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這下子是二缺二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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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十七說的所有這些話聽到兩人心裏,立時明白了一部分,當然有些詞,像幺牌,暗杠什麽的,就是再怎麽聰明絕頂,又沒人教,也沒法聽幾個詞就一下子聽懂,但就憑著剛剛看了一局,再加思索,什麽清一色,混一色,還有三元四喜步步高什麽的,他們已經聽懂了。
這時兩個女孩也都在仔細聽著,但一來她們沒水寒和許思遠的理解力那麽高,二來她們是緊張的局中人,沒有學習的心境,三來最重要的,她們不像兩人那樣,一直在看對方打牌,所以聽對方的話,依然是一頭霧水。
可是賭二丫聽到後,還是立時也跟水寒說話了,和對方兩人一樣,她哪怕和局外人對話,也是必須被對方聽到,否則就會互相聽不見,賭天搏地這一招賭家的神奇招式,就是這樣的。
“八番,什麽叫番啊?我發的這種叫國標麻將的規則,就是八番才能贏一局的,他們以前的規則也是嗎?”賭二丫問水寒道,但水寒立覺不妥。
因為這時所有人都不知道,賭二丫發出的這招,所使的華夏國標麻將規則,其實和對方兩人的彩雲星係規則一樣,都是八番才能贏,剛才的女聲提示中可沒說,這還是對方不知道的事。
但水寒隨即轉念一想,自己這些人在這方麵麵臨的困境和對方是一樣的,說話就要讓對方聽見,不說話就不能交流,其實有些事是需要說明白的,否則他都不知怎麽幫賭二丫。
而且這時有件事,所有人都還不知道,華夏國標麻將,其實和彩雲星係的規則相當相似,反倒比起和日出國麻將,米星國麻將等等這些地球上的麻將規則差別小,剛才紅十八差了兩番沒贏,其實也隻是碰巧規則上有點小差別罷了,可實際上紅十七,紅十八兩人隻要老老實實照著他們以前學過的規則打就夠了。
說真的賭二丫這招剛打出的時候,他們兩個著實被嚇的魂不附體,當然是拚命想要掙脫的,然而再怎麽努力,發現自身還是穩穩的坐在一張桌前不能離開,那種恐慌不是一般的大,一上來甚至都說不出話,若非這兩人意誌也極堅定,隻怕都要嚇死了。
之前紅十八雖然說話狂妄,但其實也有掩飾慌張的意思,而直到這個時候,兩人才平穩下來。而且不止他們,這時,所有人都已開始進入狀態,認同了這種特異的生死搏殺,兩個女孩雖然不會,也已不再驚慌。
桌上的牌又已自動洗好,四人又開始,兩個女孩仍然隻能胡打亂扔,但水寒兩人已經越來越看出門道了,既然看出,那自然就想指導一下兩個女孩,尤其是賭二丫,然而立時出了問題。
“師姐,那張五餅別打出去,你得留著啊!”許思遠對賭二丫道。
“姐姐,不要打那張九條啊,那是他要的啊,他會吃牌的!”水寒對水聽雲喊著。
……
然而所有這些都沒用,兩個女孩似乎根本就沒聽見,事實上也確實就沒有聽見。這時許思遠突然明白了,隨即對水寒道:“師傅,我懂了,打麻將的時候,每個人都隻允許看到自己的牌,在現實世界中,叫旁觀者看了別人的牌再告訴其中一方屬於作弊,而師姐這一招自動阻止作弊。這一次我們是看了對方的牌然後說話的,所以這消息她們得不到。”
是嗎?水寒一下子也想明白了,這招式當真好生怪異,著實不愧是世間以賭成家,嚴守賭搏信仰與正義的賭家族長所創的奇招,一旦出招以後,打成了某種賭搏,那就絕對會嚴守那種賭搏的規則,作弊是絕不可能的。
可至少還有件事還不確定,如果己方的人隻看一個人的牌,然後教她怎麽打,這招“賭天搏天”能允許嗎?如果不允許的話,那就真的一切隻能靠兩個女孩了,但偏偏她們又不會,而且連學都幾乎沒法臨時學。
然而水寒和許思遠都已看出來了,現在己方唯一真正的優勢,就是賭二丫這個出招者摸牌的運氣遠遠勝過他人,可若是她根本就完全不會,牌拿的再好又有何用?
“吃,二萬,行嗎?我和了嗎?夠番了嗎?”忽然間紅十七道,想要吃賭二丫一張牌並和牌,水寒等人心中一緊,隻希望這次又是和上次一樣,依然不夠番,他依然沒有勝利。
然而希望破滅了,隨著紅十七拿到那張二萬,這次他終於和了第一局,隨即紅十七的最後兩張將牌自動倒下,他也隻剩這兩張牌還沒露出來,其他的全部因吃牌而翻開了,隨即那個和賭二丫聲音一樣,卻溫婉許多的女聲又自動說道:“東風局,北家,花龍,八番和。”
紅十七的牌是一二三萬,四五六餅,四五六條,七**條,兩張八筒為將,靠著精湛的麻將水平,他終於贏了。
水寒這邊除了啥都不懂的呆呆,四個人的心都收緊了,這一招賭天搏地,既是決生死的殺招,那麽贏了之後,會是怎樣?說真的這時四個人都深深的擔憂,是不是一局勝利,就是另一方的兩個人直接被殺死,根本沒有其他可能性的?
雖然水寒直覺的覺得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但還是不放心啊,說真的那個賭一創造的這種奇異招式,水寒是半點都沒看懂。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所有人又一次震驚了,就在紅十七贏了這一局之後,忽然間,所有人眼前的一切又變了,四個人圍著的麻將桌,忽然間開始變的越來越大,而四人分別坐著的椅子隨之消失。
隨即水寒看到,招式涉及的四人,忽然間都已經在桌上。
而這張桌子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連每一張牌也是,隨即所有的牌圍在四周,那樣子好像是?圍牆?是的,現在這桌麵成了一個運動場的樣子,而四人就在這“運動場”中間,水寒和許思遠卻忽然發現,自己成了旁觀者一樣,就在旁邊看著,仿佛是看電視……或者說看一個運動場的模型一樣,可這是怎麽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