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六章 要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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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師呀,是個屁呢!”陳浩然站在魏震海身後,一腳就把跪在地上的魏震海踹趴在地,同時,魏震海額頭上的飛刀也彈跳著飛起來,在空中畫著一個又

    張尚這時候是瞠目結舌的,也呆呆的看著半空中那旋轉不停的飛刀。

    事實上,他和魏震海一樣的震憾,因為一把刀在天上飛,這就是傳說中的飛劍啊。

    古時有道術高人,千裏之外取人首籍,指的就是飛劍,飛劍一出,到了千裏之外把別人腦袋砍下來,這是神通,當然,這也是傳說。

    而飛劍學說,往往呈現在道家典籍之中,道術通天,道術通玄,道術無邊。

    可是,不論是古代也好,還是現代也罷,那些神呼其技的頂尖道術,僅限於傳說流言而已。

    在秦始皇的那個年代,就有練氣士,追求長生的道家,在明朝、清朝,可以說,各個朝代,很多帝王都崇拜這種陸地神仙,但到頭來,不論是帝王也好,普通百姓也罷,又有誰真正見過這種陸地神仙?

    史料上記載的一些,多是野史雜談,正規的曆史記錄中是沒有這類人的,即便有,那也是江湖騙子,騙吃騙喝騙錢的騙子。

    然而,今天,顛覆了張尚認知的一幕呈現在他麵前,一個宗師,他連四招都打不過的宗師,就死在了飛劍之下。

    不對……不是飛劍之下,是陳浩然的策略之下,陳浩然以飛劍假示於魏震海,使魏震海上當,而陳浩然則繞到了魏震海的身後,成功實施了致命偷襲。

    當然,飛劍這一幕還是嚇到了魏震海的,否則魏震海也不至於被陳浩然這麽輕鬆偷襲成功。

    “好刀,好刀,我要了,這兩把刀一樣鋒利呀!”陳浩然把兩把短刀同時收起,還特意用魏震海的衣服擦了擦刀上的血。

    對地幹掉魏震海,陳浩然並沒有半點罪惡感,可以說,能幹掉他,陳浩然是興奮的,因為魏震海是人渣,他殺了這種人渣,那也是積德,否則魏震海不死,以後指不定又禍害多少人呢,最重要的是,那些人都是孩子。

    “陳浩然,你……你你你,你怎麽做到的?怎麽做到隱身的,怎麽做到禦劍的?”張尚坐在地上,語無倫次的問道。

    “是忍術,不是隱身,至於飛劍的事兒,這個可以向你透露一點,但多了不行。”陳浩然故作沉吟道。

    “你說,我不亂打聽!”張尚立即點點頭。

    “我十五歲那年,在我們家鄉井陽崗,就是武鬆打老虎的山上,當時我去山裏玩,後來跌到一個穀裏,然後被救了,而救我那人教我的這種功夫,忍術也是他教的,其實並不是隱身,隻是一種障眼法!”

    “世外高人?”張尚將信將疑,而陳浩然卻似乎並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陳浩然苦笑道:“那人就是一砍柴的,沒有半點世外高人的樣子,穿得很破,也不是白胡子白頭發,甚至我看到他頭上有虱子,就是他教我的,後來我再去找他,就沒見過他。”

    “他也告訴過我,要想活著,永遠不要把我的秘密展示給別人,不過剛才實在沒辦法了,大哥,你不會把我秘密泄露出去吧?”

    “你說的真的假的?”張尚一臉的古怪,陳浩然這廝沒個正形,有時候真真假假的,他真弄不清。

    “得,這事兒你就當我是編的,反正你別問了,也別和別人說!”陳浩然搖了搖頭道。

    “自然不會對別人說。”張尚點點頭,歎道:“今天沒你,我的命就交待這了。”

    “你還能不能走?這人怎麽辦?”陳浩然指了指地上的魏震海道。

    “搜搜他的身,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修練邪功的書籍之類的,那個東西必須要毀掉!”

    “哦哦哦!”陳浩然連連點頭,邪功的修練方法還真得毀掉,否則被誰撿了去,恐怕會再出現一個魏震海!

    “沒有,他身上連錢都沒有!”片刻後,搜遍了魏震海全身的陳浩然苦笑了一聲,這個魏震海,身上別說秘籍什麽的,連半毛錢都沒有,倒是幹淨。

    “沒有?”張尚眯了下眼睛,並喃喃道:“那就要公開去他家搜查了,這樣,你把我送到縣裏,然後你自已開車回京城吧,等處理了這裏的善後之後,我坐飛機回去!”

    “靠,早知道咱倆坐飛機來多好,非得開車!”陳浩然罵了一聲道。

    張尚笑道:“開車方便啊,否則這大山裏,我們難道要步行?”

    “得,走吧。”陳浩然把張尚撫起,張尚的傷比他嚴重,他隻是胳膊被刺中,而張尚的肩膀都差不多被刺穿了,血液濕了整個胸襟。

    二人步履蹣跚的出山,上了車之後,便快速向當地的縣城急行。

    當然,張尚也不時的看向陳浩然,似乎在他眼裏,陳浩然變得陌生了一樣。

    陳浩然則沒答理他,他知道張尚在疑惑著他到底是怎麽做到隱身的,怎麽做到會用飛劍的。

    很快,二人到了縣城,也直接把車停在政府大院門口。

    陳浩然沒進去,至於張尚進去後,怎麽聯係人,怎麽調動警察,那就是他的事兒了。

    “陳浩然,今天這事兒,謝謝了,等我回去,咱們好好聊聊,從你身上,讓我推翻了我以前一些固有的思想,本想著這世界奇人很少,但卻沒想到老弟你就是天字一號大奇人,是我走眼了!”

    “我不和你聊,回去我要泡馬子找女人呢,哪有空答理你!”陳浩然笑嘻嘻道。

    “嗬嗬,聊聊你的前途!”張尚神秘一笑道。

    “得,你要是這麽說的話,我手機號都換掉,別和我說前途,也別和我說繼承你的班啊,加入什麽有關部門之類的,我沒興趣,你要是真那麽做,咱倆連朋友都沒得做。”

    “為什麽?到時候你將會獲得很多特權和好處的!”張尚不解道。

    “特權也好,好處也罷,我不稀罕,我這個人隻想平平安安過一輩子,該賺錢賺錢,該泡女人泡女人,我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如果你硬往我身上套個枷鎖,咱倆隻能說拜拜。”

    “行行行,這話題打住,等我回去,我找你,我請你吃飯行了吧?”張尚無奈道。

    “那還差不多,你小心點,我走了。”陳浩然點點頭,油門一踩就絕塵而去。

    陳浩然的胳膊被那把刀刺了個對穿,不過還好,並沒有傷到骨頭,是擦著骨頭邊緣刺過去的。

    這也是他反應快,躲了一下,如果他沒躲這一下的話,恐怕刺的就不是胳膊而是胸口了。

    不得不承認內家拳的宗師就是怪物,他們已經達到了那種以氣禦力,違背了自然科學的能力。

    不說別的,就說那魏震海能一跳幾米高,然後還能站在樹枝上不掉下去,這種功夫,這種違返力學神技,這世間沒有幾個人能做得到。

    還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他陳浩然不是內家拳手,甚至連外家拳也都沒學明白,但卻也憑著自已的本事,憑著自已臨機應變的腦子,成功幹掉了所謂的氣功宗師。

    當然,事後想想也是後怕的。

    開著車的陳浩然連夜到了張家界,在夜間售藥的地方買了藥布,消炎藥,雲南白藥之類的後,又找了一家還算中等的酒店,開了個房間。

    又殺人了,那也必須得洗澡,順便還要把傷口包紮一下,而且他也感覺自已真得睡上一覺了,否則別突然那一天,自已勞累過度,然後再猝死!

    這總不睡覺應該不是好事吧?睡覺是讓大腦得到充分的休息,恢複體力,人隻有睡眠充足,幹勁才會十足。

    而長時間不睡覺的人,應該很容易猝死的。

    陳浩然不管能不能睡得著,他都要睡上一覺了,必須睡。

    洗了個澡,兩個手機全部關掉之後,陳浩然倒在床上就睡,不管睡不睡得著,強製讓自已睡眠就對了。

    迷迷糊糊的,可能也是真累的緣故,片刻後,他竟然真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香,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四點多的時間才被走廊裏的聲音吵醒,是兩個年青人在走廊裏吵了起來,一男一女,似乎是約炮的,意見不合,幹起來了。

    陳浩然看了看時間,索性被吵醒了,那就連夜回家吧。

    然而,就在陳浩然洗了把臉,收拾東西下樓,走到樓下大廳時,一個坐在大廳的中年男子也站了起來。

    這中年男子給陳浩然一種古怪和危險的感覺,因為他穿的是中山裝,但又顯得像個農民穿著中山裝一樣。

    氣色或氣質也好,他很普通,所以那中山裝穿在他身上顯得不倫不類的。

    當然,這些都不是讓陳浩然危險的主因,因為這個中山裝的中年男子,氣場特別龐大,他體內有氣,而且這個氣和魏震海類似!

    和魏震海一樣,那也是宗師境的內家拳手啊。

    陳浩然下樓,他站起,並微笑著向他走來時,陳浩然就停住了,正麵麵對一個宗師境的強者,陳浩然沒有半點勝算的可能,所以他的全身都緊繃了。

    還有就是,這人明顯是坐在這裏等他的,而為什麽要等他?他在張家界也不認識任何人啊。

    “你好,我叫黃小飛。”那人在陳浩然三米外站定,沒繼續往前走。

    “什麽意思?你找我?”陳浩然皺眉道。

    “是這樣的。”黃小飛笑道:“我的爺爺聲稱,您車裏的龍紋劍和雙刀,配不上你,所以他將龍紋劍與雙刀取走,但也給你留了把劍,劍名您自取便可。”

    “冒犯或打擾之處,還請見諒,再見。”這黃完之後,轉身就走。

    陳浩然此時整個心髒都跳動不止,黃小飛是什麽意思?他的爺爺?他爺爺恐怕也七老八十了吧?

    “嗖”陳浩然追了出去,他要問個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哎哎哎,你不能走啊,沒結帳呢……”吧台處的收銀員叫著陳浩然道。

    陳浩然沒理會他,快步出了大門,也立即向四周望去。

    然而,那黃小飛不見了,四十五米內沒有他,四十五米之外也沒有他,外麵車很多,走在路上的行人也有不少,但是黃小飛卻消失了。

    “草!”陳浩然氣得罵了一句。

    收銀員追了出來,陳浩然掃了一眼自已的車後,轉身跟著收銀員回去結帳。

    片刻後,陳浩然上了自已的路虎,也看到後座上有一把……一把纏著破布條的劍。

    至於他之前的龍紋劍、雙刀都已不翼而飛。

    後座上的劍並不長,大約一尺半多,不到兩尺的樣子,由於用布包著,陳浩然並沒有看出這把劍有什麽不同之處,所以他又用意念向著這把劍探去!

    “嗡嗡嗡嗡”一幕令陳浩然嚇得差點跳起來的情況發生了,就在他意念探入布條裏麵的一刹那,這把劍竟然自行彈跳起來,發也嗡嗡聲響,纏著它的破布似乎也要隨時崩碎一樣。

    陳浩然立即收了意念,伸手就把這把劍拿起。

    “這麽輕!”一入手,陳浩然就吃了一驚,因為這把劍輕如無物,似乎隻有一二兩重的樣子,拿在手裏沒有什麽感覺。同時,他也開始將那破布條一圈一圈鬆梆。

    片刻之後,一把與他手臂一樣長短,青藍之色,散發著冰涼之氣的短劍出現在他視線之內!

    手臂長短,並不是規格的劍長,但拿在手裏輕如無物,又散發著冰涼冷氣的劍,陳浩然知道,這把劍絕對不凡。

    陳浩然看了一會,然後又用手去觸摸!

    “呼”手剛一摸到劍刃的時候,一種刺骨的冰涼刺得他立即縮回了手。

    “怎麽這麽冷?”陳浩然就咽了咽口水,這把劍身上的溫度,比冰還要冰啊,甚至可以用來來冰凍礦泉水!

    陳浩然小心將破布纏好,而那種冰冷之意也隨之消失。

    “黃小飛?還有他爺爺?什麽意思?難道我昨夜殺那魏震海的時候,他們在附近?看到了我?又或者是其他原因?他們將這個寶劍贈給我又是什麽目地?”

    陳浩然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裏,不過很顯然,對方應該知道了他的本事,否則不會說那句,龍紋劍和兩把刀配不上他的話。

    “草,到底還是暴露了!”陳浩然就拍了一下方向盤,對方雖然似乎沒有惡意,但對於這種未知的人,還是那種高來高去的高人,陳浩然下意識不想接觸的。

    他隻想賺錢,隻想泡女人,談談情,說說愛,賺點小錢而已。

    “鈴鈴鈴”就在這時,陳浩然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張尚的號。

    陳浩然隨手接起。

    “老弟,你可算開機了,有個事兒和你說一下啊。”張尚低聲道:“昨天晚上我帶著人去了魏震海家裏時,魏震海家出事了,有四個人被殺,都是魏家的高手,魏震海修練的邪功秘籍也沒找到。”

    “而根據魏家人的口供,魏家這四人的死亡時間正好是咱們殺了魏震海離開後!”

    “我知道了。”陳浩然深吸一口氣道:“昨天晚上那小山頭,不隻咱們兩個,還有其他人!”

    四天後,京城,位於工體附近的雕刻時光咖啡店。

    李建剛剛接到陳浩然的電話,而陳浩然聲稱想約他出來聊聊,單獨聊聊,不帶沈雪晴的,而他也沒有猶豫,說了這個咖啡館,要陳浩然自已過來。

    李建是京城任鐵軍律師事務所的注冊律師,眾所周知,現在有很多律師事務所都以自已的名字注冊,而注冊律師所也至少需要兩人以上,李建就是在任鐵軍律師事務所注冊的。

    當然,隻是在那裏注冊,有一間辦公室而已,至於接案子之類的,一是等著有人上門來找,二是通過各種關係代理案件。

    律師想賺錢,就得接案子或是在某個公司做法律顧問之類的。

    李建現在屬於高不成低不就的那種類型。怎麽說呢,他的家庭條件雖然也不錯,但也是京城普通的工薪階層,而想要在京城開一家單獨的律師事務所,一是要有名聲,二是要有錢。

    沒錢,連房租都交不起。

    李建這些年打拚,也攢下了一點私房錢,再加上父母的幫助,所以婚房是新買的,全款那種,也有了自已的車子。

    不過婚還沒結,他就已經捉襟見肘了,花銷太大,出一趟國、拍婚紗照,準備結婚的必備用品,訂酒店宴席等等等等,所以前幾天之前他的銀行存款不足萬元了。

    還好陳浩然回來了,當時在賭場的一萬美金是他的,而陳浩然用這一萬美金竟然給他賺回四百萬的利潤!

    四百萬美元,兌換成人民幣的話,兩千五六百萬。

    這個錢,一下子就讓他的腰板直了起來,車子準備換新的,也準備自已租一個店麵開一家律師事務所,之前結婚的各種預算都是按普通標準的,但現在全部改成高標準的了。

    還有就是,沈雪晴那裏還有六千多萬,這個錢陳浩然並沒有明確給誰的,雖然還沒動,但是這個錢早早晚晚也會是他們夫妻的吧?所以李建這幾天都在考慮做大。

    陳浩然打來了電話,他以為陳浩然是詢問金融顧問的事兒,所以就爽快的答應了。

    “不好意思,來晚了,來晚了,路上太堵,以後出門首選地鐵!”陳浩然風塵仆仆的來到咖啡廳,其實他早上就回來了,處理了一大堆事情之後,又看了何森給他的三份調查報告之後,才約的李建。

    在調查報告中,這個李建是個人才,二十五歲的他,畢業幾年後就買了房買了車,而這也得益於他的投資眼光,這人炒股,炒基金賺了不少的,否則按照給人家打幾個小官司,做個無所事事的法律師顧問能賺幾個錢?

    “不急的,京城就這樣,到處都堵!”李建一邊說著話一邊對服務員打了個手勢,給陳浩然要了杯咖啡。

    “李建,今天之所以約你出來,實際上是我有一些想法想和你談談。”陳浩然坐定後,但直接開門見山。

    李建值得一用,雖然他不是什麽金融投資大鱷,也不是活躍在金融市場的大頑主,但是現階段情況下,唯有李建取得了他的信任,所以就算給他金融大鱷,他也不換李建這個人。

    “關於金融投資的事情吧?我的確可以幫你,畢竟我也算是內行,而你則完全是外行!”李建笑了笑道。

    “不是這樣的。”陳浩然搖搖頭道:“我準備成立了一個金融投資公司,就好像……摯信資本或紅杉資本那樣的投資公司,而你來做這個投資公司的首席投資顧問。”陳浩然所說的摯信資本,是國內很有名的一個基金平台,公司的資金來源不同的人,他們把這個錢交給摯信資本,讓摯信資本去投資國內的資本市場。

    而陳浩然要做的,也是這個,就是讓自已的錢,變成實業。

    “我來做?”李建就嚇了一大跳,他原以為陳浩然隻是谘詢他,可是到頭來,卻讓他來做,至於陳浩然說的摯信資本,他比陳浩然更清楚。

    “是的。”陳浩然笑道:“你來負責給我挖人,做一些相關的法律手續,然後給你一部分資金,你來運作,怎麽樣?”

    “這個我做不來!”李建立即拒絕道:“如果是我自已的錢,我什麽都敢做,如果幾百萬以內的話,我也什麽都敢投資,但你給我的應該是幾個億或者十幾個億吧?這錢太多了,我不敢!”

    “沒有什麽敢不敢的,我先給你兩個億的資金,然後我不管你,你自已去投資,一年後見成效。如果到時候虧了,我心甘情願,絕不會埋怨你,如果賺了,那明天我繼續追加,如何?”

    “我明白了,你是想弄一個私人投資顧問團隊,專門替你花錢啊!”李建苦笑道。

    “對,就是這樣,如果不用注冊公司的話,連公司都不用注冊,到時候你隻管負責投錢,我負責支付就可以了。”

    “你就這麽信得過我?”李建疑惑道。

    陳浩然想了想,緩緩道:“高樓大廈不是一天蓋起來的,都需要一磚一瓦的疊加才行,那些真正的投資大鱷恐怕也是從短線,從少量資金做起的吧?”

    “所以你不要有什麽心理負擔,你知道我,我賺錢很容易的,所以一年虧兩億不算什麽。至於信不信得過你,這是我自已的問題了,不過我還是比較相信我自已的眼光,我希望咱們能合作共贏!”

    “其實說句你不愛聽的,我就是拿兩億給你試水,試一試你,也試一試我自已的眼光,你能做成,那我就賺了,做不成,就當失敗,咱倆依舊是朋友!”

    “我考慮考慮吧。”李建回答道。

    “甭考慮了。”陳浩然揮揮手:“關於你年薪的事情,我是這麽想的,如果一年後贏利,那我就給你百分之十的分紅,你不要小看這百分之十,要知道,這是我第一年的投資,以後會追加的。”

    “這個我比你懂,嗬嗬,不贏利我什麽都不要,但你別怪我就行,我還想和你做朋友呢。”李建笑道。

    “行,就按你說的辦!”陳浩然點點頭道。

    “嗯,那注冊公司的法人是你吧,而股東方麵必須要有兩個或兩個以上的股東才可以注冊,這個你要選好人,還有就是,你嘴裏說的什麽投資之類的,並不是像你想的那麽簡單,這個需要走一係列程序的,包括對被投資方的財產評估,市場評估等等,而最後決定投資時,也必須你來簽字確認的,隻有你確認了,這個錢才會投進去,這也是最後一關。”

    “還有就是,我一個人做不來,所以我會雇傭一些業內的人才,到時候或許會高薪,所以你要做好準備。其實說白了,這個投資公司,以後會就成為你的一個私人金融顧問團隊,你賺來的錢,我們負責花出去,讓你的錢生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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