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飯桌?戰場?

字數:2861   加入書籤

A+A-




    “是啊,不是今早就說好了嗎?我必須規矩的行拜師之禮,作你的徒弟啊,所以我來了。”賭二丫笑眯眯的道,早上時因為親哥哥要變“哥哥師叔”而造成的那一絲怨懟,似乎都已經消失了。

    趙曉蝶在旁邊聽著,隻覺暗暗心驚,她可是大約知道,水寒和賭家兄妹明明就是昨天才開始交往的,那麽快!小丫頭都要拜他為師?看來我的感覺果然不錯,他真的擁有什麽極神秘,極強大的武功。

    可是賭二丫這個小丫頭可以拜他為師,學他的本事,我卻不能。忽然間趙曉蝶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現在正在無償的教他自己極重要的功夫,但他卻說沒啥可還,隻能記著我的交情,這不對啊,他明明有本事也可以教我的嘛!為什麽說沒啥可還!?

    越曉蝶並不知道,她這麽想其實也冤枉水寒了,水寒心底其實都把她內定成自己將來的同夥,必須陪養起來的戰士了,又怎會有什麽不想教她。

    可問題是,沒辦法啊,就像水寒學她的功夫那麽困難一樣,她要想學習水寒的東西,就別說在貧瘠的靈氣下根本連開始就不可能作到的修仙功法了,水寒已經使用過的那種種招式輕功,她也是想都別想的。

    這些功夫也是基於修仙大世界那諸般修煉之法的,盡管現在不動仙氣水寒也能用,那是他近萬年來早已熟極而流,當真要從頭學起,又沒修仙基礎的話,怕不比她教水寒“文心雕龍功”難上千倍,萬倍,這叫水寒又有什麽辦法,至於賭二丫,那也是她自己纏上來的,水寒其實隻打算先掛個名再說罷了。

    忽然間,趙曉蝶心中有些很委屈的感覺,可是這委屈又說不出口,自古武林之中,向來就是把各自的獨門武功看的極重要,極緊極嚴的,自己教水寒,本來也是自願,主動的,水寒就是不反教什麽,也是理所當然,自己又能責怪什麽,殊不知她已完全把水寒想歪了。

    “對不起了,拜師是件很重大的事,那個儀式也必須是要很正規的,畢竟不能在課間休息這點時間,而且有件事不瞞你,我現在正在學習某種很特別的功夫,今天上午可能也沒別的時間了。”水寒答道。

    “是我教他的。”趙曉蝶立時像表功似的接著道,可是賭二丫一聽這話,立時緊張起來,什麽?你跟她學?難不成你還要拜她為師?天呢!我昨天還稱她為趙姐姐呢,難不成一轉臉她要成姐姐祖師爺!我的媽呀,這可太糟糕了!

    “師傅,我有件事可以問一下嗎?”賭二丫立時很小心的對水寒說,水寒有點奇怪的道:“有什麽事?你就說啊。”

    “你跟她是什麽關係?”賭二丫指著趙曉蝶問道,這句話讓兩個人都有了某種想法,卻都想錯了。

    水寒心想著,你難道還以為她也會拜我為師?還怕我會再教她什麽,不教你了?其實現在水寒還在跟趙曉蝶學東西呢,隻是他多年來一向尊嚴慣了,思維的習慣如此,自然而然就這麽想了。

    趙曉蝶這個女生,卻不自覺的想到,怎麽回事,小丫頭愛上水寒了,一看自己跟他這麽親密的在一起,所以緊張了?吃醋了?甚至都等不及背後再問,當我麵就要問這麽清楚,逼水寒表態?

    結果水寒很自然的答道:“不是啊,我跟她隻是好朋友和同學罷了,並沒有什麽別的關係啊。”

    這麽一說,賭二丫立時很放鬆的長喘了一口氣,有些誇張的撫了撫****,她的想法是,不是師徒嗎,那就還好,反正水寒這樣的人,也要交很多朋友的,朋友又不是師承輩份,以後我該怎麽叫她姐姐,還是怎麽叫了。

    可是這個反應,叫兩個人又都理解錯了,水寒隻想著,不會吧,你這才剛拜師,不,還沒拜師呢,就在意我是不是還要收別的徒弟,怕我重視其他人,冷落你了嗎?不過這想法也是正常,正當的,既然拜師,自然要在乎師門的態度,我當年在修仙宗門時,又何嚐沒有這類想法。

    可趙曉蝶想的是,怎麽?你一聽說我和他隻是朋友,沒有那方麵關係,我沒跟你搶男人,你就這麽放心了?高興的太早了吧,像這樣的男人,隻怕天生就不是一個女孩可以占有的,就憑你?難不成你還想獨占他?

    想到這兒,趙曉蝶還不由自主的想到,無論如何,他確實是個很神奇,很特別的男人,我是不是也要不失時機的追上?可是,可是我真的要那麽快嗎?再說了,我現在不是正在給他好處,在幫忙嗎?讓他感激我?這不豈等於我正在作追求他這件事?

    三個人各有各的想法,但互相都在誤會,都沒弄清楚另兩人的想法,這簡直是一鍋糊塗醬,怎一個亂字了得。

    好在雖然誤會,卻並沒有會造成爭吵的不良誤會,結果還是交談甚歡,最後在上課鈴響起時,賭二丫用很乖,很甜美的聲音跟水寒道別:“上午放學時我再來找師傅啊,今天中午師傅和我一起吃飯怎麽樣?”

    吃飯?好啊,正缺飯錢呢,隻可惜小丫頭請我這個師傅吃飯,自是不好把黃毅辰也帶上了,委屈他了,隻好讓他自己找吃的去了。

    小姑娘離開後,兩人還是繼續一個教,一個學,但水寒這樣完全沒基礎的學習這門武功,終究還是太難了,整整一上午就這麽過去,依然沒多大起色,看來像這樣下去根本不行啊。

    趙曉蝶倒沒覺不耐煩,也並不想放棄教會水寒這門武功,照她想法,這功夫本來就不好學,當初自己可是足足兩個多月斷斷續續的,才慢慢學會,那時要不是父親對自己這個女兒很有耐心,那又哪裏能學的成。

    水寒雖然功夫神奇,但也不能那麽快掌握什麽吧,何況他以前學的也不是我家傳的內功,根基不同,學起來自然難度更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