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淩霄非淩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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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穀深深,陷入平地三萬裏
蝙蝠簇簇,張牙舞爪把天蔽
人間奸邪處,陰間地獄取渠
一朝踏入淩霄地,黑白無常等著你”
這是江湖中傳唱的一首俚歌,對淩霄劍派的性質的地位都進行了概括。淩霄劍派所處之地並非在高山之巔,恰恰相反,它處在低於海平麵很多很多的山穀之中。裏麵蝙蝠成群,因而那座山穀也叫作蝙蝠穀。蝙蝠穀終日被一股陰鬱的氣氛所籠罩。
“快把這些相親的通通都給我趕出去,我心中隻有赤月一人!”,一個聲音雷霆萬鈞地怒斥到。“可是你明白她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你為何還對她念念不忘?她雖然豔麗絕代,但你不可能和一個死了的人結婚生子吧!你今年都到了而立之年了,卻還是孤身一人,你這樣下去怎麽替胡家傳宗接代呀!”,一個成熟的婦人聲音反駁到。
原來是胡夫人又在給自己的兒子胡伊彬介紹婚事,這已經被胡伊彬拒絕無數次了,可她仍然在嚐試。
隻見一個身材發胖的男人臉上漲得通紅,他原本就又寬又胖的充滿油脂的臉,此刻活像是一張正在發怒的豬臉一般。旁邊的一位婦人也正扶在椅子上氣得發抖,她雖然年紀已大,但那迷人的風韻猶存,誰教她是西施的後人呢。
等大家的氣都稍微緩和一些後,伊彬走到母親身旁,道歉到:“對不起娘親,請您再給我些時間,我現在真的還忘不了赤月,現在我的心裏容不下其他的女人。”胡夫人突然啜泣到:“可憐我的彬兒,原本赤月從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是我胡家的人,注定是你的妻子。可沒想到她那麽固執,導致她全家都被你父親滅門了,為何她這麽固執……”,說到這裏她已泣不成聲了。
她確實替赤月一家的死感到傷心,但她卻不承認這是胡為肖的過錯,而將過錯歸咎於赤月的固執。
胡伊彬離開母親,來到一處花園中,裏麵的梔子花開得正豔麗,就像他眼中的赤月一樣美,他望著一株梔子花,竟陷入了回憶當中。他記得小的時候,他和赤月最喜歡來的地方就是這座開滿梔子花的花園,而且赤月最喜歡的花就是梔子花了。他經常將采來的梔子花幫赤月插在她的天生赤色的鬢發上。
他們是那樣的兩小無猜,純潔友好,快樂無比。可是當他們都漸漸長大,懂得男歡女愛甚至要麵對婚姻的煩惱的時候,胡伊彬發現自己越來越愛赤月了,而且發現他愛她已成為了一種習慣,是天經地義的,一旦她離開了他,他就會死掉。赤月從母親那裏得知胡家世代定下的規矩之後,卻越來越害怕和他相處了。因為伊彬越大,他身上暴露的公子哥的傲慢的氣勢就越來越明顯,而且他對赤月也越來越隨意,好像她就是自己的小情人似的,動不動就想跨越男女的界限,但現在他們可是長大了,男女可是有別的。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