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又是元氣滿滿的一更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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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劍塚的門開了,裏麵的靈氣濃度至少是外麵的十倍以上,高濃度的靈氣形成了肉眼可見的霧氣,淡紅色的霧氣。但是這裏麵的靈氣都是混合了地獄邪神那一整隊先鋒魔鬼臨死前的意誌,貿然吸收隻能是有害而無利。

    不過這也並不代表著這裏麵的靈氣一無是處,而是說隻有意誌堅定到能夠無視這靈氣裏麵蘊含的邪念就可以任意的吸收這裏的靈氣,而且很明顯,軒轅丘擁有了這股意誌。

    劍塚的門很是高大,實際上這裏就是一個峽穀,隻是在這開啟了一個門,剩下的地方全部都用法陣封印住。

    而在那血紅色的霧氣之中,一個模糊的身影正在慢慢地靠近,他走得並不快,如同是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但是他又是那麽的勢不可阻,他走了過來,似乎就是一方天地,又像是百萬軍隊朝著這裏走了過來,沒有人能阻擋他的步伐,因為他是——軒轅丘!

    軒轅丘走了很長的時間才到了這個門前,他的身上沾滿了風塵,但是卻仍舊有著一種睥睨天下的霸氣,似乎這天也無法讓他低頭,似乎這地也不能讓他皺眉。

    “鬼神莫測,軒轅丘。”林天微微一點頭,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軒轅丘,隻不過你比我想象之中回來的晚了一些。”

    “回來的時候出了一些事情,所以還來得晚了一些。”軒轅丘一腳踏出劍塚的門,然後大門就馬上關閉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這一次除了外門野榜前十以外,剩下的還是不敢隨意的正視軒轅丘。他們的眼神之中夾雜著恐懼,更多的還是對強者的敬畏。

    最後,軒轅丘的目光回到了林天的身上,然後說道:“這一次的武道盛會也快開始了吧?你覺得你能不能拿到第二名?”

    軒轅丘從來都不會去問林天能不能拿到第一名,事實上這裏所有的人都直接無視了第一名這個寶座,因為這一屆武道盛會的第一名絕對是軒轅丘的,不容置疑。

    外門弟子之中沒有人敢於直麵軒轅丘的恐怖,哪怕是關係和軒轅丘頗為友好的林天也沒有自信能夠打敗軒轅丘,他實際上也是把軒轅丘當做是一座可以仰望但無法攀越的高山,麵對軒轅丘,林天第一次有了無力的感覺,要知道林天已經在外門呆了三年,三年之中無論是那一屆武道盛會的第一名都沒有讓林天有過無力的感覺,可是現在麵對軒轅丘,林天是真的不知道如何超越他。

    軒轅丘既有冠絕天下的天賦,又有著非同常人的努力,但是更為可怕的是他還是一個瘋狂的修士,要不然他也不會去往劍塚這種機遇與風險並存的地方。

    “第二名有點危險,但是應該能穩定在前十吧。”林天摸了摸下巴,然後說道:“倒是你,在劍塚之中修煉了那麽長時間,現在倒地又有多強呐?”

    軒轅丘目光一凝,悠悠道:“即使是你們外門前五十全部前來,我也能在死之前幹掉三十五個以上。不過……”

    聽到了軒轅丘那近乎於狂妄的話,林天還是覺得這理所當然,但是當軒轅丘話鋒一轉之後,林天又皺眉問道:“不過什麽?”

    “唉~此事不說也罷,反正這一次的外門第一我勢在必得!”軒轅丘擺了擺手,並沒有打算再繼續說下去這個話題,繼而對林天說道:“小心外門野榜如今的第二名,武道盛會遇見他的時候,切記不可手下留情。這也算是為了我,我並不想麵對一個全盛狀態下他。”

    “你是說石銳嗎?那個家夥雖然有些陰險狡詐,但是你的實力足以碾壓他所有陰險狡詐的伎倆。”

    軒轅丘沒有直接回答林天,而是走了過去,在於林天擦肩而過的刹那,軒轅丘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受了傷,在兩個星期之前出過劍塚一次,那一次是為了拿藥,但是很不巧被他看見了,不過他並不知道我傷的有多重。”

    “我……”林天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不過片刻之後又恢複常態後說道:“放心吧,他就交給我了。”

    然而實際上林天更為好奇的是劍塚之中究竟有什麽能讓軒轅丘也會受傷?但是他自己知道不能去問軒轅丘,因為問了軒轅丘也不會說。

    當軒轅丘出來的一刹那,司徒承運很沒有風度的趴在了欄杆上,瞪大了一雙眼睛說道:“這個就是軒轅丘嗎?築基四層的修為……他現在多大了?”

    “十七歲。”鐵無淚微微帶著一點得意的說道:“不過他是從十五歲那一年才開始修煉的,算起來他才修煉了一年零九個月。”

    “嘶~如此恐怖的天資,果真不愧‘鬼神莫測’之名。”司徒承運扭過頭來,也不掩飾眼中的震撼:“若是此子成長起來,倒也有資格去星空戰場,去哪裏建立不朽的功勳。”

    “不過現在他還沒有成長起來,日後的日子又有誰能夠預言呢?”

    ……

    那個妖豔的女子對仙道宗叛徒說道:“軒轅丘出來了,從劍塚裏出來了。”

    “他隻進去了那麽幾天,能夠全身而退自然不意外。”仙道宗叛徒點了點頭,“讓軒轅丘高興一會吧,也讓仙道宗的那群上層人物得意一會吧,暴風雨來臨之前總是寧靜的,這次也不例外。”

    說著,仙道宗叛徒撩開窗簾,外麵的陽光讓他有些不適應,他眯了眯眼睛,徑直的走到了偏殿,然後拿下來了供奉在偏殿正中間的一個牌位,細細的擦拭著上麵的灰塵,仿佛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放心吧,你沒能從那裏出來,其他人也不能從那裏出來。”

    言罷仙道宗叛徒又用衣袖擦了擦牌位,放在原本的位置上,一腳踏了出去,向著太陽,又是和夏晨六年前一樣為了複仇而活著。

    “沒有人能夠驅使我,仙道宗曾經可以,但是現在不行,如今哪怕是壁上閣,都最後也是為我做了嫁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