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捉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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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戌時一刻就是晚上七點的時候,蘇致遠就過來了,果然看到了酒桌上坐著的一個胖子,麵前擺著白水。

    看到他來了,小二高興的就迎了上來,接過了蘇致遠手裏的銀子,介紹道:“這位就是胖爺,您們聊。”

    “你就是金胖子?”蘇致遠問道。

    金胖子在這裏等了半天說有人要見他,也不知道是誰有什麽事,但是他就煩人說他是胖子,蘇致遠他也不認識,自然很不爽被他叫胖子。

    “你找我有什麽事,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出軌了?”

    被一個陌生人上來就說你老婆出軌了是什麽感覺?金胖子瞬間就站了起來,就想打人,好在自己克製力不錯,忍住沒動手。

    “我知道你不認識我,可是我和那個奸夫有過節,所以才來告訴你。”蘇致遠根本不在乎金胖子的感受,他隻想借刀殺人,隻是楊安城這個蠢貨自己把刀遞上來了,就不能怪他了,隻是他和唐靜雨相戀這麽長時間怎麽和一個有婦之夫勾搭上了,這個蘇致遠不理解,他隻是覺得個人口味不同。

    “她和誰勾搭到一起了?你親眼所見?”金胖子將信將疑到。

    蘇致遠點了點頭:“楊安城。”

    金胖子想了想道:“是不是經常出入賭場的那個賭鬼?”

    “不錯,你下一步是不是打算要去捉奸?”蘇致遠問道。

    金胖子氣的雙拳緊握,狠聲道:“自然是,我不能繞了這奸夫**。”

    蘇致遠慢條斯理道:“他們中午偷情,這個時候自然不在了,你不如晚上回去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然後你說你明天要出遠門,留些盤纏,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你在外麵蹲一天看著就是。”

    金胖子拱了一下手道:“你告訴我這些事情我很謝謝你,可是這是我家的醜事,怎麽處理就不勞煩您了。”

    話畢,金胖子轉身離去了。

    對於金胖子能不能把這兩個人浸豬籠他是不知道,不過既然有點錢了,不用錢去辦事就是對錢最大的不尊重。

    蘇致遠又找到了賭坊,這裏正在營業,依舊是汙濁的空氣,三教九流之人都有。

    這個時候的賭坊除了押大小沒有別的賭項,而且能開賭場的都和杭州縣衙有不小的關係。

    蘇致遠是抱著合作的目的來的,他思前想後想出了一個一石二鳥的妙計,不僅和賭場能合作也能處理楊安城,若是能和縣衙搞好關係,說不定還能走上仕途。

    蘇致遠進來就要找賭場的管事,小弟們直接出來了,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因為蘇致遠不僅臉生,還進來就找老大,感覺不像是來賭博的。

    “你幹什麽找我們老大,你誰啊?”一個小弟斜著眼看著蘇致遠,沉聲問道。

    “我找你們老大談生意,你給通報一下。”蘇致遠笑了笑。

    小弟沒有立刻去而是等了一下,問道:“談什麽生意,你就跟我說吧。”

    蘇致遠湊上前去,看了一下這個小弟的工作服不過是個賭場的普通打手,居然這麽怠慢自己,很是不爽。

    “讓你叫你老大就去叫就行了,你什麽東西,也配看不起我?”

    蘇致遠看著像是一個文人,但是走路的樣子有點外八的感覺,搖頭晃腦,確實很難讓人把他和正經人聯係在一起。

    這個小弟幾個就不爽了,擼起袖子就準備動手。

    蘇致遠怎麽也是半個練家子,打個架還是沒問題的,跳起來一腳蹬在剛才說話那人的胸口,直接踹倒在地上。

    本來是要合作的,現在就像是捅了馬蜂窩,眾人抄起了家夥就把他圍了起來。

    其實這些天蘇致遠的脾氣不知道怎麽也很差,煩得很,出來辦事磨磨唧唧的火氣就上來了,這才動手。

    這一個陣勢,其他的人也不賭了,都在一邊準備看戲。

    這麽一鬧,裏麵管事的人出來了,穿的明顯不一樣,八字小胡,瘦瘦的小身板,一個中年人。

    “這個人怎麽了,欠了賬沒還?還是?”中年人出來還以為蘇致遠和其他的賭鬼一樣欠了錢沒有還打起來的。

    那個小弟隻好起來說道:“不是,他一進來就說要找老大談生意,我就說你跟我說就行,他就踹了我一腳。”

    八字胡斜了這個小弟一眼:“既然是叫老大來談合作的,你就該通報的通報,誰給你養的惡習讓你變得這麽懶得?”

    八字胡剛教訓完小弟轉了過來,換了一副麵孔。

    “小兄弟年紀不大,火氣可不小,打我的手下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把你們賭場的老板叫出來,我找他談生意,機會給你了,你要好好把握,不要浪費,我話隻說一次。”

    說完,蘇致遠老神在在的坐到了椅子上,不自覺的就抖起腿來。(可能這就是嘚瑟的外化表現吧。)

    八字胡轉身進去了找老大去了,他隻是賭場的管事,談生意他沒有資格,如果真的耽誤了生意,他得罪不起,可是蘇致遠如果玩他最多就是讓罵一頓,無所謂。

    很快八字胡出來了,請蘇致遠進去。

    裏麵的屋子裏坐著一個中年人,看起來像是一個書生。隻不過穿的很樸素的樣子。

    “請坐!”中年先說話了。

    蘇致遠跟著坐下,才聞到屋子裏有一股香味,好像是檀香。

    “在下蘇致遠,過來和坊主談生意。”

    中年人拿起桌子上擺的小茶爐倒上茶水繼續道:“在下錢坤,致遠兄弟想跟我談什麽生意啊。”

    蘇致遠注意到自己的茶水隻到了三分之一,可是對麵的卻是滿的,不知道這個錢坤裝模作樣的是不是有什麽寓意。

    “那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我要和錢坊主合作做這賭場的生意,不知道行不行?”

    錢坤楞了一下:“我賭場開的好好地,如果你是要和我共同經營,那就算了,我還不需要這樣。”

    蘇致遠搖了搖頭:“你賭場的人數就那麽些個,裏麵的東西就是猜大小,也沒點新意,開賭場沒有創新怎麽能行?如果不是我有一件要事想辦,我也沒必要找你來合作,我自己就開賭場了。”

    錢坤聽了這個話,心裏有種要被氣笑的感覺:“閣下好大的口氣,既然看不起賭場,何必委屈自己來這裏找我合作,既然有求於人,那就應該有有求於人的樣子,光明正大的這樣要和我競爭賭場說威脅的話,我錢坤還沒怕過誰。”

    蘇致遠端起茶水杯,晃了晃裏麵不到半杯的茶。

    “我進來一看,覺得錢老板很有品味,與眾不同,可是你始終不明白,我其實是來送錢的,既然錢老板不歡迎我,還拿半杯茶蔑視與我,那就算了,後會有期。”

    錢坤看著那杯茶道:“我隻是讓你先涮下杯子,這是一個習慣而已。”

    蘇致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