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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超人有一瞬間的驚訝, 反應過來之後便開口道：【沒問題, 需要我做什麽？】

    超人不能認同蝙蝠俠的處事風格, 但是卻也信任他的人格, 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麽幹脆地連問都不問就直接答應幫忙了。

    【幫我盯著一個人。】蝙蝠俠開口道, 【待會兒我將她的照片發給你。】

    蝙蝠俠原本隻是擔心妮娜這個報案人受到小醜的報複的，但是後來看到戈登發給他的有關於現場的照片, 他卻發現了古怪的地方——

    在沒有任何工具輔助的情況下，浴室的地板怎麽可能被破壞到這個程度？

    而且妮娜還很明顯和托尼·斯塔克, 甚至整個複仇者聯盟有關係，所以他才會請超人過來盯著妮娜, 一方麵是為了她的人身安全，一方麵則是希望知道她的目的。

    等結束了電話之後, 沒一會兒超人就收到了蝙蝠俠發過來的照片，看著屏幕上的姑娘, 一頭柔順的黑發, 明眸善睞, 唇紅齒白，最吸引人的就是她那雙微微上挑的灰綠色眼睛, 即便是靜態的照片，也能讓人仿佛從中看到她眼底蕩開的柔軟笑意。

    雖然剛剛注意到蝙蝠俠說的是“她”而不是“他”了, 但是——

    超人眨了眨那雙水汪汪的藍眼睛, 看著照片中的黑發姑娘, 他還真的是沒有想到蝙蝠俠讓他盯著這麽一個柔弱甜美的姑娘。

    所以蝙蝠俠確定沒有給他發錯照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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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著這樣的困惑, 超人第二天還是去了一趟哥譚，所幸他今天剛好輪班休息，所以倒是不用擔心一整天都待在哥譚市會不會有什麽不方便。

    當然，超人雖然不像蝙蝠俠那麽神秘，但是他也不可能真的以超人的形象去盯著妮娜一天的，畢竟在大白天的情況下，他的超人打扮還是很引人注目的，哪怕他飛在天上。

    和其他的超級英雄一樣，超人除了有這層身份之外，還有隱藏在人群當中的一層身份——

    克拉克·肯特，《星球日報》的一名小記者。

    脫下超人製服，戴上特製的眼鏡之後，克拉克看起來隻是一名很普通，甚至有點兒老土，書呆子氣質的年輕男人，即便擁有一副可以和美國隊長媲美的好身材，但是也基本上不會引人注目。

    這樣的身份讓克拉克能夠更好地隱藏在人群當中，當然，現在也非常適合跟蹤人。

    不過……

    “巴基，我怎麽感覺好像有人跟著我們？”

    妮娜總是無法克製住要轉頭的欲望，如果不是因為她可以確定這個暗中盯著她，或者說他們的人是沒有惡意的話，妮娜怕是要炸毛了。

    暗中跟蹤的克拉克：“……？？？”

    “難道是小醜？”

    妮娜想到了昨天給她錄口供的警員跟她說過的話，要不是因為巴基的及時回來，哥譚警察局的人怕是得派警員暗中保護她了。

    “說不準。”

    巴基對於感知危險的能力也不弱，但是他現在確實是沒有感覺到惡意，如果說是警察局暗中派人來保護他們的話，也不可能不提前說一聲的，畢竟他們的目的是要保護他們而不是給他們製造莫名的恐慌。

    難道是小醜？

    畢竟不管是他還是妮娜，兩人都剛到哥譚市，得罪的人也隻有小醜一個了，隻是如果是小醜的話，他們會感受不到一絲惡意嗎？

    而且還有一點，小醜在哥譚市的知名度，辨識度那麽高，按照他的處事風格，他也不像是會偷偷摸摸地來跟蹤妮娜。

    “我們這邊走吧。”

    巴基伸手勾住了妮娜的肩膀，湊近了她，壓低了聲音道，“是不是，試一下就知道了。”

    說著，巴基就拐了個彎，帶著妮娜朝著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直接走進了一家非常出名的甜品店。

    原本妮娜是打算拉著巴基去美食街的，但是現在情況有變，他們自然得改變路線了，畢竟美食街那邊人太多了，而甜品店卻不一樣。

    隻是巴基並不知道自己和妮娜的對話都被跟在後麵的克拉克聽了個全場，不過……

    克拉克抬頭看了一眼這家甜品店，它之所以非常出名，除了是因為他們家的甜品做得特別棒之外，還因為——

    它的價格非常非常貴！

    克拉克·工資微薄的小記者·超級英雄中頂多比蜘蛛俠有錢·但還是好窮·肯特：“……”

    我的天這家甜品店怎麽那麽貴！？

    我今天帶的錢會不會不夠買單得留下來洗盤子！？

    假如進去之後我說隻是來蹭個WiFi的話會不會被人打出來！？

    正陷入了“我沒錢但是又得進去不然怎麽繼續盯著妮娜他們呢可我真的沒錢啊”的糾結之中的克拉克並沒有注意到在妮娜和巴基兩人走進甜品店之前，請他幫忙盯著妮娜的蝙蝠俠，或者說布魯斯·韋恩已經和他的女伴進入這家甜品店了。

    此時他正透過落地窗看著外麵表情糾結的克拉克，臉上完全不知道該擺出什麽表情。

    而另一邊——

    “妮娜，你的卡裏還有多少錢？”

    看著妮娜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猛刷了一大筆賬單，巴基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想到自己作為冬日戰士時戰戰兢兢（九頭蛇：……你在搞siao嗎？）地為九頭蛇工作這麽多年卻沒有拿過一分錢工資，現在一大把年紀了居然要靠好友接濟，特別是看到人家小姑娘同樣是前十幾年的經曆和他差不多，卻能夠不差錢到刷卡不眨眼，巴基就莫名地覺得有點兒羞愧。

    “不清楚，反正我當時將整個研究所的現金和值錢的東西都打包了，斯塔克先生幫我將其他東西套換成現金之後，就幫我將所有的現金都存進卡裏啦，夠我們用到我父親來找我們的。”

    妮娜表示，斯塔克先生要招募她進入複仇者聯盟預備役啦，她可是有工資領的=w=

    巴基：“……”

    他當初對九頭蛇那些分部基地下手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想過要這麽幹呢？

    “沒事，巴基。”妮娜看了一眼巴基的表情，三兩下地就將自己手上拿著的洛林派吃掉，等咽下了之後才特別善解人意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口道，“我相信隻要你願意的話，肯定不會缺錢的，再說了，我們今晚不是還有機會嗎？”

    好在妮娜還記得他們現在不是在獨處空間，而是在外麵，所以並沒有直接說出九頭蛇那麽敏/感的詞，不過即便如此，知內情的巴基也知道她的意思——

    不就是趁著今晚殲滅九頭蛇分部基地的時候順便洗劫一番嘛。

    對於妮娜的信任和建議，巴基很感動，然後——

    “妮娜，你剛剛是不是抓洛林派沒有擦手？”

    聽到巴基的話，妮娜眨了眨眼睛，目光不由地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因為要遮住他的鐵臂的原因，所以即便是大夏天，巴基仍然穿著一件長袖。

    不過好在他們是直接從酒店房間下到停車場，一路來到商場的停車場，一路上都是有空調的，所以巴基即便穿著長袖也沒有特別引人注目。

    不過此時巴基肩膀上留下的一個小小的油爪印倒是挺引人注目的。

    “我忘啦QUQ”

    妮娜對著巴基眨了眨眼睛，那雙灰綠色的眼睛閃爍著真摯的光芒，小姑娘對上巴基那張英俊的臉，就差做出雙手在胸前合十來回搓動的動作了。

    巴基：“……”

    見巴基伸手虛點了她兩下之後隻能無奈地去衛生間處理一下衣服上的小問題，妮娜忍不住笑了起來，事實上她也確實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巴基提醒她還忘了她沒擦手這事呢。

    “你好。”

    妮娜正低頭準備繼續吃甜品，就見麵前的光線突然暗了暗，緊接著就聽到一道好聽的男聲響起。

    妮娜微微抬頭，就見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正站在她麵前，手裏還端著一塊蛋糕，見她抬頭看了過去，便對她微微勾唇，英俊的五官看起來頓時間多了幾分溫柔的魅力。

    雖然剛剛才解決了一撥九頭蛇和一撥阿爾卡利研究所的人，但是對於身經百戰的複仇者們來說，這簡直如同家常便飯，不過派來追捕妮娜她們姐妹倆的阿爾卡利研究所倒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阿爾卡利研究所……”

    已經脫下鋼鐵戰衣的托尼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後開口道，“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說到這裏，托尼喊了賈維斯一句，這位盡職的智能管家開口道，“先生，上次特拉斯克工業的負責人玻利瓦爾·特拉斯克找您推薦他名下產品時，曾經提到過阿爾卡利研究所。”

    聽到賈維斯的提醒，托尼突然想了起來：“我記起來了，這個阿爾卡利研究所好像是研究變種人基因什麽的是吧？”

    “事實上，他們在培育變種人士兵。”巴基在一旁開口道，“妮娜和勞拉姐妹倆都是這家公司培育出來的……”

    殺人機器。

    這個詞巴基並沒有說出口，但是即便如此，培育這個詞已經足以讓複仇者們聯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了。

    想想妮娜和勞拉的年紀，本應該是被人寵愛，肆意揮霍青春的時候，可是複仇者們想到剛剛這對小姐妹花麵對九頭蛇和阿爾卡利研究所的人時的反應，可和她們的年紀一點都不符。

    “妮娜從研究所逃出來之後，就去了墨西哥找勞拉，在她們躲避阿爾卡利研究所的人的時候，和我不小心遇到了，因為我當時怕九頭蛇也盯上了她們，所以知道她們要來紐約找一個變種人學校的時候，我就和她們結伴同行了。”

    巴基說這個的時候看了史蒂夫一眼，似乎在告訴他，他為什麽會來紐約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