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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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他以為白豆豆是這個包廂裏的其一員,以為她隻是故意扮演角色,假裝反抗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是跟你們一起的!”白豆豆用力地掙紮著,頭發全都淩亂了。眼淚不停地在打轉,但是在這個可怕的時刻都被嚇得流不出來了!

    “繼續叫啊,繼續叫……”男人哈哈大笑著,手抓著她,白豆豆尖叫一聲,因為男人猛地一下扯爛了她的衣服!

    白豆豆頓時又是“啊”地一聲尖叫,死命地護著自己的胸口。

    然而這黑暗當,隻聽得那總統包廂裏此起彼伏的嬉鬧聲,還有近在咫尺的男人粗喘的呼吸聲。

    “哈哈哈,來吧……”男人拖著她往洗手間過去,白豆豆瘋了一樣地掙紮。

    混亂,她死命地用腳在男人的鞋子用力地踩了一腳,男人痛叫了一聲,甩手一個耳光將白豆豆打得往前一撲!

    白豆豆一下子滾到了地毯,她都沒有爬起身,伸著手要往門口爬過去。

    包廂裏一片漆黑,然而在那隔著水晶玻璃的房門外,她看到了莉莉冷笑的臉,簡直恐怖片還要恐怖。真是應了那句話,人心鬼怪還要可怕!

    至少莉莉肯定是這樣。

    白豆豆掙紮著要爬過去,忽然隻聽得撕拉一下,她的雙腳竟然被那發怒的男人抓住了,一下子拽著她的拖過去。

    白豆豆的手拚命抓著地毯,然而哪裏能抓得住,眼看人要被拖過去。

    忽然男人的身邊走過來一個人,將他的手扯開了。

    “你媽……”男人張開嘴要問候來人的母親,然而當他發現那近在咫尺的深不見底的眼睛是屬於誰的時候,他一下子噤聲了。

    “南總你要玩,讓給你好了……”他悻悻然地鬆開手,繼續去在黑暗找尋下一個目標去了。

    白豆豆全身都在發抖,當她從地爬起來,聽到了那冷酷卻熟悉的聲音,她的眼淚才敢爭先恐後地湧出來!

    “你來這裏幹什麽?”

    “南先生……”

    白豆豆顫抖著流著眼淚,忽然人被南牧冰抓著肩膀,一下子連跌帶撞地給推出了門。

    南牧冰的車子。

    南牧冰修長的手放在方向盤,轉過頭來冷冷地看著低頭默默抽噎的白豆豆,忽然一隻手扯過她的後衣領,將她扯到自己的麵前來。

    “哭什麽?我準你哭了嗎?”

    白豆豆立即咬著嘴唇,拚命要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

    南牧冰冷冷地瞪著她,忽然低頭下去,用力地吻在了她的嘴唇。

    然而白豆豆卻痛苦得無法呼吸了,這根本不像是南牧冰以往的熱情,還有他的纏綿,他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懲罰她。

    牙齒咬著她的嘴唇,甚至將她的唇瓣給咬得腫脹疼痛,因為充血而變得通紅。

    激烈的吻甚至讓牙齒碰到了牙齒,發出了輕微地叮當響聲。

    他用力地吸吮著她的舌尖,然後在她的驚駭,含住了她的舌尖重重地咬了下去,這一刻,白豆豆幾乎以為南牧冰要咬斷她的舌頭了!

    然而並沒有,在牙齒咬在舌頭軟肉的一瞬間,他鬆開了她的唇,但是他眼裏冷酷的冷光絲毫沒有減退。

    用力一推,白豆豆給推得在車門一撞!

    然後被隨之而來覆在她身的南牧冰給壓住了。

    南牧冰將車位降下來,白豆豆隻覺得南牧冰是這樣的可怕,他碰別的女人,她難過。

    然而現在這樣對她,她還是一樣覺得痛苦!

    南牧冰一手撕開她的衣領,潔白的牙齒如同吸血鬼一樣啃在了她細嫩的頸側,白豆豆痛得叫了一聲,但是又含著眼淚趕緊捂住了嘴。

    南牧冰不斷地親吻著她的頸項,然後順勢又扯開了她胸前的衣服,將吻懲罰般的重重落在了她的胸前。

    白豆豆覺得胸前一涼,然後灼熱的薄唇落在了白嫩的肌膚。

    她倒吸一口氣,南牧冰一手撐在椅側,一手托起了她的後頸,狹長的桃花眼裏幽冷不見底:“白豆豆,你以為用你的身體可以迷惑住我嗎?”

    白豆豆拚命搖頭。

    南牧冰的手用了力:“你也這具身子有點價值。”

    說著手一鬆,白豆豆被這話刺得心裏痛得難受,整個人又被摔在了位子。

    南牧冰跪坐在她的身,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她:“讓我看看,你跟別的男人學到了什麽新的招數。”

    白豆豆被這侮辱性的話給刺得眼淚都快逼出來了,她搖著頭:“南先生,我沒有……”

    “脫!”然而突如其來的一個字打斷了她的解釋,她愣著,傻傻地看著南牧冰。

    他線條優美的薄唇正繃成了最冷酷最殘忍的線條。

    他變成了那個她最害怕、最陌生的南總裁。

    “脫,將你身的衣服脫下來。”南牧冰冷冷地看著她,“然後取悅我。”

    白豆豆呆呆地看著她,南牧冰忽然一擰眉:“脫!”

    白豆豆手一抖,然後含著眼淚閉眼睛,用顫抖的手開始解半身的內衣。

    外套已經被他扯了下來,她顫抖的手指伸到背後去解內衣的扣子,然而因為手抖得太厲害,幾次都沒有解開。

    當“啪嗒”一聲輕響終於在車廂裏響起,白豆豆的眼淚也流下了臉龐。

    南牧冰無動於衷地看著她蒼白的臉流下來的淚水,薄唇仍然是緊繃著。往常讓女人愛慕的倜儻多情的臉龐此時透出可怕的殘忍氣息。

    白豆豆將內衣顫抖著解下來,她的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氣當了。

    南牧冰坐到了一邊的椅子,她慢慢地又流著眼淚將褲子脫了下來。

    現在她全身下隻有一條小褲褲遮掩最後的隱秘了。

    低著頭,她不止是難受,更心痛得要死掉。

    南牧冰從位子起身,卻是直接大手一撕,將那條小褲褲給撕爛了,隨手扔到了腳下。

    白豆豆的眼淚在臉流淌著,她的尊嚴和她對南牧冰的愛情也仿佛被他無情地隨手扔到了腳下一樣。

    南牧冰欺身去,現在白豆豆已經完全不著寸縷了。

    他高高在,而她卻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他衣冠楚楚,而她卻毫無遮掩的餘地。

    “南先生……”白豆豆顫栗著,她祈求地看著他,“求你了……”

    留給她一點點尊嚴,留給她一點點幻想吧!

    但是她再次被徹底摧毀了。

    麵對她的無助和脆弱,南牧冰仍然是冷酷著一張臉,完全沒有一絲溫柔地看著她。

    然後抓著她的腿,將她拖近了自己,拉開了西褲的拉鏈,在她的腿間挺身而入。

    “啊……”

    白豆豆疼得雙手蜷縮著抓緊了身側的座位。

    手指胡亂地在疼痛亂抓著,摸索著,抓到了安全帶,然後她抓住了安全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用力地抓著,然而算這樣,也無法緩解因為他突然進入而帶來的刺骨疼痛。

    南牧冰沒有一絲溫柔,沒有一絲憐惜,像隻是當她是泄欲工具一樣,抓著她的腰肢,用力地挺進著、衝刺著。

    她的幹澀和緊繃讓他的前進有難度,他的額頭冒出了汗珠,但是他的臉色卻仍然沒有變化,仍然是那樣冷酷緊繃,帶著一絲殘忍的氣息。

    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又再度用力地闖進去,白豆豆慘叫一聲,背部在位子推進著,滾過了安全帶,刷出一道長長的紅痕。

    南牧冰抓著她的腰,持續不斷地撞擊著。

    他身衣冠楚楚,隻有腰部以下在不斷有力地挺動著。

    半身是最明、最瀟灑倜儻的紳士。

    下半身卻在做著最獸性、最殘暴的事情。

    白豆豆開始還蜷縮著發出痛苦的聲音,後麵都隻是顫抖著,無力掙紮了。

    當南牧冰終於紓解以後,白豆豆隻能蜷縮在位子,蜷縮成小小的一團,不停地細碎地啜泣著。

    南牧冰整理好衣服,連頭發絲都沒有亂一份,一抬起那張英俊無,卻又殘忍冷毅的臉,簡直是電影的超級無敵大反派,貌似社會精英的大變態!

    “穿好衣服,給我下去。”南牧冰靠在位子,雙眼注視著車窗外,嘴裏說出來的話也沒有一絲感情,像是在驅趕一個素不相識的叫花子一樣。

    而白豆豆現在的情形跟叫花子也沒有什麽差別。

    她咬著嘴唇,流著眼淚撿起車內地毯的衣服,顫抖著手將衣服穿好。因為小褲褲已經被南牧冰撕爛了,她隻能僅僅穿著外麵的褲子。

    這種作為女性的恥辱,無法形容。

    眼淚像是瀑布一樣嘩嘩地流下來。

    她顫抖著穿好了衣服,南牧冰一手打開了車門,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下去!”

    白豆豆的頭發還是亂了,任何人都看得出她剛剛經曆了什麽,而在經曆了這樣的一切之後,要被無情地驅趕。

    她低下頭,眼淚滴落到了衣襟。

    心,已經不止是難受,不止是痛了。

    根本是痛到麻木了。

    南牧冰冷冷地看了一眼站在花壇後的一個熟悉的身影,臉表情不變。他隻是油門一踩,反而將車開走了,看也沒有看白豆豆一眼。

    莉莉慢慢地從花壇後麵走出來,對白豆豆幸災樂禍地道:“賤女人,看來表哥是真的討厭你呢,除了你這具殘破的身軀,他對你一點也不在乎。”

    白豆豆用手捂著耳朵,不想聽到她說話,她蹲到了地,眼淚瘋狂地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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