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識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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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歲月,我無力地望著天空,一切的感情可以在意識裏掩埋,平靜過後可是暴風雨般地席卷。深深的無力感,卻又感動著那些點滴,遂緣。堅守的日子裏,從未放棄過,我的夢想,我的選擇,疾病和你!
在A市某三甲醫院裏,一個身影來回穿梭於人群中,除此之外就在辦公桌上抱著一本書啃噬著,隨時等候導師的差遣,這早已成為習慣的實習生涯日複一日繼續著。
不知為什麽今日稍有空閑,盯著桌上的文字發呆,癡癡地將她拉回到一堵牆邊,7歲的她頑皮的勝是個男孩,約了幾個小夥伴就要謀劃著翻牆去到另一個小區,雖然有條光明大道,可是小姑娘偏不啊,繞好遠的路(其實不算遠)哪有一牆之隔劃算。
有放風的守著巷子口,一個一個撿來的磚塊鋪疊在牆角,襯起一個又一個小身板,然後隻聽咚咚幾聲,便安心落地了,好一夥“小賊”,身形靈巧的不輸輕功了!
要說小區裏有什麽如此吸引他們的,便是公共遊樂設施,對,就是那幾個健身器材,對於住在四合院似的小平房裏的孩子來說,附近唯一的樓房小區就像塊小金子特別稀罕,後來吸引她的還有,心中藏著的那個甜蜜的秘密!想到這她不禁笑了,眉眼彎彎,小嘴微抿,窗外陽光落在她身上,煞是好看。
童燕!一位車禍傷員正在大廳搶救,趕快過去”一道高聲急切地劃過她的大腦,瞬時起身滑過桌子,捎上聽診器就跑,一連串動作利落幹脆,條件反射似的飛奔向大廳。
患者XXX,男,47,全身多處疼痛出血十分鍾餘,神誌不清,頭麵部擦傷出血,右肩關節脫位畸形,四肢不能動,皮膚大麵積滲血,BP:125/80mmHg”
懷疑全身多處骨折,測量生命體征,吸氧”
觀察瞳孔反射後,固定四肢,推入了急救室,而童燕看到推過來的患者,眼中一瞬的震驚,卻也不敢停留,緊隨著導師進了手術室。
鮮血模糊的人體,雖然實習了不少日子,但每一次無不難受,不是看不慣,而是一次次在生命麵前的感歎。7小時後,燈滅了,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到了更衣室,匆匆趕回了家,爺爺已經回來了,充斥著淡淡藥香味的房子裏熱氣滿滿。
她會心一笑“老爺子,做什麽好吃的呢,好香呀”說著便往廚房蹭。
燕子回來啦!就知道你饞,快去洗手,過來幫爺爺”
老爺子又來!我都累壞了,動不了了”雖然這樣說,還是乖乖動了起來。
老爺子臉上掛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十分溫暖,動作不停,做起飯來一點不含糊,我在一邊打著下手笑嘻嘻地說著今天醫院的事。
爺爺,生命真的很脆弱啊,除了各種疾病,還有各種意外事故!”
…所以要珍惜眼前啊,丫頭,生命啊,就是因為它脆弱才異常珍貴,你呀,路還長著呢”說完端著盤子出去了,老頭子似回味著什麽,搖搖頭說“開飯”。一桌子家常菜,都是摻著調理中藥的,爺爺注重養生,他一個中醫人精自然離不開中藥,我呀也就跟著爺爺偷著樂吧
老爺子,醫館病人不多?能忙過來嗎?”
我一個老頭子能醫多少人!老了!老了!”
可不能這麽說,那中醫可是越老越金貴,老爺子,就你這天天藥膳,身體比我都好呢,反正老頭價更高”說完嘟著嘴含著筷子像是思考什麽。
你個丫頭就知道哄我開心”說完“哈哈哈”地笑了。我也笑了,心裏暖暖的,幸福的一直就是個小孩。
晚上躺在床上冥想著什麽,幻想慣了,反正不切實際,索性就天方夜譚地想,這種感覺有時候出奇地舒服,算得上自我安慰吧!突然,電話響了,一整狂笑的鈴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童燕覺得生活就要笑對,即使是詭異的笑聲也不例外,所以找了一段實則恐怖的笑聲作為鈴聲,這樣總能心情大好。
哈哈今晚誰又想她了!接起電話“啊你恩哈撒有”蹩腳地問著好。噗嗤對方傳來一陣笑聲“請問燕子同學,哪國語啊,我很不好意思地打斷了你的韓國神遊!…額,對了你怎麽知道是我,如果別人打給你,看你怎麽辦!哈哈!”
喂,這麽晚,隻有你有這閑情好吧!擾我清夢,你可知罪啊!”
好了啦,小雅知罪啦,告訴你個好消息哦,我進入YT服裝設計公司了,超厲害的那個,我做夢都不敢想誒!”
真的!恭喜恭喜!人逢喜事精神爽,怪不得今天打了雞血似的,精力充沛呀!我好生羨慕啊!”
得了吧,你還羨慕我,好好幹啊,燕子醫生,你可是我們心中神聖的白衣天使呢,無可替代!這周末請美麗的女神吃飯可有空?”
好,我怎麽能錯過這麽好的機會呢,唯有美食不可辜負嘛,還有佳人在側,哈哈”
就知道你個小饞貓,盡拿我開玩笑,誒,看以後誰能收了你,不正經!”
你放心,自有妖人來收,我一素麵朝天的天使,自是入不了一般人的眼嘍!倒是你,沒有美男追求?”
說什麽呢,我哪有那些心思和精力,你知道的,和你一樣,隨緣吧,你都放棄了,連打扮自己都沒空,作為你的資深友人,我怎麽也不會棄你不顧的!”
別呀,說不定某一天你的意中人就不期而至了呢,我們小雅漂亮溫柔,我可不舍得你陪我”
哈哈,我樂意,你可別拒絕我,小仙女,早點睡吧,注意你的身體,別熬壞了,你不在意我可擔心呢!”
嗯嗯,你也早些休息,晚安,雅”
晚安,燕”
結束通話後,你卻久久難以入眠了,哽咽著道了晚安,眼眶濕潤了,盯著手機,喚起了你們經曆的點點滴滴,“有你,真好”你呢喃著不知何時悄然入睡了,寂靜的夜籠罩在這一幢建築物上,神秘而溫馨
不知是為你的閨蜜衛雅高興,還是想象著各自未來工作的場景,憧憬著快快長大,一夜安眠,帶著甜甜的笑。
燕子,早啊!”“有喜事?心情不錯!”早上醫院各大同事招呼不斷,童燕笑意滿滿地走到醫院前台,“哈哈,我能有什麽喜事,高高興興迎接新一天唄!”說罷露出一個招牌微笑,徑直走向更衣室。
雖然年齡不大,但醫學知識沒得說,她學醫那可是思慮再三,堅持了很久,早就做好了吃苦耐勞,不斷學習的準備,所以幹脆開開心心的麵對一切,爽朗的不像是一名醫生了,不過該嚴肅時也絕對冷靜幹脆,不輸分毫,實實在在的“白衣天使”!
今天不像往常忙碌,童燕早早就下班了,趕去了老爺子的醫館,幫著老爺子整理藥材,看著正在坐診病人的老中醫,心中滿滿的敬畏,要說學醫,爺爺的啟蒙給了她興趣,勾著她的好奇心,不像其他孩子琴棋書畫,十八般武藝,她流連於各種草藥,又加上貪玩閑不住,整日到處跑,像尋寶似的,運氣也不錯,總能淘到些寶貝,可能這一點遺傳了父母,兩位建築設計師,特別對於古建築十分上心,所以常年在外奔波,中國的大好河山,世界名勝古跡都不錯過,倒真是孩子總會有父母的影子一點不差。
她細心嫻熟地抓著患者的藥,那認真模樣特別吸引人,眼神裏時刻透著靈氣。多數來看病的老大爺,大媽都喜歡跟她聊天,診所氣氛因為她的到來更加熱鬧,她也關心地問候他們病情,臉上是天真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