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白日宣淫神馬的最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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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便打電話給齊怒說禮拜天不能去照顧他了,齊怒想了想,粗聲粗氣地說:“幹什麽?有約會?”
白豆豆並不知道齊怒在試探她,但是她自然心虛不敢說出實情,隻是連忙回答:“沒,沒……”
如果是老於世故的人,看到白豆豆這樣慌慌張張地否認,可能心裏會起疑,但是偏偏齊怒除了脾氣火爆,大男子主義,其實是一根筋的人,內心特簡單。
再說了,白豆豆一直擱在他眼皮底下,有沒有男朋友,有沒有男人跟她約會,他還不知道嗎?!
於是自信地沒往別的地方想,隻是特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不來更好,省得我看到你笨手笨腳地煩死了!”
說著講電話掛了。
白豆豆拿著手機哭笑不得。
看到她煩死了,為蝦米還非要她過去,對她使喚來使喚去。
導演啊,哎……
白豆豆已經自動在內心將齊怒劃歸到了“別扭、糾結”一類去了,對齊怒是各種搖頭無奈但又護短,充滿了母性泛濫的感覺。
齊怒要是知道她這麽想,恐怕要氣得將她拎起來扔出好幾個圈去了。
忒不解風情,忒自以為是了!
沒救了!
白豆豆放下手機,南牧冰從更衣室裏出來,看到她發呆,便隨口笑道:“幹什麽?被貓叼走舌頭了?”
然而這話一說,到將兩個人都說得一愣,南牧冰看著她,仿佛又回憶起自己是怎麽“叼走”她的舌頭的了。
她的舌尖又軟,又嫩,甜蜜得像是剛剛出爐的布丁,含在嘴裏,輕柔地戲弄,或是貪婪地吸吮……他不會忘記那滋味。
更不要說,當他的舌尖與她的纏綿糾纏時,看著她那酡紅的小臉……
南牧冰眼睛一暗,**的火焰已經升起!
白豆豆當然也和南牧冰一樣,是想起了兩人之間親密的經曆。
那樣激情的畫麵。
在浴室裏。
在浴缸裏。
在沙發。
在桌子。
甚至,還有在門……
天啊,她是瘋了嗎?還是已經變成**無窮的色女了!怎麽會想這些!
不能想,不能想,她不要變蕩婦!不要變色女!
她甩了甩頭,想要將那些旖旎又春色的畫麵從腦海裏全都甩出去。
然而像是跟她作對一樣,這些畫麵卻接二連三地湧出來。
南牧冰是怎樣從背後將手臂橫過來,緊緊地攬住她的腰。
南牧冰是怎樣地將她從背後抱起來,然後重重地落在他的**之焰。
南牧冰是怎樣將她逗弄得臉蛋發燙。
……天,看來她是真的瘋了,瘋了!
白豆豆臉一紅,轉過身背對著南牧冰,隻怕被南牧冰看出她是這麽無恥又好色的人。她小聲說:“南先生,我們這走嗎?”
但是她轉過身,已經被撩動起來的南牧冰又怎麽會輕易被她一句話搪塞掉,他跟著走過去,將她拉到自己的麵前,然後低下頭去在她的唇重重地親了幾下。
白豆豆感到他撬開了她的牙齒,舌尖闖進來遊離嬉戲,然後貪婪地索取她口的甜蜜,而且摟著她腰肢的手也逐漸加重了力度,不僅將她勒得更靠到他的懷裏,而且大手正在往她的背撫弄去。
白豆豆的背脊很瘦弱,脊椎每一根骨頭都能摸得到骨骼的形狀出來,南牧冰一麵吻著她,一麵皺了皺眉,大約是不滿她太瘦了。
一定要將她喂胖一點,他心裏暗暗地思索著。手指卻是絲毫沒有停止,如同彈奏鋼琴一般,沿著脊椎撫弄去,每到一個地方都引來了手掌下白豆豆的細微顫栗。
仿佛有電流經由他的手,流竄過她的脊椎,引來一陣陣的酥麻和震動。
白豆豆的心跳跳得越來越快,腦子裏一片空白,終於南牧冰放開了手。
白豆豆已經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好容易心跳才慢慢地平複下去,隻聽南牧冰有些暗啞的聲音帶著笑意說:“要不是看那些家夥現在肯定已經等急了,我可不會放過你。”
白豆豆並不知道南牧冰口的“那些家夥”是誰,她隻能傻愣愣地低著頭,被南牧冰吻過的紅唇紅豔誘人,那樣子令得南牧冰幾乎又要按耐不住了。
深吸了一口氣,想要平息一下燥熱的感覺,然而南牧冰卻感覺到自己呼吸的是她身那種獨有的馨香。
蠢蠢欲動的感覺不僅沒有平息下去,反而想要她的感覺更加強烈了。當初買下她三個月隻不過是圖個新鮮感,隻不過是一時興趣,想不到竟然怎麽要她都嫌不夠似的。
想要馴服她,調教她,但是被吸引的人反而更像是他。
甚至還為了她破了幾次例了。
包括今天等一會兒準備的計劃,這一切都是最開始絕對沒有預料到的事情。
白豆豆,一個看起來笨笨的傻傻的丫頭,卻像是有什麽魔力一樣,讓他逐漸地破壞掉了自己的原則,甚至開始在內心隱隱地期待她能給自己一個例外。
白豆豆有些緊張,有些不解,又咬了咬嘴唇,小聲地問他:“南先生?”
南牧冰暗自在心裏低吟一聲,別再那樣看他,別再那樣用那種貓咪一樣的聲音叫他了!
難道她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快要克製不了自己了嗎?
所有的意誌力碰到她都化為烏有!
偏偏白豆豆搞不清狀況,看到南牧冰臉色有異,居然又問了一聲:“南先生?”
南牧冰低咒一聲。
該死的,讓他們去等去吧!
他回過身來,猛地將白豆豆抱起來,然後放倒在床。
白豆豆大吃一驚,沒想到臨出門前南牧冰會要她。
她翻身要從床爬起來,但是南牧冰一下子跨坐在她的腿,將她壓住了,白豆豆又跌回去。
南牧冰“唰”地一下扯開了她的衣襟。
白豆豆伸手去擋,但是南牧冰一手捉住了她的手,然後高舉過頭頂,壓在了床。
“南先生……”
白豆豆急得喊道,但是南牧冰挑了挑眉:“忘了你的情婦基本法則嗎?”
情婦守則最基本的一條:我說要,你不能說不要。
但是……白豆豆急得不住地扭動著身子,現在是大白天啊!
但是南牧冰可從來不會管什麽是不是在白天。
他壓著她的手反扣在床,然後伸手抽下了自己的領帶,將她的雙手牢牢地綁著,力度剛剛好,既讓她無法掙脫開,又不至於勒得太緊弄傷她的手腕。
白豆豆被他綁著,隻能無助地叫他:“南先生……”
南牧冰跨坐在她的腿,沉重的重量讓她算扭動著身子也難以起身。
但是她一扭動,南牧冰看到她撕開的胸襟裏,白嫩的肌膚和若隱若現的豐腴隨著扭動而展現出誘人的陰影……
南牧冰沙啞地說:“知道嗎?白豆豆?”
白豆豆不停地用手扯動著他的領帶,想要將領帶扯下來,但是怎樣也無法如願。
“知道什麽?”她緊張地看著南牧冰。
然而很快明白了。
異樣的灼熱貼著她的腿部肌膚,她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南牧冰掀起了她的內衣,雙手膜拜地貼去,然後一左一右地罩了那兩方豐腴的雪白。
暗啞的聲音從他的薄唇裏吐出:“是……我怎麽要你都不夠!”
他低笑一聲:“所以你最好有這個覺悟,隨時隨地地……”
他沒有說下去,但是白豆豆也已經聽懂了。
隨時隨地啊……
“可是,可是這是在白天啊……”
南牧冰卻邪惡地輕笑了:“白日宣淫麽?”
白豆豆扯著領帶,聲音裏帶了一絲哭音:“南先生!”
南牧冰用兩根手指輕柔地逗弄著她。同時,他低下頭,在白豆豆羞紅的臉邊輕柔吐出一句邪惡的話:“我是喜歡白日宣淫!”
說著,又挑了挑眉,對傻乎乎目瞪口呆的白豆豆笑道:“如果今天我們遲到了,隻能怪你。”
白豆豆張了張嘴。
冤枉啊!
她不要白日宣淫啊!
但是,她踢動著腿,怎麽也無法讓南牧冰下來。
反而南牧冰報複般的用手指在她雪白的豐腴重重地捏了一下,白豆豆驚喘一聲,手腕被綁著舉過了頭頂,人卻一下子彈了起來。
南牧冰看到她的半身幾乎彈起來,邪惡地笑道:“怎麽?坐仰臥起坐麽?”
白豆豆不住搖頭,南牧冰一手掌握了她一方柔軟,慢慢地、挑逗般的揉弄著,引來她的更破碎的驚喘聲。
南牧冰鬆開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頜:“你說,我怎麽要你不夠呢?究竟對我施了什麽魔法了?”
白豆豆覺得自己竇娥還冤!
“那,那您放開我,好嗎?”
她咬著嘴唇,斷斷續續地說。
南牧冰看了她一眼,說:“好。”
白豆豆隻覺得自己腿的壓力一鬆,那沉重的重量,還有剛剛那令人羞赧的灼熱都一下子鬆開了。
南牧冰翻身跪坐到了一邊。
白豆豆暗暗地鬆了一口氣,然而她才剛剛用手肘撐起半身,忽然一個天旋地轉,她“哇啊啊”地驚叫出聲!
南牧冰竟然抓著她的腰,將她一下子翻了個身,調轉了她的身子讓她改成趴在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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