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補更補更……
字數:4264 加入書籤
崩壞世界之卡斯蘭娜的騎士!
修呆呆的坐著,就像是個被抽離了靈魂的傀儡一樣。
為什麽神主會因為這樣一件事對他怒目相對呢。
他並沒有殺死那巨大的野豬,相反他還差點被它殺死。
為什麽神主第一時間擔心的是那頭野豬的安危而不是自己呢。按道理來說,自己救了他們村子的人,神主應該高興地,但是他卻狠狠地斥責了自己。
這不公平,這不合邏輯的,我沒有做錯什麽,為什麽要受到這樣的待遇呢。
不神主說的是要自己對自然有敬畏可是,難道當這大自然要危害到自己的時候,自己也要束手就擒嗎。
不,我做不到。
修低著頭看著手上的傷痕,看著身上的繃帶。
我做的這些都毫無意義嗎。
他沉默著,低著頭呆呆的看著。
知道,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視線的角落,出現了一雙裹在白色襪子裏的小巧的腳丫。
他驀然回頭。眼中,那是一片嫣蓉。
緋紅的長發挽起耳側,水藍的眼睛巴眨著,帶著好奇的看著另一雙晶紫眼瞳孔。仔細看去,水藍中,還倒映著隱約可見的銀白。
這雙眼睛就像是流水一般,一轉,再一轉,就像是純白的月中盛放的藍色薔薇。
附身看著他的女孩,就像是緋色的花瓣,卻盛開著藍色的花蕊。
她的頭發是那麽的柔順,就像是綢緞一般柔順的頭發根本不是那俏立的小小的耳朵能掛住的,頭發就這麽順著耳畔一點點的滑過耳廓,一點點的垂落,就像是絲線一般根根散落。
她下意識再將頭發挽於耳後,可是卻又像流水一般滑落。
她就這麽看著修,俯著身子,挽著頭發,水藍的眼眸看著這個看起來和所有的男孩都不一樣的白發自瞳的男孩,伸出修長的食指,小小的指尖上,粉紅光滑的就像打磨過的鏡子一樣的指甲映著的小小的閃光。
“君の名前は?”
她的聲音不像露娜那樣充滿了陽光與活力,不像莉露姆一樣傲慢中帶著一絲嬌氣。
反而有些像是卡蓮,像是卡蓮一樣溫和的就像是夏日的溪流,輕柔的趟過水底的卵石。
修勉強辨認出了她說了什麽,她在問自己的名字。
“hiu·kasna。”修一點點的回答著。
“修ka,su,nna——?”粉紅而修長的食指輕輕地點著薄薄嘴唇,口中似是嘟囔著念叨著這個名字,尾音拖了一個長長的調,卻又將語調轉成了疑問,眼眸閃過不確定的疑惑看著修,似乎在確認著什麽。
修點點頭。
好看的眼隱約多了一絲笑意。
手指靈巧的轉個彎兒,女孩的指尖對向自己。
“yae sakura。”
修眨眨眼。
“ya,e,sa,ku,ra!”少女的臉湊近了一些,指甲尖都要碰到臉了。
“yayi,saku?”修帶著試探問著。
少女的眼中笑意愈發濃鬱。
“哈依!”女孩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sakura,花的一種哦!”
“花?”
“嗯嗯!爸爸說,是一種很漂亮的花,在三四月份的時候,村子裏會開滿櫻花的!”
“櫻花嗎……所以,你的名字是花朵啊。”修喃喃的說著。
“哈依!”櫻很開心的點點頭。
修看著女孩緋色的長發這緋紅唯美的色彩。
“櫻花,一定很漂亮吧。”
“是哦,非常的漂亮!”女孩點點頭“你呢,你的名字,是什麽意思呢?”
修低著頭,沒有回答。
他回答不出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到底是什麽意思。他的名字好像就是為了有個稱呼能叫他才隨意起的,他不像其他人一樣,名字都帶有特殊的意義。
“你,不開心嗎?”女孩試著簡單的說到。
“不,我在想問題。”
“有問題,可以問爸爸哦。他什麽都懂。”
修搖了搖頭“我的問題就是他給我的。他不會告訴我答案的。”
“這樣啊。”修看見女孩在他身邊跪下,又坐到自己的後腳跟上,這樣奇怪而拘束的坐姿讓他覺得很是奇怪,可是他沒有問什麽。
櫻自顧自的說著“父親大人總是會問我們很多奇怪的問題,我們很少能回答。不就算不知道答案,他也沒有催促什麽,隻是讓我們以後自己找答案。卡蘇蘭娜,你要是想不到答案,以後再想也可以呀。”
修低著頭想了好一會,點點頭。
“櫻,能和我說說,我身上的……”修比劃了一下身上的繃帶“這是怎麽回事嗎?”
“這個啊……”櫻似乎在想著當時的狀況。
“開始啊,你是被虎徹大哥背進來的。當時虎徹大哥還沒到神社的時候,他的聲音已經傳到房間裏了,聽起來很焦急的樣子。後來爸爸把你放到這裏,還幫你解開了衣服。但是大家都嚇了一跳哦!”她很誇張的張大了手,好像想告訴修當時大家有多大反映。
“你的腰上腫了好大的一塊!完全黑掉了,!”櫻在自己身上比劃了很大一塊“然後爸爸用清酒在你身上塗了好一會,然後爸爸把酒點燃了哦!”
“燒起來了!”修的眉毛忍不住跳了跳“是火嗎?把酒燒起來了?”
“別擔心,是治療喲!”女孩笑了笑“爸爸會很多治療的方法,這個是其中一種。他把點起來的火焰完全用手控製住了,在腫起來的地方呢,揉呀,按呀,推呀,到最後他就這麽一收……”櫻把手用力的一拍,就像手抓住了什麽東西“火就全部收到他的手上了!”
“……神主會法術嗎?”修覺得很不可思議“他可以控製火焰!”
“很神奇吧!”櫻似乎帶有一絲炫耀的驕傲“不過這隻是治療過程的一部分。後來父親大人將火焰扔進了一個竹筒裏,讓他燃燒了一下,然後用針刺在你腫起來的地方刺了一個小洞洞,把竹筒按上去,竹筒就穩穩的吸住了。”
“所以,我才會感覺到那麽痛嗎……”修回想了一下當時那種似乎要承受整個世界杯撕裂一樣的絕望的痛苦……
他的身體忍不住的在顫抖。
但是他掩飾的很好,櫻並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過了好幾個小時,大概到了晚上的時候,爸爸把竹筒拿了下來,竹筒裏有好多漆黑的一塊塊的血……好可怕……”櫻似乎想到了什麽事情,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臉上也浮現一絲惡寒的神情。
所以我現在,身上才會看不出有什麽腫脹的嗎……
都是神主幫我治療的傷啊。
想起那個看起來年輕,可是卻滿是滄桑氣息的男人,他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
或許……我真的應該好好的想一想他說的話嗎?
對自然保持一種敬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