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眾望所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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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提時,走在清水池邊,看它如何放水?清水池的外圍叫土埂,裏麵埋著水管,是連接池內外輸水通道,主要排水用的。每年三四月份,農忙時節的開始,田野上到處是綠油油的禾苗,這時鄉裏鄉親便把清水池的水放到田裏。就是把水管的一頭塞子拿下,也不知道它裏麵住著什麽蝦兵蝦將,就嘩啦啦的水往外噴。水先是泥巴水,到後慢慢變清,可以看見小魚蝦,順水而流,或逆水而上。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好不快活!
而在清水池的裏麵,即水管的另一頭,深埋水中,連接池底。水在重壓的情況下,從水管這一頭進入,然後流出。於是勢能失穩,形成動能。一條水晶柱起於水管,搭界清水池水麵,且高速旋轉,不自量力。水晶柱裏卷入氣體,大量氣泡一一冒出,或卷入其中。
偶爾,微風吹過,樹葉飄入漩渦,也有水麵附近的漂浮物被拉入。這些玩意兒,自然跟著水流玩起了旋轉木馬,漩渦處的水麵明顯低些,樹葉左右搖晃,上下顛簸,別有一番風味在其中。又時高時低被水流吞入吐出,有的性子急,紮個猛子,鑽進水管就不露頭,引人遐想。地球上的生活多麽富有情趣!
看著眼前逼近的巨大的黑洞漩渦,情不自禁,回憶那時那些事。不是對死亡的恐懼,而是思考,人,究竟打哪來,到哪去?有沒有統一的答案?為什麽要死,又為什麽不死?有誰能告訴我。“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總該有個源頭吧?
“你在想什麽?大傻。”,小傻打斷我的話,“是想家嗎?”。
我故作正經:“家在心頭,你在這頭,哈哈!”。
騷體看在眼裏,急在心裏:“都大難臨頭了,還有閑心,有意思?”。
“有。”,賤貨來一句,“就你沒意思,哈哈!”。
“我覺得還是研究這黑洞漩渦,要是被吸進去,怎麽辦啊?還是直接進入黑洞一探究竟?”,蘿卜絲很憂鬱,“有沒有對策?”。
我瞥眼望著船窗外,黑洞漩渦超乎尋常的大,比清水池的水麵漩渦大萬倍,億倍,簡直不可思議。航船檢測的距離有三千萬公裏,但黑洞漩渦遮住半邊天的視野,強大的吸引力,不斷有恒星,超星體以及小黑洞被吸進去。不知道黑洞裏麵什麽情況?就如自己小的時候不知道清水池的水管裏有什麽東東?
賤貨首先接話:“我覺得船長大人剛走不久,少一個統帥,群龍無首啊!暫且要避開黑洞,不要進入黑洞,不然很難生還。”。
我很認真的皺著眉頭:“賤貨的分析很到位,當務之急是領導力缺失怎麽彌補?誰來充當航船的新引擎,帶領大家回家。”。
騷體很果斷:“不如民主投票?”。
“有權勢爭奪的地方就有戰爭,這是絕症啊!”,我憂心忡忡,“弄不好,導致個別人的心理失衡,將會埋下隱患,一顆炸彈隨時爆炸,我們一起上西天。”。
騷體毅然決然站起來,麵對大家:“女士們,先生們,不管怎樣,我認為自己有必要站起來。外麵的黑洞向我們襲來,死亡的逼近,現實的情況下,我們有兩條路可走。一是,航船掉頭,背道而馳。雖能避免被吸入黑洞,但原路返回,勢必影響我們回家,回地球的步伐;二是,我們直接進入黑洞漩渦,說不定絕處逢生,是條歸家的路,但也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人群一片騷動,開始議論紛紛,騷體接著說,“這如何是好?怎麽辦?”。
猛男霍地站起來:“聽騷的。”。
騷體向猛男使個眼色,示意他坐下:“大小便失禁,還臭呢!”,船內哄堂大笑,“活躍一下氣氛。”。
猛男委屈地坐下。
“我的意思是大家推薦一位大家信得過的,來整合大家的想想意見,指揮航船的前進。”,騷體望了望我,“該是誰呢?大家決定。”。
一位老大爺站起來說:“就你了,看你小夥,很機智,信的過。”,大家附和著,“行,行。。”。
騷體擺手拒絕:“我這有合適人選,他叫大傻,大家意見如何?”。
“怎麽讓一個傻子來坐鎮指揮,還大傻,小傻也不行。”,一位乘客發著牢騷。
我聽後,微微一笑,站起來,鞠躬示意:“我愚鈍而不才,我叫大傻。”。
小傻也笑著站起來:“我是大傻的女朋友,我叫小傻”。
船內的乘客見我眉清目秀,氣宇非凡,又瞧小傻纖腰柳眉,略顯含羞外露氣質,頻頻點頭。
“我說的大傻是這位,小傻是她。”,騷體看看我,又看看小傻。
“哈哈,又一陣笑聲。”,乘客前仰後合,“原來如此!”,有的說道。
“我水平和能力有限,怕擋賢良之人的擔當大任之路,遂不能勝任,請諒解!”,我又一深深鞠躬,和小傻一同坐下。
騷體無奈之極:“那如何是好?我也不行呀!”。
“你行,一定行。”,我,小傻,賤貨和蘿卜絲異口同聲。
緊接著,船內不約而同:“你行,一定行”,響起雷鳴般掌聲,經久不息。
“讓我想想。”,騷體雙手攤開,一股腦地坐下。
“我這是,靜如癱瘓,動若癲癇啊!”,騷體摸摸胸口,若有所失。
我拉著騷體的手:“你,是眾望所歸:你,要不負眾望。”,小傻,賤貨和蘿卜絲的手也壓過來,很緊很緊的。
“為什麽不是你呢?”,騷體推開我們的手,“賤貨也比我行。”。
“慢慢你就明白了,你懂得?不要墨跡了。”,我再一次握著騷體的手。
“你兩甭搞基,手放開,哈哈!”,賤貨陰笑,使鬼臉,“騷體你隻是我們的代表而已,不是最高首長吆!”。
“那好,我就做幾天代理試試,不要嘲笑我。”,騷體站起來,走船艙前方,麵向大家,“我就推辭大家對我的厚愛了,暫且代表大家,行使幾天的權力。希望集思廣益,同舟共濟,風雨與共。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早日歸家吧!我提議懇請大傻做我的副手”。
我站起來握著騷體的手,笑著點頭:“這個可以有!”,乘客們起立鼓掌,歡呼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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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