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結陣療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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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若換了正常打麻將,常常是想要什麽牌不來什麽牌,牌型雖好,有時也會一塌糊塗,什麽都作不成,可這次不同,賭二丫在自己的招式之中運氣爆棚,其實想要什麽,都會有的,然而水寒終究水平還是不足。
沒拿幾張牌之後,便是和牌了,北風四張,開暗杠,西風三張,紅中三張,五六七條,東風兩張為將,額外花牌一張春,一張竹,打了一個混一色。
這個牌已經很大了,有混一色,門清,不求人,暗杠,北風局加番,花牌加番……加起來112番,比一個役滿還大。
可水寒還是失策了,以賭二丫摸牌的運氣之高,他本來應該打一個大四喜的,不需要那麽急,可到底是個新學的人,終究有點心慌,沉不住氣。
不管怎麽說,該賭二丫出手了,剛才的那個又像操場,又像運動場,又像競技場的地方再又出現,還是四個人站在中央,但賭二丫能一舉致勝嗎?
水寒和許思遠互相望了望,都搖了搖頭,那是絕對沒可能的,力量上的巨大差距,她就是打出她所說的最大番數,接近四倍的力量,隻怕都未必夠了,現在這樣,可連13倍都不到啊,又怎麽可能打的死對方呢?事實上對於全神準備之中的這兩個強敵,隻怕也是幾乎不會受傷的。
如果她能玩個心眼的話,畢竟就是這簡單的一擊也不是沒有戰術可用的……水寒心想著,忽然間,他想到了某種戰術,如果用的好的話,絕對比直接硬來效果要好。
可是怎麽把這戰術告訴她呢?水寒望著麵前的場麵,四個人已經轉入了另一個戰鬥的空間,這個空間就像一圈麻將牌圍成的操場,每一張麻將牌已經變的如同一座房子大小,而水寒三人就站在一張三萬上麵,隻是他們卻並不能進入這個操場。
當然,說是戰鬥的地方,在這兒戰鬥是隻有一擊的。隻是她現在還能聽的到我說話嗎?
“小丫。”水寒忍不住隨口說道,但賭二丫立時轉頭望向水寒的方向問道:“師傅在說什麽?”
好吧,說話還是可以的,但就像之前一樣,除了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說話之外,其他一切傳遞信息的手段是沒用的,要怎麽把自己的意思交待給她呢?關鍵在於,告訴了她,卻不能讓對方聽到啊。
水寒麵臨的問題和之前的紅十七是一樣的,直接說話,對方就會聽到了,也沒有其他辦法可用,莫說自己之前並沒有跟賭二丫約定好什麽手勢,符號什麽的,就是有也無用,這一點紅十七已經試驗過了。
那麽就隻能用普通的漢語,普通的說話了,而且還得讓對方聽不出自己的意思,好吧,試試看說話中帶點隱晦的意思,賭二丫是不是能聽的懂吧?
“小丫,好好的打,狠狠的打,要超出你的限度,要超出常規,明白嗎?”水寒大喊著,賭二丫立時點點頭,但她懂了嗎?
如果照自己之前理解的那樣,她隻是一個大大咧咧,啥都不懂傻丫頭,那就不可能明白自己話裏的話,隻是今天卻發現,她還是有心機的,也許能懂吧?但不管怎麽說,對方的兩個人並沒有聽懂,也不可能聽的懂。
隻是……這戰術是雙刃劍,她就算理解了,能這一次就把對方打死嗎?幾乎不可能,那麽她用了之後,對方若再贏一局,也會學著樣子,用類似的把戲對付自己的兩個女孩呢?這可是嚴重的副作用啊。
不,就算有副作用也得教她用,雙刃劍又怎麽了,總不能什麽都怕吧,而且同一個戰術,也要看用的人水平怎樣呢,就算對方學去,兩個女孩也許仍然能應付呢。
賭二丫點點頭,隨即站到了紅十七麵前,這個剛剛打了她一拳的人,隨即也像對方剛才一樣,用力攥起拳頭,而且一樣十分誇張的揮起,把拳頭甩到腦後。
從形象上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沒有紅十七身材魁梧,她的拳頭也遠沒有對方大,而且看那一隻細嫩的小手,攥起的一隻雪白的拳頭,看起來氣勢就差了不止一籌啊。
當然氣勢不是最重要的,力量有多強才是真正重要的事,可是她很擅長拳打腳踢嗎?似乎並不是那樣吧?之前學武的時候,她就是主修靈巧的兵器的,像劍法,峨嵋刺,暗器什麽的,對了,還有手槍,但卻絕非拳腳的高手。後來有了仙氣,主要跟水寒修習仙術,好像一直也沒苦練過拳頭唉。
但不管怎麽說,身高不及對方的賭二丫,已經跳了起來,一拳正打向對方臉龐正中。
可是紅十七自然不敢怠慢,仔細盯著賭二丫正砸向他的那隻拳頭,也運起全身的仙氣來準備抵擋,而且心中非常緊張,很怕自己真的就這麽被一擊斃命了,因為他並沒有像水寒那樣猜出之前自己並沒有能夠成功打傷兩個女孩的原理,他對於現在的規則還糊裏糊塗呢。
人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很容易緊張害怕的,所以紅十七明明知道賭二丫力量不過如此,依然全神貫注的抵擋,畢竟有之前那一拳的經曆,他實在不明白賭二丫的招式到底有多少鬼門道,而且有個道理他是明確知道的,賭二丫是賭天搏地這一招的出招者,所處的位置,所擁有的條件與他並不一樣。
賭二丫非止跳起,一拳也打的極有威勢,當然,對方是不會像她那樣產生什麽幻像的,因為雙方的力量本來有差距。
在紅十七全力運轉仙氣的準備之下,本來打的還算快的一拳,在他眼裏是很慢,很慢的,飄飄悠悠的拳頭挾著一股氣勢一寸一寸的推進向他的口鼻之處,在這個時候,他十分精明的估算著賭二丫這拳中可能擁有的力量。
怎麽算賭二丫的力量也不夠傷到自己的啊?紅十七再怎麽估量,得到的也是這個結果,可是不知為什麽,看著那白嫩的粉拳,正逼近自己,不自覺的就有了種極大的危機感,仿佛對方對於自己有種極大的危脅,一下子就能殺了自己一樣,可是那怎麽可能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