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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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煙看到白靈王畫的是場景畫,第一場景中是一個女子坐在院子中仰望天空,似乎在想什麽,周圍還有很多的開的正盛的桃樹和梨樹,似乎是有風,因樹在動,花在落。

    第二場景中是晚上了,應該還是這名女子,漫天星光的照射下在院子中起舞,而籬笆之外露出了一個小小的人頭,看樣子是個男子,而且麵露焦急。

    看到這裏覃煙覺得白靈王還真是思想不健康,怎麽還喜歡偷窺呢!說不定畫中的男子是在影射他自己呢!

    第三幅圖是這對男女在一起交談的場景,這時候樹木已經凋零,看上去有些蕭瑟。

    看完後心想這個白靈王還真是逗,一個思春的女子,一個偷情的男人,兩人最終私奔,這也好意思讓自己看,真是沒羞沒臊了,這神仙還真是開放。

    白靈王揮筆又在旁邊提了一首詩:

    風鳴聽花語,雨至賞花落。

    斯人語又休,可是有新愁?

    蟲鳴似人語,語其深情意。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看了這樣一首有意境的詩,覃煙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太汙了,幸好沒說,不然肯定又要被罵了。

    “怎樣?”

    覃煙點點頭,這些恰好應了景,難怪中國的文人畫都有題詩詞呢!

    白靈王笑笑,他的笑容有些晃眼。這還是覃煙第一次見他這樣笑,像春風般柔和,如雨露般滋潤,看得她竟有些恍惚。

    “王上,苔紋娘娘請您過去”一名小宮娥在殿外恭候著

    “在書房等候”

    白靈王拋下這句話就與小宮娥走了。

    白靈王心中是極不願意見到她的,自從得知她與殘洄的事情後便有意冷淡,而苔紋確不知這其中蹊蹺,總是來糾纏,而自己也不宜做的太過分,畢竟苔紋是王妃。

    “何事?”白靈王的語氣顯得很冷淡

    苔紋笑語盈盈走過來,對於白靈王的冷談視而不見。

    其實苔紋也是不多見的美人,且看她眉如畫,眼中自帶幾分風情,腰如柳,處處透露著成熟女人的風韻和魅力。隻是她過於魅惑跋扈,正應了物極必反。

    “王上為公務繁忙,今日苔紋特備了補品”苔紋自然的將手搭在了白靈王肩上挼搓著,身子極力的貼上白靈王。

    “本王近幾日確是乏力”

    白靈王不動聲色的將苔紋的手握住,一臉深情,“本王品嚐一下”

    苔紋驚喜於白靈王的轉變,忙為其夾菜斟酒,好多年白靈王都未曾這樣對她笑過了。

    “王上,那個凡人?”

    苔紋見白靈王不似往日見到自己時的那般模樣,猜測他今日心情不錯,便大膽的提出了疑問。

    “如何?”

    對於如何安置覃煙白靈王心中一時也沒有好的主意,最初是因為幻靈寶鏡的秘密為解開,如今自己的心思卻變了。

    “一個凡人待在仙界總是不好的,若被天君得知,想是要歸罪的”

    苔紋說的不假,覃煙一個凡人待在仙界無論是何種的理由和借口都是違背了天規。

    苔紋見白靈王點頭,心中大喜繼續說道,“要麽將她的記憶抹去送回凡間,要麽”苔紋有些說不下去了。

    白靈王一直沒有說話,隻是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看著苔紋,即使她未說白靈王也能料到她要覃煙死。

    “覃煙將會入駐煙波渺”

    白靈王說的極淡定,猶如再講別人的事情。

    聽此言苔紋有些不相信,煙波渺,當年自己入住禹明宮時就已經注意到了,幾次請求王上將此處作為自己的別苑,王上都未答應。

    隻是允許讓自己在此處觀賞,小住都不允許,而今卻允許一個凡人入住,苔紋越想越氣,但守著白靈王又不好發作,心中已做決定,定要去看看是何方神聖。

    白靈王看著苔紋陰晴不定的臉,猜到她定是氣急,隻是在忍耐而已,心中有一絲的暢快。

    他端起酒杯慢慢的飲著,想看接下來苔紋會如何表演。

    苔紋笑著為白靈王斟滿酒杯,賣力的表演著自己的大度,並表示自己要準備一場盛大的儀式,讓沉寂的白靈借此好好熱鬧一下。

    歲月真的能改變人,本以為苔紋聽此會大鬧,卻未想到她竟能表現的這樣談定,絲毫看不出她當年的任性和跋扈。白靈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看著苔紋微笑的樣子,白靈王心中燃起了衝動,眼中的苔紋那樣嫵媚多姿,他抬起了苔紋的頭,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

    這個吻如蜻蜓點水般一閃而過,白靈王眼中充滿了,看著苔紋的眼神有些迷離,腹中似有團火再燒,自己對女人好久沒有這樣的衝動了,尤其是對苔紋。

    覃煙坐在院子裏欣賞著滿園的桃花,紛紛落落極其美。

    這裏真的很美,聽幽咽說這裏是白靈王設計建造的,一草一木都親自種植,不許別人染指。

    但是這裏一直空著似乎是在等待他真正的女主人。

    白靈王為什麽要建一個這樣的園子呢,難道不是為了懷念某人?想是他對那人是極其珍視的,這裏的一切無處不體現著愛與思念,那會是個什麽樣的人兒,覃煙非常羨慕想象中的那個人。

    覃煙在做夢的年齡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肯定是自己上輩子做了孽,這輩子受到了懲罰。

    那個變態去跟王妃卿卿我我了,卻讓她在這裏等著。

    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在仙界竟然也這樣。權貴就是好,不論在哪裏,對於這一切覃煙是真切的體會到了。

    看到那個變態回來了,覃煙趕緊站起來躲到了一邊,他滿臉的怒氣,渾身的酒氣,恐怕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水”

    覃煙麻利的倒來,他一口喝下,卻又猛地吐了出來,暴怒的看向無辜的她,“你要燙死我!!”

    冤枉死了,哪裏知道他會喝的這麽猛,覃煙趕忙去換涼茶,卻被他攔住。

    完了,這下真是撞槍口上了,自己怎麽就這麽倒黴呢!看他那樣子,不知道又要受怎樣的折磨。

    他抓著覃煙的肩膀迫使她抬起頭,覃煙看到他眼中充滿著隱忍,顯得很痛苦,他帶有酒氣的氣息噴吐到她的臉上,呼吸有些粗重,臉很紅。

    他這是怎麽了,病了嗎?覃煙撫上了他的額頭。後來想想自己當時還是挺傻的,他一個仙人怎麽會發燒呢!

    白靈王再也難以忍受壓抑的**,狠狠的覆上了覃煙的唇,他的吻很霸道,沒有一絲溫柔,隻有索取和強迫。

    他將她的頭禁錮住,盡情的吻著,自己的嘴唇被咬破都不曾停止。他未曾給覃煙任何喘息的機會,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案桌上。

    他不顧身下女人的呼叫求饒,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此時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在書房裏強行要了覃煙,一次又一次,直到身下的女人不再發出聲音,直到自己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