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貝竹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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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洄未將覃煙交給青蒙,青蒙甚是生氣,隻因是在赤蜢轄地內不好發作,他生了一路的悶氣,心情自然不好。當他們經過白靈與赤蜢交界地時,聽到了陣陣歌聲,那歌聲聽上去婉轉美妙,猶如在饑渴後飲了一杯甘泉,那樣沁人心脾。青蒙沉悶的心情頓時減輕了許多,他仔細的聽著,有些癡迷。
“殿下……”
“噓!”青蒙做了個禁聲的動作,這樣的時刻是不允許被打擾的,他閉上眼睛享受這美妙。
他開始想象擁有如此嗓音的姑娘會是怎樣的容貌,若是也如這聲音般動人,那將是絕配,他有些心生蕩漾,急切是想要見到這位為他驅走煩躁的姑娘。
青蒙踏著歌聲的節奏,看到了一副畫那畫裏有位仙娥翩翩起舞,流暢的音符躍然紙麵。他被這美景奪取了魂魄,看的有些呆了。
舉手抬足美若兮,
望極神秀,
暗暗生情愫。
暮色炫光意癡迷,
無言卻已記心裏。
欲與妙人共一醉,
對酒當歌,
歡愉而知味。
枉費空想人憔悴,
隻有抱得美人歸。
一曲唱畢,貝竹低首莞爾,眉眼間的嬌羞更添了幾分顏色。
今次見到了愛慕已久的顏風,這讓貝竹心情非常好。當她來到這林中時,被這裏的暮色吸引,不覺駐足,想要唱跳一曲。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
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一曲《越人歌》,唱盡相思。世間最可憐的當屬單相思了吧!
“歌美,舞美,人更美。”青蒙拍著手走近,“姑娘好興致呀!”他色眯眯的看著貝竹,伸出了毛毛的狼爪。
貝竹被這些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等仔細看清楚來人時心更是涼了一截。
她認識這個人,那日去蛙族商議親事的正是天狼族的青蒙,貝竹看他的樣子也明白,他肯定對自己不懷好意。但是憑修為她沒有把握能贏,也隻好另想辦法逃走,看看周圍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要往哪裏逃呢,貝竹感到絕望。隨著青蒙等人的逼近,貝竹的危機也一步步逼近,她不得不步步後退。
“不要怕,我們殿下不會虧待你的。”手下得到青蒙的示意後迅速躥了上去。
貝竹雖然拚死抵抗,但終是抵不過,最終被擒獲。
貝竹一路上大罵不停,要求放了自己,但已經鬼迷心竅的青蒙根本聽不進去,他怕此事被其它人知道,傳到父君耳朵裏,再多次警告無果後,將貝竹打暈,抬回了溟北天狼族。
青蒙為防萬一,先派人進宮打探,專門挑揀隱蔽處,偷偷將覃煙抬到了寢宮。
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將屬下叮囑多次此事不能告訴任何人,若是誰走漏了風聲定饒不了他。
看著貝竹的睡姿,若不是他還有事需要向父君焰猶稟報,青蒙真想此時就享受眼前的美味,唉,還是辦正事要緊。他摸了摸貝竹胸前的白皙,吞了口吐沫戀戀不舍的走了。
“看好這裏,沒有我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叮囑完後才放心離去。
青蒙見到焰猶後將今日去沫山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下,他以為父君聽完後就會讓自己離開,結果焰猶當時心情甚好,就與青蒙聊起了過往的許多事情。
青蒙聽得心不在焉的,他總想著快些結束這無聊的對話,早一點回去和他的小心肝團聚,然而焰猶似乎興致不盡,拉著青蒙又痛飲一番。
這對青蒙而言真是苦不堪言,金屋裏明明有醉仙的美女,此時卻不得不麵對一個醉酒的老頭子,真是心中長刺,如坐針氈。,而他自己本就不勝酒力,心中又有些鬱悶,便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不知不覺喝的有些暈乎乎的。
好不容易挨到結束,青蒙猶如踩在棉花上一般回到了寢宮,衣服都沒換。他推開門賤兮兮地說道,“小心肝,我來了。”
“你不要過來。”青蒙一身的酒氣,根本不理貝竹的大聲製止,他色嘻嘻的笑著,抬腳關了門,邊走邊脫衣服。
“我是蛙族的貝竹公主。”貝竹氣急想用身份嚇住對方,奈何青蒙根本不在乎,他聽後反而樂了,“蛙族公主,好啊!”胃裏有些脹氣他打了個酒膈,“嘿嘿,我……正有意要娶貝竹公主為妻呢,你,你恰好送上門來了。”青蒙搖搖晃晃的撲了過來。
貝竹一直被捆仙鎖鎖著根本掙脫不了,急的直哭。
“求求你,放了我吧!”貝竹哭喊著不斷的求饒,然而對方確是一個無情的衣冠禽獸。
貝竹越是痛苦的掙紮反而越是增加了他的占有的**,青蒙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自己和貝竹的衣服強行要了她。
被進入的那一刻貝竹幾乎要疼暈過去,疼痛和恥辱交織在一起,使得貝竹喪失了所有的反抗力氣,貝竹陷入了空前的絕望。
她瑟縮在角落裏,看著已經熟睡的青蒙,仇怒,憤恨充斥她的內心,然而這個畜牲卻沒忘事後將貝竹再次捆住。
她一直愛慕的是顏風,並幻想著有一天能與他在一起,而今自己卻被這樣蹂躪,貝竹心灰意冷,喪失了所有生的**。
今被畜生誤,即歸已無用。
思君在心底,如今無地容。
鳥鳴其聲碎,日高心若冰。
鬱鬱蛙族女,望君自重珍。
其心碎,其情失,其望絕,可憐了貝竹一朵花兒未曾綻放卻慘遭暴風雨,經過一夜的蹂躪,花莖已折。
“好好在此處待著,等本殿下忙完再來伺候你!”青蒙醒來後,看見角落裏的女人,一臉的戲謔,這個女人的味道還真是讓自己**,由於昨晚喝的太多,竟沒好好品嚐。
清晨青蒙要給焰猶請安,不得不離開,不過他毫不擔心,對於征服貝竹他充滿信心。
“小美人,昨夜如何呀?”
貝竹怨恨的看著青蒙,“我化作鬼都不會放過你。”
“哈哈,那我們不但今生在一起,化作鬼還要糾纏呀!”
青蒙不但沒有生氣,更是無恥的將貝竹調戲一番。
臨走前他收了貝竹身上的捆仙鎖,在他看來貝竹已是他的人,早晚也會心甘情願的隨了自己,門外又有人看守,還怕她跑了不成。
貝竹看到床上滿眼的狼藉和屬於自己的那片紅,心中的悲涼再次生出,昨晚的恥辱再一次浮上心頭。
她本是個善良的人,自覺沒有做過虧心事,可上天為何要如此對她!
即使還了她自由又怎樣,自己哪裏還有活下去的勇氣,哪裏還有臉麵回蛙族見父君,貝竹覺得已經生無可戀。
她知道仙家自絕生命會永世不得輪回,但絕望至極的她依然選擇了結束,與其卑微恥辱的活下去不如用自己的犧牲喚起天族的重視。
等青蒙回來時發現貝竹的身體已經涼透,看到眼前發生的一切青蒙徹底傻眼了,他沒有想到貝竹生性會如此剛烈,更不敢相信她能自絕生命。如今要如何向父君交代,如何向蛙族交代?
若是被天族知道,將來天君怪罪下來他越想越害怕,守著貝竹的屍體陷入了極度的恐慌。
冷靜下來後青蒙將此事稟明了父王焰猶,如今能救自己的除了父君再無其它。
“混賬。”焰猶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青蒙臉上,這一巴掌打的及重,青蒙臉上瞬間出現了五根手指印。
“如今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讓為父如何救你?”焰猶指著青蒙的鼻子,他真是恨鐵不成鋼,未想到青蒙竟然會如此大膽,私自抓了蛙族公主,還將她氣急敗壞之下焰猶恨不得一掌劈了他,可青蒙終究是他的兒,高高舉起的手,又無力的垂下。
“父王,孩兒知道錯了。”青蒙真的怕了,他一張臉因害怕而變得慘白,跪地抱著焰猶乞求著,完全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焰猶深吸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那可是蛙族的公主,如今屈辱的死在天狼族,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是脫不掉幹係的,那蛙族又豈會善罷甘休,如今事情已經出了他焰猶又有何辦法,焰猶無力的對青蒙擺擺手,表示自己救不了他。對青蒙他感到很失望。
“父王,孩兒在她身上發現了這個”青蒙突然想到,顫抖著將一份文書遞給了焰猶。
焰猶看後深出一口氣,眼前一亮,頓覺心頭輕鬆了許多,也許不該天狼亡,焰猶決定在這份文書上做些文章。
焰猶同時下令此事任何人不許走漏半點風聲,私下裏又命人將那日與青蒙一起抓獲貝竹的幾個手下處理掉,將貝竹的屍體丟棄,這一切做完後,他自以為這件事情已經做得天衣無縫了,卻不曾想到人在做天在看,他的背後始終有一雙眼睛在盯著。
“可是這份文書?”白靈王按捺不住,拿出了一分文書,經天君確認後才拿給青蒙辨認。
青蒙點頭稱是。
難怪那日蛙族會突襲白靈,如今真想終於大白於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