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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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爭議

    惶恐之間,徐三看向方玉,不知要如何說話。

    方玉頓了一頓,暗想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就不信這世間,就無國法與道理可講了。

    主意一定,方玉當即站起,抱拳向徐良,以及文師豪,應伯爵等官員說道“啟稟徐府尊,諸位大人,將領陳馳,在二軍陣前,怠慢軍紀,霍亂軍心,那時二軍對陣,情況萬分緊急,學生在不得已之時,為整頓軍紀,鼓舞將士,就斬殺了此人,以肅清眾將士怠慢之心”。

    “大膽狂徒,是誰借了你膽子,怎敢殺我家將,我陳氏家將,豈能是你一個小秀才能殺的”陳躍聞言大怒,拍桌子跳起,大聲喝道。

    徐良,文師豪等人聞言,也俱是大驚,方玉竟然殺了陳馳,就算當時陳馳有不是處,情況緊急,方玉也大可把他關押起來,此人是陳躍陳公子的隨身家將,自然是殺不得的。

    “徐世伯,方玉此人膽大妄為,目無國法,犯上作亂,竟然假公濟私的殺我家將陳馳,就當即時收監下獄,定罪處死”。

    “哼,假公濟私,我看這話用在陳馳的身上倒是適合不過,陳公子,你顛倒黑白,借故想置我於死地,當真以為,大秦國的國法,皆是出自於你陳府不成”。

    “放肆,都給我住嘴”方玉話還沒有說完,徐良見方玉果然膽大,當著眾人之麵,竟然說出這般話來,當即拍桌子喝了一聲。

    徐良動怒,眾人頓時鴉雀無聲。

    徐良當即冷聲的開口說道“徐三你來說一說當時的情況”。

    徐三應聲站起,把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對眾人說了。

    聽了徐三說了當時的情形,眾人都沉默了,按照徐三所說,當時的情況,方玉斬殺陳馳,以整軍紀,並無過錯。

    “徐三將軍,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你不要因為偏袒某些人,就如此說話,哼哼,此時陳馳已死,死無對證,你別以為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陳公子,卑職隻是一介武將,是個粗人,性子直,並無偏袒於任何人之心,所說的話,也句句屬實”。

    徐三顯然對方玉是有好感的,方玉也很承他的情,把當時的情形具實的說了出來。

    頓了頓。

    徐良為安撫陳躍,同時胸中也起了惜才之意,就開口向文師豪說道“文大人,依你看來,此事當如何處理?”

    “回徐府尊,就算徐三將軍所說的是事實,依下官看來,方玉此人,雖有勇武,也修習聖人章義,卻性子衝動,不識大體,難堪大用”。

    徐良微一皺眉,點頭道“好了,我看今天就此散會吧”。

    “至於方玉的事情,本府自會著人調查,若方玉真有絲毫假公濟私之心,本府自不會饒了他”。

    隨即,徐良又對陳躍說道“世侄,此事本府自會徹底查辦,還原事情一個真相,以服眾人,不然,本府有何威德,率領順天府百餘十萬軍民,保境安疆,抵禦魔州異族侵襲,為我王效力盡忠”。

    “陳世侄,本府也不希望你插手此事,至使事態不公,本府也不期望自己將來的快婿,是個不識大體的人”。

    “至於方玉,可在金龍寺等候音信”。

    徐良的話,再明白不過了,陳躍心下氣怒,聞言自也是一喜,當下卻也不敢不給徐良麵子,應諾了一聲。他遊學到了偏遠重鎮順天府的目的,也不過是徐雨萱而已。

    當下,眾人皆拜辭了府尊徐良,退出了議事廳。

    出得府衙,方玉胸中鬱悶,滿心以為此次功成歸來,好歹也要撈個一官半職在手,不料事情竟然變得鏡花水月一般,差一點,還落得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身首異處。

    幸得徐府尊還有三分公義正道之心。

    方玉苦悶的回到了金龍寺,免不了,要去見一見普濟和尚。

    普濟和尚聽了方玉的訴苦後,嗬嗬大笑,與方玉講起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以及功名如浮雲的出世道理起來。

    方玉是個修習聖人章義經典的讀書人,雖知普濟開導自己,實是好意,卻也難認同普濟和尚出世的言論。

    接下來的日子裏,並無什麽大事發生,因此無話可說,苦悶中的方玉,也不知道自己倒了什麽黴,居然會莫名其妙的遇上了陳躍這個對頭。

    導致自己好事成鏡花,願望變饅頭。

    一天之中,有半天的時間,方玉都是泡在酒壇子裏借酒澆愁,連讀書的功夫都荒廢,至於修真係統,這些日子以來,似乎很識趣,並無聲響。

    期間,倒是有一件小事,值得提一提。

    這些日子裏,方玉苦悶中尋樂,去了一次萬花樓,一親賽凡花芳澤,耳聞其飄渺幽怨的琴聲,了絕了胸中的一個舊願。

    在金龍寺,苦等徐良的音信,久久而不至,方玉也免不了,起了心灰意懶之意。

    若不是有係統一年之內與徐雨萱洞房一次的任務,方玉早就不願意等候了,如今方玉有係統在身,一身本事才華,到那裏不能安身立命。

    這天,方玉宿酒醒來,感到口渴,翻身從床上站了起來,欲去找水喝。

    不料,一下到地麵上,頓感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腳步漂浮。

    方玉吃了一驚,感到詫異,不料,自己遇見了一些不順事,就借酒頹廢,荒廢時光,忘記了人生應有的進取之意,頹廢得連身體都如此虛弱了,以至腳步如此漂浮。

    心下清明,方玉暗呼不妙。

    當下洗漱好,再弄些粥吃了,恢複了一些精力。

    方玉想道,就算徐良真的忌憚陳家的權勢,自己在秦國境內,也無法從文從武,施展一身所學,為國效力,那也罷了。

    自己有修真係統,修成文武藝,到列國去效力,實現抱負,也未必沒有出路了。

    唯一的難處就是,因為陳躍的關係,自己在順天府,秦國境內,再無進身之機會,又如何完成係統一年之內,與徐雨萱洞房一次的任務。

    思起之季,方玉不免又愁意重來。

    最後歎息了一聲,也不管它,老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且等等徐良最終的音信,再定奪其餘諸事。

    目今,自己得盡快恢複昔日之心誌,在等待中,反正左右無事,又何妨先修習一下,軒轅印內的幽冥神功。

    心中想吧,方玉當即念識一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