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外傳:琴音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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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傳:琴音槍鋒
在自然界,所有的生物都在進化、在鬥爭。其目的,就是為了繁衍、為了生存。
在麵對強大的生物時,那些弱小的生物選擇了團結、群居。
為了生存,人類開始形成村落、部族、國家。
時至今日,人類已經站在了食物鏈的最頂端,但他們的爭鬥卻一刻也沒有停止。
江湖,就是這場無限製的戰鬥的縮影。有關係的人,組成了幫派;有感情的人,組成了門派;有血緣的人,組成了家族……
如今的江湖、各種家族林立,但真正能在武林中為大家所熟知的,不超過十個。
在江湖行走,有了名聲,隨後便有了外號。比如那“誅邪修羅”張海澄、“反轉動乾坤”林落依……
有些外號,並非是給某一個人的,而是一些有特色的人。
比如那“八方風雨雷電疾”,說的就是八個人。這八個人應該屬於兩撥,每四人都組成了“風雨雷電”的稱號。
其中一撥人,便是武林盟主“乾坤一劍”沈德明的座下四大護法。他們分別是“霸王神槍小太保”楚破風;沈德明的愛女,“仙山玉女”沈玲羽,以及一直跟隨在盟主身邊的奔雷、閃電。
這次,我們要說的主角,便是——楚·破·風。
楚破風不僅僅是武林盟主座下護法,更是江湖四大家族銀槍楚家的少主。
這些名門世家的少主,往往有一個特點,就是年少成名。“金蛟鐧”秦鳴雷、“琴劍和鳴”王世績都是如此。
至於成名以後的心態,每個人都是不同的。但大致分為兩類,一類是成名後自負狂傲,一類是小心謹慎,謙虛自省。
楚破風初成名的時候,也是自以為是,不把別人放在眼裏。但因為有父親的時時告誡,他也偶爾自我思考一番。但自從加入五林盟,成為盟主座下第一護法,便一直聽到別人的阿諛奉承。自此,眼中除了成了名的人物就隻剩下他自己。
可惜的是,他的幻想被別人打破了,打破他幻想的是一個外號叫“劍尊”的人。
當時,武林中除了那些已經退隱的絕世高人,名聲最大的便是“十劍”。
在此之前,武林盟主沈德明時常對下屬說,要在他退位之前,以自己的聲威免除一次盟主的爭奪,讓“十劍”中的一人來當武林盟主。
楚破風雖然從未見過“十劍”中的任何一人,但不論在家,還是出門在外,都聽到別人談論他們的事跡。
初聽到“十劍”被殺的消息,所有人都感到不可置信,特別是楚破風與沈玲羽。他們所不能相信的是,傳聞中殺死“十劍”的人,竟然是一個比他們還要年輕的少年。
所以,當整個天下通緝“劍尊”的時候,楚破風和沈玲羽找得特別賣力。不僅是他,許多與他們一樣年少成名的人物都以抓住“劍尊”為目的。
可惜,找了幾年也沒什麽線索,這件事也就漸漸的平息了。
但楚破風不甘心,自此之後他做什麽事都比別人努力,練功也比別人勤奮,為的就是在有生之年立不世之功,留不世之名。
雖然多年來未有收獲,但楚破風也變得更加沉穩。
這次,武林盟主候選人被殺,許多人都想追查真凶,楚破風也躍躍欲試。但現任盟主卻沒有讓他參與此事,而是安排了其他任務給他。
要是在以前,楚破風一定會私下裏不服從安排,偷偷自己調查。
但現在的楚破風卻不會這樣做,而是認同了盟主的安排,去解決那些邪派的不安份子。
武林盟主候選人被殺,江湖上人人自危。追查凶手的,求自保的,使得武林一時間變得極不穩定。而在這個時候,武林邪派中的一些人則開始在正道胡作非為,造成混亂。
楚破風等四大護法便是被安排解決這些人。
原本,沈玲羽被安排與楚破風一組,但這丫頭也不是個安份的主,一心想要捉拿刺殺盟主候選人的幕後真凶。
她以為楚破風和她想法相同,所以當被分到和楚破風一組的時候非常開心,打算私底下和他一起調查。
哪隻楚破風根本不順她的意,一心放在任務上。
一氣之下,沈玲羽獨自一人離開去調查。
無奈之下,楚破風隻得一邊執行任務,一邊尋找沈玲羽。
而就在這期間,他在一個村子裏聽到一件令人害怕的事,最近的幾個村子都發現有人盜取童子紫河車的事件。
紫河車,指人類的胎盤,醫認為,胎盤性味甘、鹹、溫,入肺、心、腎經,有補腎益精,益氣養血之功。
在婦人分娩後,取出紫河車經過處理後便可使用。但偏偏就有些人,他們認為,將孕婦體內的紫河車取出使用的效果才是最好的。
這樣的結果,就是有人為了盜取紫河車而造成一屍兩命。
這盜取紫河車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發生了,但既然被他楚破風發現了,自然是非管不可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楚破風已在這家人的院子拐角等候多時了。
就在此時,楚破風聽到對麵的牆上有了動靜。他以夜眼觀書之功向聲源看去,隻見一人將頭伸出牆左右看看。發現屋內一片漆黑,那人又扔了一塊石頭到院內,聽了一會兒也沒什麽動靜,這才安心的fān qiáng入內。
誰知人還為落地,那人就感到一股勁風襲向他。
這股勁風既快且猛更強,對方根本來不及做任何反應,便被楚破風打出院外。
楚破風的霸王神槍力道強猛,那人被打倒在地後便隻能shēn yín哀嚎。
這一下動靜極大,屋內的人立即點上燈,出門查看。不僅如此,就連周圍的鄰居也被這聲音給弄醒了,紛紛出門。
原來這盜取紫河車的事件鬧得沸沸揚揚,使得村中有孕婦的家庭惴惴不安。
這戶人家因為兒媳婦兒有了身孕,害怕有人盜取紫河車,便由公公與丈夫沒玩輪流守夜,更與周圍的鄰居打了招呼,要是有什麽事,希望大家能多多幫忙。
所以當聽到外麵的動靜,周圍的人紛紛拿著農具出來,將楚破風與那人圍住。
由於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所以眾人誰也沒敢先動手。
隻見其中一位老者說道:“你們是什麽人,深更半夜的在這幹什麽。”
隻見楚破風持槍而立,對眾人說道:“在下楚破風,地上這個便是今日來盜取童子紫河車的凶手。”
什麽!眾人一聽,那人便是凶手,也不管是真是假,拿起手中的農具便向那人打去。
哀嚎中,那人不斷的求饒,還說有內情。
見那人被教訓的差不多了,楚破風一伸長槍,擋下眾人的攻擊,說道:“諸位鄉親,隨便shā rén乃是犯法的,還是把他交給官府吧。”
眾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最後決定讓楚破風處理這人。
楚破風長槍一指對方,問道:“說,你還有什麽內情。”
那人道:“隻要大俠放過在下,那麽我就全招了。”
楚破風道:“那就要看你的內容是否有價值。”
那人忙招供道:“我其實並非主凶,就是一個聽命行事的,真正在我身後的,是不花大和尚。”
“什麽!竟然是他。那他現在人在哪,你們見麵的時候有什麽接頭暗語。”
“沒有暗語,大和尚告訴我,取完紫河車就叫我到兩裏外的破廟接頭,他在那已經準備好初步煉製紫河車的準備。”
“還有沒有?”
“沒有了。”
“嗯,將你身上零碎拿出來。”
“是,是。”
隻見那人將身上所帶之物全部取出,有熏香、**,以及取紫河車的工具。
看到這些,楚破風一聲令下,便將此人綁了起了。
“大俠,你不是答應過我,要放我走的嗎?”
“我是答應過你,但眾位鄉親沒有,他們當然要將你送入官府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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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花大和尚,原本是一個小寺廟的沙彌,後因寺廟的土地被惡人搶占,不花隻得流浪在外,最後走上邪途,拜入下五門。
這下五門是專門發賣熏香、**,盜取紫河車、童子丸。不花加入之後,自然也不例外。但有一點,就是他不知從哪弄了個偏方,用紫河車煉製的藥丸,效果比其他人煉製的更強。
原本邪道門人練功為求速成,往往不顧根基不穩,強行突破。這種情況下,往往會走火入魔。但服用了不花所煉製的丹藥,便可以使體內真力穩定。
有殺戮,有買賣。有這樣的好東西,使得當時的武林出現了許多邪道高手光明正大的為非作歹。
一時間,武林各門派的高人盡出,消滅這些邪道人物。
待這些人物被消滅之後,眾人開始思考,為何突然有這麽多邪道高手。後來經過多番查探,終於知道是這不花大和尚在後麵tí gòng藥物。
為了解決後患,這些武林正派人士又開始劫殺不花大和尚。害的不花到處躲藏,也不敢再隨便出來作案。很長時間,這大和尚便隱藏了行跡,不再作案。
但在這段時間,整個武林都不太平,這無花大和尚終於忍不住了,又開始作案。
黑夜之中,破廟之內,木柴被火燒的劈啪作響。火上架著一口鍋,鍋裏的水已經開始沸騰了。
廟中的香案上,一個大和尚正躺在上麵閉目養神,不時的用鼻子使勁的嗅嗅。
正在此時,一陣勁風吹了進來。關著的破門被吹開,地上的幹草被吹散,和尚的袈裟被吹動。
突然,那大和尚猛然睜開眼,說道:“施主,你人未到,卻有這麽大的殺氣。”
一杆大槍先進入到破廟之內,接著就看到一個年輕小夥子走到火堆前,猛然一槍將火堆上的鍋打翻。鍋中滾燙的開水以及下麵燃燒的木柴,直射向躺在香案上的大和尚。
香案上的和尚反應也是極快,起身躲掉滾燙的廢水,提起手中的月牙鏟擋下燃燒的木柴。
不花道:“施主,我不記得大和尚跟你有什麽仇恨,何必一見麵就打打殺殺的。”
楚破風道:“不花大和尚,你若是一直找個鼠洞鑽進去躲起來,也不會有什麽事。可惜你偏偏不知好歹,又出來作案了。”
不花哈哈大笑道:“原來又是一個自以為俠義之士,前來打抱不平的。施主,有這個心是不錯的,但做事之前,還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舍身衛道,俠之所在,是否有這個能力,結果會告訴我們。”
話不投機,霸王槍橫掃而來;殺意濃厚,月牙鏟當頭便來。
殺聲起,戰意寒,霸王槍招招皆有斷筋裂骨之威。
邪念存,殺戮重,月牙鏟式式取敵首腦。
交手三十餘招,破廟終於支撐不住,轟然倒塌。
塵土飛揚過後,兩人站在破廟外圍兩端,立而不戰,等待時機。
不花開始有點害怕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實力這麽強悍。“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取紫河車的時候,可曾想過這些?”
“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
“既是孽緣,當及早斬斷。”
“看來說再多也沒用了。”
“還是別說廢話,放手一搏吧。”
話畢,不花方便鏟插入地底,用力一鏟,將一根半截立柱挑向楚破風。
一槍掃斷立柱,楚破風發現麵前大和尚已經不見。發覺對方是聲東擊西時,後腦已傳來一陣惡風。
好個楚破風,臨危不亂,頭一低,反手一槍掃向身後。
一聲脆響,楚破風向前連進了三四步。轉身準備再戰,卻發現無花借著剛才的衝擊力,撤離戰局。
交手之初,楚破風感到對方攻擊勢大力沉,但幾招過後,無花的攻勢便漸漸減弱。剛才那最後一擊,想必是無花奮力一擊。
出道以來,楚破風為武林除了不少禍害,這其中就有一些善於隱藏自己的。
多年的經驗,讓楚破風在這深夜裏很快追到了不花。不過不花和尚被他追到,卻是被人給攔了下來。
攔他的是個年輕的道士,頭發披散於後,一身素白色的道袍,正擋在路中央。
隻見這名道人盤腿坐在地上,一柄古琴放在膝蓋上。
此人行動不明,不花也不敢冒然出手,隻是以手中月牙鏟指著對方道:“這位道友,可否行個方便,給貧僧讓條路,這將是功德無量的一件事。”
麵對無花的試探,那名道士無動於衷,竟自顧自的撫起琴來。
後麵的楚破風即將追上來,不花哪有耐心等待對方的回答,一揮手中的月牙鏟便要繞過去。
就在此時,道人琴聲一轉,數道琴波攻向不花。
不花早已是驚弓之鳥,一聽琴音突變,便知對方出招了。忙揮舞手動的wǔ qì,抵擋住對方的音波。
叮叮當當數聲擊響之後,不花已然後退數步。
此時,身後的楚破風也趕了上來。當他看到擋在無花麵前的道士時,臉上微微一笑,說到:“是你啊,好久不見了。”
那年輕的道士也口誦道號,曰:“許久不見,施主一向可好。”
楚破風道:“tuō fú,tuō fú。”
見兩人這般談話,完全不將他放在眼裏,無花心中怒火中燒。
“你們兩人,就算不把我放在眼裏,這麽做也有點欺人太甚了。”
聽他這麽一說,道士笑笑,說道:“楚施主,這位大師就交給你了。”
“等我解決完這件事,再和你把酒言歡。”
話未說完,不花的月牙鏟已經揮動。一瞬間,月牙鏟的兩頭鐵刃,竟如暗器般射了出去。
楚破風反應急速,身子飛退的同時,霸王槍已然打掉兩塊鐵刃,更同時射出一道槍勁。
失去了月牙鏟刃,無花手上的兵器已變為長棍,身法也同時變得靈活許多。躲過這道槍勁,無花提棍成槍,直刺向楚破風。
沒想到對方還有這一手,身在半空的楚破風舊力已盡新力未生,憑著自身的修為強提一口氣,以護身真力當下這刺來的一棍,並借力再退數步之遠。
“《衝天金槍訣》!”楚破風不禁脫口而出。
“還不止這些。”話一說完,無花手上的功夫再變為《萬年青鬆杖》。
楚破風沒想到,這個無花竟然能使出各種邪道武功,手中的長棍也變為各種兵刃。手中長棍時而變為三節棍,時而變成多節鞭,時而分為雙短棍。一時間,楚破風倒也被攻得應接不暇。
原來,這不花和尚早年靠著製作紫河車與童子丸賺了不少錢,同時,他也知道自己在武林中成了過街老鼠。要想保命,手上沒有幾手絕活是不行的。所以到後來,不花chū shòu紫河車便再也不要錢財,而是讓對方教自己一招半式。
一招半式對於需要紫河車的人來說不算什麽,對他們來說,這場交易是很劃算的,因為不是所有的習武之人都是有錢的。
在隱居的這段時間,無花也潛心研究自己所學,將這些招式融合運用。加上自己所設計的兵器,倒也給他練就了一身花哨的武功。
不過幾十招下來,楚破風也了解到對方的門路。無花雖然會各種武功,但根基底子不夠,使用不同的武功,卻又沒有相應的心法基礎。多變的招式雖然能打楚破風一個措手不及,但時間一長,兩人功夫高下立判。
這樣的下去,無花也知道結果會怎樣。找到一個空隙,無花將手中長棍一擰,化為幾十截,如流星一般射向楚破風。
與此同時,無花將脖子上的佛珠取下,把繩線扯斷,打向那名道士。
佛珠尚未至,已被對方的音波擋住,但這下撞擊,卻觸發了內中潛藏的火硫彈。
一連串的爆炸,散出陣陣白煙,將兩人的視線遮蔽。
為防其中有毒,兩人連忙運功驅散。但此時,無花和尚已經逃竄。
楚破風一看,便笑著對道人說:“這下就看你的了。”
道人曰:“很久沒用這門武功了,不知還能不能熟練運用。”
楚破風道:“別再廢話了,趕緊追去吧。”
荒道上,無花大和尚沒命的逃,慌不擇路的他實在太過倒黴了,竟然跑到一條大河邊。
不會水,可是他的死角。
自己怎麽這麽倒黴,這麽多年不出來,一出來做生意,就踢到鐵板了。
但時間不容許他此時胡思亂想,還沒想到怎麽逃走,身後的楚破風與那名道士已經追到。
“好啊,既然你們不給我活路,那麽灑家便跟你們同歸於盡。”
……
武功被廢,手腳脫臼的不花就這樣被兩人送到官府收押。
“廢人武功,還使人手腳脫臼。我說王世業啊,你這出家人怎麽這麽殘忍。”
酒樓上,楚破風一邊喝著酒,一邊問道。
王世業道:“與不花所作所為相比,我這已經算是很慈悲的。更何況我們出家人有一句話,叫做:殺惡人即為行善。我沒殺他,已經很對得起他了。”
楚破風問:“那你今後打算怎麽做?”
王世業道:“雲遊天下,潛心悟道。”
楚破風:“那你就不管你的家人了?”
王世業:“出家人本就該斬斷塵緣,更何況家中還有大哥在,用不著我擔心。”
楚破風:“紅琴、綠笛兩家的事,我也聽到一些風聲,你這樣做,難道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
王世業:“愧疚源於無奈,對事的無奈,對人的無奈,對命運的無奈。”
楚破風:“一句無奈,就能解釋你對別人做的一切嗎?”
王世業:“那我能怎麽樣?立即還俗回家,然後與自己的大哥爭他視作生命的人?”
“你……”
王世業道:“這就是命,你我都無法改變。”
楚破風道:“錯,這不是命,是你的錯誤。你知道,她喜歡的是你,可是你卻讓她嫁給了你的大哥,這樣的她根本不幸福。”
王世業道:“難道嫁給一個不喜歡她的人,就能幸福了?嫁給喜歡她的人,能得到那個人的關愛、嗬護。嫁給她喜歡的人,就要成天圍著對方轉,以別人的心情來安排自己的心情;以別人的喜好來作為自己好惡的標準。這樣沒有自我的生活,作為一個旁觀者,你希望她嫁給誰。”
楚破風理解道:“我明白了,你不愛她,但卻真心為她好。”
王世業歎道:“我們這麽久沒見了,為何一見麵就聊這種煞風景的話。”
楚破風道:“是啊,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把酒言歡,暢談對未來的理想。可惜現在你已經出家了,隻能清茶一杯。”
王世業突然語氣一轉,大聲道:“誰說我不再喝酒了?小二,來一潭好酒,這位大爺請客。”
“你!”楚破風大驚道:“你這個酒肉道士,三官道人可是有道名道,怎麽收了你這個徒弟,破壞道門清規戒律。”
王世業道:“在你看來我是在喝酒吃肉,但事實上卻不是。”
楚破風道:“不是吃肉喝酒是什麽,難不成你吃的是寂寞?”
王世業道:“其實我們借的不是酒肉,而是**。如果**不滅,天天吃齋念經有什麽用。若心中無欲念,那麽酒肉又是什麽呢?”
“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可不想在這聽你講道理的,我的事還很多,可不想在做事之前聽你講一大堆道理。”
“是啊,萬千塵埃,每一粒皆是一個世界,無數世界、無數故事。你我,皆是故事中的故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