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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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騰了最後的半個月,沈墨衣終於是坐上了前往藏劍山莊的花轎。

    在現代人的習慣裏,婚姻雖然還是大事,但是已經簡單很多了,去民政局領個證,樂意了擺個席,不樂意就這麽過了。越來越發達的社會伴隨著的是越來越疏遠的人際關係,所以沈墨衣覺得她和葉英成親拜個天地就算了,這樣千裏送親的大陣仗能免則免。

    然而顏真卿很堅持,沈墨衣不想忤逆師父的意思,也就隨他去了。

    隻是這一妥協沈墨衣就有點後悔,各種事情雖然不需要她親自上陣,但是折騰起來確實實實在在應在了她身上的,寅時過半就被折騰了起來,化妝梳頭穿衣以及各色活動接踵而來,等到坐上花轎的時候,正好午時。

    沈墨衣快要困出了翔,悄悄偷帶了個枕頭進轎子,簾子一放,把枕頭往腰後麵一塞就睡覺去了。

    裴元作為娘家人,以弟弟的身份進了送嫁隊伍。看到沈墨衣有些搖搖擺擺的上花轎,他多少有些擔心,啟程之後,看著沒什麽人注意,便上前準備看看沈墨衣怎麽樣了。她平時身子較常人虛弱一些,折騰了這麽大半天,即便是他也有些累了,何況沈墨衣。

    懷抱著這樣擔憂的心情,裴元準備好了針灸用具,實在不行了給她先紮一針再說。

    所以當裴元掀開簾子看到把蓋頭扔在一旁睡的毫無形象的沈墨衣的時候,差點手抖著把袖子裏藏著的東西給扔地下。

    他憤憤的想,再擔心沈墨衣他就是傻子!

    *

    秦嶺到揚州路途不近,這種送親路也不會有什麽娛樂項目讓沈墨衣解悶,加上要趕在吉日吉時到達藏劍山莊拜堂,幾乎連一點多餘的休息時間都不會有,於是沈墨衣隻能無聊到找裴元要了些能讓人入睡的藥,白天轎子上睡,晚上客棧裏睡,十二個時辰至少睡過去十個,起碼不會太無聊。

    睡多了的結果就是拜堂的時候沈墨衣迷迷瞪瞪的,全程被喜娘拉著走,拜天地、交杯酒,若沒人指引拉著,她低頭就能再睡著。

    葉英察覺到忍住了笑。方才在前麵敬酒的時候裴元和他說了沈墨衣這幾天喝了藥睡不醒的事,順便還給了他一點特殊的東西,讓他不至於連洞房花燭都直接和新娘子一覺睡過去。

    春宵一刻值千金,雖說藏劍山莊不差錢,但也不是這麽揮霍的。

    葉英哭笑不得,但還是一臉嚴肅的接下了裴元的東西,除了耳根紅的幾乎透明,看不出與平日有什麽差別,旁人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喝酒喝多了上了耳朵。

    不過敬完酒之後,葉英出門便把東西給扔了。

    想他堂堂七尺男兒,若是和娘子圓房都需要來個助興的東西,那是要有多丟人啊!

    這樣想著,葉英開始回憶之前葉大給他尋來的一些洞房必看的東西,他紅著臉摸索著算是了解了個大概,養兵千日,用在此時。

    葉英低頭咬了下沈墨衣的耳朵。

    沒有視覺的時候,觸覺就格外的靈敏。舌尖在她柔軟的耳朵上劃過,上下牙齒似乎能咬到脆弱的耳骨,無限的激發起人潛藏最深處的施虐欲。

    葉英忍了又忍,才忍下將這個耳朵一口咬斷的欲望。

    為了能平息這種感覺,葉英做了些別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將沈墨衣的耳朵整個含了一遍,弄得濕答答的,然後開始順著耳根往臉頰上親。沈墨衣被他弄得有些發癢,笑著推了下他:“癢啊。”

    葉英聲音低啞,蘊含著難以忽視的渴望:“夫子……清醒了嗎?”

    沈墨衣下意識打了個機靈,眼睛也清醒了幾分,這才看清楚了葉英現在的模樣:白皙的俊臉布滿紅暈,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看上去可口又美味。削薄的嘴唇因為剛才舔舐她耳朵的緣故,布滿了一層亮晶晶的液體,讓人忍不住吞口水。唯一可惜的就是那雙漂亮的眼睛毫無神采,沈墨衣回想起之前葉英還能看到時候的模樣,心裏一陣悶痛。

    下一秒,毫無防備的葉英就被沈墨衣成功反製,被壓在了床上。

    他倒是沒有惱怒,嘴角微微揚著,心情十分愉悅的靜候沈墨衣會對他做什麽。他聽到了方才沈墨衣口水吞咽的聲音,告訴他對對方渴望的不止是他一個。夫子向來大膽,能把自己壓在身下,下一秒會做什麽都不奇怪。

    隻不過出乎葉英意料之外的,沈墨衣什麽都沒有做,隻是愛憐的親了親葉英的眼睛。

    葉英開口:“夫子……”

    沈墨衣道:“我教你做眼保健操好不好?”

    葉英:“……”夫子在說什麽?

    沈墨衣又親了親葉英的眼睛:“看不見,太可惜了。”

    葉英沉默片刻,支起腰翻了個身,將沈墨衣壓在了身下,親了親她的鼻尖:“夫子說得是。”他也覺得眼下看不到沈墨衣的表情神態甚是可惜,“隻是現在這個時候,夫子還是不要說這些話的好。”

    沈墨衣彎起眼睛笑了,抬手摟住他的脖子微微抬起頭,在他耳朵上吹氣:“那你說,我要說什麽好?”

    幾乎是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了有什麽發燙的東西在頂著自己的大腿,似乎還在跳。

    沈墨衣雖然不經人事,但是之前顏真卿未免葉英笨手笨腳,在初夜讓她受傷,還是老媽子心的給她備了一份春宮圖,她幾乎立刻就猜出了這是什麽。

    這樣的氣氛下,她也覺得有些情動,所以並不覺得葉英猴急,甚至還給他加了把火。

    她抬起腿,蹭了下葉英發燙發硬的地方。

    然後沈墨衣感覺到了那裏越發明顯的變化。她不自知的笑的很嫵媚,語調中帶著一絲喑啞的誘惑:“你說我現在是叫你什麽好?英兒?葉英?還是……”沈墨衣舔了舔嘴唇,“夫君?”

    葉英低聲道:“夫子喜歡怎麽喊都可以,我現在想要的,不是這個稱呼了。”

    沈墨衣笑著拉下他,貼在他唇邊曖昧的道:“夫君想要什麽呢?”

    葉英覺得自己忍不住了。

    “我要你。”他說完,俯下/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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