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差點被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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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麵不斷激烈掙紮,又是打又是踢,搞得男人氣得在她身狠狠地一踢!

    白豆豆疼得眼淚一下子湧出來,幸好門外的腳步聲在門口停下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一個清冷的聲音:“開門。”

    白豆豆聽那聲音,竟然是剛剛在陽台的寧少。

    男人不肯放過白豆豆,仍要對她施暴。

    白豆豆生怕寧少走了,連忙喊道:“救命,救命!”

    又喊道:“救命,寧少!”

    門外靜了一會兒,然後那清冷的聲音又響起了。

    這回多了一絲冷意。

    “孫霸,你到底開不開門?!”

    拉著白豆豆要施暴的男人是孫霸,他也知道外麵的人是寧少。

    惡狠狠地瞪著白豆豆,他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寧少,你別管閑事,這個女人弄傷我了,我饒不了她!”

    白豆豆也知道自己這時千萬不能沉默,萬一寧少走了她完了,她連忙喊道:“寧少……救命……是他要施暴……唔……”

    嘴被孫霸猛地用手捂住了,孫霸惱羞成怒地瞪著她,目光特別凶狠,看樣子隨時會掐死她。

    白豆豆不停地掙紮,手腳不停地揮舞,想要逃開,但是孫霸到底是一個大男人,死死地壓著她,還用手捂著她的嘴不讓她發出求救的聲音。

    門外沒有聲音了。

    白豆豆幾乎絕望了。

    難道寧少走了?

    真的完了……

    晶瑩的眼淚從白豆豆的眼角滑落下來,孫霸瞪著她露出了一個獰笑。

    在這時,門外又響起了寧少的聲音。

    “孫霸,我給你五秒鍾的時間,將門打開,否則我現在立即打電話給你奶奶。”

    孫霸額頭的青筋不停地亂跳,眼神凶狠得要命。

    但是很顯然,他們家族的現任當家人:孫霸的奶奶是他的死穴,這個富二代二世祖,看樣子是很怕讓他的奶奶知道他幹的好事。

    惡狠狠地瞪了白豆豆好幾眼,他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將手鬆開了。

    白豆豆立即掙紮著從地爬起來,往門口跑去。

    反鎖的門一打開,果然是寧少!

    細長的單眼皮,秀氣的長相,帶著一點蒼白的臉色透出了一股禁欲又神聖的美感來。

    更有著那種獨一無二的透出淡淡疏離、淡漠的氣質,是別人永遠無法模仿得來的。

    白豆豆此時見到他,幾乎是感激涕零地對這救命恩人說:“寧少,謝謝您!”

    然而寧少並沒有什麽表情,也不回答她。

    他一手插在口袋裏,看都沒有看她一眼,隻看了女洗手間裏站在那裏氣衝衝的孫霸,然後淡淡地說了一句:“明天晚去我那裏談一下。”

    聽到這話孫霸立刻小聲嘀咕了一聲:“為什麽又是我!”

    看來他沒少被寧莫離“單獨談話”,難怪連南牧冰都對寧少有一絲絲敬意,仿佛在他們這群二世祖裏,寧少是扮演了一個類似於“訓導主任”的角色?

    寧少淡淡道:“因為別人算荒唐,也不會像你一樣過界!”

    白豆豆喘著氣,心裏恨不得舉雙手雙腳讚成!

    是啊是啊!這個孫霸不止是荒唐,簡直是變態,太可怕了!如果今天不是有寧少救她一命,誰知道她是不是被先奸後殺!

    所以雖然寧少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但是白豆豆仍是感激涕零,恩人哪啊!

    孫霸這麽霸道狂橫的二世祖,竟然也有點點忌憚寧少,明顯看得出他非常不滿,不情願,但是他仍然不僅放過了恨不得掐死的白豆豆,還麵對這樣的教訓也不敢說什麽。

    “寧少,你幹嘛針對我!”

    他不滿地低吼一聲,寧少卻是不再多說一句話,仿佛連多說一句都是浪費似的。淡淡地轉身往外走去,那股特別潔淨的,近乎聖潔的氣息在他身淡淡飄散開來。

    白豆豆回頭一看孫霸喘著氣,臉還有被自己抓出來的血痕,而且抬起頭朝她跟狼狗似的,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像是隨時要來將她先奸後殺!

    媽呀!白豆豆心頭狂跳,嚇得要命,哪還敢在這裏多呆一分鍾。

    她拔腿跑。

    背後仿佛傳來了孫霸的咒罵聲。

    “狗屎!”

    不知道是在罵白豆豆,還是在罵寧少,還是兩者皆有。

    白豆豆顧不了那麽多,頭也不敢回地逃命要緊。

    白豆豆往外跑了幾步,忽然看到地有一塊手帕。

    本來在這樣逃命的時節,是不適宜還關心那些無聊的事的,但是她眼睛一瞄,竟然看到了那手帕一角仿佛隱隱地繡了一個“寧”字?

    莫非是救命恩人寧少的手帕?!

    白豆豆喘著氣,回頭看了一眼,還好,孫霸到底是忌憚寧少的,沒有追來。

    她咬了咬嘴唇,還是停下了狂奔逃命的腳步,朝手帕走了過去。

    她沒猜錯。

    這手帕這麽精致,這麽細致,當然是潔淨得有近乎潔癖的寧少的了。

    白豆豆走去撿起這塊手帕,隻見那白色真絲手帕的一角用淡藍色的絲線繡了寧莫離三個字樣。

    原來寧莫離是寧少的大名。

    也是自己的救命大恩人的大名!

    寧莫離,實在是很優雅,很疏離的名字,非常符合寧莫離的形象和氣質。

    白豆豆捧著這方潔淨雪白的手帕,心裏都有種忐忑的感覺了。

    不過不管怎麽樣,還是趕緊出去將手帕還給他吧,這手帕一定是剛剛寧少不小心丟的。

    白豆豆整理好了剛剛和孫霸掙紮廝打時弄亂的頭發,又整了整衣服,看了一下大概別人是看不出來她剛剛經過了怎樣狼狽又可怕的事情了了。

    她拿著手帕先是去往陽台,然而陽台並沒有人。

    難道他到了房間?

    白豆豆又回到了房間,然而偌大的房間裏每個人都玩得很開心,隻是並沒有寧少那清冷的身影。

    白豆豆拿著手帕望了一圈沒有望到人,忽然背後被人拍了一下。

    她連忙回過頭,原來是南牧冰。

    “東張西望地看什麽?”

    他看了一眼她手拿著的手帕,忽然眼睛裏閃過一絲冷光,隻是白豆豆沒有看到。

    白豆豆一看到南牧冰,不知道怎麽地,竟然有一種見到親人的感覺。

    她簡直想要一頭撲到南牧冰的懷裏去,告訴他,自己剛剛經曆了什麽。告訴他,自己差點要變成一具洗手間的女屍了,而且是被先奸後殺的那種!

    更想告訴他,自己剛剛真的很盼著他來救她!

    然而她什麽都沒說出來。

    “你拿的什麽?”南牧冰也沒注意到白豆豆的不對勁。

    白豆豆想藏起來,但是又不知道往哪兒藏,隻能老老實實地捧著送到南牧冰的麵前來。

    南牧冰道:“你找寧少?”

    不知道怎麽地,白豆豆感覺他有些不高興了。

    雖然他的臉還是沒有變臉色,但是白豆豆是能感覺到他不高興了。

    她忐忑地說:“我想將手帕還給他……”

    南牧冰看了她一眼,眼睛裏淩厲的光稍微緩和了一點,又恢複成了那副風流倜儻的形象,笑道:“他已經下樓先去餐廳了。”

    白豆豆說:“哦……”

    南牧冰又道:“這裏他待不習慣。”

    白豆豆心想:我也待不習慣,隻是不敢說出來,哎。

    然而隻聽南牧冰接著又說了一句:“我看你們倒是可能有共同語言,他平常不大理人,卻跟你說話。”

    白豆豆一愣,連忙說:“他沒有跟我說話啊,我隻是無意打擾到他……”

    說著又趕緊拿著手帕說:“這個是我撿到的,他也沒跟我說話……”

    南牧冰似笑非笑,然而那漂亮的桃花眼卻是閃電一般地看著她,仿佛要看得她無所遁形,看到她有沒有撒謊一樣。

    “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歡寧少這樣的類型?”他忽然說。

    白豆豆聽了隻覺得背的汗都出來了。

    南牧冰的話像是針尖一樣刺過來,那眼神也如針刺一般。

    她的冷汗涔涔而下,雖然實在不知道為什麽南牧冰這樣說,但是想都不用想,知道一定要解釋的。

    “不……隻是想還手帕給他而已……”

    說著,額頭的汗冒得更多了。

    她一急,越發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南牧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帶著一絲絲探尋,然而慢慢地,他收回了目光,笑道:“你記得自己的身份好。”

    白豆豆一聽這話,霎時大腦一片空白。

    南牧冰卻仿佛已經沒事人一樣,淩厲的光芒都褪去不見,笑著環住了她的肩膀:“走吧,我們也沒牌可打,幹脆也先下去吃飯。吃晚飯遊艇。”

    白豆豆身不由己,完全是麻木地被南牧冰帶著走出了房間。

    南牧冰看了白豆豆一眼,忽然不經意地看到她手臂的淤青:“你怎麽了?”

    白豆豆抬起手臂一看,心有餘悸,然而並不敢告訴南牧冰麻煩他,畢竟孫霸和他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而自己……不要再節外生枝了。

    “哦,這個,剛剛不小心在洗手間摔倒了,碰了一下。”

    南牧冰挑了挑眉:“這麽不小心。”

    說著又輕飄飄地說了一句:“看來這裏的洗手間也要翻修了。”

    “啊,呃?”白豆豆不解地看向南牧冰,然而南牧冰並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徑自走在前麵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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