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你想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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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上一個的要求一樣,上一個的要求是什麽呢?
    上一個玩的人是寧芹,她選擇了大冒險,包間裏的人讓她和房間裏的任何一個人,接吻十分鍾。
    陸薄川的話一說出口,房間裏就寂靜了一瞬。
    與此同時,宋綰的心髒突突的跳著,心弦緊繃得像是要斷掉,她抬起眼,朝著陸薄川看過去。
    因為要玩遊戲的緣故,剛剛房間裏的人都坐在了包間的沙發上,宋綰坐在離陸薄川比較遠的地方。
    她抿了抿唇,意識到了陸薄川接下來要做什麽,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緊張起來。
    而一旁的梁蘊庭聞言,眯著眼朝著陸薄川看了過去。
    他的指尖還夾著煙,但是陸薄川沒有看他,陸薄川在看宋綰。
    他說:
    他說完,也不管宋綰介意不介意,朝著宋綰走了過來。
    他身形高大。站起身的時候,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
    說實話,不知道是不是那幾年被陸薄川逼得狠了,今晚的陸薄川讓宋綰之前對陸薄川骨子裏的那種害怕又有點冒了出來。
    或許也不是害怕,就是緊張。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自從兩人在一起後,陸薄川一直把姿態放得很低,她都快忘了,陸薄川的本質是個什麽樣的人。
    宋綰還沒想清楚,陸薄川已經在宋綰旁邊坐了下來,然後不顧宋綰的掙紮,一把撈起宋綰,讓宋綰坐在了他腿上。
    陸薄川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然後壓下她的頭,朝著宋綰親了過去。
    以前在海晏的時候,因為季慎年讓他心裏不舒服,他都要在季慎年麵前表演一場限製級,更不要說在這樣的場合,當著一個對宋綰心懷不軌的男人的麵。
    一個簡簡單單的吻,陸薄川吻得十分過火,深入,輾轉,他用力扣著宋綰的頭,不讓她退縮分毫,強勢得攻城略地。
    宋綰有些呼吸不暢,但陸薄川像是懲罰似的,根本不放開。
    宋綰剛開始還能保持理智,可陸薄川這個人,太知道怎麽樣讓宋綰昏頭昏腦了,沒一會兒,宋綰就被他吻得稀裏糊塗。都快要忘記這裏是哪兒。
    連陸薄川做了什麽,她都沒怎麽反應過來。
    盡管宋綰不願意承認,但是陸薄川確實有讓人欲罷不能的魅力。
    而包間裏的男人,哪個不是久經沙場的?
    都快被他這一頓現場版法式接吻,接得渾身燥熱了。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陸薄川才慢慢放開宋綰。
    等陸薄川鬆開手,宋綰猛地獲得空氣,才徹底清醒過來,等清醒過來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皺了!
    要不是陸薄川停手,估計這會兒陸薄川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了!
    一瞬間,宋綰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個透徹!
    陸薄川就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宋綰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陸薄川低低的笑了一聲,笑得宋綰簡直想揍他!
    她就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不就是接個吻麽?
    他非要弄得兩人跟拍電影似的。
    還有她的衣服!
    他的手到底是什麽時候伸進去的?
    宋綰偏開頭去,不看肯看他了。
    陸薄川卻不肯就這麽放過她,因為接吻,他的嗓子異常的暗啞,也沒放開宋綰。他又湊過去親宋綰,邊親邊問:
    包間裏的人:
    這踏馬意思很明顯了,讓這裏的人給他們兩騰位置呢!
    宋綰簡直服了他!
    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可陸薄川完全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勁,也完全沒有一個身為客人該有的自覺,他道:"今天的帳掛到我名下吧,下次再請大家吃飯!"
    都是成熟的成年男女,誰還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
    陸陸續續有人識相的站了起來,往門外走,走了一半,又有人道:
    陸薄川沒有一點負罪心裏,相反,他還有事要和宋綰慢慢算,他如鋼筋鐵骨一樣的手臂還扣著宋綰,讓宋綰抵著他,感受他,不準宋綰從他身上下來,因為吻著宋綰,聲音顯得有些含含糊糊,說:
    這種時候,梁蘊庭也不好說什麽,隻是沉沉的抽了一口煙,心裏鬱氣難消,也跟著出去了。
    很快,房間裏就隻剩下了宋綰和陸薄川。,
    直到房間裏的人都走了,陸薄川將宋綰調了一個個兒,將她整個人壓在了沙發上,一低頭,朝著宋綰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宋綰吃痛,還沒說話,陸薄川又凶狠的親了下去,比剛剛有人在這兒的時候更過分!
    他的手也比剛剛過分得太多,宋綰伸手去推他,說:
    陸薄川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發泄一樣,吮著她的嘴唇,下顎,脖頸……
    他沉默得可怕,是要讓宋綰發瘋。發狂。
    宋綰開始有些害怕起來,她有點生氣,還有點惱怒:
    陸薄川道:
    漸漸的,他的眼眶都紅了:"你不知道我昨晚,都是怎麽過來的,找你找得都快瘋了……我……"
    陸薄川稍稍抬起頭來,深淵一樣的目光緊緊盯著宋綰:"你要是再來這麽幾次,我真是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瘋。"
    宋綰靜靜的抿著唇,看著他。
    陸薄川說著說著,還覺得委屈:"你還和別的男人打牌,你不知道梁蘊庭是個什麽東西麽?他也就看著斯文,人不知道多髒!"
    宋綰雖然在和他鬧,但也不想用別的男人來刺激陸薄川,宋綰說:
    陸薄川抱宋綰抱得死緊,他要是現在還不知道,宋綰因為什麽這麽生氣,那他這麽多年,真是白活了。
    雖然陸薄川不知道宋綰是怎麽得知這件事的,但是他想來想去,從前天晚上他掛斷電話,到昨天早上,也就這件事讓宋綰生氣了。
    陸薄川道:"你覺得沒什麽,他可不這樣覺得,還有啊,我和別人也沒什麽,昨晚坐在一起,我一直保持著距離,本來不想和她坐在一起,可去的時候,就隻有那一個位置了,別人故意這樣留的,他一個女孩子,我也不好在那麽多人麵前,讓她下不來台。"
    這樣會顯得很沒品。
    不過宋綰這一出,是真給他整出心裏陰影了,陸薄川前科太多了,他能和宋綰在一起,也全是他用命換來的,陸薄川道:"你別生氣,你以後要是真生我的氣,你來打我,罵我,可千萬別這樣了,我真是嚇死了。"
    宋綰說:
    陸薄川沒有太明白,但肯定是要先答應下來:
    這樣的經曆,一次就夠了。
    他昨晚一晚上沒睡,今早一早又坐飛機,一下飛機就又迅速開著車往這邊趕。
    宋綰沉默了很久,她最後還是把照片拿了出來。遞給陸薄川,宋綰說:"我不想再收到這樣的照片,你自己處理吧。"
    陸薄川的目光落在宋綰手機上,當看清楚那張照片的時候,他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
    但很快,他就調整了過來,伸出手把宋綰的臉轉了過來,麵對著自己。
    陸薄川道:"當時剛給你打完電話,在想要不要讓你來接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次喝酒就忍不住想讓你來接,可是又怕你熬夜,沒怎麽注意到她的動作。"
    其實本質上還是想秀一秀,而且他每次喝醉了,宋綰去接他的時候,對他都特別溫柔。
    所以他昨晚就在要不要讓宋綰來接他之間猶豫。
    當時其實他和夏菲的距離並不近,但是照片是被人找了角度拍的,看上去兩人離得很近。
    不過很快,他又抬眼看宋綰:
    陸薄川說著,還沒等到宋綰的回答。又很心疼,他確實不想讓宋綰為了這種事情煩心。
    他還記得當初,在景江的時候,宋綰看著夏清和找人裝修景江的房子時,宋綰的樣子。
    以及當時宋綰對他說的話。
    陸薄川根本不敢讓宋綰再去經曆這些,他又扣住宋綰的後腦勺,去親宋綰:"我明天就去跟公司的保安說,以後不管她是不是來找我們公司的員工的,都不允許她來陸氏,而且我保證,以後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宋綰抬眼看著他,陸薄川有點忍不住了,又去親宋綰,道:"人都走了,我們把沒做完的事情做完?反正大家都騰了地方,不要浪費場地。"
    宋綰難以理解:"你還真打算來真的?你要不要臉了?不要。以前帶著你見識這種場麵的時候,其實就特別想,隻是沒實踐了……難道你沒有嗎?我記得有些人,後來去了隔壁,重新開了一間房吧!"
    陸薄川這回是真的笑了起來,他說:"那有什麽辦法,誰叫你當時的表情,太讓人想做點什麽了。"
    後來陸薄川還是帶宋綰新開了一間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一天一夜給憋的,他摁著宋綰手腕,舉高在頭頂,動作粗魯又野蠻。
    宋綰在這邊呆了兩天,期間的時候,宋綰還要和梁蘊庭談合作的事情。
    陸薄川沒有勸阻,他不僅沒有勸阻。還陪著宋綰跟著一起去談了。
    梁蘊庭看著宋綰脖子上被陸薄川特意咬出來的痕跡,扯了扯領帶,他也沒矯情,說要給宋綰做的項目,就給了宋綰做,他將合同遞出去,道:"這個是合同,你可以先叫律師看看,沒什麽問題的話,我們就先把約給簽了。
    宋綰接過來看了一眼。梁蘊庭沒給她使絆子。
    梁蘊庭其實沒想到陸薄川會放宋綰過來。
    他還以為經過那天的事情,宋綰不會和他再談了。
    但陸薄川沒說什麽。
    反正賺錢的是宋綰,以後要有什麽事情,他又不是不能派個人,而且他也不會因為對梁蘊庭有意見,就讓宋綰不要簽合同。
    她連和季慎年都能合作陸薄川都忍了,一個梁蘊庭算什麽?
    如果是個男人他都阻止的話,按照他那個占有欲,宋綰恐怕是別想做生意了。
    宋綰把合同全部掃了一遍,然後發給了周竟。
    周竟很快就回複過去,合同沒什麽問題。
    雙方於是把合同給簽了。
    陸薄川這才帶著宋綰回海城。
    一回海城,宋綰就得到了一個消息,唐錯被周竟給堵住了!
    她立馬打了一個電話給唐錯。
    但是唐錯沒接。
    而此時此刻,海城一家酒店裏,唐錯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陰沉著臉的周竟,有些心驚膽戰。
    唐錯細白的手指抓著布藝沙發,道:
    周竟臉色是一貫的清冷,眼底幾乎看不到什麽情緒,道:
    唐錯沒想到自己被堵得這麽早。在她的打算裏,她要把寶寶生下來了,才能被他給堵住,這會兒就顯得很緊張,她都不確定周竟會不會要這個孩子,唐錯有些緊張的說:"該說的話我已經說完了,我們……我們結婚。"
    唐錯的話還沒說完,下一秒,周竟就截斷了她的話。
    唐錯的心跳都跟著停滯了,像是有些不可置信。猝然抬頭朝著周竟看過去。
    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周竟看著唐錯,眼底的情緒太冷靜,就顯得沒有冰冷,他重複道:
    唐錯張了張口,這樣的場景,她可能幻想了太多次,乍然一得到實現,她有些沒反應過來。
    可是等反應過來,她覺得自己應該是高興的。
    她從那麽小,就喜歡周竟。
    可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一刻會這麽難受,難受得她覺得有些呼吸不上來。
    唐錯聲音有些顫抖,聲音有些艱難,低垂著頭:
    她很少有這樣的時刻。
    在周竟麵前,她一向是沒心沒肺的,哪怕周竟拒絕她,她也會因為周竟身邊沒有其他人,而不感到傷懷。
    還能信心滿滿的一次次搞藥給他吃。
    因為周竟不喜歡她。可也不喜歡別人,搞到就是賺到。
    周竟看著唐錯這個樣子,也不知道為什麽,覺得她有點像個失去鬥誌的小狗狗,可憐兮兮的,他想伸手揉揉她的頭發。
    但是他沒有,他的感情稀薄,沒有太多同理心。
    他怕唐錯因為這個對他抱有太多幻想。
    周竟道:"唐錯,我可能沒有辦法,回饋給你同等的愛。但是我會努力。"
    唐錯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她覺得心髒疼得有些窒息。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就那麽喜歡周竟,明明他冷血到讓人絕望的地步。
    她想起了那個時候還在學校的事情。
    周竟對她的印象,自始至終都隻有兩個。
    一個是她朝著周竟告白,一個是周竟畢業,離開潯城前的聚會上,別人問他認不認識唐錯,他開口冷淡的說不認識的場麵。
    可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她給周竟告白的時候,周竟正在讀高三,那整整一年,她其實都在追他,可是他沒有別的印象。
    而重遇的這些年,她都已經這樣了,到頭來,周竟還是沒有愛上她。
    周竟一看唐錯在哭,心裏又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正想再說些什麽,可還不等他開口,唐錯就抬起了眼,委屈的朝著他看了過去。
    周竟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唐錯就開口了。
    唐錯說:"是我哪裏不好麽?我不漂亮嗎?我身材不好嗎?還是我們在床上不契合?"
    唐錯一說完,委屈的嘟了一下嘴唇,說:"那兩晚,你可不像是不契合的樣子,我看你也爽得很。"
    周竟:
    誰踏馬被下藥了,都會這樣吧?
    但唐錯完全不覺得這和藥有關係,她說:"在床上這麽能折騰,你當時可沒半點不喜歡我的樣子,下了床就是不能回饋給我同等的愛,哥哥,你床上的表現可不是這樣的哦,那兩晚我推你的時候,你可是死活都要抱著我,不肯離開我分毫,愛我愛得不要不要欲罷不能恨不得愛死我的樣子哦。"
    周竟:
    唐錯很能倒打一耙:"你以為我想和你結婚嗎?我根本不想結婚,可是你要是非常想要和我結婚的話。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考慮一下,但是周竟,先說好,如果我們的感情不能很好的磨合,我可能會出軌,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媽的還沒結婚就來談出軌。
    周竟咬牙:
    唐錯心裏其實很亂,又難受,任憑誰被自己喜歡的人說沒辦法喜歡自己,心裏都難受。
    但是唐錯要維持自己高冷的形象,哪怕是哭。也要哭得漂亮。
    唐錯把墨鏡帶上,她不想讓周竟看到她的眼神,但是她的聲音很哽咽,說:"那我也沒有辦法,出軌是我能控製的麽?那外麵的誘惑那麽多,我忍不住難道不是很正常的麽?不過你也不愛我,我相信你是不會在意的,你也放心,我們結婚了,孩子還是喊你爸爸。我頂多讓他喊一下別的男人小爸爸,不會撼動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的。"
    她一邊哭,一邊還要隔著墨鏡看周竟,抽抽搭搭:"你能理解的吧?到時候如果我出軌了,你能幫我打一下掩護嗎?我怕我爸爸打死我,我爸爸的家教有點嚴。"
    周竟磨牙,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心裏又無比的煩躁。
    他也不知道這種煩躁是哪裏來的。
    周竟閉了閉眼睛,很久才開口,他說:"我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要怎麽和你相處,也不知道要怎麽樣才能做到你滿意。"
    唐錯愣了一下,心裏也不知道怎麽的,就覺得他這話,好可愛。
    唐錯立馬不想出軌了,說:"那我可以教你啊,我知道你有點感情缺陷,要不然我這麽可愛,又漂亮,身材還好,是個正常男人都忍不住得動心吧?就你這種有缺陷的人,才會拒絕我。"
    周竟:
    他真是怕唐錯再去折騰他了。
    唐錯撅了一下嘴唇:
    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