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麵罩麵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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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一位帶著麵罩的劍客來到麒麟崖腳下,隻見他披著一頭稀疏的灰白頭發,顴骨聳起,眼睛微陷,顯然經常精力用得過多,有一種未老先衰的征兆,他微屈著腰,在高聳入雲的麒麟崖前是顯得如此渺小。

    當他正愁於如何爬上著幾乎是筆直的麒麟崖時,忽然一陣樹葉響動,他的眼前突然立著一個女人,要不是這個蒙麵劍客久經江湖,一定會嚇得落慌而逃的。定睛看時,這女子身穿一身和樹皮顏色一樣褐色的裝束,怪不得她隱在崖上的樹後時並沒有被蒙麵劍客察覺出來。她臉上蒙了黑紗,隻是露出兩隻眼睛,但隻要通過這雙眼睛,就可推斷出她定是個絕代美人,因為這樣的眼睛讓人多看一眼就會淪陷。

    蒙麵女子問蒙麵劍客到:“不知大俠前來麒麟崖所為何事?”劍客回答到:“還請回稟公孫教主,說有故人來見。。”女子問到:“還望大俠報上名來,我好像教主請示。”劍客回應到:“姓名就算了,你向他傳達我的口號,他就自然知道我是誰了。”女子將信將疑地問到:“什麽口號?”劍客回答:“格拉答那”女子輕聲地在口中將口號重複幾遍,顯然怕等到自己到得教主身邊時,早已將這奇怪的口號忘記了。

    女子自覺記熟了,便彎腰說到:“還等大俠稍等,我這便去稟告。”還沒等劍客回答,她的身子就已如燕子般向山崖掠去,借助著稀稀鬆鬆的鬆樹,她一縱一竄地往往崖頂躍去。在劍客看來,他隻覺一個褐色的身影正快速地往崖頂移動,很快就隱入雲中看不見了。

    劍客搖了搖頭,歎道:“益天教偶然名不虛傳,連一個守門的女子的輕功都不遜色於絕壁虎,可見崖上定是臥虎藏龍了。”絕壁虎是武林中公認的輕功天下第一,他可以在絲毫沒有借力之處的天花板上疾行一會,更別說是陡峭的絕壁了。因此他自稱隻要他露兩手,在牆壁上爬行的壁虎也要慚愧得掉到地上摔死。因此江湖人士就衝著他這句自吹自擂的話,跟他起個響亮的稱號“絕壁虎”,他自己倒對自己這個名號蠻滿意的。

    過了一會兒,蒙麵女子便又從崖上躍了下來,她恭敬地對劍客抱拳到:“原來大俠是教主的貴客,請跟我來。”話一說完,她便像之前一樣,兀自一人往崖上躍來。劍客雙足一躍,緊跟在女子的身後。盡管他看上去年老體衰的,但輕功卻和女子不相上下。不過女子動作優美,像一隻輕盈的燕子,而劍客卻略顯笨拙,像一隻老猿在崖上攀爬。

    女子之所以沒有考慮劍客能不能和自己一樣躍上崖頂,是因為她已從教主那得知他武藝高超。如果是普通人向上麒麟崖,那她就會通過其他方法幫助他們上去。

    終於躍到了崖頂,老劍客此時已氣喘籲籲,而他觀察蒙麵女子時,卻發現她呼吸勻暢,好像隻在平地上走了幾步一樣,可她已上下崖總共有三遍了,老劍客又是心中一凜,覺得益天教比想象中還要深不可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