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也是有脾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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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洛月和靳墨到了珊瑚海岸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雨也是越來越大的。
這明明已經是秋天了,可是這雷聲卻依舊不小,尹洛月已經嚇得瑟瑟抖了。在車上,怎麽也不敢下來,很本能的抱緊自己的雙臂,臉色更加的蒼白。
靳墨已經下車了,站在雨裏,撐著一把黑色的打傘,站在尹洛月的麵前,像是一個救世主,又像是一個悠閑的惡魔。
尹洛月看著靳墨,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了。
可不可以抱住她,讓她走好嗎?不要在雨裏,更不要聽見這雷聲。
“你可以出來了。”靳墨的聲音很冷漠。
尹洛月的樣子是讓人很心疼的,可是尹洛月的行為他還是很生氣的。就算是知道尹洛月是恐懼這風雨和雷聲。
尹洛月這瑟瑟抖的樣子,是讓他覺得憐惜的,但是真的是需要給尹洛月一個教訓才可以。
“我不敢。”尹洛月回答,好在聲音並沒有抖,不然就很丟臉了。
靳墨輕笑的看著尹洛月,對尹洛月道,“那你是要我在雨裏等,還是你想要一個人待在這車上。漆黑的夜晚,雷聲鳴鳴,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麵不害怕嗎?”
靳墨的話語對於尹洛月來說是一場熱帶的風暴,這簡直就是在打擊尹洛月的心裏。
她本來就很害怕這樣的天氣,尤其是打雷,很不喜歡下雨天,可是靳墨卻這麽的過分,居然想要丟下她,獨自的要回到別墅去。
尹洛月的心很冷,這個靳墨真的好陌生,一點都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靳墨了。
這樣子的靳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惡魔一樣,睥睨著她,像是王者一樣。
尹洛月突然的就很想哭了,這簡直就是在對她進行赤裸裸的淩遲,“怎麽?還沒有做好決定嗎?你不下車,我就走了。”
靳墨對尹洛月說話,可是說出的話像是刀子在尹洛月的心上使用著刀子。
“你??????”尹洛月雖然是蒼白,也在顫抖,但是卻依舊是憤怒的。
這靳墨簡直就是在耍她,而且還是故意的。尹洛月是很努力想要忍住她心底的悲傷,還有那些不開心,隻是這憤怒像是希望之火一般,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是此刻對於尹洛月的憤怒之火來說最好的形容了。
“我怎麽了?你可以不顧及我的感受去和別的男人去吃飯,中午和趙雲海,晚上的時候和你的舊情人路兆在一起嗎?
你覺得你希望我怎麽對你呢?尹洛月,你說一說,我對你難道不夠好嗎?”靳墨回答尹洛月,這個樣子看起來是真的不怎麽好看的。
尹洛月聽到靳墨這樣說,心裏的怒火是更大了,現在是下雨天,她隻需要讓靳墨帶她回到別墅裏麵再和靳墨算賬就好了。
尹洛月揚起了笑臉,是歉意的笑臉,再加上這蒼白的麵色,還是很有效果的,至少靳墨是真的不想和尹洛月計較這麽多了。
隻要尹洛月還在她的身邊就已經很好了。
“對不起??????”尹洛月回答。
其實很多時候,像靳墨這樣子的理性的男人,對待感情卻是感性的,尹洛月已經對他說了對不起,那麽他作為男人據大度的原諒尹洛月好了。
“走吧。”靳墨回答,回答的時候已經將尹洛月給抱進了她自己的懷裏。
尹洛月因為害怕是顫抖的,身體也是涼,很冰。
突然到了靳墨溫暖的懷抱裏麵,尹洛月就像是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找到了屬於她的溫暖。
這說明她是幸運的,至少等待她的不是死亡,而是一種救贖。
尹洛月在靳墨的懷裏,靳墨抱著尹洛月,還撐著傘,真的是很帥氣的,而且很可靠,他有著寬厚的肩膀,好看的臉龐,還有好看的眉眼。
這些都是尹洛月喜歡的,靳墨此刻的樣子要是忽略掉剛剛靳墨說著的冰冷的話語,其實還是很王子,像童話故事裏的王子,拯救了弱小的公主。
她雖然不是什麽公主了,隻能說是落魄的千金,但隻要有人寵著,就依舊是公主了。
這一段路不是很長,尹洛月卻覺得很漫長,靳墨的懷抱是很溫暖的,可是這樣的溫暖卻還是麵臨著風雨,還有雷聲。
尹洛月將她自己緊緊的縮在靳墨的懷裏,不敢看著滿天的風雨,還有天空中的閃電。
有些人是很怕這些東西的,尹洛月害怕這些,什麽都不敢看。
回到了珊瑚海岸別墅的時候,靳墨的衣服已經被雨水打濕了,看起來是有些狼狽的,而她很好,沒有一點點是濕掉的。
光是這樣,尹洛月看著都有些想哭了。是的,就算靳墨是真的很討厭的,可是靳墨還是關心她的。
“你去洗一洗吧,今天謝謝你。等你洗好了之後,我有話對你說。”尹洛月有些不自在的對靳墨說著話。
靳墨的背部和臂膀的衣服是濕透了,這也不過是短短的幾分鍾的路程而已,靳墨的衣服就已經是這樣的狀態了。
可以說這雨是非常的大的,尹洛月心裏還是有些波瀾的。
“嗯,好,我也有話要對你說。”靳墨回答尹洛月,人已經開始往樓上走了。
尹洛月見靳墨走上了樓之後,就癱軟在了沙上,剛剛她是真的很害怕,害怕被靳墨扔在那大雨中,好在靳墨並沒有這樣做。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尹洛月有些腿軟。
靳墨的洗澡度並不快,二三十分鍾那樣子了,尹洛月也趁著這個時間調整好了她自己的心態。
“我好了,我們談一談吧。”靳墨穿著休閑的服裝,翹著二郎腿,一副談判的樣子。
尹洛月端坐在沙上,看起來很隨意,但是卻是雙手環胸的。
這代表著自我保護,靳墨是生意場上的老手了,對於靳墨來說,尹洛月的這種姿勢,代表著還說呢麽,靳墨是很清楚的。
“你先說。”尹洛月回答,聲音聽不出情緒。
靳墨莞爾,“我要說的,我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和你說過了。”
“你說了什麽?讓我不要水性楊花?可是我想要請問靳墨先生,你見過哪個處女是水性楊花的?
我難道是那個奇葩嗎?你知道多少,你才會這樣說。”
尹洛月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諷刺。
“??????”靳墨沉默了。
尹洛月話語中的諷刺,他不是傻瓜,又不是聽不出來。尹洛月不就是在說他不分青紅皂白的嗎,可是這真的是不能怪他的。至少在靳墨看來,尹洛月是有錯的。
他不是想相信尹洛月,隻是小時候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於深刻了,這讓靳墨在心理上是有一種本能的自卑的。
尹洛月和別的男人還這麽的有說有笑的,就算那隻是假裝的,靳墨也是受不了的。
“你自己做了什麽你自己是清楚的,還需要我明說嗎?你忘記了我們的協議了嗎?白紙黑字,不是你想抵賴就抵賴的。”靳墨回答,語氣很平靜,就像是在說一件對於他來說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這明明就是一種赤裸裸的蔑視。
兩個人在三觀上不和的時候,就是尹洛月和靳墨一樣的。明明好好解釋就可以,或者說是相互理解的話,大家都是可以解決問題的,但是因為尹洛月不理解靳墨。
而靳墨以為他那樣解釋了之後,尹洛月是可以理解他的,於是就那樣說了。
誰知道,靳墨的這一句話,卻是點燃了這一次戰爭了。
“你就是這樣的解釋?反正我們的惡婚姻都是合約而已,所以你可以出去把妹,我就不可以有正常的交流嗎?
你倒是有一點邏輯可以嗎?靳墨先生,你這樣是真的很討厭,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尹洛月問靳墨。
她的眼睛裏麵全都是怒火,對靳墨的不滿和埋怨全都在眼睛裏麵,怒火已經被靳墨給徹底的點燃了。
“你是不是以為我最近脾氣好,你就可以這樣的說我了,說我水性楊花,自己卻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你就是這樣子的嗎?”尹洛月的聲音很大。
靳墨是男人,尹洛月如此憤怒的和他說話,靳墨不生氣是不可能的。
通常吵架的規律是,女人怒的時候,男人通常也是會怒的。
靳墨也是被尹洛月給挑起了火氣了,“我和楊家姐妹見麵,不是你想的那樣。”
靳墨雖然生氣,但還是試著和尹洛月解釋的。
隻是尹洛月還在氣頭上,是真的不想理會靳墨的,“是嗎?我和趙雲海吃飯,還有和路兆見麵也是有自己的原因。”
尹洛月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看起來明顯是很生氣的。
“靳墨,我也是有脾氣的,你以為你有權勢,所以你就這樣子冤枉別人嗎?”尹洛月心情很不好,幾乎是歇斯底裏了,眼睛猩紅,裏麵似乎有眼淚。
如果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不管和這個女人吵得多麽的凶,最後一定會敗在女人的淚眼裏麵。
靳墨就是這樣的,他很憤怒,可是看著尹洛月如此委屈的樣子,他的心瞬間就柔軟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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