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冬來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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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門雲喜歡小琪,自然小琪送的什麽,都是喜歡。他在小琪記得他生日,還勞心費力的從國外購物,然後再是定蛋糕,雖然很平凡的事,真心卻大,就覺得這個心裏的依靠,足讓他靠上一輩子,不轉心,不慕上其他女人。

    小琪喜歡吃魚,糖醋魚,水煮的,還是烤的,無一不是愛,餐桌上,澹台門雲十分開心的為她挑刺,送她嘴裏,然後他才吃。

    同桌進食的冷漠然有種做了燈泡,礙著人家蘑菇的尷尬,極快的吃了,簡潔的說:“今年的生日,門雲打算擺酒請客,還是。”

    澹台門雲嘴裏抿著筷子,“年年都好些人來,反倒過的忙碌而不痛快,今年不想鋪的太大,叫上東方,你,還有公司的幾個朋友在別墅裏過,不是更好?”

    冷漠然走到廣場上,澹台門雲和小琪後頭走來,小琪雙手合十的說:“蛋糕定的足夠大,不用換定,然後,門雲,想吃什麽,小琪可以先準備著。”

    澹台門雲嘴上要求是挑剔,可他主要講究的是口味,而別墅內請了兩個廚子,平素為保全做飯,要是用在排宴上,中西宴會,各色菜式,也及得上五星級酒店。

    “準備的很好了,不要太累”,澹台門雲嘴角抹上許多笑。

    小琪望了眼得福的大屏幕,各種電子產品,交替的展示,立體而可視性高,低下頭,澹台門雲手勾著她的腰,帶了懷中揣去河邊立著,隻有彼此的說:“我夫妻不曾拍婚紗照,也沒宴請賓客,三月一號是好日子,那天排酒,小琪覺得怎樣。”

    結婚這等美事,小琪起初是排斥的,一起好半年了,她習慣了澹台門雲,公開出來,少些閑話說晚輩沒規矩,辦了也好。

    小琪眨眼看著澹台門雲的眼睛凝視著她,耐心的要她的想法,抿開嘴兒,笑著說:“日子定下來,就那天罷”,抓抓脖子,格外冷的天氣,麵頰有些反常的熱,抬起腦袋,河邊兩岸的霓燈,凝成了好看的心形,因此來往的多是情侶,少些是鍛煉的。

    澹台門雲雙手貼了褲袋,小琪身後走了半途,轉頭,銀魅不遠不近的跟著,正過眼睛,霓燈下的她在行人中,背影曲線玲瓏,如瀑的及腰長發傾斜而下,轉身刹那,弧形好看的長翹蝶翼合了合,小巧的鼻,微微上揚的紅唇,不著唇彩,他也是深深迷了迷眼的追上去,邊走邊說些熱乎的話,靠著石欄,她吻了他,他也吻了她。

    兩人並靠著的走,身後的影子慢慢靠攏,挨近彼此,留下一陣歡聲笑語。

    時至淩晨,漸漸靜謐的濃濃夜色,片片雪花輕飄下來,冷的天氣,更加的冷,酣睡的小琪有些醒的靠著澹台門雲,被子下側了個身,臉頰貼了他胸膛,肌膚暖暖的,無意識的蹭了蹭。

    澹台門雲顫著睫毛有些醒,再舉眸,沒合上的窗口,有些冷掃進來,還有些調皮的雪花跳進屋子,緩緩坐起要去關上,身上的女人起先把腦袋擱他身上,他這一動,手腳都用上,精進的抱抱著,這人忒有種樹懶的潛質。

    “小琪,你鬆開點”,澹台門雲挪不動屁股。

    小琪抱著的手沒鬆,嘴裏嘟噥道:“冷的很,再睡會兒。”

    澹台門雲嘴裏呼了口濁氣,她把他擾醒,再一次一次撩他心窩子,拂的心中癢癢的,也衝動了,這樣睡的下去才有鬼,就邪從膽邊漫開了,不睡的熱乎好再睡。

    想法打定,裹身的絲滑睡衣,澹台門雲,把紐扣一枚一枚不那麽從容解開,歪身翻轉,俯身貼合,親吻都省下了。

    小琪尖叫著醒來,抱著她的老公,禽獸起來,沒有一回能吃住,悶哼中哭嗓子說:“門雲,門雲,我,我,想睡覺。”

    “不許睡”,澹台門雲興致正好,把扭著的小女人製在身下,任性任為,皮著嘴說:“乖乖不是說冷嗎,一會兒就不冷了。”

    是不冷了,輕顫的身子都熱乎成滾開的水,可沒待這樣熱乎的。

    小琪嘴角把澹台門雲的肩咬著,沒把他咬停,發狠起來,好像災難到來,更是頂著泰山壓頂,穿刺動作,沒有多大歡愉,承受著承受著,指甲摳他皮肉裏,“門雲,我後悔嫁你了。”

    “什麽,小琪又說後悔”

    澹台門雲緩上口氣,上了賊船,想下船,門都沒有,使勁渾身解數到小琪嘴軟,直覺今晚的精神格外的好,比偷吃禁果那會兒還孟浪的翻來覆去。

    有句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澹台門雲前輩子若不是餓死鬼,便是花中色鬼。

    小琪貼澹台門雲那時,多謙謙公子的樣子,登記後名正言順了,惡魔的體質和那顆心,她會以為,這人是看上她姿容太好,虐她身體來的。

    本就虐著小琪身體的澹台門雲,眷戀依賴非常的緊貼著彼此,顛三倒四的說:“小琪是我的,以後一起死了,還睡在一起。”

    小琪不清醒的意識,被惡作劇的鼓弄,身下就疼的厲害,哪能剝出一絲意識,聽他掰這說那,就嗯嗯的回應每句話。

    澹台門雲問上小琪大學有沒戀愛,有沒別的男生喜歡,再問,他的兄弟,個個出眾,有沒非分上,全是肯定,知道問了也是多問,還是不免生氣。

    “快醒醒,老公不喜歡死魚”,澹台門雲把懷中的女人搖上三搖,軟成水那樣的裝死,就別怪他不客氣的嘴咬上嘴,抵死纏綿到天光大亮,把生日小聚挪到了晚上,回頭補覺睡。

    門鈴在中午十二點按響,小琪酸乏的身子撐起,澹台門雲把她掖回了被子內,“些許是送蛋糕的,老公去就好。”

    澹台門雲打開門,寒冷驟然竄入脖子、胸口,冷的實在,忙把送上的蛋糕接手中,道了聲謝,合上後,起來的小琪洗好了臉,把新買的皮衣、針織羊毛衫,保暖襯衣、圍脖取出來,準備好好武裝過大冬。

    澹台門雲眯眯暗潮湧動的眸,冬衣把床堆成了小山,過去把薄暖的襯衣和熱乎的裏褲套了身上雙腿,免去灰色的毛衣,黑色的皮衣看著好,再搭上深色的領帶,和西褲,不會像粽子,還有時尚的氣息。

    小琪要把圍脖給澹台門雲加上,澹台門雲偏開腦袋躲過,眨眨眸,“加上去好看嗎?”

    好看就不用保暖嗎?小琪取出圍脖,可是怕澹台門雲白白的頸項,吹的粗糙起皺,提前進入老齡化,硬掰著他係上去。

    結果,她跳他身上,挺翹的臀部一雙手掌著,有些不上不下,難上難下,曖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