剛教訓大彪的年輕男子問道。
“具體不清楚,不過聽到一些口風是說要送去做苦力”那頭頭搖了搖頭似乎是不確定的說道。
年輕男子嘴角一撇,“苦力,騙誰哦!這些人別看現在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要不是喂了軟骨散,別說我們這二十多個人,就算再加八十號人也要被他們打殺幹淨,聽說這些人以前要麽是一些山賊頭頭,要麽就是一些退伍軍人,甚至有些人還是練家子,做苦力難道都要這些狠人?記得我剛才教訓的那人嗎?那人剛來這裏時雖然已經被被為了軟骨散,但是我依然差點沒奈何他,要不是這幾天餓了他一段時間,不然我們可能都要不住這些人”。
“夠了,這不是我們能管的,隻要把這些人送到地方就行,大家混口飯吃都不容易最後這兩天大家招子亮點”頭頭喝止後淡淡的說道。
看著那二十多個人,王子瑜歎了歎口氣,他沒想到運氣這麽背,話說當初王子芊離開後,他便知道王城待不得,所以王子芊前腳剛走,他就收拾東西離開了王城,經過大半年的東躲西藏,好不容易離開了大夏帝國,來到了大周,不成想在大周一個偏僻的小鎮一家黑店裏被人下了藥,這種藥可以令人手無縛雞之力,眼睜睜的被人帶到了一個不知道什麽組織的分部,隨後和十幾個相同情況的人交給了眼前這些人,王子瑜看著這二十多個人的身手明白這些人的武功都不弱於自己,更何況自己現在渾身無力。經過這些天的了解,他明白了自己這些人絕對不是普普通通的抓壯丁這麽簡單,自己這兩百多的所謂壯丁如果全盛時期去和上千大夏帝國最精銳的士兵拚殺都不落下風。經過兩天的路程,這一行人雖然在路上又死了兩個,但按照那些人來說總算剛好滿足兩百人的配額到達了目的地。
這所謂的目的地是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山穀中,在山穀深處有幾個據點,在王子瑜來到這裏時,山穀裏已經有了很多和自己這些人一樣的壯丁。
“趙管事,今年你們的配額是一百五十人,怎麽隻有一百三十八個?”王子瑜隊伍裏那個頭頭似乎是和另一支隊伍的頭頭認識。
“唉!別說了,錢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幾年人越來越難抓了,雖說是十年年一次,但是今年我實在湊不齊人啊!”趙管事說完看了看王子瑜一行人一眼,“我記得你們今年配額是兩百人,看上去你人數是夠了,不知道有沒有多餘的,我以高三成的價格收購,不五成,現在我也不想什麽掙錢了,不虧錢不受罰就行了。”
“哎!哎!你別指望我,我這裏人數剛剛好,你就不要打我注意了”,錢管事連忙搖頭說道。
在過了三天,山穀之中陸陸續續來了很多隊伍,有的隊伍隻有幾十人,有的隊伍甚至有上千人,在期限的最後一天,整個山穀之中有了將近上萬人。
“這裏看來就是他們的總部了”,王子瑜這些天一直在收集信息,也漸漸明白了一些內幕,這是個叫夜幕的組織,爪牙遍布大周帝國,他們靠抓壯丁的數量拿錢,說白了就是人口販賣,不同的是他們每個分部都有硬性的的配額,這按照分部的大小而規定每十年上繳的壯丁,而這些壯丁無外乎都是一些身強體壯之人,雖然王子瑜隻有十四歲,但是由於從小鍛煉的關係,身高將近一米七,在加上自己練武的關係勉強也達到了這些人的標準。至於他們這些人具體幹什麽,目前還不清楚。
等隊伍都到齊以後,一個頭發花白,但是麵色紅潤的老頭從山穀的據點裏走了出來,“今年又是十年之期,規矩和往年一樣,一個人頭一個金幣,如果沒有達到配額的少一人扣兩個金幣,同時所屬分部全體人員今年都要每人五十板子,話就說到這,欽點人數吧!”說完示意手下行動。
經過好長時間的清點,賞罰一番後,王子瑜這上萬人的隊伍被趕到山穀深處一個廣場上,廣場中間有一個直徑百米的圓形法陣,在到了之後,包括王子瑜,每人手上都發了一個令牌,王子瑜翻看了一下,眼神一冷,這令牌和當初他得到的令牌有相似之處,但是又有不同,當年他得到的令牌眼色漆黑如墨,入手很輕,幾乎感受不到重量,而現在手上這令牌雖然眼色是黑的但是又混有一些白色的雜質,整個看上去顯灰色,而且入手也有些重量,正麵刻著奴字,反麵刻著一條蛇。看著法陣和令牌,王子瑜明白這事絕對不簡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