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都是瘋狂科學家
字數:2832 加入書籤
“怎麽?不行嗎?逆天門有沒有這條門規,說徒弟不可以與師傅作這個事的?”賭二丫很認真的問道,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模樣卻十分純潔,實在也不太像是在討論這種事,說真的這實足的還是中學生在跟老師討論問題的味道,然而這個樣子卻獨具奇特的魅力,那卻是成熟美女萬萬不可比擬的。
水寒先想說就是不可以,那也就等於是製訂了條新門規,因為他實在還沒準備好現在就和這個未成年少女作某種少兒不宜的事情,但轉念一想,製訂這種規則豈不是等於是作繭自縛,所以隻好答道:“當然沒這種門規,可你不是年紀還小了點嗎?”
“那就是可以了?其實我覺得我已經不小了,真的。”賭二丫很可愛的笑著,同時已經像一條八爪魚一般的纏了上來,她是想要死纏爛打了,今夜一定要拿下師傅,完成自己從一個少女轉變為師傅的女孩這個曆程,雖然師傅已經不是第一次,但這還是我的第一次,這仍然是很重要的。
而且賭二丫的糾纏是很特別的,倘若她就像記憶中的那些風塵美女那般婉轉纏綿,水寒倒還能抵擋,然而她不是,她雖然纏著水寒要作某些事情,卻半點也沒有成熟女性的那種味道,她,她,她……怎麽說呢,這個味道實在很像是一個饞嘴的小小孩子在跟大人軟磨硬泡的要糖吃。
天呢,水寒可受不了了,說真的他在這方麵本來也沒有多高的自製力,何況與這個大徒弟早已推心置腹,互相間親密無比了,他哪裏能夠反抗的了。
當然現在把修行看成人生中第一要務的水寒,本也並不怎麽想理會男女之事,隻想要專心修行,所以穿越到現在為止,也並沒主動作過什麽,並主動追求誰,那可不光是因為他這方麵水平欠佳,事實上水平雖差,水寒卻發現自己魅力之高,似乎無與侖比。
但是對身邊這忠誠到可以生死與共的少女,他實在是無力拒絕,對於賭二丫,他不光有感情,還有感激,甚至還有當初騙了她的欠疚,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無法以這女孩不夠年紀為理由拒絕她。
結果賭二丫毫不客氣的把水寒扳倒在床,像一隻大鵬撲擊獵物一般的把他推的仰躺在床上,頭都埋到一個軟硬適度的枕頭裏去了。
罷了,一切順其自然,就不必抗拒了,雖然賭二丫是嫩了一點……唉,等等,現在還有一個觀眾呢,這可是更小的妹妹啊。
“黃毛丫頭,你先去別的房間吧,我們要作一些事情,不能讓你看到。”水寒隨即吩咐愛麗絲道。
“好的,我知道,就像我以前在家裏,媽媽不在家的時候,爸爸把女秘書叫到臥室裏,都是不許我接近的,以前我都不知道他們是在作什麽,剛剛我才忽然懂了,不就是在作那種現在的電影裏的男女主角正作的事情嗎,師傅放心,我懂的。”
愛麗絲很誠懇的道,卻讓水寒有點吐血的衝動,我怎麽想起來看這種片叫上你們兩個一起的,是啊,都是純潔女孩,本來都不太懂,這下好了,一次性就學會了,要是她們的家長知道了……
賭二丫的父親早已被斷絕關係,她媽好像也不怎麽管她的樣子,可愛麗絲卻有一對很正常的父母的,他們,管不了那麽多,小孩子長大了,總是會懂的,學校裏還有性教育呢,自己隻不過早了一點教會她而已,又能怎樣。
那就先把,呃,已經不用吩咐了,愛麗絲很乖很乖的起身離開,去了隔壁房間,這並沒有需要水寒怎麽樣要求,她們現在都很乖。
很快的,水寒的大徒弟就已經成了一條小白羊,而且不是水寒動的手,全是賭二丫自己,隨即她跨坐在水寒身上,溫柔的趴下,解開了水寒衣服的第一顆紐扣,唉,現成的教材還在播放呢,小姑娘現學現用,那是不用太簡單了。
剛開始的時候,水寒還微有一絲罪惡感,但很快的,當賭小姑娘帶著他攀上了興奮與快樂的高峰時,那就一切都忘了,隻剩下歡樂和愉悅。
根據人類二十世紀最偉大的科學理論相對論,在這種狀況下,時間的流逝是最快的,不知不覺間,黑夜就漸漸過去,黑暗的夜已經開始被天邊剛剛爬出的第一抹陽光衝淡了。
當兩個人終於穿好衣服起床之後,水寒在吃著某種不知名的糕點時,嘴角忽然顯出一絲有些無奈的淺笑,隨即手一指,旁邊的房門立時被拉開,門後麵的愛麗絲促不及防,便朝裏一趴,一張漂亮的小臉,險些直接砸到地毯上。
“哇!師傅欺負人啊!”愛麗絲立時嘴扁扁的,裝出想要哭的樣子,這是她麵對父母,有時會作的樣子,可遺憾的是,這一手對水寒沒用。
“如果我欺負你,那你就好好被欺負,身為弟子,這就是你應盡的職責,懂了嗎?”水寒毫不客氣的教訓起她來,但小姑娘並沒有任何委屈的樣子,反而高興了起來,隨即站起,行了一個說軍禮不像軍禮,說是華夏禮節,可華夏門派也沒有的動作笑道:“是,師傅!”
“怎麽樣?趴在那門上從半夜趴到天亮,都看夠了嗎?說真的我有點糊塗,都結束了,你還看什麽?”水寒歎道,愛麗絲:“等等,我沒……我哪裏看了,我在門後麵,一直沒開門,又看不到。”
“還行,你還沒抵賴說你沒趴在那兒,還算誠實,可是我問你,你真沒看嗎?”水寒問道,愛麗絲臉紅了,確實,她本來是想爭辯說自己沒躲在那門後麵的,可是她立即想到,水寒要是連這點事都感覺不到就怪了,所以才沒敢這麽說的。
然而她還是沒全說實話,結果仍然被水寒一句話說破,想要爭辯終究還是不敢,臉卻更紅了,從耳根到脖根都是一片通紅,嚅囁著道:“師傅怎麽知道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