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老狼嫩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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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渝城的天階有兩處,一處是天階碧水,專供享用美食,二處是天階夜色。

    夜色裏,不僅有更好的美食,還可以k歌。

    東方易是準備走一場,還是上場過了,接著下場開始,小琪疑惑他說的是哪處。

    小琪動了老久的心思,夜色的環境和純色伊蘭一樣雅致,東方易該是隨了主流,跑那做東,請她和澹台門雲。

    好激動,小琪雖然歌喉比不上明星大腕,但,愛唱歌的她忒喜歡抓著麥兒,高上一曲,活力四射。

    這不,澹台門雲乏著力氣回來,小琪抱著他手臂熱血高漲,“東方說去吃飯唱k,邀上我夫妻二人同去。”

    澹台門雲一個激靈,吃飯悶酒倒是他擅長,論起抓麥兒,他是看著就躲避,順口多問了句,“可知道約去何處。”

    “天階”,小琪明顯還在沉醉中。

    澹台門雲瞧著小琪還沒去那,就格外心動的舉止,心裏說:“罷了,老婆要緊,哥們兒什麽的,關鍵時刻,都得該使的使,該隨便就隨便。

    “小琪先準備著下班,我去趟洗手間”,澹台門雲麵不紅心平穩的從嘴中捏出謊,然後去折磨東方易去了。

    東方易接著澹台門雲的電話,上場填肚子,下場去抓麥兒,這不是揭他的短,要他出醜。

    可那進來的電話,說清楚時間,改了的地點,就像發號完施令後就必須執行的事兒。

    這當過兵頭的,做起事來,哥們是手下,替他效力的也是手下,偏生他說的要讓小琪高興了,他才高興。

    他高興了,以後曙光短缺個什麽,也就財大氣粗,肯揮大筆。

    東方易最後沒看在執筆的澹台門雲麵上,就看小琪在牢門外守著的心意,也甘願挪動膝蓋骨,從碧水趕去夜色,也就夜色到來了。

    夜色的霓燈閃出耀目的色彩,東方易車子靠近停車位,走出來,瞧著娛樂的場子,黃的,綠的,紅的,讓人瞧了比霓燈還精神,人也提了幾分心力。

    “東方,快些上來”,小琪從五樓上伸出頭和手,柔美的臉上興奮的很。

    東方易眯眼朝發聲的地方舉頭,打了雞血那般青春的小女人,澹台門雲扯回去,窗也閉上了,“掉下去怎麽辦,你就不能穩重點”,把似笑非笑瞅著他的冷漠然瞧了眼,沒當他是外人的繼續說妻子,“若是想下去,我扔你下去怎樣。”

    小琪麵紅耳赤的叫住亂張嘴的澹台門雲,“門雲。”

    “你們是來娛樂,還是打情罵俏的”,翹著長腿環臂的冷漠然不冷不熱的插進嘴,“或者你們是一出一出的唱鬧,是特來寒磣我這個單身的。”

    澹台門雲把往外扯的小琪拽著與他同坐,轉頭對上冷漠然的話,“若是眼熱,漠然明天就去告別單身。”

    冷漠然嘴角淺笑,“好呀!”瞧著小琪看,卻對澹台門雲說:“我就近取材,你老婆有沒有妹妹。”

    小琪直起頭,盯著冷漠然噗的一聲,“我沒有妹妹,隻有弟弟。”

    冷漠然搖搖頭,“可惜了”,翹起嘴角,再說:“冷陽常說他老師怎麽的好,這還沒介紹給本公子,門雲先一步奪去了。”

    澹台門雲冷冷的眨眨眸,這哥們兒說這話何意,難道要搶了他老婆不成。

    冷漠然裝作沒瞧見澹台門雲,繼續把妹,“要不小琪把大齡男人甩了,跟本公子怎樣。”

    現在的人說話都這麽直接嗎?小琪看著冷漠然的眼轉去旁處,定了定,澹台門雲頂上小琪的空說:“你公然讓小琪給我帶綠帽子,什麽意思。”

    冷漠然有些好笑豎毛的澹台門雲,“沒什麽意思”,繼續刺激,“意思是,我那有小琪的照片,夢中情人那樣的想著,不想就見過一麵,還沒待出手,你就橫刀奪愛了。”

    小琪眼睛呆住,冷陽何時要了她的照片,冷漠然又是何時把眼睛擱她身上的。

    冷漠然深情的看了小琪,從西褲袋子內摸出iphne7ps,極認真的望著,“你瞧瞧,我手機封麵都是冷陽老師的靚照。”

    冷陽的女老師不隻一人,澹台門雲卻不鎮定的站起來,惡狗撲羊的去搶手機。

    冷漠然先一步避開,左躲右閃抓著進來的東方為盾牌,聲音誇張的張揚開,“殺人了,大公子殺人了。”

    澹台門雲把冷漠然從東方易身後擰出來,“殺人是吧,我現在就坐實了它”,輪起的鐵拳沒待砸下去,那手機舉起來,屏幕上先是ikeye。

    再切換,一身複古長裙的小琪,香麵粉腮、唇紅齒白,窈窕的迎風立在在冷家別墅內花圃旁,笑的是人比花嬌,動人三分。

    澹台門雲看迷了眼,把冷漠然的手機捏了手中,老婆的照片全傳了自己的手機上,不客氣、毫不留情的把他手機內的刪光光。

    冷漠然坐了原處,咳了聲,“我那還有底片,大公子是不是都要銷毀了。”

    澹台門雲把他手機拋回去,笑起來下流:“看的著,吃不著,小心哪日不舉了,兒子都生不出。”

    冷漠然邪乎一笑,“大公子的意思,我要把小琪吃上,才有兒子吧。”

    選歌的小琪嗓子高起來,“不要臉的臭男人,都出去。”

    冷漠然把頭轉向夢中情人,喲了下,“難道我和大公子都老了,小琪想立馬趕走,吃上嫩草。”

    東方易把暴跳的小琪按回去,不生氣的繼續選歌道:“漠然就是個痞子,你要和他較真,糾纏不盡。”

    “可門雲”,小琪想說澹台門雲不是痞子,怎麽說話也這麽粗鄙。

    冷漠然聽出後半截的話,“門雲怎麽了,是不是他不是小琪心目中的男人,東方是吧。”

    小琪蹭然起來,本要生氣,卻化作嬌媚的一笑,“漠然說錯啦,你那高冷的氣質,完美的身段,才是我心中的男人。”

    冷漠然有些措手不及。

    澹台門雲揪著冷漠然的後領,往外拖,往外扯到門外,門外乒乒乓乓、叮叮當當的大響,小琪忙跑出去,要大打出手的兩人撞上了送酒過來的服務員,酒瓶子碎了,還是上品的紅酒。

    “不好意思,這些酒都算我賬上”,小琪去賠禮道歉。

    服務員取了身後的對講機呼叫人過來打掃,禮數周到的道:“不妨事,我五分鍾後再送來。”

    小琪和顏悅色的目送服務員離開,側轉身,澹台門雲和冷漠然搭肩的進包房,不拉嗓子的東方易捏著麥兒,死了都要愛從他那並不破的口中高出。

    進來的三人都是驚出了一頭的冷汗。

    小琪彎了膝蓋落座,大大的眼看著霓燈輝印下的東方易,撕心扯肺中帶著的情種的樣子,比信樂團的高歌還牛,神情比那些明星更能把旁聽的帶入意境。

    冷漠然眯起狹長的眸,沒聽說東方易有相好的,他歌唱的卻有點像飽經風霜、吃盡苦楚的比老男人還老男人感覺。

    小琪揪著眉頭把死了都要愛聽完,曲目轉換,超大的顯示屏走入白月光的播放後,東方易的嗓子轉柔,特有點張信哲的範兒進入了下一曲。

    冷漠然淡哂道:“一起二十年,從不見嫩這麽能唱。”

    澹台門雲手中捏了杯服務員斟滿的紅酒,淺淺入嘴了,朝被東方易的溫柔迷的不要不要的小琪看去,她臉頰都有些紅了。

    而東方易,平時看起來像杯白開水,光芒四溢的今晚,望了白衣純潔的小琪,情意款款中別樣的一抹深,沒甚長處的澹台門雲感覺壓力很大。

    小琪不拿捏著澹台門雲所想,把另一隻麥兒握了手中,女性的柔美,細膩的聲音融合他那磁性的聲音,宛如天籟,又相和的十分默契。

    冷漠然掐著下巴搓了搓,抬高頭,一刻晶瑩從不經風霜的東方易麵龐劃過,頓覺會唱情歌的男人,把妹比古板的啥都不會的澹台門雲,要容易得手。

    小琪沒再唱下首的放下麥兒,歪了澹台門雲搭在沙發上的臂彎中,雙手捂著臉,還有些激動的沒有平複下去。

    澹台門雲臂彎收攏,冷漠然遞了杯添了冰的紅酒過去,“這個靜心最好,讓她喝了。”

    東方易把那杯握了自己手上,看著紅酒的色澤被冰衝淡,說的卻是其它的,“桌上擺著服務員送來的新鮮果汁,還是喝果汁的好。”

    心肝需要好好護理,澹台門雲去倒果汁的當口,東方易坐了他的位,輕輕與小琪說:“隻是唱歌,別太當真。”

    小琪抿抿嘴,眸中含淚的笑起來,雙手接了澹台門雲遞來的果汁,喝了半杯,澹台門雲擠開了頭號情敵冷漠然,取而代之的宣示他的主權,沒人可以侵犯。

    冷漠然沒多大表情的臉皮抽了抽,不與澹台門雲一般見識的去洗手間解決三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