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東南馬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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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家大管家給二人互相做了介紹,張青山才知道那人叫嗚迪,會中國語言。大管家請他們去酒店喝了認識酒,把張青山托付給嗚迪,求他路上照應。

    嗚迪在酒桌上答應的非常爽快,喝完酒就帶張青山去他們的馬幫。都講東南亞的人瘦小的多,這個馬幫裏的人高大魁梧彪漢居然很多。

    張青山聽記家大管家介紹過,這個馬幫什麽地方都去,有二百人來人,個個都會使槍弄棒。五十多人是他的護送隊,武器精良訓練有素,一般的部隊不敢為難他們,在東南亞江湖上也算一號人物,是那一帶有名的商隊。

    嗚迪帶著張青山和他的商隊揚鞭催馬進了東南亞,沿途商家都非常敬重嗚迪,他手下那些彪形大漢都很懼怕嗚迪,不用嗚迪吩咐都盡力做好自己的事情。

    張青山自己去尋找泰柯的線索,打聽多處地方名人和有名的賭場,那裏人會說中國語言的人很多。都知道賭王泰柯這個人,但都不知道他是那裏出生的人。

    當年,一出道就是在東南亞最大賭場。出現那裏才十幾歲,就賭技驚人。幾年後,就成了東南亞有名望的賭王,那個國家都有他的家,娶好幾個有名的美麗女人做妻子。

    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麽攜帶全家去印度,一年後就出現了在印度國殺人事件,賭王泰柯隻身逃回東南亞,據說他的家人都被印度國扣留起來。

    張青山跟嗚迪的商隊時間一長,他就發現了商隊裏的秘密,他們的貨物夾帶毒品,這時,他們就進入泰國,張青山去了這裏的最大賭場也是沒有賭王泰柯出身地址的任何消息,使張青山都失去再尋找賭王泰柯底細的信心。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次張青山去泰國大賭場引起嗚迪的注意,他那深邃陰鷙眼睛迅速轉了幾圈,立即派人查姚濟長(張青山)到底在尋找什麽人?目的何在?手下把得到情報說給嗚迪聽,立刻引起他的高度重視。

    嗚迪特意把張青山請到酒店精密房間,酒菜上來之後,嗚迪誠懇道:“姚兄弟,你是富商李景明的朋友,我的朋友跟他關係也非常好,記家大管家我們也打過幾次交道,他求我照應你,我也答應了。都是朋友的朋友。

    你跟我商隊去找人,我也沒問你去找誰,過幾天我就要家鄉去看望我的父親,咱們就要分手了,在這裏我非常熟,你要找誰看我能不能幫上你的忙。”

    張青山爽朗道:“嗚兄弟,我是受別人委托尋找他的後代下落,在我家奉天時,我碰見一個叫賭王泰柯的人,後來這人在旅順口死了。

    賭王泰柯的舉止與我尋找那人後代非常想象,我才來這裏查找他的底細,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中國人。如果是中國人,就有可能是我尋找的人。”

    麵無表情嗚迪聽這些情況後,他那深邃的眼睛微閉。可是裏麵陰鷙轉悠的非常快,沉思片刻深沉道:

    姚兄弟,你打聽賭王泰柯的底細,別人是都不知道的。隻有我知道的最清楚,我們倆是一起長大,換任何人我都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他的。

    因為,“你是我朋友的朋友,再說賭王泰柯已經死了,有些秘密我告訴你也無妨了,但是,你必須告訴我,是誰委托你尋找他?找他到底有什麽事情?”

    嗚迪的眼睛在暗暗掃視張青山的麵孔,看看他能不能說出真話。

    張青山被嗚迪這麽一問,倒把他難住了,說出師傅柳穎事情就牽扯到賭門中的秘密,不說實話,這個嗚迪不會把賭王泰柯秘密告訴自己。

    時間不容許張青山多想下去,隨口道;“嗚兄弟,我是鏢頭出身,什麽地方都去的,有一年,在兆南我碰見一個垂死老人,他臨死委托我,有機會替他尋找失散的兒子,他自己走遍中國也沒有尋找到。

    受人之托,必須做忠人之事。我就想他的兒子是不是到國外去了,我碰見賭王泰柯,從他身上的氣質,我看出他有中國人的生活習俗,剛想與他交談,他就急匆匆去了旅順口。

    我隨後去尋找他時,已經被人殺死在那裏。我既然答應了那位老人,我就得事情弄明白,我來查他到底是不是中國人,好對死去的那位老人有個交代。”

    嗚迪眼珠快速一轉,那眼眸裏閃過一絲陰鷙的目光,眉頭輕微那麽一挑,立即追問道:“是什麽人殺死賭王泰柯的?”語言中表露出關懷賭王泰柯迫切心情。

    張青山是頭一次發現嗚迪喜怒在臉上有了輕微的表現,張口答道:“據說是印度人和英國人。”

    嗚迪自言自語道:“那就對了,印度人和英國人在這裏沒有抓到泰柯,他們是追到旅順口去的,這是誰把消息報告給印度人和英國人的?”

    話鋒一轉道:“姚兄弟,你說的事情,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我現在不能答複你,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對賭王泰柯家事情知道最清楚,有些事情由他決定告不告訴你。”

    聽嗚迪話說到這個份上,張青山就不能在逼問賭王泰柯的底細了,不管怎麽說,東南亞沒有白來,聽嗚迪的話裏,帶他去見的有可能是老人。

    那就有可能是師傅柳穎的師兄。真可謂:“踏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人逢喜事精神爽,張青山放開酒量跟嗚迪較量,二人你敬我我敬你喝了起來。

    從那天起,嗚迪和張青山天天喝起酒來。張青山再也沒見嗚迪臉上有喜怒的表情。還是那樣沉默寡言。

    在這裏呆過了兩天後,嗚迪就把貨物處理完,帶張青山踏上去他家鄉上。

    這次,他把商隊留在了曼穀,隻帶了他五十多人護送的隊伍,騎著最好的駿馬縱轡揚鞭“誇誇”去泰緬邊境。

    張青山也沒疑嗚迪有什麽企圖,這一日他們來到泰緬邊境的一座大山上,這裏的廟宇非常多,嗚迪把張青山帶進一處辟靜的山穀的唯一的一個大院裏。

    這時,天色已黑,嗚迪派人四外站崗,這裏的家人送上酒菜。他和張青山痛喝起來,喝到中途一壇酒馬上喝完時。

    嗚迪道:“姚兄弟,今天咱倆盡情的喝,明天一口酒都不能喝,我帶去見那人最討厭喝酒的人。”張青山還想聽下文。

    從外麵進來了嗚迪的手下,使一個眼色,嗚迪站起身來說道:姚兄弟,你自己先漫漫喝著,我商隊可能有緊急事情需要我去處理。說完就和手下人出去了。

    這樣的情況以前也有過,張青山也沒在意,他繼續吃喝起來,不大會嗚迪手下人又送來了一壇酒。

    張青山打開又喝了起來,一會功夫就覺得頭有迷糊,這種狀態從來沒有過。一絲警惕立即從心中升起,馬上停止喝酒,立刻做起功來。

    恰在這時,嗚迪快速進來道:“姚兄弟,你怎麽了?”說著話已“嗖嗖”快速到張青山的身旁,一隻手去摸張青山腦瓜門。

    張青山頓時覺得不對,馬上對大腦輸入清毒程序時,那嗚迪的另一隻手掌快如閃電砍在張青山後腦勺上。

    張青山剛一迷糊,嗚迪已經飛速的拿出一個帶藥的針管,立即給張青山注射進去。不大會張青山癱軟如泥,昏迷過去。

    張青山醒來時,覺得渾身骨軟筋酥,睜大眼眸去瞧,已經在一個密洞裏。

    洞壁上有四盞油燈照得洞裏非常的光亮,洞中空氣流暢很好。他發現自己手腳已經被鋼鏈鎖上,另一頭拴在石壁上,鋼鏈長度隻能在三米之內活動。

    說,你到底是什麽人?取黃金的憑證在那裏?”隻見嗚迪坐一把太師椅上,一改憨厚的麵孔,那眼睛裏冒出陰鷙凶殘之光惡狠狠問道。

    旁邊站著好幾個彪形大漢,虎視眈眈怒視著張青山,大有要把張青山生吞活剝之勢。

    張青山雙眼內已經沒有了寒冷之光,知道自己大意失了荊州,身上被人家下了麻醉軟骨藥。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立即又把清毒程序輸入大腦裏,進行最後的抵抗。

    這時,他心裏十分自責,後悔什麽都晚了。必須弄清楚是怎麽回事道:“我是記家鏢頭姚濟長,什麽黃金憑證?我根本就不知道。”

    猙獰的臉嗚迪威脅道:“記家大管家跟我說,姚濟長有可能不是你的真名字,你尋找賭王泰柯底細的真實目的是什麽?你要不說實話?我就讓你在這裏呆上一輩子,我給你打上妄想的幻覺藥,讓你發泄不出來,叫你生不如死。”

    張青山根本沒有怕嗚迪的威脅,反而質問道:“我就叫姚濟長,我這裏來,隻不過是來證實賭王泰柯是不是中國人。

    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麽要對我這樣?難道你不怕李景明來找你詢問我的下落?”

    麵無表情的嗚迪,沒有回答張青山的質問,而嚴厲的告訴手下人;“你再給他再打一針,讓他發泄不出來,想往歡天喜地時,就什麽就都說了。”說完走了。

    嗚迪的手下立刻給張青山打了針,把洞內的燈火吹滅,也走了,張青山覺得一股熱流在渾身展開,不一會血脈賁張痙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