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有趣的女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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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問題?”藍袍之人道。
我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道,“我知道,這裏有很多想跟我打的人,看你們今日的意思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既然如此,我且問一下,這裏,還有多少人要與我戰?!”
眾人皆靜,我繼續道,“如果想戰的,現在表個態,我都應!”
我豁出去了!
不就是玩命嗎?
誰不會啊?
你們既然要玩,我奉陪到底!
“比例,下一場本王與你戰!”台上一男子起身氣勢恢宏地說道。
“爺跟你戰!”
“我戰!”
“在下跟你戰!”
……
場上一個連一個起身道,有家族的,帝國的,其他勢力的等等,短短時間過去,便差不多有幾十人出言,我看這情況,也是明白自己是不可能順順利利度過這個月了。
我轉身看向楚漆,問,“我想先問一下,連戰場數可有限製?”
楚漆笑著回道,“沒有限製。”
我點頭表示明白,哼,早就知道楚漆是這個意思!
“既然沒有限製,那麽在座想與我戰的,盡管下來,我都應。”我脫下外袍,扔到一邊。
對麵那人笑道,“哈哈哈,你都應?怕是你今日沒有那麽多的精力吧,筌羌酒若連飲九杯,不論是誰,都會渾身乏力,使不上勁,也就是說,你今日敗下三場,那必定沒有能力再接戰!”
“大不了,我不敗便是。”
此話一出,在場不少人都是皺了皺眉頭,就連楚漆都是露出異樣的神情。
“好大的口氣。”對麵那人露出不屑的神情,“這裏都是世界上實力頂尖之人,就算你是第三將,這裏能勝你之人比比皆是,比例,你的大話還是少放些罷。”
我也知道自己的話放的大了,但這卻是海的意思,此刻狠話一出,便無回頭之機,但我還是難壓心頭的悲憤,故意去看海一眼,瞧,我快被你逼死了!然後冷眼掃了眾人一眼,冷聲道,“今天,我拿命跟你們玩便是!”
楚漆微微挑眉,眾人更是一副看戲的姿態,比夙見下麵神色露出狠絕的比例,對海道,“你是不是把她逼得太緊了,這裏的人可都不是善茬。”
比查也注意到比例剛才看向海的眼神,搖頭道,“原本這些人隻是想探探她的實力,掂量掂量她的威脅力,但經戴瞳一鬧,眾人知曉了她是新人,肯定是想除之而後快,讓她飲了筌羌酒好對付一些,從剛才開始,這裏的人就明顯直接將矛頭對準了她,你此刻再這番逼迫她,豈不隨了這些人之意?”
“再者,現在是武鬥,生死不論,我等也沒有插手的道理,她的處境著實險惡。”
海聽兩將這麽說仍無動於衷,隻是幽幽道,“讓她知道什麽叫天高地厚,以後才不會再出現別的心思。”
現在,比夙和比查也就隻剩下同情比例的心了。
——
我凝氣,剛才同孟昆那一場已然讓我茅塞頓開,其實武鬥之時,便可將自己的力量集於全身各處,這樣每一次出擊對敵手來說,那傷害能來的更有用些,不過……
我轉了轉自己的拳頭,現在我的目的不是人,是球,隻有把球當成自己的目標,我才能撐過今日的武鬥。
對麵那人與我的球同樣浮在半空,我心中暗笑,這個人,不出三招我便能讓他下台。對麵那個藍袍之人似乎是個驕傲的人,注意力隻在我身上,絲毫沒把球當回事,可惜了,現在是踢球遊戲。
他伏身,朝我飛躍過來,我同樣伏身握拳躍過去,但我的位置要偏低一些以便讓他放鬆警惕,兩人身軀接近之時我鬆開拳頭,俯身往下,一手撐地從他下方繞過去,而後翻身往上一腳將他浮在半空的球踢離原來的位置,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再次往上躍起一腳將球從半空踢下來,一氣嗬成。
那人見自己的球擲地,愣是愣了半響。
場上原本就較為安靜,看到這人呆愣的模樣,我忍住沒笑,但場上卻是有人不厚道地笑了,“哈哈哈哈……澗徽,你這輸得比老子還幹脆,哈哈哈哈……”
澗徽瞪了大笑的孟昆一眼,看向我道,“你壓根就沒想過跟本尊過招?”
“球落了你便輸了,我為何還要與你過招?”
澗徽笑了笑,“是本尊大意了。”
說罷,澗徽下台,與孟昆一樣飲了三杯筌羌酒。接著又是一人飛下來,那人看聰明了,上來直接將球收入衣袖中。
我一看,便知接下來的人會越來越不好對付,我轉了轉拳頭,既是連戰,隻要雙方都已拿到球,戰鬥便可開始,我見他已然擺好姿勢,便率先衝上去,先下手為強。那人看到我的拳頭,興許是之前跟孟昆一戰,讓他以為我的拳頭沒有攻擊力,於是此刻並沒有做出防禦,但現在我的拳頭已然灌注了我的力量,這一拳直擊他的後耳根,他僅僅伸出一手來抵擋,然,我另一隻手反手抓住他的手,一拳頭還是穩穩打在他的後耳根處,直直讓他的身體失去平衡,單膝跪地。
他經我一暴擊,當下也是警惕起來,起身便朝我攻過來,我閃身躲避,同時借著各個空隙做出反擊,他應該是一個尚武之人,不論攻還是守他都做得遊刃有餘,可是過十幾招之後我便發現,他用的竟然不是拳頭,而且他的手一直都在試圖靠近我的腰,我心中警鈴大作,他的手再次伸過來,我轉身向後,可是他的手背擦到我的腰帶,忽然就翻過手來扯我的腰帶,我躲得太快,竟來不及阻止,待我穩住身體,衣服便鬆鬆垮垮下來。
我憤怒抬頭,就見那人笑眯眯地將腰帶垂下來,場上一片唏噓,竟還有人吹了幾聲口哨,我怒極反笑,“你叫什麽名字?”
“想要我的名諱,莫不是想邀我一度春宵?”那人賊賊地笑著。
“沒想過這樣的場合還會出現像你這等汙穢之人,著實讓我大開眼界。”
我這話不僅是諷刺了這個汙穢之徒,也是抨擊了楚漆,竟將這等人邀到大宴主場,想來楚漆對這種言行也是不忌諱。
“拿來。”我對他伸出手。
那人晃著腰帶道,“就這樣打,我覺得也挺好的,你要覺得不方便,脫了衣服也不壞規矩。”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拿來!”我加重語氣。
那人嗬嗬一笑,不僅沒有搭理我,還躍身要去奪我浮在半空的球,自從來到濠芩山,我就沒這麽火大過,今日我若穿的不是這身【三十六將】的衣裳,隻怕現在我是連動一動的機會都沒有,若是絲裙,說不定還有走光的危險。
那汙穢之徒將我的球踢下來,我動作利索地傾身去接,那廝上下打量我,竟道,“看來扒一條腰帶還不夠。”
我失笑一聲,道,“你把我惹火了。”
那人僅是笑笑,對我毫不忌憚,甚至有些輕視,他猛地朝我躍近,我側身躲開,現在我鬆散的衣服不允許我再遊刃有餘地躲避,所以我隻能進攻,但近戰對我這種沒有經驗之人十分不利,短短幾招,那廝每一次都險些將我的衣裳扯下來,好在衣服布料堅韌,我反擊快,才沒有讓這人得逞,事實上,我現在的火氣已經很高了。
我們又是近身連過幾十招,他招招試圖抓我的衣服,我惱火非常,心中已然不想輕易放過這人,他也沒有給我任何逃開的機會,我招招都是實招,他挨到的便都是實擊,我挨到的也是他的實擊,但我卻較為不利,因為我的攻擊都是沒有任何章法的,每次隻能靠反應來臨時躲避與進攻,而那人大多時候卻能預知到我的進攻。
很快,那汙穢之徒再次趁我不備抓住我的衣襟,並且對我咧開嘴笑,我回以他一笑,率先抬腳踏在他的腿上,將手往後一拉,直接撕碎了他的衣服,然後另一隻手抓住他抓著我衣襟的手,摁著他的手骨試圖讓他的手脫離我的衣服,然而他的力氣不小,硬是不放,我扔掉手裏撕下的衣服,控住他的另一隻手。
“放手,否則我擰碎你的骨頭!”我一字一字道。
“跟我比力氣,你太嫩了。”那人被我控住的雙手在我的控製下竟還能有所動作,我加大力氣,那隻被我摁住手骨的手便無法再動,那人的手動不了,竟還不慌,反而低頭看我淩亂的衣裳,嗬嗬笑道,“老子玩過那麽多女人,你這身板跟樓裏的小娘子們比差得遠了,我還沒有嫌棄你,你怒個什麽勁?”
“我嫌棄你!”
“還是頭一遭有人說嫌棄我。”那人露出陰鷙的神情,“女人,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彼此彼此。”
那人咧嘴一笑,然後露出白晃晃的牙齒,緩緩將頭靠近我的脖子,我一驚,準備放手後退,誰知他將我的衣襟一扯,我若退,那衣服八成是不保了。我心中大怒,輕薄竟輕薄到這種程度,實在過分!
“你再靠近我試試!”我第一次對於殺人的念頭沒有任何忌諱。
“嗬嗬……”那人不但不退,反而加快把頭伸過來的動作。
我顧不得其他,心頭的火已然到了不可控的程度,手上的力道完全加上去,“哢擦哢嚓……”
我們靠的近,我可以很清晰得聽到,可以感受到他雙手的骨頭逐漸碎開的聲音,沒有毛骨悚然的感覺,沒有在犯錯的感覺,反而有一種要將他挫骨揚灰的欲望。
那人收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你,你怎麽可能……”
我冷眼瞧著他,他手裏的骨頭連帶著他整條手臂的骨頭,都被我控在手裏。
“你想弄斷我的骨頭?”
那人的手逐漸鬆開我的衣襟,不斷往後退,他退一步,我往前走一步,我森森然道,“弄斷有什麽意思,我現在的火氣已經不是簡簡單單弄斷幾根骨頭那麽簡單了!”
“我投降,我投降!”手臂的疼痛傳入他的神經,讓他的聲音有些許慌亂。
“那你的球呢?”我冷笑道。
“在我的衣服裏。”他扯了一下嘴角,冷眼而十分理所當然地道,“我既已投降,你馬上放手。”
“急什麽,等到你全身的骨頭碎成一塊一塊的我自會放手。”我斜著嘴角低聲道。
那人聽完大驚,當即大聲道,“楚尊,我投降。”
我反手一擰直接將他兩條手臂的骨頭擰碎,而後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他重心不穩栽在了地上,我一腳踏在他的胸上,俯下身取出他的球,然後緩緩道,“球不落地,便沒有結束。”
那人皺眉看我,身體扭動掙紮要起來,但被我的腳死死踩在腳下,他見我並沒有罷休的意思,竟然催動起自己外部的力量向我反擊,他已壞了純靠肉身力量進行武鬥的規矩,我反擊自是不需再遵守,我將球拋向半空,抬手運起力量便是對他一頓胖揍,直到球落地我才收回手。
“咳咳……”那人躺在地上已然被我打得動彈不得,我頭一次將人打個半死,但對於這種人我心中並未有半絲愧疚。
“你自找的!”我鬆開沾滿血的拳頭,拿起地上的腰帶係了回去。
幾個侍從匆匆上來將人帶下去,看到那人身上幾個被打穿而且周圍的肉都被烤焦的洞時皆是倒吸一口冷氣,他們要將人扶下去,卻發現那人的骨頭也是碎得嚴重,隻能半拖著拉下台,我雖已將人打到這種程度,但不知為何心口還是覺得有一口氣沒有出來,這讓我的心情十分不好。
“剛才吹口哨的,有沒有興致下來打一打?”我掃了剛才那個傳出口哨聲的角落。
全場沒一個人吭聲,我冷笑道,“不若我對你們下戰書如何?”
場上又是靜了靜,然後有一男子起身道,“比例閣下,剛才是我的幾個後輩魯莽不懂事,我替他們向你道歉,剛才真是對不住了。”
“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你無需向我道歉,他們對不起的不是我。”
那男子一愣,慚愧道,“我明白了,是我的問題,還請閣下原諒這幾個無知的小輩。”
“看在他們年紀尚輕不懂事,我就不跟他們計較了。”我收回目光。
那男子臉一僵,他那幾個後輩少說也有幾百歲了,如今竟被半百都不到的女娃娃這般說道,實在丟人,坐下之後便不禁回頭瞪了那幾個後輩一眼。
我看向眾人,“繼續啊,你們沒人想跟我打了嗎?”
又是一人躍身下來,“我跟你打!”
我重新握起拳頭,果真沒完沒了!
楚漆看著台上又開始新一輪武鬥的比例,嘴角往上揚了揚,露出難得的笑意,旁邊隨身伺候的親信疑惑問道,“陛下可是看到了什麽好玩的東西?”
楚漆點點頭,“這第三將倒是有趣得很。”
“第三將的名頭再大,跟這裏的任何人比,她終歸不過是個女娃娃,能有什麽地方能吸引到陛下……”
“應該……挺好寵的。”楚漆喃喃道。
那親信不敢置信地看著楚漆,“陛下,你沒在開玩笑吧?”
楚漆掃了他一眼,“本尊何時開過玩笑?”
“那可是第三將啊陛下,就算是個女娃娃,也是……”親信的聲音不禁大了些,便傳到下方比查等人的耳中,比查看了楚漆一眼,笑笑不說話。
楚漆喝了口茶,道,“覃音,你今天話有點多。”
覃音意識到自己這個親信擔心的似乎過多了,便低聲道,“是,屬下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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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得瑟】你們英俊瀟灑的大帥哥我又回來了,啊哈哈哈哈哈……
觀眾:……
大大:熱情點熱情點,大大就喜歡……諸位的尖叫聲——【敞開手抱天】
觀眾:……上麵那個莫不是傳說中的……
大大:【興奮】沒錯沒錯,我就是那個傳說!
觀眾:……【傳說中的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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