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有執行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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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以為仙魔法典可能是種很空泛的東西,隻是大致規定差若幹級別不能攻擊,可是仔細想想,為什麽我們的敵人要修煉‘日蝕神功’,這本身就是問題,仙魔法典一定比任何現實法律都要複雜嚴格,否則絕不可能讓他們修煉‘日蝕神功’。”

    是的,所有人都明白了,水寒的大敵大到現在的他遠遠不可想象,但這些大敵至少至今拿他沒辦法,靠的是什麽?如果這個“法”隻是人世間法律一樣的東西,拿地球上的事來類比,那麽多大人物,可以買凶,可以指使手下,可以玩陰謀,有的是手怎段,豈能對付不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弱小對手?

    就算是有嚴格的限定,哪怕間接的指使與謀劃一樣會受到製裁,但如果是個人行為呢?

    要知道這回遇到的人全是死士,這二十多人隻怕至少是百餘高境界修仙者壓縮來的,一百多個生死置之度外的強者,若是出手不受製約,其中任何一個來了也可以隨手殺了水寒,豈能無計可施,非練日蝕神功不可呢?

    也就是說,管他散仙,金仙,抑或更高的多的強者,誰來也沒用,隻要對水寒出手,任何一絲力量都無法打到水寒身上,出手之人,連他出手的力量,都會被仙魔法典抹掉了,仙魔法典,要多嚴有多嚴,而且注定是事前發揮效力的。

    “可是像剛才那一類事,是誰在執行?仙魔法典的執行人是一個?還是一些什麽人?”黃岐雲以他科學家兼政客的思路,提出了這個問題。

    “似乎並沒有什麽執行者,照我所知,仙魔法典雖名為‘法’,但似乎隻是一個自然規律。”

    “自然規律?”

    “對啊,就是我們所在的這整個大宇宙的自然規律,就像水在零度會結冰,在零度到四度之間會反常澎脹一樣,隻是這宇宙的物理,化學規律罷了,並不是一群執法者來執行的。”

    “這不可能!”許思遠立時反駁:“看剛才死的那幾個家夥,火燒雷打的,被怪吃了的,亂刀分屍的,身上長出花的,死狀各不相同。如果他們和他們的力量隻是憑空消失了,我或許還相信是自然規律,可你看剛才那麽複雜的樣子,那會是一種自然規律?”

    “可若說不是自然規律,要知道仙魔法典可是在整個大宇宙一切大陸,一切星球,一切空間,一切角落,一切最荒涼之處,都是隨時隨地存在的,如果是有執行者的話,這執行者怎麽可能顧的過來呢?真能無所不在嗎?有這種法力?”

    “那又為什麽不可以有呢?既然有‘法典’?看法典這兩個字分明就是活的智慧製訂的啊。”

    “我倒覺得,也未嚐不可能是自然規律,剛才幾人死的都很有規律啊,至少我們知道的那兩個,玩閃電的被雷劈,玩植物的身上長花。”賭文光道。

    “我想這可以解釋為某種程序,就像你所說的水的反常澎脹也可以解釋為某種程序一樣,最初的編程者,早就規定好了,不同類型的人會是怎麽死法,我想我要是觸犯了仙魔法典,可能會被什麽機器炸死吧,如果是蟲王的話,不用說他會被一群蟲子亂口分屍了。”

    好吧,不管這仙魔法典隻是這宇宙的自然規律也好,還是有什麽人在執法也好,至少所有人都深刻認識到仙魔法典的威嚴了,以前是隻知道這個詞,現在終於是親眼見識,親身體會了。

    “等等,之前那什麽長老並不是沒有對我們出手,為什麽他那時沒事?而師傅怎麽又知道在那大湖上他們出手就得死?”賭文光依然在以他頑強的好學精神追問著。

    “這就是我的進一步推測了,他們這麽多人,都必須壓縮到築基期來對付我,說明至少在地球上,至少這些外來的修仙者,更好級別是不被允許對我出手的,然而之前他們忽然恢複結丹,還攻了我們一擊,又說明他們可以憑結丹級別動手,至少在那時行。”

    “所以說實際上在這片由你所創造的空間中,仙魔法典的規則其實是不一樣的?和外麵不一樣?是不是和在地球上一樣?”

    “是的,所以說這其實等同於創造了一個陷阱,因為空間雖然有區別,但卻沒有界線,沒有任何標誌,我們雖然能用兩種方法測出來,甚至還有第三種方法,我們親眼看到魔蚊飛不過來,但陰差陽錯的,他們卻一直都沒查覺到有界線,所以他們不知道空間有區別。”

    “然後他們恢複結丹,我想可能是其中一人因為某種原因恢複並出手作了什麽,發現可以出手,因此我猜測是不是正常空間允許結丹對付築基,而在地球上不許,而我創造出的空間部分,既然是鏡像了地球的一部分地區,並且記者對米星國的直播尚在繼續,那麽這兒在仙魔法典的規則上仍然被視同為地球的一部分,所有的規則是等同於地球的!”

    “再加上之前你關於事前法的推測,就直接判定他們一出手就會死?而且傷不了你?”黃毅辰歎道,這時所有人大抵都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要知道一切全是憑你推測罷了,說到底隻是次賭搏罷了,你就敢說是去幹掉他們的!?”

    “可我賭贏了!”水寒笑道。

    “是的,你贏了,簡直不敢相信,你真把我們嚇壞了,哪怕事後聽了,還是嚇的要死。”黃毅辰感歎道。

    “師傅當然會贏,師傅總是能作到的,大家都不用擔心,師傅說什麽,就一定能作的到。”賭二丫總結道,她總是對水寒充滿了信心,從不懷疑。

    “有件事我得提醒大家一下,車要停了。”許思遠忽然道,啊?什麽意思?可是他的話剛說完,車隊的各輛車就在一輛接一輛的熄火了。

    許思遠歎道:“師傅,狗哥,小光,你們一個是門派首腦,一個是咱們大家的將軍,一個還是專玩機械的,結果沒一人注意油量指示,倒隻有我這個昆蟲學家注意著,之前還是我把所有的油箱又勻了勻的,你們誰都沒想到咱們之前在大湖那邊的時候,油量指示早就零了,你們都沒一個看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