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八章 倒閉的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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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項目?”陳浩然一下子就來了精神,雖然已經很有錢了,但是和某些人比起來還是太少,特別是農家,那是一個龐然大物,想撬動農家的根基或者是將農家打垮,那需要天文數字的財產。

    所以,他還要繼續賺錢,隻要能賺錢的事,他都會興奮。

    “我先問你,你認為現在這個時代幹什麽最賺錢?”張尚笑嗬嗬的反問道。

    “幹什麽最賺錢?軍火、毒品、石油、房地產等等等等,很多啊!”陳浩然回答道。

    “還有一種,製藥業也是暴利行業!”張尚道:“國家雖然一直在調控藥品價格,但製藥本身的成本是非常低的,有的藥成本費用隻有幾分或幾毛錢,但出廠的時候卻是幾十幾百!”

    “老哥是什麽意思?”陳浩然眯著眼睛道。

    “我知道內蒙有一家製藥業,由於藥品質量問題,被媒體暴光,然後一夜間藥廠瀕臨倒閉,現在那藥廠的負責人來到京城,希望通過各種渠道挽回,也在籌錢,也通過一些關係求到了我這裏。”

    “我仔細聽了他關於藥品質量的事兒,這個不怪他,是原材料出現了問題,也是廠裏的質檢人員內外勾結,所以才致使他損失慘重的,現在質檢人員已經被抓了,他也進去呆了一個多月才被放出來,而一出來,藥廠已經癱瘓,藥廠生產的幾種藥品陸續被商家發回,他要還給商家的錢,所以周轉資金沒有了,銀行也上了門催帳,可以說四麵楚歌,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

    “而這人之所以找上我,也是我早些年在內蒙認識的一奇人,也是內家拳手,算是圈子裏的好友吧,他知道我在京城還有點能量,就告訴廠長來找我想想辦法。”

    “你能想什麽辦法呢?借給他錢還是其他什麽的?”陳浩然好奇道。

    “借錢也可以,其他方麵其實也都可以運作的,比如說我找幾家媒體對整個事件進行正麵報道一下,再報道一下這個廠長如何不易等等等等,反正就是輿論導向,在電視上,網絡等新聞媒體進行宣傳,這個輿論轉正過來了,那麽企業也就好盤活了!”

    “那你和我說又是什麽意思,讓我借他錢還是入股他的藥廠?”陳浩然問道。

    “當然是入股啊,他個體藥廠,白手起家建立的,股權占百分之九十九,還有百分之一是他妻子,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手中有閑錢,不妨投資他的藥廠,或許幾年後,這個藥廠還能給你帶來驚喜也說不定!”

    “那你自已怎麽不投啊?”陳浩然古怪道。

    “我錢不夠!”張尚苦笑道:“你看我挺風光的,住著大宅子,開著名貴車,其實這隻是表麵,我一算卦看風水的再賺能賺多少,而且我的錢也另有他用,所以手中存款不多!”

    “那他肯放出多少股權呢?”陳浩然問道。

    “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兌換兩億人民幣!”

    “兩億?不多!”陳浩然點點頭,兩億對他現在毫無壓力。

    “當然,前期的情況是,可能要麵臨虧損之類的,你別指望能給你賺什麽錢。”張尚提醒道:“當然,就算幾年後也還不賺錢,那麽廠子倒閉的話,賣廠房,賣專利,賣設備之類的,你也差不多能回收這兩億的投資,這一點我們可以寫在合同上的。”

    “說幾年後能不能收回投資還為時尚早,主要是,我要是投的話,我想占大股,也就是至少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當然,我可以不參與藥廠的運作之類的,但我要占大股,否則這種虧本的企業,未來不定性的企業,我不會投錢的!”

    “這個那邊恐怕不會同意。”張尚皺眉道。

    “不同意就算了。”陳浩然聳了聳肩,他不可能擔著風險,拿著錢給別人填窟窿,到最後自已什麽都沒賺。

    他不是善人的,所以這藥廠要麽不投,投的話就必須占大股,而占了大股後,他恐怕會還更大的投入進去,比如說給藥品打廣告,去央視打,就那個黃金時段,幾秒鍾就上億那個,所以占股百分之四十的話,他沒有半點興趣。

    “我明天把他約來,你們自已談吧,能不能成談談再說,我就從中牽個線,也算對得起內蒙的那個朋友了!”張尚也無所謂,他是看好藥廠不假,但也不能讓陳浩然吃虧。

    “行,明天上午十點我準時過來,還有就是,如果真的談成了,那麽你得幫我把藥廠的負麵新聞給壓下去,找媒體,弄輿論之類的,而藥廠一旦穩定之後,我會挑選出一種藥品進行打廣告之類的,重新盤活,到時候你還得給我找關係打廣告。當然,錢開路,不差錢!”

    “你這次在拉斯維加斯賺了多少?”張尚突然問道。

    “呃……你怎麽知道?”陳浩然就楞了一下道。

    “你平白無故的燒人家賭場,這其中肯定不隻是你那女朋友被殺的原因吧?還有,你去拉斯維加斯幹嘛去了?四家賭場就為了對付你,所以才連累你的女朋友,而他們為什麽要對付你?傻子都能猜到你在那裏贏了錢,恐怕惹急了四大賭場吧?”

    “沒多少,就幾個億的美金!”陳浩然笑道。

    “幾個億?美金?”張尚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但隨即又苦笑的搖了搖頭,道:“我還讓你投資藥廠,還投個屁啊,就你這種賺錢速度,沒錢了直接去賭就行了!”

    “那個不是正道,而且我再去米國的話,恐怕會直接被抓,所以短期內去不了!”

    “嗯,行,明天你和那廠長見麵自已談吧,還有就是,之前我說的事兒,你真的不考慮一下了?”張尚突然問道。

    “什麽事?”陳浩然楞道。

    張尚苦笑:“接我的班啊。”

    “這事兒你就別提了,我半點興趣都沒有。”

    “粥來了。”二人說話的時候,安卓熬好了粥,又弄的青菜和鹹菜,一並端到了桌上。

    “你沒興趣,那我隻能讓安卓接了。”張尚看著忙裏忙外的安卓道。

    “和我說有個屁用啊?和我有半毛錢關係嗎?”陳浩然罵了一句道。

    “可是,我打算把安卓送給你啊。”

    陳浩然忍不住道:“她是你女奴啊?你送來送去的?”

    張尚搖頭一笑:“你不是想練內家拳嗎?我讓她教你。”

    “這個可以有,但也沒必要把她送給我吧。嗯,以後我每天抽空過來轉一圈,然後就讓她教我就行了。”

    張尚撓了撓下巴:“嗯,說的也是,以後你們之間自已聯係吧,我修練的內家拳術口決和心得,安卓都知道。”

    夜裏十一點多,陳浩然從張尚家出來後,便向著後海方向駛去,劉文帥的診所就在後海,而他之所以這麽快租下了房子,又審批下執照什麽的,也是李修明家的幫助。

    劉文帥的爺爺劉一針早已經回到江西,至於劉文帥這裏的診所,則完全交給劉文帥一個人運作。

    陳浩然上午打電話的時候,劉文帥似乎心情不好,而這兩天他也沒有回去住,都是住在診所的。

    陳浩然索性夜裏無事,也不知道自已去哪,所以向後海趕去。

    夜裏十二點多的時候,陳浩然到了劉文帥的診所,位於某臨街的鋪麵,牌匾已經掛上,上麵有紅布罩著,透過牌匾上的燈光,陳浩然看到診所的名字叫團結衛生所。

    應該是掛靠某個社區街道的,隸屬這個團結街道的管轄。

    診所的卷簾門拉著,也看不到裏麵的情景,不過卷簾門下也還是有燈光透出,說明劉文帥還沒睡。

    陳浩然將車停在路邊,走到診所門前時就使勁拍了兩下。

    大卷簾門嘩嘩直響,特別在夜裏,很是刺耳。

    “誰呀?”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浩然一下子就楞住了,這女人的聲音不是小護士的啊,可是……可是現在竟然在診所裏麵?

    “劉文帥的女朋友?不是說在電話裏吵架了嗎?不會這麽快趕過來吧?又或者是找的,這廝不學好?”陳浩然腦海中迅速轉了一圈後,立即回答道:“劉文帥在嗎?”

    “陳浩然?你怎麽來了?”裏麵傳出劉文帥的聲音,緊接著,卷簾門被拉起。

    診所裏麵燈火通明的,剛剛裝修完,入門處有一張辦公桌,應該就是診台了,而入門的左側則是配藥室,配藥室後麵還有抓中藥的櫃台,一樓右側則是一些沙發之類的,後麵有衛生間等等。

    當然,還有二樓,二樓應該有病床什麽的了。

    門裏還站著一個女人,和劉文帥差不多的年紀,穿著緊身的高領衛衣,下麵也是牛仔褲,個子很高挑,也很漂亮,不過臉有些花,她化了妝,哭得成了熊貓眼!

    劉文帥開了門後就打量了一下陳浩然,然後罵道:“你有病吧,三更半夜的過來?”

    “這位是?”陳浩然沒答理他,而是問向了那女子。

    “白玉,我女朋友,昨天來的。”劉文帥淡淡的介紹道。

    “你好,你是陳浩然吧,我聽文帥說過你。”白玉對著陳浩然點點頭道。

    “哦,你們兩個怎麽了?吵架啦?文帥,這個我得說說你,人家大老遠過來了,你和人家吵什麽啊?”陳浩然走了進去,坐在診台前的椅子上道。

    白玉一聽陳浩然的話,又委屈的抹起了眼淚,而劉文帥就一陣頭疼道:“哥,你別跟著添亂行嗎?有事沒事?沒事滾回去睡覺,有事就說。”這廝心情是真不好,一點好態度都沒有。

    “我就是問問什麽時候開業,這不等著給你紅包嘛!”陳浩然笑了笑道。

    “陳浩然,他在這裏開診所,都沒經過我的同意!”白玉這時候突然就插話了,也一臉氣憤道:“我在江西上學,他在這裏開診所,而且我在家裏那邊工作都找好了,他現在在這裏開了診所,以後我怎麽辦?”

    陳浩然插嘴道:“你過來不就行了?”

    “那我工作怎麽辦?我過來幹什麽?給他和那小護士當電燈泡嗎?監視他們眉來眼去嗎?”白玉大聲的質問道。

    “你說什麽?你不可理喻,小梁和我之間什麽關係都沒有!”

    “還說沒有?騙鬼吧,一個月一萬五的工資,沒開業之前就勾勾搭搭,你說沒關係,鬼都不信,陳浩然,那個小梁護士你認識嗎?她和文帥眉來眼去的,這算什麽事?”白玉似乎失去理智一樣,大聲的喊著。

    劉文帥氣得不行,本不想當著陳浩然的麵吵架的,但是這女人實在是太不可理喻了。

    “那我和她就勾勾搭搭了,你說怎麽辦吧。”劉文帥氣惱道。

    “分手,我要和你分手!”白玉怒道。

    “停停停,你們倆停一下啊!”陳浩然立即叫停,同時也頭疼無比。

    這女人吃起醋來,真是嚇人啊。

    “那個白玉是吧,小梁是我女朋友,啥時候和文帥眉來眼去了?姓劉的,你丫的不地道是吧?”陳浩然一邊說著話,一邊對劉文帥擠了下眼睛。

    “你看看,我都和你說了,小梁是陳浩然的,和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劉文帥瞪著白玉道:“你在陳浩然麵前說這事,你讓陳浩然怎麽想?”

    白玉也沒有認錯的樣子,氣呼呼的坐在那裏不吭聲。似乎她對梁棹倩意見很大。

    劉文帥又道:“至於在京城開診所的事兒,這是爺爺定下來的。”

    “總之一句話,你要麽跟我回去,要麽就分手!”白玉大聲道。

    “分就分,別總拿分手這事嚇唬誰,還有……你……”劉文帥氣得指著她:“算了,我不說了,想分手就滾!”

    “這是你說的,劉文帥,希望以後你別找我,從此我們各走各的。”白玉也氣得拿起桌上的包和衣服就往外跑!

    陳浩然沒攔著,說實話,他感覺這個白玉有點……有點過份,似乎是一個很能較真的女人。

    白玉跑了出去時,陳浩然也站起來,把車鑰匙扔給劉文帥道:“去追吧,這麽晚了,這裏她又不熟,別出什麽事兒,和她再好好談談,我給你看家。”

    “唉。”劉文帥重重的歎了一聲,然後抓起鑰匙跑了出去。

    陳浩然也歎了一聲,劉文帥說過,他和他女朋友,似乎處了好幾年了,大學時就開始了,所以劉文帥應該很珍惜這份感情!

    “鈴鈴鈴”就在劉文帥跑出去沒多久,陳浩然也坐在診台上抽著煙時,診所的配藥室台上,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

    陳浩然以為是劉文帥的蘋果電話,所以走過去就接了起來。

    “玉兒,說話方便嗎?怎麽樣了?”電話一接通,裏麵便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很輕,似乎帶著偷偷摸摸的樣子。

    “你是誰?”陳浩然看了一眼手機號和標注的姓名,姓名叫大師哥!

    電話裏突然沉默了幾秒鍾,然後裏麵的人才繼續說道:“我叫陸飛,你是劉文帥吧,我和玉兒……”

    “砰”那叫陸飛的還沒說完,診所大門便被推開,然後白玉一臉緊張和怒氣的向陳浩然衝來。

    “你幹什麽?你憑什麽拿我手機?你憑什麽接我電話。”莫名其妙的,白玉對著陳浩然吼叫著。

    白玉一邊大吼著,一邊把陳浩然手裏的電話搶了回去,同時也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後就掛斷電話。

    “白玉,你什麽意思?你怎麽和我朋友說話呢?”劉文帥氣得恨不得打白玉兩嘴巴,這個白玉已經瘋了。

    “沒事,沒事,我以為是你手機呢,你們手機一樣的,所以我就接了,對不住,對不住。”陳浩然笑著揮手道。

    “劉文帥,不用你送我,我自已走,你放心,來京城的次數,我比你多!”搶過了手機,白玉再次轉身離去,跑到路邊時,也正巧有輛出租車經過,然後她就鑽了進去。

    劉文帥站在門口,一直看著白玉上車,他還真沒再追出去。

    “抽煙嗎?”陳浩然走到劉文帥身邊,遞給他一根煙道。

    “嗯。”劉文帥點點頭,接過了煙,和陳浩然一起,站在門口雲吞霧繞起來。

    “處幾年了?”陳浩然問道。

    “七年。”

    “七年之癢啊!”陳浩然苦笑道:“這個七年之癢還真準,很多人都是戀愛或相識的七年後分手,難道七年是一個坎?”

    “是吧?不過以前她不這樣的。”劉文帥搖頭一笑:“以前挺文靜溫柔的一女孩,什麽事都靠我出主意,隻是自從攻讀研究生後,性格有點變化,追求也有些高。”

    “你們家鄉的時候,經常在一起嗎?”陳浩然好奇道。

    “也不是,有時候周末她放學,有的時候幾個星期她也抽不出時間,所以都是擠時間在一起的。”

    “這次來京城是因為她要參加工作了,是機關單位,通過一個學長找的,聽說花了不少錢,家裏非常支持,然後過來問我怎麽辦,問著問著就吵起來了!”

    “她自已來的?”陳浩然問道。

    “嗯,直接打車來的診所。”劉文帥點點頭道。

    陳浩然想了想,沉思了幾秒鍾,然後才說道:“我剛才接了她一個電話,姓名是大師兄,問她怎麽樣了,說話很小心的樣子。”

    “嗬嗬。”劉文帥淡淡一笑:“就是這個大師兄給她找的工作吧,這幾年,她接觸的圈子,我都不知道的,或許我早就被劈腿了!”

    “我靠,你這麽淡定啊?”陳浩然瞪大了眼睛:“我還以為你會暴跳如雷呢!”

    “有什麽好暴跳如雷的?”劉文帥搖搖頭:“我傷心的不是她這個人,而是這一段我付出的感情。”

    “的確沒什麽好暴跳如雷的,我上學那會,我第一任女朋友就劈腿了,當時哥轉身就撒油那拉了,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滿大街都是,所以我當時雖有傷心,但更多的是想挖掘和開采更多的森林!”

    “我很佩服你啊,吃著鍋裏的,養著碗裏的,調戲大洋彼岸的,最重要的是你還能在這幾者之間遊刃有餘,羨慕,嫉妒,恨!”

    “說實話,也頭疼啊,不知道以後咋整呢。”陳浩然把煙屁彈到門外,然後拉著劉文帥就走:“走走走,咱倆出去瀟灑,給你療療傷!”

    “老子沒傷可療,等我鎖門,你咋這麽猴急呢?”嘴裏說著沒傷可療,但劉文帥卻也屁巔屁巔的鎖門。

    “你恢複的倒挺快啊,不像是戀愛分手的那樣啊,我記得分手的人都要死要活的?”陳浩然一邊看著他鎖門,一邊譏笑道。

    “我呸你一臉!”劉文帥罵道:“我爺爺早就不同意我們倆的事兒,她也一直對我家裏有意見什麽的,所以我早就有過心理準備!”

    “分了好,這下所有人都輕鬆了。”

    “她知不知道你現在存款有一千五百萬了?”陳浩然笑著問道。

    “沒和她說。”劉文帥搖頭道。

    “那我隻能說,她這個人沒福氣了。”陳浩然道:“你以後會大富大貴的!”

    “哈哈,這話老子愛聽。”劉文帥和陳浩然一起上了車。

    “去哪?”他問道。

    “皇家夜總會,我聽何森說過,裏麵一水水的漂亮妹妹,打底都是一千的,不過我沒去過!”

    “我也沒去過那種地方啊。”劉文帥搖頭道。

    “找何森,讓他帶著咱們去。”陳浩然拿起電話,直接撥通何森的號。

    然而,電話響了半天卻沒人接。

    “草,不會睡得這麽死吧?”陳浩然又撥通柱子的號,而柱子也不接!

    “草,出事了。”陳浩然一邊說著話,一邊調轉方向,夜總會也不去了,他要回家。

    同時,又撥通高偉的號。

    高偉的也不接。

    “別急,別急,我撥老爺子的呢。”劉文帥也急了,三個人都不接電話,這是出事了啊,所以他主動撥老爺子的電話。

    “劉小子你幹嘛,這都幾點了你打電話騷擾我?”電話響了兩聲就被張國亮接了起來。

    “張叔,您老在家?”劉文帥詫異道。

    “在啊,剛特麽睡著,就被你吵醒了!”張國亮罵罵咧咧道。

    “那小佳呢,在家嗎?”劉文帥又問道。

    “你問她幹嘛?我告訴你啊,你有對象,不能打我女兒的主意!”張國亮這人就是老不正經。

    “草,給我!”陳浩然氣得把電話搶了過去,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我妹到底在沒在家?”

    “廢話,不在家她能在哪?早就睡了。”張國亮罵道。

    “那何森呢,柱子和小偉呢?”陳浩然迷糊道。

    “不是你叫出去吃飯了嗎?晚上到現在就沒回來。”

    “草!”陳浩然就罵了一句:“沒事了,你繼續睡。”說完就掛了電話。

    “他們沒在家,家裏沒事,他們手機也都開著,能打通就是不接?”陳浩然喃喃道:“難道在洗澡?”

    “有這個可能啊,沒準也在皇家夜總會呢。”劉文帥壞笑道。

    “靠,殺過去!”陳浩然哭笑不得,緊張了半天,那三個渾蛋肯定沒幹什麽好事啊。

    而事實上,陳浩然和劉文帥還沒到皇家夜總會時,何森的電話就打了回來。

    “陳浩然,怎麽了?我們這就回去。”何森急急的說道。

    “你們在哪?”陳浩然問道。

    “咳咳,出來玩一會,剛洗澡了,正穿衣服呢!”何森幹咳了兩聲道。

    “文帥受情傷了,我現在要帶他去皇家夜總會療傷,但那裏的什麽程序套路,我們都不懂,想你帶我們去!”

    “靠,那我不穿衣服了,我們仨就在皇家呢,嗬嗬嗬……”

    “王八蛋,有這麽好的事兒也不叫著我。”劉文帥對著電話喊道。

    “得,等你們。”何森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