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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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武評在上京皇宮西苑校場進行,作為刑部一把手的王明奇自然給自家人倒騰了位置出來。王錦沁驚愕的發現除了觀眾席之間被竹簾紗幔互相隔斷之外現場被裝扮的頗有現代運動場的意味,四下細瞧之下對“四國”武評的四國二字理解的更為明確,的確是分為了四個方陣。自己這邊除開不認識的大臣之外經王錦衡普及確實都是上京的勳貴子弟。
隻不過己方這邊的女性現在都隻顧著看著豎立著虎鬥軍軍旗的校場對麵了,王錦衡撇了撇嘴:“北荒的人真是高調啊!”瞬間引來一片憤怒的目光。
王錦沁扶額,人家哪裏高調啊,除了虎鬥軍之外隻有零星的幾個江湖人,唯一高調的隻有端坐其中的青陽王了吧!
“啊啊~啊~怎麽能好看成這樣~”現場驚叫連天,除了成陽這邊,就連大漠與廣廈席位上的女人也是呐喊不已。王錦沁不由也看過去,那青陽王倒是好脾氣的很,麵上一直掛著溫和的笑容,撇開那俊秀到天怒人怨的如玉麵容,王錦沁卻覺得那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怪異的很,側過頭低聲問身後的雲娘:“你有沒有覺得那位青陽王,很麵熟?也不對,就是總覺得很熟悉?”
雲娘也是一副疑惑的神情:“怎麽說呢,是不是和陳大哥有些像,總是~麵上總是掛著溫和的神情,呃~兩個都是沒有情緒的人!”
王錦沁對雲娘的形容表現了不解,雲娘撇了撇嘴:“女人的直覺,再說了,正常人的話,一直沒有情緒不是很奇怪嗎?如果說小說中那些死士與殺手什麽的沒有情緒波動的話那是看透生死或者根本無所謂生死,雖然不知道現實生活中是不是存在,但是他們那種叫冷酷吧,可像他們那種對任何人事都一直一副溫和模樣的人比死士殺手什麽的更可怕吧,不說情緒波動,根本就是沒有情緒!現在想來,你見過陳大哥生氣嗎?很開心?著急?”
王錦沁無言以對,高興嗎?一直溫和的他貌似都是心情好的模樣吧,生氣嗎?在大漠被雙生姐妹花背叛的時候好像也很平靜。著急?陳長寧快被徐源打死的時候好像也沒什麽動靜。想到這不由看向青陽王,還真是和那人很像啊:“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人嗎?女人的第六感啊~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那是誰?上京什麽時候有這樣俊俏的人了!大漠的?”
“不對不對~是往咱們這來的~是咱們成陽的人~啊~真好看~和青陽王比也不差了~”
“天~往最高處去了~是王侯子弟~”
“不會吧,身邊那個蒙著眼的~不會是西寧那一殘二啞三草包吧~~”
“天~天妒紅顏~啊不~狼顏~不過長得那麽好看,傻包也無妨啊!”
“呸!人家就算是草包也不會入贅的!省省吧你!”
“錦沁表弟!”王錦衡趁男人們轉移注意力突破了包圍圈湊到王錦沁身邊:“那個穿的晃瞎眼的就是西寧世子嗎?”
王錦沁也是傻了眼,僵著脖子問雲娘:“是他現在這張臉是假的還是我們當初看的全是假的?”正往上方走去的那人身著繡著金線的緋色蟎袍,與二公子陳長青一同攙扶著蒙著眼的纖瘦男子,有這兩人在,縱使換了張臉,也隻能是西寧世子陳長寧了。
王錦衡瞧著呆滯的王錦沁也是有些糾結,隻是眼下卻也知曉不便多問,便安坐下來看向那三人,一殘二啞三草包啊,不論事實如何,這般風采的人物瞧著倒是賞心悅目的,不然風頭可都被北荒青陽王給搶光了呢!“哎!錦沁表弟,那風騷的來了!”
其實壓根兒不用王錦衡提醒,現場男人們此起彼伏的調笑聲已經能夠證明了,承平世子依舊是獨領風騷,不過今日隻跟著三名美婢,落後二人如當初在鑾駕邊的一般著了極其輕薄的紗衣,露腿赤足,一路走來卻是絲毫未曾沾上校場的塵土,可見是輕功非凡。而在一旁輕輕攙著承平世子的女子卻是頭束金絲鏤金冠,身著紫衣紗服,金線織就的腰帶更顯纖腰不盈一握,雖是帶著麵紗,可就那份身姿就足夠讓人浮想聯翩了!
哪想這做派風騷滿麵渾身透著股高傲勁頭的孔雀世子卻是毫無形象的三步並作兩步就竄到了陳長寧麵前:“陳長寧,這次我定要贏你!”
陳長寧手肘往軟椅的扶手上一撐,毫無興致的掀了掀眼皮:“這次又要比什麽?泡妞?喝酒?還是又是比看誰女裝更為美豔!?”
“嘩~”滿場震驚!該說西寧世子果然不愧為草包還是說承平世子也是個草包?還是說兩個人居然曾經男扮女裝?不過憑這兩人的相貌的話應該也不會很突兀吧!這是男人們的心聲!
“~可~可愛~兩位世子真是太有趣了~啊~所以承平世子邊上的那位漂亮婢女其實是個俊俏郎君嗎?”
“是吧~你瞧啦,哪有女人長的那麽高的?”
“是了是了~”這是女人們的看法!
王錦衡震驚的扯了扯王錦沁的袖子:“沁哥兒~這這這~西寧世子原來是這樣的西寧世子啊??”
這樣的?怎樣的?王錦沁哪裏知道怎麽回答,隻把注意力轉向別處,西麵的大漠南麵的廣廈也漸漸有人入場,看來都是有皇室參與啊,畢竟旁的自己不懂,可也知曉蟒袍之類的也不是普通人能穿的,更遑論邊上那些護衛了!而玉劍閣~果然是坐在了成陽這邊,所以李天的推論是正確的?造勢就為了這四國武評吧,可如果沒有實力的話來了也無用吧!那麽廣廈與大漠的位置被安排了在兩對麵,也是因為兩國聯姻的關係嗎?政治啊……
“陳大哥~啊不西寧大公子身邊那個侍女很危險!”雲娘湊到耳旁的聲音打斷了王錦沁的思緒,便也順著看過去,侍女長得很普通,一襲細棉布短衫,發髻上也隻簪著簡單的木釵,呃~麵無表情:“是大公子還是世子的侍女?沒見過啊~為什麽說很危險~”
雲娘眨了眨眼笑道:“有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氣息~反正這人給我一種很是危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