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這真的是交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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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讓我想想叫你什麽呢?額~~我想想看,你全身上下通體黢黑黑的,要不然叫你小黑吧!”當地獄犬聽到羅傾卿要給自己的取名字,原本還興高采烈的,但當羅傾卿叫自己小黑,頓時,地獄犬無比委屈了起來,心中鬱悶的想到:還不如沒有名字呢!
看到地獄犬蔫了下去,沒有興趣的樣子,羅傾卿笑嘻嘻的說到:“嗬嗬,看來,你不喜歡這麽接地氣的名字啊!嗬嗬,好吧,我再想想,嗬嗬~~~”
“有了,嗨爆如何!”而一邊的楚析聽到差點兒笑出聲來,而羅傾卿見小家夥不情不願的樣子,忙咳嗽的解釋了一下:“這名字可威風了,可是能讓人聞風喪膽的!嗯嗯,從今天開始你就叫嗨爆!”
“汪汪~~~”地獄犬,哦不,應該是嗨爆,它很是無奈的歎氣著,如果它知道以後自己的名字真的能讓敵人聞風喪膽,望風而逃,也許就不會那麽埋怨了。
“咦,本君才走了那麽一小會兒,你這小女巫到底從哪裏拐來的小狗狗啊!”小白狐突然的竄到羅傾卿眼前,詫異的說到。
小家夥齜牙的嘴,惡狠狠的盯著小白狐,像是把它當成了食物似得盯著,小白狐被嗨爆盯得毛毛的,有些緊張的問著:“它~~它不會是餓壞了吧!想要將我吃掉吧!”
“你說呢?”羅傾卿毛骨悚然的笑著。
“別別~~小家夥,你不能這麽看著我,乖啊!一會兒本君給你骨頭吃!”小白狐見小家夥還是那麽的狠狠的盯著自己,自己下意識的吞咽了口水,結結巴巴的說到:“嗬嗬,大家同為寵物,何必自相殘殺呢?你說是不是!嗬嗬~~~”隻見原本還在說話的小白狐,一瞬間的功夫躲到了羅傾卿的頭發當中,心中想到:哎呀,這下可安全了,它怎麽看起來就那麽的瘮得慌啊!
“嗨爆,行了!它的肉可不合你胃口,因為它是隻老透到頂,肉質卡牙的老狐狸!”聽到羅傾卿的一番話,嗨爆便沒有即緊盯著小白狐不放了,但還是狠狠的威脅叫著:“汪汪~~~”
“對了,你可是看到了什麽?”羅傾卿問著小白狐。
“哎呀,別提了,倒黴透了!不過我倒是發現那地下室和這裏是相通的,那裏有暗道,我是為了躲避那些有金字肩章的那些黑鷹驍騎,要不然我也不可能誤打誤撞的觸到機關,發現暗道。”小白狐很是慵懶舒服的在羅傾卿秀發上說著話,隨即又打了個嗬欠,繼續說道:“本君要打個盹兒~~~”說完,很是旁若無人的睡著了。
“嗬嗬~~敢情是把老娘的腦袋當成了你家臥鋪嗎?哼,我可是要計時收費的!哼~~停個車都還能收個停車費呢!”羅傾卿咬牙狠狠的說給打盹的小白狐聽。
“汪汪~~”嗨爆嘴裏扯著羅傾卿的衣角,隨即她的注意力看向了那蜂擁而來的人影,此刻她的眸光閃了閃,用眼神詢問著楚析。
“看來是聽到了動靜!小白狐,帶我們去暗道!”楚析吩咐的小白狐說到。
“這這邊!”隻聽羅傾卿低聲說著,由於小白狐和羅傾卿有了血契,即使他們不說話,也能心意相通。
“嗨爆到空間去!”隨即嗨爆被羅傾卿裝在了屬於它獨有的空間。
“之前我讓人處理了那地下室的異變的人類!我想以德爾的性格他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有可能這血異城的生靈將會灰飛煙滅!而後影響著異形者和神界簽署的契約。”楚析嚴謹的說著。
“你是說他要繼續完成靈魂更替!以此來發動戰爭嗎。”羅傾卿聞言,小心翼翼的問著。
“如果我分析的沒錯,卻是這樣!但我們得先解決那奇怪的光!”楚析微眯著眼睛,若有所思的說著話。
“這邊進去!”隻見憑空出現了一道門!羅傾卿眨了眨眼,繼續說道:“小白白說這裏的暗道和守衛的那光的那道門有可能是緊密相連的!當時小白白沒有留意到那光的位置,但是卻是難受的無法將自己的靈力控製!”
“那就好辦了,那有著金字肩章的黑鷹驍騎一向以速度快,敏銳耳力而聞名,如疾風順風耳似得無法查出蹤跡!不過,小白狐能那麽快躲過,可見那些金字肩章的黑鷹驍騎極有可能是低級的金字黑鷹驍騎!那守在光裏麵的才是我們要對付的!”
“不會吧,這也要分中低高啊!得了,反正遇到什麽我躲在你背後總不會有事的!”隨即羅傾卿又想著:有那光在,我的靈力肯定無法施展開來,不要給他找麻煩拖累他才好!
“到了!我靠,這麽拽啊!之前在外麵雖然感受得到,但是也沒有那麽強烈,如今我體內的戰氣好像要消失殆盡似得!靈力也被控製!”羅傾卿有些氣喘的說到。
“地獄犬去和他們玩玩!”楚析示意羅傾卿將嗨爆釋放出去,去攻擊那些低級的金字黑鷹驍騎!
“哦~~它叫嗨爆,不是沒有名字的地獄犬!”隨即羅傾卿嘟囔的說著。
嗨爆嘴角笑意著,興奮的就差沒有嚎叫起來!帶著淩厲敏捷的速度主動攻擊著那些低級的金字黑鷹驍騎。
隻聽:“哪來的畜生!滾一邊去!”
“殺了它,晚上吃狗肉如何!”其中矮小的盔甲男人狠辣的說著。
“呸,想要殺嗨爆,隻怕自己什麽時候死的都不知道!”羅傾卿低聲的罵罵咧咧著。
“你留在這裏,裏麵的那幾個,我來對付!”
“哦!”羅傾卿自知自己能力有限,隻好歎氣的原地不動。
“臭狐狸!你不去幫忙嗎?”羅傾卿懟著正在舒服睡覺做美夢的小白狐。
“我的靈力還沒有完全恢複!哼,本君才不會去送死的!你家男人是什麽實力,難道你這當內人的會不知道嗎?”小白狐沒好氣的白了羅傾卿一眼。
隻見那嗨爆死死的抓住一人不放,而另一個高高的男人趁機攻擊著嗨爆,然像是有眼睛似的嗨爆瞬間竟然多了一隻嗨爆,將攻擊著它的男人給踢飛!
“哇哦~~好血腥,好暴力,沒想到我家嗨爆還有那麽一手啊!我真懷疑本寶寶是不是得了一條假的狗狗啊!它真是嗨爆嗎?好嗜血無情哦!”羅傾卿眼睛不帶眨的看著一犬群毆著那些所謂低級的金字招牌的黑鷹驍騎,心中想著:哎呀,媽呀,整個一豬頭似得,肯定痛的要命吧!我想若是那一天我不小心欺負到了嗨爆,它會不會一不高興將我也揍到連爹媽都不認識的豬頭樣兒吧!
羅傾卿想想後,又搖搖頭,喃喃自語著:“哎呀,不會的,不會的,我一定會把嗨爆當成自己的親兄弟一樣對待的!”
嗨爆像是沒了興致,隨即一口吞下那些哀嚎的金字黑鷹驍騎。
“什麽人竟敢擅長此地!”為首的濃眉大眼的男人大喊著。
“不認識我了嗎?老朋友!”楚析笑意的問候著男人。
“楚析,怎麽是你!你不是應劫了嗎?”男人狠辣的眼神盯著楚析不放。
“是啊!不就是應劫而已!即便是應劫,你也是無力像我還擊的!”楚析冷笑的說著。
男人狐疑的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鎮靜了下來,緩和語氣說道:“既然是老熟識了,隻要你離開這裏,鵬湃我可以當做沒有看見,放你一馬!”
“哦!是嗎?若是我不想呢?而且,我也可以告訴你,隻要你說出為何你們黑鷹驍騎在此出現,不會真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吧!”楚析慵懶著語氣倒真的像是和老朋友說話的語氣,但是隻有羅傾卿知道這個男人有多麽的讓人捉摸不透乃至可怕,然而她卻是不怕的。
“真是大言不慚!”那叫鵬湃的男人嗤笑的說著。
“是嗎?你可能隻知道我去應劫,應該還不知道黑鷹驍騎的祖先可是我楚析的朋友吧!你瞞著組織擅自來到這裏,就不怕你們的首領知道嗎?”楚析語氣平和的說著。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你不可能是楚析,他沒有你那麽的可怕!”鵬湃詫異的不敢相信的說著。
“是嗎?那你可就錯了!”一邊的羅傾卿卻是嘴角抽搐的低聲自語著:“他比誰都奸詐腹黑,你可能是遇到的是假貨吧!”
“是與不是!如今不重要了,若是你棄暗投明,我可保你不死!”楚析訕笑的說著。
“既然做了,我就沒有回頭路了!不管你是誰,隻要我鵬湃還活著,就定然不會屈服與你!”說完,那男人使了使眼色,就這麽全神貫注的攻擊著楚析。
“額~~什麽屈服,搞得你像是好人似得!我們才是大壞蛋似得,切!”羅傾卿鄙視的說著。
“嗬~果然是有血性,隻可惜投錯了人!”隻見楚析原本還慵懶語氣說著話,但眼神卻是淩厲嗜血的。
那叫鵬湃的男人嘴角邪笑著,沒有繼續攻擊著楚析,反倒他就這麽的直白的看著楚析。
“咦,奇怪,他怎麽停下了,不會有什麽古怪吧!”羅傾卿低聲自語著。
“哎呀,管他的呢?你就安心的在這裏等著,反正你家男人什麽都能搞定的!”小白狐翻了個身,又繼續的打盹去了。
“你個睡神,關鍵時刻不出力,就掉鏈子,那我養你幹嘛!還不如讓嗨爆把你給吃掉得了!”羅傾卿陰陽怪氣的怒懟著小白狐。
楚析見鵬湃停下了攻擊,眼神沒有任何變化,也這麽靜靜的看著他接下來的舉動。
隻見那人正要按動什麽機關時,這是楚析很是果斷的阻止了,嘴裏笑著說道:“你覺得你還有什麽勝算嗎?想把那些不人不鬼的家夥放出來,你覺得有可能嗎?”
“你~你怎麽知道?”鵬湃不敢相信的問著。
“我怎麽知道你就不用管了!”楚析冷笑的說著。
“哼,就算你知道也太遲了!隻要完成靈魂更替,神界和人界的戰爭將一觸即發!”
“看來你已經無藥可救了!我原以為是異形者的勾當,沒想到卻是你們的包藏禍心!”
隻見鵬湃氣勢洶洶的將自己的手掌隔開,鮮血直流!很是陰險的說道:“你以為僅僅是地下室裏才有嗎?你錯了!哼哼哼~~~它們很快便會蜂擁而至!”
見楚析不相信,鵬湃再次笑著說道:“我想你已經感受到那光的邪性了吧!嗬嗬嗬,隻要它們尋著光芒,便會怒發衝冠的撕碎你們,別以為你能脫身!嗬嗬嗬嗬~~~”
“哦~是嗎?那就試試吧!”楚析冷笑的說著。
“td,他們廢話怎麽那麽多,還不打,再不打,天都要變天了!”羅傾卿碎碎念著。
“你聽聽它們在吼著,哈哈哈~~~”鵬湃高聲大笑著。
“喂喂喂,小白白,別睡了,我們兩個大禍臨頭了!”羅傾卿搖晃著腦袋,一把將小白狐甩了下來,隻聽小白狐唉叫著:“哎喲,你就不能輕點兒嗎?哇靠,那些個什麽玩意啊!”
“什麽玩意,還不是那玩意!和那漠遙村見到的一個德行!”羅傾卿白了一眼小白狐說道。
“呸,壓根就不是一路貨色!你看他們~哇~~好倒胃口~~”小白狐沒個正經的狂吐說著。
“別貧了,眼前楚析顧及不到我們,我們唯有自救,可是咱兩都受到那光的約束,無法施展靈力,看來,隻有這麽做了!”隻見羅傾卿攀上一柱子往上攀爬著。
“那我呢?我怎麽辦?”小白狐低聲急忙說道。
“涼拌!自個兒想辦法!”羅傾卿甩鍋不理小白狐。
“哼,沒人性的女人!”說完,小白狐也機靈的攀上另一根大柱子,無奈自己的小爪子力氣小,就這麽熊抱著,強忍著尾巴掉下來的衝動咬牙的抱著。
一群不人不鬼的東西圍著那光,像是在受什麽洗禮似得!竟然有了嗜血的意識!
然楚析卻是冷笑著說道:“看來也不過如此!”鵬湃竟然動彈不得的驚愕的說道:“怎麽會這樣?”
鵬湃隻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向他撲麵而來,他顫顫的身子,無法行動,更別說使出力氣掙脫。
然而當鵬湃意識到那威脅自己的那股壓力,竟然是從楚析身上散發出來的,他隻感覺自己的喉頭一緊,一股腥甜的血腥味道從嘴裏嘔了出來,雙耳失聰的流出血水。
此刻他再次錯愕的看著那些由實驗而出的怪物居然化為飛灰,楚析冷笑的說道:“哼!不該存在物種你覺得還有存活的概率嗎?或許我沒告訴你,我想讓誰死,誰就會死,即使那人不會死,在我的法則裏也得死!”
“你~~到底是誰?”快奄奄一息的鵬湃恐懼的說著。
“我嗎?嗬嗬~~這麽說吧,你一定會後悔知道的,因為知道的都已經死了!”楚析眼神陰冷的看著鵬湃,就這麽輕輕的在他耳邊耳語著,隻見那鵬湃瞳孔放大,在恐懼中咽了氣。死之前他想著:若是有來生,他願意做個平凡人。
“你跟他說了什麽?而且剛才你的眼神我們看了也懼怕!”羅傾卿爬了下來,有些怯生生的詢問著。
“是嗎?最近在看恐怖電影,什麽uye凶鈴,什麽咒怨,什麽無間道,反正我也就是學學他們的口氣,怎樣才能威嚇住別人!”隨即楚析看到羅傾卿,很是柔和平緩的說著,沒有了之前那股陰森戾氣。
“是嗎?”羅傾卿狐疑的說道。
“對了,這光到底是什麽玩意啊!”羅傾卿好奇的問著。
“也許我知道!”楚析像是知道了什麽喃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