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秦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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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致遠當然是異想天開,他都不會畫畫,哪來的本事教人素描,隻不過這樣的手法到是可以傳播一下。
才子們的作詩和幾位美女的畫作當真水平相當高,贏得了在場的各種喝彩,花船之上熱鬧非凡。
蘇致遠不再理會這些事情,找到了正在和一個美女說話的方不平,這廝沒什麽才學,雖然也很喜歡拽文,但是色這一方麵卻是不會放過的,從認識他以來,蘇致遠去了不少的青樓和妓院,可是蘇致遠都找借口躲到一邊了。
古時候找都是尋花問柳,所以性病也叫花柳病,雖然這個時代的很多醫術都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是這方麵潔身自好點也沒什麽不好。
方不平不是個悠閑的主,當然也不算是敗家,雖然年少時不務正業,可是現在也開始接手家族的生意了,這次能和青樓女人聊得這麽開心,如果不是因為錢,蘇致遠都不相信,因為這才過去多長時間。
本著不願意打擾別人說話的蘇致遠就多等了一會,方不平雖然停止了說話,卻也打算帶著女子離開,蘇致遠隻好攔住他把自己找秦牧的意願說了一下。
方不平想不到蘇致遠沒有和那一幫有權有勢的人在一起談天說地,而是去找一個知府的公子,當下沒多想,指了指船邊獨自一人站著發呆的男子道,那就是秦牧。
走的時候,蘇致遠拍了拍方不平的肩膀道:“玩的開心。”
方不平露出一個隻可意會的眼神,猥瑣的笑了笑和女子離去了。
秦牧是一個看起來比較平凡的人,給人第一麵的感覺就是沉默寡言,不善言辭。
方不平認識秦牧全是因為他們商業世家經常要和官府打交道,而且經常要商議很多事情所以才會這麽了解。實際上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和很多人都一樣,都是熟人關係,若是說朋友就太自作多情一樣。
秦牧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蘇致遠不知道,不過從他在這樣的日子場合下能看著遠方發呆來看,一定是有什麽故事在裏麵。
秦公子你好像有什麽心事啊!”蘇致遠出聲打斷了秦牧的發呆。
秦牧不為所動,看著遠方的岸邊盛景,人來人往的樣子,不知道思緒在哪裏,眼神底處有一絲波動,雖然沒有轉過來,可是嘴裏卻出聲:“我好想不認識閣下吧,閣下找我有什麽事情。”
如果是傳統的讀書人會認為秦牧此舉太過不尊重人,沒有以君子之禮相待,蘇致遠當然不在意笑道:“我是因為令尊前來。”
主動認識秦牧的人不少,不隻是文人和商人,各種類型求見的有的是,杭州知府相當於一個市長級別的大官了,有這些應酬全都是因為身份所致。
秦牧早就想到了這樣的可能,在知府大人的光環下他見過太多登門拜訪的人了,早就見怪不怪了。
那你應該去找家父而不是來找我。”
秦牧自然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能直接找秦武知府的人根本不會來找他,都是想通過他搭線而已。
這麽長時間以來,有門下食客投奔,朋友的拜訪還有商賈的拜訪,不少人也都是看到知府的麵子上來和秦牧混個臉熟,所以秦牧並不感冒,而且內心還有些厭煩。
蘇致遠不在意秦牧冷拒的語氣道:“這麽美好的日子,秦公子不吟詩作畫而是發呆,難道遇上什麽難事了吧?”
秦牧:“和你有什麽關係?”
蘇致遠知道有些人的脾氣就是很怪,但是感覺秦牧好像還不希望別人知道他的事情,明明有事情藏在心裏,還是很不舒服的樣子。
緩緩渡步在船板上,周圍其他人的聲音都消失了,秦牧不再理會蘇致遠而是到了一邊的小桌子上坐了下來,拿出一塊玉佩放在手裏把玩了起來。
蘇致遠視力不錯,遠遠就看見手中的玉佩是罕見的紅色血玉,好像是個花的形狀,從秦牧的神情上來看,這個玉好像不是他的,倒像是個女人的,而且他多半和這個玉石的主人有點故事。
思念一個女子,在這樣的場合,蘇致遠其實並不關心秦牧和女子的關係,但是考慮到自己做生意確實需要和知府等人有點交流就必須要這樣,何況這裏即便是錢坤也沒有資格和知府有麵子,蘇致遠隻能自己來接觸。
秦牧用手摩挲這玉佩,最後終於揣了起來,飲了桌上的茶水,就下了小船準備離開。
不巧的是小船剛離開,載著其他人走了,想要離開隻能等著。
晚上的很多才子在畫船之中有休息和吃飯的地方,但是該離開的時候,很多人都離開了,畢竟西湖盛會這麽大,如果隻是停留在一個地方那麽樂趣會少很多。
秦牧等待的顯得有些焦躁,蘇致遠笑著把自己租的小船放在了一邊,說這是自己租來的,所以在蘇致遠再三的邀請下,兩個人離開了西湖,到了岸邊。
秦牧直勾勾的看著蘇致遠,道:“我這樣對你,你居然還會幫我,謝謝了,如果我回去的時候一定跟你說。”
他不過是隨口一說,蘇致遠卻當了真,結果這個消息等到西湖盛會的結束都沒能定下來,蘇致遠也沒能找到知府說清彩票抽獎的事情。
古代的官務很是繁瑣,雖然唐玄宗已經勵精圖治精簡了官製機構,但是依舊很繁瑣,對於知府來說,這個地方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交給他做,雖然有可以雇傭的人幫忙做活,但是也沒人敢這麽做。
關於特殊的營業模式,蘇致遠直接靠著這個就掙大錢還是不行的,古代人的錢也不好掙,蘇致遠如果不能和知府把大大小小的事情說個完全,隻怕得罪了其他的官員,自己的所勞就容易毀於一旦,所以為了未來的前途著想所以選擇見知府一麵很重要的。
秦牧蘇致遠後來在青樓遇到過一回還在梨園也遇到過,雖然都是常人的著裝,可是蘇致遠卻看到了身邊的一個人,明顯是劃了便裝的女人,蘇致遠感覺自己猜到點了什麽。
不過之後發生的一件事讓蘇致遠改變了這個看法,還差點有了危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