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表白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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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牧冰伸手摘下了花灑拿在手裏,然後打開了熱水,將熱水對準了白豆豆的胸前,白豆豆叫了一聲,他在這熱水,用手不斷地揉弄著她胸前的柔軟。

    熱水和他的手,是雙重的刺激。

    甜蜜的折磨。

    在這一連串的動作,他腰下的動作絲毫沒有減慢,仍然是有力而狂野地一次次進攻著她,從背後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她的體內。

    白豆豆喘息著,酥麻的感覺蔓延到四肢百骸。而熱水從花灑噴出來,衝擊著胸前的柔軟,更帶來了異樣的感受。

    水珠飛濺起來,有的落到了她的臉。

    雖然蒙著眼睛,但是水花飛到了臉來,她也在下意識間猛地閉了眼睛躲避水花。

    忽然熱水停止了,白豆豆睜開眼睛,轉過頭來。

    南牧冰從她的體內退出來,那種空虛的感覺頓時湧過來。

    忽然,南牧冰將她翻過身來,白豆豆小聲驚叫了一聲,隻見南牧冰雙手托著她的臀部,將她抱了起來,懸空頂在了玻璃。

    “南先生……”白豆豆嚇得用兩隻手抓住了他堅實寬厚的肩膀,因為眼睛看不見,她隻能摸索著。

    心裏更是害怕。

    南牧冰邪笑一聲,將她頂在玻璃,同時拉起了她的兩條腿,將她的腿環在了自己的腰,然後猛地一個用力挺進,灼熱再次籍著花灑下嘩啦啦的水流,順利地進入到她的體內。

    白豆豆的手緊緊地攀著他的肩膀,南牧冰抱著她的腰肢,狂野地挺動著窄臀,用力進去,然後慢慢退出來,再用力進去,慢慢退出來。

    白豆豆的牙齒用力咬著嘴唇,然後忍不住低頭在南牧冰的胸前咬了一口!

    南牧冰笑一聲:“有敢咬我,你要受到懲罰,知道嗎?白豆豆?”

    白豆豆顫栗地說:“什麽懲罰……”

    南牧冰說:“這個!”

    說著,一記用力地撞擊讓白豆豆貼著鋼化玻璃的脊背一滑,幾乎摔到地板來,幸好有南牧冰牢牢地抓著她的腰,將她再次固定回牆壁。

    南牧冰一麵抓著她的腰,一麵大力地撞擊著她的腿間。白豆豆終於得以有機會伸手扯下領帶,領帶落到了南牧冰的腳步。

    白豆豆看到南牧冰英俊而濕漉漉的臉對著她邪笑起來。

    “有膽量反抗我了?嗯?看來你真的是需要好好地被懲罰!”

    白豆豆驚喘一聲,南牧冰已經抱起她,往淋浴間外走出來。

    在南牧冰抱著她行走的過程,兩人都沒有分開來,南牧冰一麵走著,一麵在她的體內不時地動作著,引來了白豆豆麵紅耳赤的悶哼聲,隻有緊緊咬著嘴唇才沒有發出驚喘聲。

    南牧冰抱著白豆豆,將她放到了浴室洗手的流理台,這過程當,他們還是緊密結合在一起的,須臾沒有離開過。

    白豆豆的手撐在流理台,小小地顫栗了一下,臀下的大理石流理台冷冰冰的,剛剛從溫暖冒著熱騰騰水汽的淋浴間出來,她覺得很冷。

    但是她體內正在做壞事的卻又是灼熱無。

    冷熱交替,異樣的感覺,既怪又刺激。

    白豆豆抓著流理台邊緣的手用力地抓緊了。

    南牧冰將她的腿環在腰間,然後低頭笑道:“懲罰要開始了。”

    白豆豆小聲說:“南先生,拜托你輕一點……”

    “那可不行。”南牧冰笑起來,然後抓著她的腰肢,用力地重重一撞!

    白豆豆悶哼一聲,整個人幾乎被撞得滑到後麵去,貼到了背後的鏡子。

    南牧冰將她撈回來,這回抓緊了她的腰,將她纖細的腿牢牢地纏在了腰,然後再次開始狂野地動作起來。

    半夜。

    南牧冰別墅臥室的燈光還是亮著的。

    偌大的歐式大床,南牧冰身下的白豆豆已經有些睜不開眼睛了,但是南牧冰還是沒有放過她,仍然在做著某種極其少兒不宜的事情。

    他一邊用手大力地揉弄著她胸前的雪白柔軟,讓它們變得蒙了一層淡淡的粉色,又時而用掌心刷過去,令得那頂端的嬌嫩蓓蕾戰栗地挺立起來,在他的手心裏綻放。

    他的指尖捏弄著她,那電流用過去一般的刺激感覺,讓眼睛都迷迷糊糊合了的白豆豆又睜開了眼睛。

    “南先生……拜托……”

    她伸手抓著他結實有力的臂膀,幾乎是哀求了,“拜托,不要了……”

    南牧冰的窄臀不斷地聳動著,他邪笑著:“最後一次。”

    白豆豆無力地垂下手,幹脆閉了眼睛。

    天知道已經是多少次最後一次了……

    當被累得沉沉睡去了的白豆豆再次醒過來時,不覺已是午十點多了。

    眼睛一睜開,她看到牆的時鍾,嚇了一跳。

    “要遲到了!”

    說著,完全是反射性地掀起被子要爬出被窩。

    然而全身又酸又疼,像是被碾過去了一遍的慘狀讓她清醒了一下。

    接著,她想起來了,她已經辭職了。

    雖然不是她願意的,但是她確實是跟老板辭職了。

    三級片電影公司,老是在拍著各種ooxx場景的影棚,還有麵惡心善的導演,八卦又熱心的保安……

    全都告別了!

    “呀……”她又重新摔回到被窩裏,卻一下子壓到了一條手臂。

    嚇了一跳,她轉過頭,卻隻見南牧冰撐著手肘,挑高了一邊眉毛,英俊無的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而他的另一隻手……被她壓著了!

    白豆豆嚇得彈起來,連說:“對不起,對不起!”

    小心地將他的手放回到被子裏,她戰戰兢兢地看著南牧冰:“對不起,南先生。”

    南牧冰挑了挑眉,忽然說:“我很生氣,你知道嗎?白豆豆。”

    白豆豆本來想跪坐起來,但是想到自己身什麽衣服都沒有穿,她又連忙縮回到被窩裏,隻敢將咕嚕嚕轉動著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南牧冰。

    南牧冰看到她這副活寶樣,忍了又忍才沒有先笑場出來。

    他沉著臉,說:“你知道我為什麽生氣嗎?”

    白豆豆想了想,怯怯地說:“對不起,我壓到您的手了。”

    南牧冰伸出手來,戳了她的鼻子一下。

    白豆豆捂著鼻子,眨巴眨巴眼睛,隻聽南牧冰說:“竟然隻顧著別的事,連我睡在你身邊的事情都忘了。難道我還不應該生氣嗎?”

    白豆豆呆了一下,然後吃吃地說:“對不起……”

    南牧冰放下撐著的手肘,猛然翻身覆了過來,壓在了白豆豆的身。

    白豆豆的臉紅透了,因為他古銅色的肌膚緊貼著她的身子,結實的胸肌壓在了她胸前的柔軟,兩人貼得太緊了。

    “看來是我昨天晚不該太早放過你,才讓你一大早忽略了我的存在。”

    南牧冰說著,伸手掐著她的臉頰,挑著眉邪笑道:“白豆豆你說是不是?”

    白豆豆將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南牧冰低頭在她的頸子咬了一口,白豆豆小小地驚叫了一聲,然後可憐巴巴地看著他:“南先生,我知道錯了,請饒了我吧。”

    “還知道示弱懷柔政策了呢!”南牧冰笑起來,這一笑,剛剛裝著的嚇唬她的臉色也繃不住了,一下笑起來。

    還是沒有從她身下來,他抱著她,在她的胸前亂啃了兩下,然後抬起頭,聲音有些沙啞地說:“昨天看到我在新聞發布會說什麽了嗎?”

    白豆豆的臉一下子紅了,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南牧冰看著她,用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所以呢?”

    “所以?”白豆豆傻乎乎地睜著眼睛,“所以什麽?”

    南牧冰差點噴飯:“白豆豆,你這呆鳥,所以你沒有什麽一點表示嗎?”

    白豆豆吃吃地說:“表示……”

    “對啊,你不覺得你應該很感動嗎?”

    “感動……”白豆豆又吃吃地說,真真的是一隻呆鳥。

    南牧冰又戳了她的鼻子一下,又好笑又好氣:“所以你的表示是變成一台複讀機來跟我說話嗎?”

    白豆豆終於回過神來,但是也沒有聰明到哪裏去,一下子變得更是結結巴巴地:“南先生,難道你昨天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南牧冰用手扶了一下額頭:“那要不然呢?”

    “難道……你不是為了幫我解決這個困境……才故意這麽說的嗎?”白豆豆小心翼翼地說。

    南牧冰用手扶著額頭,呻吟了一聲。

    “如果我不是知道世界真的有你這樣笨的呆鳥,簡直要懷疑你是故意的了。”南牧冰放下手,用手又戳了她的鼻子一下,咬牙切齒地,“白豆豆!你是真的天生少一根筋,還是腦袋是別人少一點功能啊?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在跟你、告、白、嗎!”

    白豆豆的眼睛睜得溜圓溜圓的。

    她看著南牧冰,傻了。

    過了很久,她才結結巴巴地說:“真的嗎?”

    南牧冰低頭在她的嘴唇親了一下:“世界真有你這麽笨的人!我至於為了幫你把自己也搭進去嗎?!嗯?”

    白豆豆看著他,漸漸地,眼圈紅了。

    南牧冰萬萬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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