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弓長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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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辰輕輕的吻著我,就像是對著易碎的娃娃很輕柔,很害怕把我給弄疼了。

    我哭起來,眼淚從眼裏流出來,慕辰吻去我的眼淚,一雙黑眸看著我,裏麵全是笑意一點**都沒有。好啊原來他是在逗我。

    我生氣的推開慕辰,拿被子包裹住我自己,大聲的哭著。

    慕辰這下徹底慌了,他想抱我,被我推開。

    “你個王八蛋,就知道取笑我,王八蛋。”害得我還以為他要來真的,剛才他壓住我腳的時候真的嚇到我了。

    “對,我是王八蛋,不哭了,先吃糖。”慕辰的聲音很柔,他遞給我一個棒棒糖。

    我擦擦眼淚決定不能哭了,奪過棒棒糖含在嘴裏,對付吃貨就是要用吃的哄。

    房門被人打開,我和慕辰看過去,瑉站在門口看著我們。

    在看到我臉上的淚痕還有我和慕辰的姿勢,特別是我的,頭發亂糟糟的,露出被子的肩膀上還什麽都沒有,一看就是被慕辰給……

    瑉俊美的眉頭立馬皺起來,他走進來抓住慕辰就要打,瑉看起來怒火不小。

    慕辰朝一旁閃開,瑉手裏出現一柄折扇,這折扇上有很多神紋,一看就是上古神器,這扇子力量肯定不小。

    我起身一把奪過扇子,絲毫沒有想到我身上並沒有穿多少衣服,一件襯衫被我穿得鬆鬆垮垮的。

    一般男人看見都會起歹心,可是瑉一把拉住我,揪著我的耳朵就開始教訓我。

    “你個女孩子家家,穿成這樣在一個男人床上,你懂不懂得羞恥。”

    我被他揪得耳朵疼,慕辰想過來,被他的神力振開,瑉 又對著慕辰說:“還有你,她不懂事,你也跟著胡鬧。”

    “我和他沒什麽。”我想反抗,可是一想要是他一用力我耳朵掉了,這可不劃算了,等以後再收拾他。

    “沒什麽,你哭什麽。”瑉不信,換做是我看到我也不信,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想你看到的那麽片麵。

    “她被血薇上身。”慕辰說。

    我立馬點點頭,瑉放開我的耳朵,我捂著耳朵立馬離他三米遠。

    瑉手裏拿著我的衣服丟給我說:“穿上。”

    他現在的樣子很想冥寒淵,要是冥寒淵看見估計也是這個反應。

    我跑到浴室裏換衣服,把臉上的妝全部洗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這個才是我嘛,清清爽爽的。

    我出門,瑉和慕辰在房間裏麵下棋,氣氛看起來很和諧,我想我就不打擾兩人了,偷偷的想溜走。

    “小常。”瑉喊了我一聲。

    我回頭朝他笑著說:“我先回去了。”

    “我都聽慕辰的說了,耳朵不疼了吧。”

    我看著他,他臉上沒有一絲情緒,淡然的和慕辰在下棋,他是對我有愧疚嗎。

    “不疼,不疼,這事你別和冥寒淵說。”要是冥寒淵知道我穿著暴露的躺在慕辰床上,無論出於什麽原因,他都會打死我的。

    “你怕他。”

    這不廢話嘛。

    “他是我老板嘛,當然會怕。”我訕訕的笑著。

    “隻是老板。”瑉好像是在試探我,他是神,那我對他可要小心。

    “廢話。”我白了他一眼。

    瑉沒有說什麽,繼續和慕辰下棋,我沒有興趣看,因為我看不懂。

    走出門,海邊的風吹得我很舒服,腳上穿的是來時的高跟鞋,基本上是走幾步路摔一跤,我生氣的丟掉鞋子,高跟鞋什麽的果然不適合我穿。

    海邊有小情侶在接吻,我想起了慕辰吻我的時候,太羞恥了,我拍拍臉蛋,捂著臉走了。

    一旁的小情侶還以為我在犯神經。

    在海邊吹了一會風,撫平心情和臉上的紅暈後,我決定回去。

    慢慢的走在路上,回想著黑袍人的眼睛,是一種很熟悉卻也很陌生的感覺。

    一個人拉住我的手,氣喘籲籲的看著我說:“你是陰差。”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這個人我並不認識,他是一個人為什麽能看得出我是陰差。

    “你是?”我盯著他,這人長得不高不矮,五官還算端正,不是很帥但還是算得上清秀。年齡大概在二十七八左右。

    “你別管我是什麽,我有急事隻有你們能幫我。”他拉著我就往一棟樓跑去,是一棟居名樓,看起來是高端人士居住的樓。

    我被他拉著,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他身上的氣息很普通,並沒有一絲修道之人的氣,靈魂純白看來這人算是個好人。

    他踹開一道門,門裏麵坐著三個人,兩男一女,男的一胖一瘦,女的很漂亮,不過就是身上的紋身有點多,不過紋身還是挺漂亮的。

    女孩身旁有一隻老鼠,這隻老鼠已經成精,還沒有化人身,但是已經通人性了。

    他拉著我氣喘籲籲的和幾人說:“我太幸運了,出去買個飯竟然能遇到陰差。”

    “你能不吹牛嗎?大路上拐個漂亮妹子就是陰差。”瘦子嘲笑著說。

    胖子吹了個口哨,朝我不還好意的笑著說:“還是個女神級別的美女,比小雪漂亮多了。”

    女孩看了我一眼就移開了眼睛,我看到她眼底對我的不友好。

    我朝他們笑笑,友好的開口說:“你們好。”

    老鼠朝我跑過來,蹲在地上朝我作了一個揖。

    我蹲下朝它笑笑,它還不會說人話,吱吱的叫著,它是在告訴我這裏的情況。

    據它所說這棟大廈出現有一個惡靈,能力強大,連它都不知道是怎麽來的。

    “他們是什麽人。”我問老鼠。

    瘦子笑起來,他說:“她應該是這個神經病的病友,和隻老鼠都能說起話來。”

    我沒有理他,老鼠說:“我以前住在精神病院和這個人是鄰居。”它伸出前爪指著那個拉我回來的人。

    在其他人聽來它隻是在吱吱的叫著。

    神經病,我看著他的確像一個神經病,一直在樂嗬嗬的笑著,一副小白癡的樣子。

    “那其他幾個人呢。”

    “那兩個男的是保安,女的是這個精神病的朋友。”老鼠看著他們說。

    我把老鼠放在手上站起來,拉我來的那個男人湊過來說:“我們要怎麽辦。”

    我走進去坐在椅子上,這裏看起來是保安室。

    神經病跑過來說:“上次我們已經看見鬼了,隻是不知道怎麽捉,你能來真是太好了。”

    “你是怎麽看出我的。”這點我很疑惑。

    神經病大笑起來,他說:“你長得漂亮,我心目中的陰差就是你這副模樣。”

    好吧,我不應該詢問一個神經病。

    我嗬嗬的笑笑,問那個叫小雪的女孩說:“你們見過鬼了。”

    女孩高傲的看了我一眼,一般女生在一起都是要對比一下的,看見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心裏當然會不服氣。

    “見過,可是很嚇人的,害怕你最好趕快走。”小雪是個好女孩,不過就是太叛逆了。

    我笑起來,我才不怕呢。

    小雪穿了一件低胸的背心,外麵一件破洞牛仔外套,一條牛仔短褲,頭發是大波浪卷,挑染成好幾種顏色,很漂亮,我以前都想染,可是被冥寒淵罵了一頓,之後就不敢想了。

    她胸口上紋了一隻蝴蝶,五彩斑斕的,顏色雖多但是絲毫不俗氣。上麵好像還有某種力量。

    “你的紋身好漂亮。”我是真心的稱讚。

    她玩著手機,抬頭看了我一眼說謝謝。

    我無趣的看向神經病,他不知從哪裏拿來一盒飯開始吃起來,吃得那叫一個香,完全把我們當做空氣。

    他身旁還有一盒雞腿,我一把抓過,咬了一口看著他,這個神經病不簡單。

    要知道很多著名的人物都被人當過瘋子。

    在這裏坐著也無聊,我給他們留下我的號碼就走了,讓老鼠打給我,我可不指望這幾個人能打給我,在他們眼裏我就是一個什麽都不懂還來招搖撞騙的花瓶。

    剛才跑的時候沒有注意,現在走在走廊上還有一股陰冷的氣息,似乎有人在我身後看著我,我回頭,那個神經病跳出來,嚇得我往後退差點摔倒在地上。

    我瞪著他說:“不知道沒事不要更在別人身後嗎。”我吼得有點大聲。

    他裝作委屈的看著我說:“你媽媽沒有告訴過你,一個人的時候不要輕易回頭的嗎。”

    人身上有三把火,分別在頭上和雙肩,回頭的話其中一邊的火就會變小,這樣身上的陽氣就會變弱,那樣的話汙穢之物就容易入侵。

    “你跟來幹嘛。”

    他笑著塞給我一百塊錢說:“你肯定有很多的護身符給我一個。”

    我無語的拿出一個銅錢塞給他,他親吻了一下銅錢就往回跑,我拽住他說:“你叫什麽名字。”總是叫他神經病,這總歸不禮貌。

    “弓長,我隻記得這個。”他說完掙脫我就跑了。

    弓長,那有人叫這個的,不過這兩個字好像是一個姓的組合,弓長,不就是張嗎?

    等晚上把張無念找了看看,都是姓張的,可能會是相熟的人,親戚也說不一定哦。

    我出來大樓,總覺得裏麵太陰森,就算是在白天也覺得像夜晚,這裏麵肯定是個大家夥。

    外麵的陽光很刺眼,這個小區的樹木很多,遮陰效果很好,綠化做得很不錯,到處都是綠油油的,春天就應該是這樣的。

    “姐姐。”我耳邊傳來一個空靈的聲音,似乎是由遠到近,又似乎是在我耳邊說的。

    我朝四周看去,什麽都沒有。

    我閉上眼睛,用靈識探查這四周的靈體卻發現這裏的靈都十分的分散,一個靈體似乎被人分成了無數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