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殺機暗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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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曉彤看她一下車直奔白豆豆而來,頓時警鈴大作,將白豆豆護在了身後,警惕地看著牛愛珠:“喂,你想幹什麽?”

    鏡頭全都對著他們一陣狂拍。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隻見牛愛珠氣喘籲籲地走過來,然後那噸位極其龐大的身軀猛地在白豆豆麵前一跪!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牛愛珠哭了起來,哭得特別淒涼:“女兒,媽咪知道媽咪對不起你,媽咪沒有錢給你,但是媽咪真的沒有辦法啊!你看在你弟弟是無辜的份,可憐可憐他,救救他吧,他很想念你,也很盼著你去的!”

    蘇曉彤沒想到牛愛珠來這一手,頓時都快要氣得吐血了。

    這一招也太陰了!

    記者又是一通狂拍,全都是牛愛珠聲淚俱下的哭訴,不用說,白豆豆又成了十惡不赦的拜金女,見死不救、無情無義的大混蛋了!

    “女兒,媽咪求求你了,你救救你弟弟吧,他很無辜,很可憐的……”

    蘇曉彤氣得叫道:“喂!你太卑鄙了你!”

    白豆豆咬著嘴唇,說實話,她明知道牛愛珠是故意的,是演戲的。

    這演技她平時在片場裏見得也不少了!

    可是,她也確實是心裏非常、非常難受。

    牛愛珠說的沒錯,從來沒見過麵的那個弟弟畢竟是無辜的,也很可憐……

    蘇曉彤一見白豆豆那個猶豫不決的樣子,頓時急了:“白豆豆,你瘋了,你看看她在算計你看不出來嗎?!?”

    她扯著白豆豆往外跑:“走,我們別聽她的。”

    記者追過來,蘇曉彤朋友的車子也剛好適時地開了過來,蘇曉彤扯著白豆豆了車,記者都來得及拍到車門。

    車,蘇曉彤說:“傻瓜,你別信她的呀,你沒看到,她在記者麵前故意穿成這樣,裝得這麽淒慘,在我們麵前卻又炫富。在我們麵前那個樣子,在記者麵前又是一個樣子。更無恥的是,她故意在媒體麵前顛倒是非黑白,還把你描繪成一個拜金虛榮的壞女人。她根本沒當你是她的女兒,隻當你是救她兒子的工具而已啊!你看不出來嗎?”

    白豆豆小聲說:“我知道。”

    “她害得我們這麽慘,還好意思演戲把自己說得這麽慘,我真服了。”蘇曉彤氣壞了,“豆豆你別理她。她想要利用輿論給你施壓,逼你捐骨髓,我們千萬不能她的當!”

    接著又說:“你呀!是心太軟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可憐別人,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

    白豆豆難過地低下頭,蘇曉彤說:“這下可真麻煩,她演這麽一出,又不知道從哪裏拿到了你和南牧冰的照片,我們怎麽反駁她呢?真是傷腦筋!”

    白豆豆說:“我們先去老爹那裏吧,我放心不下他。”

    蘇曉彤點點頭。

    兩人去了寧氏醫院,還好,記者壓根沒有聯想到白護汝會偷偷轉移到寧莫離的醫院,因此白護汝總算是能稍微清淨一點了。

    白豆豆是想當麵感謝寧莫離的,然而寧少自始至終沒有露麵。

    但是他一定是給下麵的人吩咐交代過了,雖然白豆豆一分錢都拿不出來,但是寧氏的醫院給了白護汝最好最昂貴的病房,醫療設施和醫生資源也是給最好的。

    白豆豆不知道該如何感激寧少。

    然而她沒想到,當她走到醫院前台,詢問了病房的價格以後,才真正是大吃一驚。住在那裏,不用一個月會讓她賣身都還不起。

    寧少的這份恩德恐怕也是還不起了。

    天漸漸黑下來,蘇曉彤趕回到金光夜總會去班。白豆豆拿出手機,才發現手機沒電了。

    好在這愛瘋四也差不多是街機人手一部了,白豆豆她硬著頭皮借用了醫院護士的充電器,充電以後才發現不止一個人找她。

    不僅有南牧冰,還有金四萬!

    白豆豆很喜歡金四萬,當她是小妹妹一樣。卻不知道此時金四萬怎麽會急著找她。

    白豆豆打過去,金四萬那邊卻又關了機。

    白豆豆心裏忐忑,她看到老爹已經睡下,便放下手機往外跑去。

    一路她一邊跑著,一邊打電話給南牧冰。

    南牧冰讓她告訴方位,讓司機過來接她。

    白豆豆其實是很驚訝的,因為她本來以為寧少是看在南牧冰的份才幫她的,但是沒想到寧少幫她,竟然南牧冰都不知道!

    如果他知道,不會問她現在在哪裏了。

    寧少怎麽會幫她的?

    想到他冷淡疏離,拒人於千裏之外又清雅高貴的樣子,白豆豆真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

    白豆豆對南牧冰說,她還有點事,辦完了馬過去。

    南牧冰說好。

    白豆豆跑出醫院,攔了輛的士,急急忙忙跑回到公司樓下。

    這時天色已經黑了,路的行人少了許多,大多數人都已經下班回了家,或者正在坐公交車和地鐵在回家的路。

    隻有一盞盞的路燈在夜色下,照射著路邊的花壇。

    白豆豆下了的士,隻見那大廈下已經沒有記者蹲點了。值班的保安趴在門口的桌子打瞌睡,連白豆豆跑過去都沒有眨一下眼皮,抬起頭。

    白豆豆匆匆跑過去,卻沒發現那保安趴在那裏,其實是一動不動的。

    而且有紅色的血跡從他胸前蜿蜒而下,一直流到了地。

    隻不過因為他身穿著深藍色的製服,血跡是暗紅色的,而且他趴在那裏,桌子擋住了胸口,沒有人注意而已。

    時針滴滴答答地走著,保安一動不動,白豆豆按下了電梯,在焦急地等待著電梯。

    電影公司裏今天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門是敞開的,然而卻沒見到有人走動,靜悄悄的,平添了一份詭異。

    白豆豆從電梯出來,跑進公司裏,隻見都沒有一個人在。

    難道是因為她的事情,搞得公司都被記者騷擾了?

    白豆豆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大家。

    她到處看著,沒看到熟悉的身影。

    齊怒、金四萬都不在,可是平時這時應該多少有人在的啊?

    白豆豆往齊怒的辦公室跑去。

    白豆豆沒有注意到:在休息室,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

    其實,休息室裏還是有人的。

    休息室的沙發,一個男人正斜躺在麵,褲子的拉鏈敞開著,右手伸了進去,而左手拿著手機,那手機正在放著兩男一女的日本“動作片”,不用說,全都沒穿衣服的!

    隻見那手機屏幕,那小日本的女的正在賣力地叫著,而且叫得此起彼伏的。雖然手機聲音調的很小,但是還是能聽到她叫得很**,簡直令男人流鼻血,馬精蟲腦的那種。

    她的身材跟所有的“動作片”裏的女演員一樣,身材豐滿,而且這部片子不打馬賽克,簡直是各種沒有下限地在一覽無遺。

    而那兩個日本鬼子雖然長得極其猥瑣不堪,但是“功夫”不一般,唇舌並用,手的功夫也不怠慢,直弄得**聲音不斷。

    接著是極其讓人瞎爆眼睛的各種高難度動作,一會兒兩男一女一起ooxx,一會兒又是那個啥,總之是全是非同一般、怪怪的技術性動作,簡直是令人歎為觀止。

    躺在休息室沙發的這男的,一邊不停地喘息著,一邊手伸在褲襠間不斷地動作著。

    手機那東瀛女子叫得越**,他越喘得大聲。

    隨著手動作的加快,他的臉色也越發漲得通紅,不斷地粗喘著,聽起來頗為嚇人。

    忽然一個緊繃,他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長出了一口氣,萎靡不動了。

    關掉手機,他將拉鏈拉,然後坐了起來。

    這時燈光打在他那臉還有看起來極為淫邪的眼睛,竟然是場記!

    場記仍然不斷地喘著氣,他找了張衛生紙處理了一下,將手機放到口袋裏,準備走出休息室。

    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場記愣了一下,往門後一閃,然後躲在那裏偷看,卻見一個清瘦的身影匆匆忙忙從齊怒的辦公室跑出來,然後四處看了一下,蒼白的小臉露出了一個著急的神情,往天台的方向跑去了。

    場記看著白豆豆的背影,臉慢慢露出了一個淫邪和不懷好意的笑容。

    白豆豆不知道齊怒去哪裏了,電話和金四萬一樣,都是關機了。

    她知道齊怒一定看到今天的新聞一定很生氣。

    是她對不起他,可是她還是想找到他,千錯萬錯,她想找他說清楚。

    她跑到天台,想起齊怒平時喜歡坐在天台。

    可是齊怒並不在天台。

    天台冷風呼呼地吹著,而且燈管好像壞了,燈光忽明忽暗的,唯有不遠處的高樓霓虹燈照射過來的燈光給了她一點光明,讓她不至於碰到木板摔倒。

    不知道是誰將一些沒用的道具和木板丟在了天台,到處都是亂糟糟的。

    白豆豆小心翼翼地避開他們,然後喊了一聲:“導演?”

    哪有人啊?

    白豆豆失望地低下頭,轉過身準備下樓去。

    在她低下頭的時候,她不經意地發現身後離她不遠的地方,有一個黑色的身影正走過來,眼看要朝她撲過來!

    白豆豆嚇得“啊”地一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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