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昏迷不醒,荒廢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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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禦靳霆,是你嗎?”唐曉在夢明明聽見了禦靳霆在叫她,她不斷摸著黑走著,走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那個聲音的出處。手機端

    禦靳霆,你在哪啊?”前所未有的孤獨感籠罩著唐曉,原來這是死亡的恐懼,她害怕,她不想這樣和禦靳霆什麽都還沒開始結束了。

    她不想。

    現實之,禦靳霆抱著唐曉,不管他說多少話,不管他怎麽搖唐曉,他都喚不起她。

    唐曉,我不會讓你這麽離開我的。”

    禦靳霆溫熱的唇附在唐曉冰冷的唇瓣,黑暗之,唐曉似乎是看見了一束光照進了她的噩夢之。

    她不是要死了嗎?怎麽會,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緩緩向飄著。

    禦靳霆的唇狠狠啃噬在唐曉唇,如果她敢這麽一直不醒,那麽禦靳霆便會一直吻下去。

    直到她再也受不了了,直到她再次睜開眼。

    唐曉被唇的疼痛感弄醒,當她睜眼時,禦靳霆的氣息籠罩著她,正在霸道地吻著她,禦靳霆是睜著眼的,他當然看見了唐曉的蘇醒。

    隻是眼神驚喜一閃而過,便是被熊熊燃燒著的情欲充斥著。

    他沒有此放開唐曉,也不管四周越來越大的火,而是繼續吻著唐曉的唇。動作由粗暴慢慢變作輕柔,趁唐曉不防備,禦靳霆的舌頭便輕巧地在唐曉的嘴唇裏攻城略地。

    他的舌牢牢勾住了唐曉的舌,靜靜吮吸著這輕滑帶來的舒適。

    唐曉初時還想躲開禦靳霆的吻,可是他的力氣太大,唐曉睜不開。

    隨著禦靳霆的長驅直入,她漸漸放棄了掙紮,而是選擇安然地接受著禦靳霆一會兒霸道,一會兒又溫柔的吻。

    吻到深處,兩個身子緊緊貼在一起。禦靳霆勢抱起了唐曉,同時放開了唐曉的唇。

    意亂情迷戛然而止,唐曉望著禦靳霆,眼裏是愛,更是依戀。

    禦靳霆算再怎麽昏了頭,他也知道現在不是他們繼續恩愛纏綿的時候。所以才強迫自己從情潮掙脫出來。

    我帶你出去。”他用不疾不徐的口吻說著,剛才連綿起伏的氣息說控製,禦靳霆便控製得很好。

    激動過後,唐曉很累,她的頭輕輕靠在禦靳霆的肩。

    她獨立慣了,現在有人可以依靠,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好,不願放手。

    禦靳霆抱著唐曉衝出重重火圈,稍不留神,一個火柱砸在他的後背。

    唐曉沒有注意到,禦靳霆隻是漠然承受著這重重的一擊。好在火勢沒有很大,禦靳霆成功帶著唐曉走出了這大火。

    抱著唐曉的禦靳霆出現在眾人麵前。

    李蓮端著擔心,前道:“陛下,您沒事吧。”

    朕沒事。”

    禦靳霆懷裏的唐曉,望著這群看著自己的人,她的眼神飄忽,不多時便再次暈了過去。

    臨暈前,她看見的是馮潤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目光。

    從什麽時候開始,馮潤對她的恨意如此之深了?

    唐曉,唐曉……”禦靳霆注意到懷裏唐曉的不對勁,這才發現她又暈了過去。

    快傳太醫,快傳太醫”

    是是是,快,快去傳太醫。”

    李蓮說著便囑咐身後人去找太醫。

    陛下,還是奴才來吧。”

    滾開。”禦靳霆抱著唐曉便走出了鍾翠宮,他當然不願意任何人碰唐曉,除了他,誰也不能碰唐曉。

    帶著目空一切的霸氣,禦靳霆抱著唐曉將她抱到了自己的乾堂宮。他不放心將唐曉安置在清心殿,讓別人照顧著她。

    所以,便將唐曉帶回了自己的寢宮。

    國主的軟榻之,唐曉躺在那,還是一副人事不知的樣子。

    太醫,怎麽樣了?”禦靳霆見太醫把著唐曉的脈,卻一直不說話,當真有些急了。

    隻見太醫站起,跪在地道:“陛下,恕老臣無能。這望殊姑娘本來身子骨弱,今日更是吸入了過多的濃煙,恐怕難活於世啊。”

    你胡說什麽?”禦靳霆憤怒地揪著太醫的衣領,太醫連連害怕道:“陛下,老臣盡力了,當真是無能為力啊。”

    禦靳霆將太醫摔在地,很是憤怒道:“來人,將這個庸醫拖下去斬了。”

    是。”

    侍衛們拖著那個太醫便往外走。

    陛下,陛下饒命啊,陛下……”

    不管那太醫如何求饒,都逃不過死的命運。

    之後,太醫院的太醫都看過唐曉的病,但是每個人都是束手無策。

    禦靳霆沒有絲毫的憐憫,一天之內竟是將整個太醫院的人都下到了監裏。

    如果唐曉真得死了,禦靳霆便要那些人給她陪葬。

    禦靳霆趕走了所有的人,內殿隻剩下他和軟塌昏迷著的唐曉。

    他坐在床沿邊,望著唐曉依舊紅潤的麵龐。

    他不相信,唐曉會這樣離開他。剛才,她明明醒過來,還在和他纏綿癡吻著。

    隻是一瞬間,唐曉被好幾個太醫說沒救了。禦靳霆不相信,他是不相信向來死不了的唐曉,會這樣離開了他。

    唐曉,你睜開眼看看我,好嗎?”

    我還有很多事還沒和你一起做,我想和你成親,我想和你生一個屬於我和你的孩子。如果是男的,我把這錦繡山河交給他,如果是女的,我疼她一輩子,為她尋一個這世界最好的夫婿。”

    我還沒和你手牽著手一起走到老呢,我還沒和你看過這四國的風景。”

    很多很多,禦靳霆有許多想和唐曉做,卻還未做的事。

    她怎麽可以這樣走了呢?

    不管禦靳霆在唐曉耳邊說了多少話,唐曉依然沒有醒轉的跡象。

    饒是如此,禦靳霆還是這麽說著。

    一連三天,竟是荒廢了朝政三天。

    關雎宮內,國丈馮祿在殿內焦急地踱著步。

    女兒,你說這可如何是好?這陛下可是三天沒有早朝,天天便是守在那個女人的身邊,這朝野內外本對陛下的皇位頗多怨言。陛下現在這樣不理朝政,隻怕會引起朝野的騷動啊。”

    父親,您別急,這件事女兒自有主張。”馮潤從一直坐著的位子站起來,馮祿問道:“你有什麽辦法?”

    既然陛下不出來,那我們去請他出來。”

    這……”

    馮祿固然知道這不是好法子,但是為今之計也隻能這樣做了。他們現在的地位都是建立在禦靳霆坐在皇位的,要是禦靳霆被人從皇位拉下來,對他們馮家來說隻有弊,沒有利。

    要知道,除了死去的博王禦博和前任國主禦天翊,皇室之禦靳霆還有好幾位同父異母的手足,他們之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取代禦靳霆國主的位子。

    乾堂宮內,李蓮在外稟報道:“陛下,貴妃娘娘求見。”

    不見。”

    禦靳霆此刻最不想見到的人便是馮潤,因為他知道唐曉遇險這件事和馮潤脫不了幹係。

    但是苦於沒有證據,加之馮潤背後有馮家支撐,那也是他登帝位最大的助力。

    暫時禦靳霆動她不得,卻也不想見她。

    可是陛下,貴妃娘娘說您已經好幾日沒有朝了,她擔心……”

    你讓她回去,告訴她,朕自有安排。”

    是。”

    李蓮得了話,便自去替禦靳霆傳話。

    禦靳霆望著還在睡著的唐曉,扯著笑道:“你也覺得我這個國主做得很窩囊,是吧?”

    唐曉沒有回答,當然也不會回答。

    不過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讓那些自以為控製著我,想操控我的人統統死在我的手。這個天下是禦家的天下,輪不到旁的人指手畫腳。”

    唐曉似乎是有了點觸動,禦靳霆注意到了,關切道:“唐曉,你是聽見我說話了嗎?啊?”

    令禦靳霆失望的是,唐曉隻是抽動了下眼睛,卻沒有要醒來的打算。

    沒關係,我會等,等到你醒來的時候。隻是明天,我可能要去早朝,你答應我,不要亂跑,算醒來也要乖乖待在這等我回來,好嗎?”

    禦靳霆繼續自說自話,他知道唐曉不一定聽得見,但是他還是想和唐曉說說話,分享他內心的想法。

    那顆等待她醒來的心,依然焦灼,依然火熱。

    禦靳霆仍舊沒有死心,算所有人都說她沒救了,但是禦靳霆不會此放棄。

    因為他認識的唐曉,不是個會這麽輕易死去的人。

    次日,禦靳霆從守著唐曉的睡夢醒來,見唐曉還未醒。

    他俯身輕輕在唐曉額留了一個吻,後走出內殿。

    洗漱更衣後,便朝太和殿走去。

    荒廢了三天的朝政,禦靳霆知道那些大臣的心已經開始變得不安分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禦靳霆高坐在龍椅,望著底下這些對他俯首稱臣的臣子,悠然道:“眾位愛卿,今日有何事請奏?”

    底下先是一片沉默,之後,便是丞相宇督走了出來,有本啟奏道:“陛下,眼下西奴邊境尚未平定,東陽國人又在東邊蠢蠢欲動。臣以為,應該即刻派兵前往西奴鎮壓。”

    禦靳霆聽著宇督的這番話,深以為意道:“丞相說的沒錯,隻是這西奴可以派兵鎮壓,那這東陽國呢?要知道,東陽國的小動作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宇督見禦靳霆有此一問,也直言道:“臣以為,應該派一名朝廷使臣,和東陽國締結友好邦鄰的關係。”

    宇丞相,單是派一個使臣去和談,恐怕無法說服東陽國吧。”站在一邊的馮祿走出來,對宇督的話提出了異議。

    禦靳霆頗感興趣道:“不知馮愛卿,有何良策?”

    臣以為,自古以來便有這和親締結兩國之邦的傳統。不如,選出身份尊貴的公主代替我朝去和親,這樣定能取得事半功倍的效果。”

    宇督聞言,不由深看了眼馮祿,他不知道馮祿這葫蘆裏賣得是什麽藥,但是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間縈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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