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我去外麵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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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雖然很疑惑那白頭短發的男人讓自己的去幹什麽。可是,這是人家的地盤。誰的地盤聽誰的。所以,馮立也隻和跟著過去了。
不過……
“白柔小姐……”
在離開的時候,馮立對著白柔說道:“她就交給你了。”
然後,向著奧維利亞一指。
“歐尼撒嘛……”
看到了馮立指向了自己,奧維利亞急忙跑了過來,說道:“我要和你一起去。可是,得先問問他。”
隨即,向著那個白頭短發的男人一指。
“不行。”
而奧維利亞還沒說話,那白頭短發的男人就搖頭說道。
“好吧。”
奧維利亞無奈的一點頭。
“跟我來。”
而同時,那個白頭短發的男人對著馮立說道。
“好的。”
馮立點頭。然後,就跟著那個白頭短發的男人來到了一個建築物裏麵。
“唔?”
隻見,這個建築物很大,可是卻空蕩蕩,隻有幾把木製的椅子。。
“嗯!”
向著自己四周看了一眼,馮立突然發現,在他背後的一張椅子上麵,不知道上麵時候坐了一個男人。
“呃?”
馮立看去,發現那個男人從外表上麵來看,應該三十多歲。但是,胡子和頭發全白了。
“你是……”
看著那男人,馮立一愣,問道:“……誰啊?”
“叫你過來的人。”那男人說道。
“嗬……”
馮立苦笑。
“我知道……”
而這時,那人又說:“你想離開這個混沌血海,而可以帶你離開這個混沌血海的人隻有我。所以,你來找我了。”
“……”
聽到了這話,馮立忍不住真想說一句廢話。可是,他還是忍住了。而後,說道:
“確實是這樣。不過,你把我叫過來有什麽事?難道說你答應帶我離開這裏了?”
“當然。”男人點頭。
“嗯?”
頓時,馮立一愣。
“不過,有一個條件。”
而這時,那男人又說道。
“什麽?”馮立問道。
“我的兒子要背叛我。”那男人道,“所以我想讓你幫我阻止他。”
“這個沒有問題。”
馮立說道:“隻要你開的不是空頭支票,我就可以幫你阻止他。不過,我想問你一件事。你的兒子是誰?”
“就是在外麵那個被稱為‘老大’的人。”男人回答道。
“哦。”
聽這話,馮立點頭。
“再問一個問題。”
然後說道:“他為什麽要背叛你?”
“他不想離開這裏。”
男人說道:“他覺得在這裏雖然不像外麵那樣花花綠綠。可是,這裏人全部聽我們的。而到了外麵就不一樣了。”
“哦。”
馮立又一次點頭。
“好吧。”
隨即說道:“不過,外衣萬一阻止不了你可不要怪我。”
“不會怪你的。”
男人笑了一下說道:“因為,阻止不了你就會死。”
“嗬……”
馮立苦笑。
“還真是一個玩命的差事啊。”
※※※
“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奚英武醒了過來。
而後,向著四周看去。
“這是哪裏啊?”說道。
“一個醫生家裏麵。”
在他的背後,一個少女的聲音響了起來。
“呃?”
向著背後看去,奚英武發現說話的是玫音,於是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隨即,想起了前不久的是,於是又道:
“你也是被那個奇怪的眼睛給吞噬的。”
“對啊。”
玫音點頭。
“原本以為會很容易就出去的。誰知道那麽麻煩。”
“什麽麻煩?”奚英武問道。
“出去。”玫音說道。
“這個我知道。”
奚英武苦笑。
“我是問出去怎麽麻煩了?”隨即接著道。
“找到一個叫做藍目的人。”
“藍目?”
聽到了玫音的話,奚英武頓時一怔。
“對。”
玫音點頭。
“不過放心……”
然後又道:“白柔已經去找了,並且已經找到了。好像是這個樣子……”
“嗬……”
奚英武再次苦笑。
咚咚咚!!
然後,突然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怎麽了?”奚英武向著玫音問道。
“不知道。”
玫音說道:“我去看看。”
然後,走到了一個拐角處。接著,在一麵牆壁上一拉。
呼——
頓時,牆壁被打開了,一個出口展現了出來。然後,隻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禿頭男人走了進來。
“怎麽了?”看著那男人,玫音說道。
“‘組織’的人來搜查。”
隻見,那男人說道:“要找一個叫做奚英武的人。”
“嗯!”
聽到了這話,玫音頓時一皺眉。
“你知道為什麽嘛?”隨即又問。
“不知道。”
那男人搖頭,接著說道:“你們兩個有叫奚英武的人嗎?如果有的話就快點離開,我可不想惹麻煩。”
“好吧。”
玫音點點頭,說道:“我們一會兒就走。”
“看來我們要離開了。”
然後,來到了奚英武的身邊說道。
“是有人來找我嗎?”奚英武問道。
“對。”
玫音點頭(房間很小,玫音不認為奚英武會聽不到)。
“那就走。”
點點頭,奚英武從床上跳了下來。
吱——!
而兩人剛到醫生家的外麵,就見一輛奇怪的車輛聽到了他們的麵前。
“唔——”
隨即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人從車上跳了下來嗎,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兩個人裏麵又叫做奚英武的人嗎?”
“有什麽事嗎?”
聽到了那穿著藍衣服人的說話,奚英武問道。
“跟我們走一趟。”穿著藍色衣服的人說道,“有一件事要讓你辦。”
“要我辦事?”
奚英武一怔。
“為什麽?”接著問道。
“馮立。”
穿著藍色衣服的人說道:“應該認識吧?就是他說的讓你辦事。”
“是他……”
奚英武一皺眉。
“要我辦什麽事?”隨即又問。
“打敗一個人。”穿著藍色衣服的人說道。
“什麽人?”奚英武再問。
“到了你就知道了。”穿著藍色衣服的人說。
“好吧。”
奚英武點頭,說道:“我和你們去。”
※※※
奚英武雖然不知道讓自己打敗什麽人。可是,一路上,那個穿著藍色衣服的人對自己畢恭畢敬的。甚至還讓玫音和自己住一個房間。
“看來那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家夥把我們當兩口子了。”
坐在房間的床上,玫音說道。
“你睡床,我可以到外麵誰去。”聽這話,奚英武說道。
“不用。”
玫音搖頭,說道:“你的傷剛好,如果讓你睡在外麵有點不合適。”
“你的意思說你去外麵睡了?”看著玫音,奚英武笑著說道。
“也不是。”
玫音搖頭,說道:“我們兩個睡在一起。”
“呃……”
奚英武頓時一愣。
“不、好吧……”
接著,抓抓頭說道。
“有什麽不好。”
玫音說道:“我們在一起睡,隻要不做那種事就行了。”
“那也不好。”奚英武說道。
“為什麽?”玫音問道。
“你一個大姑娘……”
再次抓頭,奚英武說道:“我和你睡在一個房間裏麵,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難保半夜我不會對你……”
“對你怎麽樣?”玫音問道。
“……出手!”奚英武說道。
“好吧。”
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去外麵睡還不行嘛。”
然後,就要向著外麵走去。
“等一下。”
但是被奚英武叫做了。
“怎麽了?”
轉頭,玫音向著奚英武問道。
“我去外麵睡。”
奚英武說道。然後,就向著外麵走去。
※※※
外麵已經很黑了,奚英武慢慢的走到一片很像竹林的地方——說它很像竹林是因為那些東西確實很像竹子,但是確實黑色,停了下來。
“怎麽辦?”
看著那四周黑黝黝的竹子,奚英武說道。
“唔。”
然後,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下來。
“嗯……”
但是,剛坐下來,就發現有點不對——在他的背後,好像有人在走動。
“唔!”
於是,他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然後猛一回頭。
嗖!
而就在此時,一陣疾風升了起來。
咻——
一人衝了過來,握著一把利劍向著奚英武刺了過來。
“可惡!!”
奚英武急忙抬手。
啪!
身體向前一衝,一抬手砸在了那人的手腕之上,把那利劍給蕩歪。
“唔!”
而那人,身體向後一退。
嗖!
於此同時,又一個人出現,隻見手中也握著一把利劍。
“呀!”
就見,兩人的身體一合,到了一起。然後,兩把利劍一起向著奚英武刺了過來。
“啊!”
看到了兩把同時刺過來的劍,奚英武急忙後退。
但是……
嗖!
那兩人其中一個身體猛地加速,到了奚英武右麵。
呼——
手中的劍一掃,向著奚英武的頸部斬了過去。
咻——
而同時,另一個人到了奚英武的左麵,劍一掃,向著奚英武的頭頂削去。
“血之爆發!!”
無法閃避,奚英武隻好集中自己那血色的鬥氣,把那兩把劍同時給震開。
“鮮血之冰!”
然後,血色的寒氣,變成了一把冰劍。
“喝呀!”
向著一人刺去。
“唔!”
而那人,身體一翻,躲過了奚英武的攻擊,然後到了奚英武的背後。
“走!”
手中的利劍向著奚英武的後腦刺了過去。
“呃!”
奚英武斜眼向後看去。
“鮮血之冰!!”
血色的寒氣升起。
啪!
一下子把那利劍給凍住了。
“但是為什麽要把blood sign和召喚儀式拉進來?”
“與其說是論題,不如說是證明、試驗項目的其中一個比較正確。被召物對於一個純粹的家庭來說不但是威脅,對宗教倫理的體製來說也會毀滅構建的理論。小的倫理能戰勝大的倫理嗎?不,如果做不到的話即使擴散到全世界也無法令大家成為一體。”
“你之前也說過了。”
身穿手術服的恭介不緊不慢地打斷了這位女性的話。就好像在和一個小孩子說話一樣,他簡短地問道。”真的有召喚了之後能安全控製住【那東西】的證據嗎?“
信樂真沙美維持著笑容。
一般來說,無視輩份關係是激怒他人的簡單做法,然而這名單馬尾美女並不在意。
“如果那種程度就能摧毀那就毫無意義,如果那種程度就能摧毀那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價值。就算是那個偶然隻能瞥見一眼的龍卷風……就算是那個【純白】也好。”
完美的答案。
但麵對著恭介,那份完美好像使她的脆弱變得更明顯了。
雖然他自己也沒有資格說就是了。
“那麽恭介君,你理解了老師的說明沒有?”
“大概吧。”
“那你能否從第一個字開始,一字不漏地複述一遍呢?”
與她的笑容截然相反,她刺出了一記銳利的冷槍。
一般情況下聽到這個要求的人應該會驚得說不出話來。
但是恭介不同。
“是從‘你又做得這麽誇張了’開始?還是從‘那咱們就別再浪費時間了,開始‘學習’吧,恭介君’開始?”
信樂真沙美笑了起來。
在她麵前的城山恭介,以機械一樣的精準度編織著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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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名更新了。”
稍微耷拉著眼角、有著黑色眉毛的『紅心女王』城山京美說道。
恭介,比恩德塔和京美正在箱庭內圓的其中一個派對室裏。房間裏布置了諸如飛鏢和台球的室內娛樂項目。因為打台球的桌子實在太大,手拿球棍的恭介和比恩德塔必須得站在圓凳上麵。因為要專注平衡,所以兩人到頭來都開發出了獨特的打法。而身穿短小手術服的比恩德塔架起球棍時會往前彎著身子,因此對她來說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危險。
總而言之,京美大概是不滿過於專注於台球而沒有回答的恭介和比恩德塔兩人,於是她將大型卡拉ok式屏幕上的排行榜轉到了形成台球桌表麵的液晶屏上。
手拿球棍站在圓凳上的比恩德塔本來正嫻熟地彎下腰,於是她立刻含淚喊了出來。
“啊!我的向導線不見了!!”
“排·名·更·新·了。”
而京美完全不在乎。他們的位置已經固定好了。十五個人已經分裂成了幾個團體,然後團體內的個體又以階級製度劃分開來。觀察到這一切的信樂真沙美他們大概正在苦惱吧。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