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陰差陽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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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也,天朗氣清!我,同學以及相伴的女朋友一行若幹人,在德國留學。如今修得正果,準備滿載而歸。哈哈!
我的女朋友是我高中時代的鐵哥們,那時她清純麗質,更重要是她的“排山倒海”,一拳拳重擊我的**,卻清醒我的心靈。她的不講道理,總比苦口婆心的班主任有效!暴風雨的前奏“你就是我的死腦筋”,然後拳腳相加,逼得我百米衝刺。怪不得我一直包攬柏林大學田徑大賽各項獎金。
於是,我被武力屈服,不敢逃課上網和打夜市,嗚咽!特別是高考臨近時,我一有鬆懈或困惑,我就嚷著“女王陛下,我皮癢了,請閣下熱熱身”。那天,我們下自習像往常一樣,來到操場。突然,我頭暈目眩,就躺在地上,感覺要魂飛魄散了,隻冥冥聽見先是一陣嬉笑怒罵“大傻,傻的裝死”。然後,就是急促的警笛和抓扯的哭鬧。
第二天,我微弱地睜開眼看見父母和她(小傻)的笑臉。
小傻走近,狠狠地揪我一下,“算計我是吧,害我蹺課”。
我說“哪敢呀,要命的事”。
旁邊的醫生接著“真是要命,你這孩子嚴重貧血,還低血糖”,隨後瞅瞅我的父母。
我爸:“生活費不夠嗎?還是你又上網了?”
“沒有,隻是……”,我沒有說下去,趕緊從暗兜拿出三百元錢,省下的。
我媽心疼地說:“傻孩子,不差錢,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以後,不能再這樣了?”
我微微地點點頭。小傻攢緊拳頭,狠狠地向我使了一個眼色。我也是醉了,隻覺得深深受的是內傷,那就一種莫名奇妙的愛。也包括自己骨子裏認為再也離不開小傻了。
以後,高考的百米衝刺,就是小傻帶著大傻,一塊去飛翔!互相鼓勵,戰績相當可觀,小傻輕鬆過一本,大傻畢竟有些傻,僅次小傻。報誌願時,兩人一拍即合,報同一學校,同一專業,也又在一個班。隻是二傻,曆經歲月有些沉澱。大傻標準一米八,加上苗條身材,還有英俊臉龐,長發飄然,略微山羊胡。而小傻胸部微微隆起,****,白色蕾絲下是絲襪覆蓋性感的雙腿,發出的聲音的確是女漢子聲音,“你要死”,堪稱美女殺手。
這是怎麽了,小傻麵目猙獰向我張開血淋淋的大口徑直地撲上來,不容我反問地撕咬起來。我啊的一聲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小傻也從我懷中醒來,“犯傻了吧你,傻裏吧唧”。
我餘魂未定,“不,不,不,是夢,還好,哈哈”,有些小慶幸的感覺。
我兩同學卻樂開了花,捧腹大笑,“春夢過度也,春夢過度也”,嘻嘻。
小傻一咬牙,一跺腳:“看招,陰陽指”,緊接著一陣慘叫。兩貨逃命去了。
我製止道:“別鬧了,飛機進場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我一同學(騷體)說:“就在候機區拍最後一張在德國的合影吧”。
騷體,我一發小,綽號而已,隻因曾經懼怕狗,被村長的狼狗追的無處可跑,就索性跳進了糞池裏,身體濺起騷氣陣陣,故得名騷體。年少時,在一塊也哭也笑平凡著,打打鬧鬧。老家是處於平原與丘陵過度地帶,所以有一排排的土坡。猶記得,那是鄉村的早春,濃濃油菜芳香,蜂飛蝶舞,鳥兒高歌,甚是迷人。土坡下不遠處是一條蜿蜒曲折小河,輕輕柔柔地撫摸著我們的小腳丫。水清澈無比,倒映白雲萬丈深淵,仿佛小魚兒在天空遊。站在土坡上麵,我們一一喊出心中的夢想,“我要雞腿”,“我吃蛋糕”,“我要飛上雲上去”,然後統統從土坡上翻滾而下,期待夢想成真。
我是大傻,也是小傻弄出來的名號,不然,也不會傻到一塊了,哈哈!我和騷體年少好玩,徒手捉蜜蜂。茅草房,土牆壁,蜜蜂好在土牆上打洞。隻要蜜蜂一鑽進洞裏,我就用手指搗一下。騷體趕緊用酒瓶子蓋上,驚慌失措蜜蜂就鑽進去了。不一會兒,逮住了不少。但我媽媽不準許我如此貪玩。屢勸不改的我依然我行我素。媽媽一怒之下,抄起竹竿,欲要好好教訓我一下。
騷體嚇得尖叫地下意識後退幾步。我更是懵了,索性地蹲在地上,雙手包頭,不吱聲。媽媽以為我被蜜蜂蜇了,扔掉竹竿,走上前,要探究竟。我拔腿就跑,和騷體一起越過矮牆而逃。至此,一直躲在騷體家一星期不敢回家。
騷體找來機場的服務員,手尖一點,曆史便定格這一刻。“我們回來了”。
我們興高采烈地準備登機,突然,身後傳來一聲“Shaby”,回頭一看竟是如斯。“你想逃嗎?”,不太流利的漢語。蘿卜絲原名Rose,是賤貨起的。賤貨我一大學同學,好基友。這貨踢毽子功夫了得,獲得多項踢毽子冠軍,並不斷刷新吉尼斯世界記錄,就戲稱賤貨了!(毽貨)
賤貨趕緊來道:“WhereverIgo,myheartbelongstoyou(無論我走到哪,我的心屬於你)”,“你決定和我一塊回我的國家嗎?”。
“是的,如果,我想家了,就立馬飛回來”,蘿卜絲說。
賤貨和蘿卜絲相識三年了,也彼此愛戀了三年。賤貨可不是僅僅因踢毽子就獲得蘿卜絲的芳心,主要是那次沉船事故。聯誼會上,眾多同學乘船遊玩多瑙河。當然包括我們幾人。將近中午時分一支威力強大的旋風,竟將小船推翻在河裏。幸虧一艘遊輪駛過,一場生死搏鬥中,同學一一被救起,唯獨沒有賤貨和蘿卜絲。大家焦急萬分,四下尋求無果。趕來軍方偵察機在數公裏外的下遊,發現奄奄一息的賤貨,正托著已昏迷的蘿卜絲趴一根浮木上。遂被救起,好在有驚無險。
大家係好安全帶。飛機起飛了,卻莫名地巨晃一下,接著一隻烏鴉撞上機艙門。乘客們議論紛紛,“什麽征兆?”。但我的內心無比的喜悅,回家了嘛。小傻依偎在我的肩上。蘿卜絲躺在賤貨的懷裏。隻有騷體,傻傻地幹坐著,望著窗外。
此時,烏雲驟集,天越發陰沉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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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