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你過不了我這一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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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

    隻見白佐的身體落在了地上。

    “我明白了……”

    而後,隻見他突然笑了起來。

    “可惡!!”

    聽這話,隻見那個女人不禁一咬牙。

    “殺了他!”

    隨後,隻見她對著鳥籠裏麵的妮娜說道。

    “吼!”

    聽到了女人的說話,隻妮娜大吼一聲,就向著白佐撲了過去。

    “對不起了……”

    看著向著自己撲來的妮娜,隻見白佐說道:“隻有讓你睡一會兒了。”

    嘭!

    然後,隻見他一伸手,敲在了妮娜後頸之上。

    “呃……”

    頓時,隻見妮娜的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奔雷重天!”

    隨後,隻見他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黑色長刀。

    轟!

    雷電落下,砸在了黑色長刀上麵。

    “可惡!!”

    女人急忙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絞碎他!!”

    咻!

    隨著這句話,隻見那鳥籠開始不斷的轉動。而後,慢慢的不斷和融。

    “無聊!!”

    看著不斷合攏的鳥籠,隻見白佐說道。

    “喝!”

    隨後,隻見他的手臂一揮。

    嚓!

    黑色的寒光閃過。攔腰,一下子斬斷了那逐漸合攏的鳥籠。

    “什麽……”

    看到了鳥籠被斬斷,隻見那女人頓時一怔。

    “來吧!”

    而同時,隻見白佐舉起了手中的,對著女人說道:“我要給小狼報仇。”

    “嗬。”

    聽這話,隻見女人一笑。

    “那就來吧。“說道。

    隨後,隻見他舉起了自己手臂。

    嘯!

    頓時,隻見無數的銀絲出現包圍住了女人的身體,變成了一個圓球。

    “嗯!”

    看到了女人被銀絲包圍住了,白佐頓時一怔。

    呼——!

    而就在同時,隻見那個圓球飛到了空中。

    ——咻!

    向著白佐砸了過去。

    “可惡!!”

    看著向著自己砸來的圓球,隻見白佐握緊了手中的黑色長刀。

    “喝!”

    隨後,手臂升起,向著那圓球劈去。

    嚓!

    頓時,隻見那圓球被劈開了。

    嗖嗖搜!!!

    而就在同時,隻見從暗圓球裏麵,無數的銀色光芒衝出,向著白佐衝了過去。

    “唔!”

    看著那些銀光,隻見白佐急忙舉起了手中的黑色長刀。

    “奔雷重天!”

    隨後,猛地劈出。

    轟!

    頓時,隻見雷光升起,和那銀光撞到了一起。

    “嘯!”

    而就在此時,隻見那女人突然從白佐的頭頂出現,手中持著一把銀色的兵刃,向著白佐砸了過去。

    “呃!”

    白佐急忙舉起了手中的黑色長刀。

    當!

    擋住了女人那銀色兵刃。

    “喝!”

    於此同時,隻見白佐右腳飛起,向著女人的腰部踢去。

    但是……

    “嘿!”

    隻見女人的身體突然後退。

    呼!

    隨後,手中的那銀色的兵刃一揮。

    當!

    再一次砸在了白佐那黑色長刀上麵。

    “啊……!”

    這一次力量極大,讓白佐的身體不禁向後歪了一下。

    “唔!”

    而同時,隻見女把手中的兵刃一收,而後再次向著白佐砸了過去。

    “可惡!!”

    白佐知道這一次不能硬接,隻好身體向後一跳躲開了。

    咻——!!

    不過,那女人並沒有讓白佐逃走,隻見他的身體一跳,來到了白佐上方。

    “受死吧,小子!!”

    隨後,手中的兵刃向著砸去。

    “拚了!!”

    看著向著自己砸來的兵刃,隻見白佐說道。

    “奔雷重天!”

    隨後,手中的黑色長刀舉起。

    轟!

    頓時,隻見一道雷電落下,向著女人砸去。

    呼——

    女人急忙向後退去。

    “喝!”

    隨後,隻見他手中的兵刃一舉。

    嗖嗖搜!!!

    無數的銀色飛起。

    呼!

    形成了一把銀色巨刀。

    “小子,我要把你劈成兩半!!”

    而後,向著白佐斬了過去。

    謔!

    而於此同時,隻見白佐突然把手中的黑色長刀插在地麵。

    “什麽……”

    看到了白佐這個動作,隻見那女人頓時一怔。

    “起!”

    而就在此時,隻見一道雷光突然從地麵衝出,形成了一隻巨龍。

    吼!

    向著那銀絲巨刀迎了過去。

    轟!

    雷光轟在了那銀絲巨刀之上,頓時把那銀色巨刀給轟開了。

    “該我了!!”

    而同時,隻見白佐的身體飛起。

    “喝呀!!”

    手中的黑色長刀向著女人斬了過去……

    ※※※

    “真是的……”

    蹲在地上,看著躺在眼前橫七豎八的人,隻見馮立說道:“怎麽就沒有一個厲害的家夥了。”

    “這些人一個都是先鋒部隊。”

    聽到了馮立的話,隻見多尼旋轉著手中的三尖叉槍說道:“我想大頭應該在後麵。”

    “是嘛?”

    聽這話,隻見馮立說道:“可是我,我們已經在這裏等了很久了,也沒有劍那個什麽‘大頭’來的動靜。”

    “確實。”

    聽這個話呼啊,隻見多尼點頭說道。而後,隻見他向著馮立問道:“那麽現在怎麽辦?”

    “先前走吧。”無奈的一甩手,馮立說道。

    “確實的向前走……”

    聽這話,隻見多尼點點頭,而後說道:“可是那邊是前麵啊?”

    “唔!”

    聽這話,隻見馮立一怔,說道:“你在說什麽啊?”

    “就是這個啊。”

    對你說的。隨即,隻見他向著甬道的兩麵指了指。

    “呃……”

    順著多尼的手指看去,發現這甬道的兩麵都一樣,完全不知道哪裏是來的路,哪裏是去的路。

    “那怎麽辦?”

    看著完全一樣的兩麵,隻見馮立向著多尼問道。

    “我哪裏知道。”聽到了馮立的問話,隻見一甩手說道。

    “唔……”

    聽這話,隻見馮立思考了一下,說道:“找個人問一問吧。”

    “哪裏有人啊?”多尼問道。

    “那裏。”

    馮立說道。隨後,向著一個地方一指。

    “嗯!”

    多尼看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在馮立所指的地方,居然站著一個全身被黑袍包裹住的人。

    “你是誰!?”

    看到了那人,隻見多尼立馬叫了起來。

    “嗬。”

    聽這話,隻見那人一笑,隨後說道:“我就是剛才說的‘大頭’。”

    “什麽!?”

    聽這話,隻見多尼裏麵舉起了手中的三尖叉槍。

    “喂。”

    而這時,隻見馮立突然走了過來,對著那人說道:“我想問你一件事?”

    “嗯?”

    聽這話,隻見那人一聲,隨後說道:“什麽?”

    “這裏是哪裏是來的路,哪裏是去的路啊?”馮立說道。

    “嗬……”

    聽這話,隻見那人又是一笑。

    “你在耍我嗎!?”

    而後咆哮著說道。

    “沒有。”

    聽著那人的咆哮,隻見馮立說道:“隻是一會兒把你打倒了,萬一你失去了意識,問起來就麻煩了。所以,我就先問了。”

    “把我打倒……”

    聽這話,隻見那人冷笑了起來,說道:“你好像很有把握。”

    “當然。”

    聽這話,隻見馮立點頭。

    “那好。”

    那人也點頭。

    “你就試試,路過可以贏了我,我就告訴你。”

    “那我祈禱你別暈過去了。”

    說著話,隻見馮立把自己的手臂舉了起來。

    嗖!

    而後光芒一閃,bái bīng·毀滅者出現在他的手中。

    “結冰吧!!”

    隨即落下,無數的冰刃出現,向著那人衝了過去。

    “唔!”

    看著那冰刃,隻見男人一跳,躲了過去,而後說道:“不過對我沒有用!”

    隨後,隻見他的手臂一張。

    呼!

    一道漩渦出現。

    “呃?”

    看著那漩渦,隻見馮立一怔。

    “死吧!!”

    而就在同時,隻見那漩渦突然升起,向著馮立卷了過去。

    “可惡!!”

    馮立急忙揮刀。

    轟!

    可是,當他手中的bái bīng·毀滅者斬中那漩渦的時候,同仁堂一道光芒伸起。

    “嗯!”

    而後,馮立突然發現,隻見居然身處在一片草地書上麵。而在自己的正前方,站著一個人。

    是誰?

    馮立想道。隨即,向著那人走去。或許就算使犯規技巧,也不會大幅動搖全體人類,頂多能讓一個家庭增添笑容的數量。)

    割草鐮刀已經逼近到正上方。

    (然而──)

    恭介側身閃躲,回避凶刃,接著靜靜凝視著準備用全身衝撞過來的“那家夥”。

    (不管是否會被罵大錯特錯,是否會被嘲笑是盛大的鬧劇。)

    像是在拉緊弓弦般,恭介全身的肌肉積蓄力量,用鮮血印記杆頭好好地瞄準。

    瞄準的目標是“那家夥”的右腳膝頭。為了能一擊使之徹底粉碎,以冷酷的精準靜靜瞄準。

    時間彷佛靜止了一般。

    此時──

    城山恭介彷佛想吐出長時間累積的鬱悶,發自丹田如此喊叫:

    “其實不管是誰!都一定會這麽選擇吧!”

    咻咚!!!有如子彈般,鮮血印記被解放開來。

    淩厲的巨響炸裂。

    擊碎膝蓋。這一次,一定。“那家夥”一邊慘叫一邊倒下,在地上醜陋地打滾。對準已不再是怪物或加害人的“那家夥”的肚子,恭介持續用鮮血印記杆頭痛毆。彷佛麵對用長槍擊倒的凶暴惡龍,又更進一步用刀劍刺入,給予致命一擊般,確實地終結他的意識。

    世界將會改變。

    恭介絕不接受少女被殘殺是正確的世界。

    隻要他仍懷抱著如此理所當然的感情。

    facts

    ◆人工靈場無法以水麵作為“基準麵”。

    ◆“基準麵”被破壞時,在完成新的人工靈場前,不會重新生成spot。

    ◆不論敵我,被召物無法過度幹涉被防護圓守護的召喚師。雖然狀況無法一概而論,就像用巨大的手想抓住鰻魚或濕肥皂一樣,大體上會自動滑落。

    ◆“雨中少女”不是幽靈,而是仍擁有生存可能性的少女。

    ◆作為“沒有死亡的世界”的副作用,能扭轉全球規模人工靈場內部的因果關係,在效果範圍內會變成“宛如看著塗紅的窗戶,無法分辨被塗色的是哪一邊,且觀測者也無法判斷自己位在裏頭或外頭”這樣裏外崩壞的世界。

    ◆前代“端粒終端”唯一漏殺的目標就是“雨中少女”的殺害者。

    ◆不管安住勇鬥、紅小道楓希是否有所自覺,他們確實受到了“端粒終端”的影響,才會做出合乎“端粒終端”願望的調整。亦即:否定“雨中少女”的死亡。

    ◆城山恭介親手拯救了“雨中少女”。在不管是否改變事實也絕對無法避免扭曲的世界中,他祈禱這麽做將會成為新的正確。

    “姊,我先走了,中午再見~~”

    “真是的,你隻是想吃我的便當而已吧?”

    (ending x-01 open 05/01 08:20)

    那天,雨久違地停了,豔陽高照。

    因為是平日,五月一日必須正常上學。

    城山恭介拎著空蕩蕩的學生書包走在通學必經的巨大陸橋上,在路上發現一張熟識的麵容。

    是不知為何總是穿著女生zhì fú的簾堂明也。

    如果不進入對方的視野,召喚師的存在就會被忘記,因此恭介必須先開口吸引他的注意。

    “早安您好。”

    “早安早安……幹嘛那麽客套?”

    “其實我懷疑自己是低血壓,情緒低落中。”

    “能一大早就開玩笑算很健康了,用不著擔心啦。”

    簾堂一臉無聊地說:

    “隻不過,這種上上休休的黃金周真麻煩。怎麽不像上班族的特休一樣,也給學生自主休假的權利啊。而不是像暑假就轟隆!寒假就砰磅!之類地一次放完。”

    “講是這麽講,等天氣熱得像火爐還要上課時,你就會看到地獄了。”

    “……說得也是。”

    嘴裏嘮叨歸嘮叨,卻也沒打算蹺課,這或許是這家夥的優點吧。

    “話說,你聽過了嗎?最近流傳的鬼故事。”

    “……聽過又怎樣?又不像關於大豆或豆漿的小常識,對生活沒什麽幫助吧?”

    “不不,講鬼故事嚇唬女生的話,就有機會在夜路護送她們回家!戀愛的基本就是要揪著對方的弱點不放,否則連登堂入室的機會也沒有!何況最近好不容易有雨夜光屏這種浪漫huó dòng!”

    “我說簾堂啊,假如撿到錢包送還原主就能把到妹子,就沒人需要煩惱了。應該說,反而會有把妹型扒手橫行呢。”

    “笨蛋,我是在說入口的問題!如果能把到妹就感到滿足,不繼續努力的話當然沒辦法更進一步!”

    以高分貝反駁的簾堂明也從一早就非常有精神,讓恭介不禁懷疑他該不會是高血壓吧。

    “所以說是什麽鬼故事?我想,應該不至於跟雨中少女有關吧?”

    “啊?那是啥?”

    當簾堂明也一臉困惑地反問時,兩人已走到能看見學校的距離。

    是的,他們看見了。

    在和安住勇鬥與紅小道楓希戰鬥的過程中,校舍和體育館被破壞,奠基在方形空中浮體的校園有一半崩塌掉落……明明昨晚是如此,現在卻一絲痕跡也沒有。

    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如平常的高中模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