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險情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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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宋振英揚鞭催馬,那馬四蹄翻飛“誇誇”地奔馳起來,衝出俄國人兩道攔截,催馬剛跑出三百多米遠,都沒有出現攔截的人,心裏坦然了不少。

    站住。”一聲斷喝,從路旁樹叢裏躥出兩個人,一個使九環刀的人,一個使九節鞭的人,揮舞兵器又把路給攔截住了。

    兵器揮舞地方都是有目標的,那是馬頭的眼睛部位,迫使奔馳的兩匹馬也不敢往前衝刺……逼得宋振英立刻拉住奔馳的馬,定晴向前看去。

    身材高大敦厚,頭帶狗皮帽子,臉上蒙著紗巾,一身黑色衣衫,羊毛坎肩穿在外麵,腰間紮著練功帶,腳穿靰鞡鞋。

    此樹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路過,留下馬匹來。”使刀人喝道。

    氣得宋振英真想拔出二十響盒子炮,把在二人斃了,水靈靈大眼睛都充滿猶豫,一看這二人不是跟剛才那些人一夥。

    高聲喝道;“你們要幹什麽?”他這是給張青山報警傳信。

    幹什麽,把馬匹留下,萬事皆休,我們放你走。可不要鼻子裏插大蔥。跟我們倆裝大象,快下來,馬留下走人。”使九節鞭喝道。

    給你點陽光就燦爛,給你喝水就泛濫。”宋振英調侃道;“大白天就敢公開劫道,我看你們才找死。”手中的馬鞭子揮出,那鞭子揮起速捷沉猛淩厲霸道,阻擊那兩個要靠近這兩匹馬的人。

    小子,還敢跟我們動手,今天,就讓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使九環刀的與使九節鞭的人,絲毫沒有客氣,那刀鞭一揮都是殺招。

    要是功夫弱的人,都會被二人氣勢所嚇倒,碰見是宋振英,雖然年歲小,經曆這些日子磨練,心裏一點都沒有懼怕,鞭子一揮雙方“唰唰”快速地激戰起來。

    張青山“嗖嗖”奔行速度非常快,到宋振英激戰地方,一看那兩人的穿戴,就知道是黑龍江區域的人。

    狗皮帽、羊毛坎肩,腳穿靰鞡鞋,這是黑龍江山裏人的特征。

    腰間紮著練功帶,必是練高級武術的人,那一刀一鞭使出功夫非常高傲,而且凶猛快捷,腳踏太極步,使出功夫讓張青山看著非常眼熟……

    二人是誰的弟子?難道是他弟子。一股不可思議的念頭,靈光一閃,劃過腦海,將那些記憶碎片理清,好像是號稱賭聖、西北賭王卜易弟子。

    當年,押鏢去西北新疆,被綹子困在甘肅道上,是卜易帶人解困,二人相識拜金蘭,卜易與俄羅斯、巴基斯坦賭王在新疆一戰。

    為救卜易露出賭技,因師門舊怨金蘭兄弟翻臉,那卜易要決裂,那可是從身而起,揮刀將自穿衣袍大襟砍去。即已割袍斷義。

    自此,賭聖卜易就失去蹤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當時,將他陷入了尷尬境地。不堪回首的往事,江湖上多少事,都在談笑之中。

    一晃這些年過去,閑時,也想起過與卜易交往、決戰,斷交那些片段,看起來這二人是衝自己來的,肯定與卜易有關。

    那他們來這裏做什麽,是不是也為“塞外山川秘境藏寶圖”來的,事情能那麽巧嗎?”真要是他的弟子,可怎麽辦?振英恐怕不是這二人對手。

    住手,卜易弟子來此何事。”張青山悠揚聲音響起,斷然喝道。

    那二人快速閃身,不在於宋振英交戰,而是奔張青山閃電般圍了過來,那目露殺機, 二人的九節鞭、九環刀“唰”地都向張青山打來。

    那刀鞭上麵夾帶煞氣,招招都可以致命的,剛才沒有跟宋振英動殺機絕招,輪到張青山就動了殺機,那是為了師門的榮耀,奇招盡出,蛟龍出海,刀劈華山,銀蛇盤鳳,橫掃秋風……

    張青山早已經束氣傳音,告訴宋振英不要再伸手參戰。身形一轉,躲開鋒芒,身形旋轉,腳下數滑,如同旋轉颶風不容你去靠近。

    頓時令那二人淩厲殺氣消失不少,二人的暗器瞬間出手了,天女散花手法激射而來,那麻將、紙牌、銫子都能當殺人的暗器,碰上就有死亡的危險。

    張青山雙手舞起天羅地網,把那些暗器都擋在布起防護網的外麵,使二人暗器徒勞無功。

    二人趁張青山去封擋他們暗器時,他們刀鞭乘虛而入,閃電般飛舞攻了上來,那是二人師門絕技,眼看著就能得手。

    隻見張青山衝進二人攻擊圈內。已一手抓住九節鞭的鞭身,一手抓住九環刀的刀背,那麽一扭,令二人眼眸升起懼怕神色,隨後暴退,他站立哪裏顯得非常消閑。

    令二人眼眸閃過敬佩之光,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虎視眈眈要殺張青山替師門楊威,這功夫好像溫柔小綿羊。

    使九節鞭那人雙手抱拳施禮道;“姚師叔,我二人是賭聖卜易子弟,我叫黃典,他叫藍方,奉我師父之命,特來給你送信。”

    說完已從內衣口袋裏拿出一封信,“唰”地拋給張青山道;“姚師叔,恕弟子無理,這裏給你陪個不是。”行禮“告辭,”二人腰一動“嗖嗖”飛馳而去。

    張青山伸手一抬,把那封信吸入手中,打開一看;“憨弟,當年,在新疆與俄羅斯、巴基斯坦賭王一戰,都是師門的舊怨要爭出高低,也可以說各位其主。

    那一戰也斷了咱們兄弟之間的情意,技不如人又有師門遺訓存在,使我怒火衝天不能自控,割袍斷義造成這些年苦練。

    為報答師門教養,為師門揚名立萬,我必須找你一戰,如有時間,十月二十八,赤峰城內紅山賭坊見。如何決戰見麵之後再談……兄卜易。”

    張青山看後心裏非常沉重,師門的恩怨怎麽就沒完沒了,心裏氣無處發,雙手一蹉,那紙張已成粉末。

    山叔,什麽事情使你麵色沉毅,如需要我宋振英的地方,山叔你盡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宋振英在馬背上已經觀察張青山半天,聽那二人管張青山叫姚師叔,他內心非常驚訝,看起來山叔身上隱藏不少秘密。

    又看見張青山皺一下眉頭,心裏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師門事情能使這樣憂愁,這才出口要替張青山分擔重任。

    張青山的眼睛浮現了幾絲讚許,內心對宋振英這麽小小年紀就知道替別人去分擔重任而欣賞,將來一定大有做為。有機會我一定再傳授他一些功夫。

    心是這麽想,話卻是這麽說的;“沒有什麽大事,我一個人就可以應付自如。走吧,快些回去,別被那些俄國混血兒給跟蹤了,那就不好了。”

    說完身形一動就坐在自己騎的馬背上,雙腳一磕馬肚子,那馬“唰”地躥了出去,“誇誇”奔馳起來,眼神卻在觀察四周動靜,生怕又出什麽危險。

    宋振英也快速催馬,時刻回首去看是否有人跟蹤,還算好,後麵真沒有跟蹤的人,使二人心情輕鬆不少“誇誇”二人快速回了李家營。

    剛才那一戰,二人都盡全身的功夫,現在一放鬆,那身心是非常疲憊,全身功能降下一半。

    二人來到姑奶奶的家門口,翻身下馬,隻見小角門虛掩著,張青山暗道:“是看院的老家人年紀大忘了插上了。”推開角門牽馬就進這個院裏。

    二人剛進到院裏,張青山頓覺有點不對,心裏警覺立起,馬上要做出反應,眼睛迅速向四外掃視,剛要去掏槍,宋振英也手急眼快用手去摸槍……

    不許動,不許動。”四麵已經被人圍住,那些人動作非常快速,而且是早有準備,都大喊著;“不許動。”一看就不是等閑之輩。

    張青山沒有被這些的聲勢所嚇倒,他還是想動,那手已經把槍抓在手裏。

    不要動,張青山你要動。我就讓她死。”就在這關鍵時刻,他親姑奶奶的頭部被人快速用槍頂著從屋裏出來與他相見。

    而且,那人又高喊道;“張青山快放下槍,舉手投降,要不我就殺了她。”那氣焰非常囂張。好象蛇的七寸被捏住,使張青山和宋振英頓時失去抵抗能力。

    這時,張青山好似那萬丈深淵一腳踏空,宛如揚子江斷纜崩舟,沒有翻身之日。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

    張青山認為這裏最安全,才回這裏來等宋振國、宋振興。他還想把特殊行動隊與特高課人消滅掉,沒等消滅人家哪?已經被人家圍在這裏。

    世上的事情真是變化莫測,大江大海照樣過,小河溝翻了船。早晨走時這裏非常寧靜那。怎麽回來就變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前文提到,關東軍司令部派出得力幹將若月大佐前往朝陽與敖漢旗兩省交界一帶布置兵力,攔截張青山那些人,又怕若月大佐鬥不過張青山,暗中安排寺島智郎前往朝陽排兵布陣。

    寺島智郎根據多年經驗和最近關東軍內部通報消息來看,認為在義縣、朝陽一帶鬧事的人,就是在哲裏木劫獄的那夥人。

    他派雙槍吉田帶特殊行動隊一小部分人馬,前往大淩河東岸的朝陽附近執行任務,配合若月大佐消滅這些判匪。

    雙槍吉田按照他指令,在關鍵的關卡要地布下埋伏,又在必經之路喬裝埋伏,可以說是張網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