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暴露了

字數:3226   加入書籤

A+A-




    李小末和奧德烈走到學院門口,莫迪迎了上來,這小子看到奧德烈不好靠得太近,就跟在旁邊晃悠。

    奧德烈有些奇怪,問道:“你找李小末?什麽事?”語氣不太好聽,莫迪是學院一霸,他又正在氣頭上,沒把莫迪趕走就不錯了。

    要知道他是皇家參謀部的高級參謀,職位真不低,莫迪的老子隻是皇城財政官,可不是嵐風的財政大臣。

    “沒事,沒事……”莫迪顯然是不敢惹他,支支吾吾的也不知怎麽說是好,直對李小末使眼色。

    奧德烈拍了拍李小末的肩膀:“去吧。”他看著像個粗人,但如果真是粗人,他就不是高級參謀了,莫迪那副樣子,他哪能不知道是幹什麽來的。

    李小末跟他打聲招呼離開,莫迪急忙湊到跟前,低聲道:“孫斌找人在學院門口堵了你一中午。”

    李小末早料到這小子不會善罷甘休,笑道:“那又怎麽樣?他能吃我不成?”

    莫迪也笑了:“我就跟你說一聲,安德森現在巴不得孫斌在前麵打頭陣,咱們也別客氣了,要幹架就幹吧,我先去找人,下午放學直接幹。”

    “嗬嗬,那你找個由頭狠狠地打,孫斌沒打到我反而被你給打了,他得有多生氣啊。”李小末想想就開心,忍不住一陣奸笑。

    莫迪一聽就明白了,跟著奸笑:“嘿嘿嘿嘿,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還裝著不認識你,然後就照死裏幹他,好,這好辦,放學後你就在門口看著吧,我來給他開染房。”

    “開染房?你跟誰學的這個詞?”

    “韓冰大美女啊,有一次參加學院舞會,她說要給人開染房,後來那人被她打一臉血。”

    “韓冰竟然有這麽暴力的一麵?不過這個詞你用得恰當,下午就給孫斌開個染房。”

    “嘿嘿,末哥,你放心,我給這孫子開個大染房。”

    嵐風皇宮稱作宏偉宮殿,在嵐風語中是聖泉的意思。

    皇宮外巨大的綠色園林中心就是當年聖泉的泉眼,現在由一座女神雕像將泉水捧在了胸口,她凝視著從雙手,眼神深邃富有愛意,雕工極為精致。

    宏偉宮殿是三段式結構,正中主建築群是皇室所用,左宮與右宮為辦公用地。

    皇家作戰總部就在右宮,自然也包括皇家參謀部。

    高大寬敞的房間內,身穿精致軍裝的秘書小姐從綿軟舒適的地毯上走來,落地無聲。

    參謀部部長提莫和南宮戰區的塞隆元帥正對著桌上地圖竊竊私語,塞隆最先抬頭,秘書帶著歉意:“抱歉,有重要的情況需要匯報。”

    提莫的年紀看起來比塞隆要小一點,頭發有些灰白,個頭也不高,當然,這是因為和塞隆站在一起,但真的不算太高,隻是被塞隆比得更加矮小瘦弱了。

    他右邊的耳朵上還夾著一支鵝毛筆,細小的雙眼透著敏銳,他沒說話,在等著秘書開口。

    “奧德烈在戰爭大廳被李安邦元帥的孫子李小末擊敗了,目前李小末排名九十五,戰績十三場,全勝。”秘書微微停頓,向提莫做了匯報。

    再次停頓,見提莫沒有開口,她轉身出去。

    “李小末,嗬嗬,這小子恐怕不知道戰爭大廳的數據跟這裏是對接的吧?”塞隆笑得很得意,也很開心。

    提莫好奇地看著他,問道:“看樣子你見過他,也知道他有這個本事,但根據我的資料,李小末並不具備任何培養價值。”

    塞隆歎道:“李戰死在了我的南部戰區,李家僅剩他一個李小末了,這讓我很愧疚,我曾經想要培養他,讓他繼承李安邦的遺誌,但我得到的資料跟你一樣,也不想勉強他上戰場。

    現在看來,我們都錯了,你應該知道昨晚在玫瑰餐廳的事,他的控水能力我生平僅見,我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麽驚人的控水能力,但你不會知道,昨晚莉奧諾的兵棋推演是靠著他才獲得了勝利,雖然他很巧妙地遮掩了,但瞞不過我的眼睛。”

    提莫笑道:“這一點我不清楚,但他既然能擊敗奧德烈,我想他的軍事才能已經獲得了肯定。另外我要補充一點,因為他是李安邦唯一的孫子,所以我們一直在關注他,這也是他資質平平,卻能進入戰士學院的原因。

    在他入學的時候,任何一項測試都不過關,也沒有任何值得驕傲的能力,此後因為南宮芷曦,他差點死在城外,在床上養了將近兩個月的傷,花光了所有的金幣,奇怪的地方就從這裏開始了。

    他上了三天課,昨天才通過了元力測試,晚上就展現了令人驚歎的控水能力,但除此之外,我調查到莫迪和弗蘭克跟他走得很近,甚至可以說是他的跟班,和你提到的一點很相似,這兩個人也在進行遮掩,似乎李小末並不想讓人知道他和這兩個人的關係。”

    塞隆道:“這兩個人也是學生?”

    提莫道:“是的,還不是一般的學生,莫迪是皇城財政官的獨生子,戰士學院三年級學生,四級精英戰士;弗蘭克是園林大師費倫的獨生子,二年級學生,一級精英戰士,這兩人在學院裏經常惹事,李小末現在充其量隻是一級元素師,從實力上來說,他是遠遠不及這兩人的。”

    塞隆道:“很簡單,隻要他願意展示自己的控水能力,想收服這兩個小子應該沒有難度。現在我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他為什麽要刻意隱藏自己,在你說的時間節點前後,他的反差也非常大,還是說他在受傷之後突然就想明白了,可這樣一個精明的人,要說他差點死在城外,我很難相信。”

    提莫笑道:“別想了,我看把他叫過來吧,當麵談一談不是更好。”說著從抽屜裏拿出一枚徽章,白晶的底麵上是一個鎧甲戰士,重劍立在地上,戰士低頭著,雙手在胸口處握住劍柄,血紅的披風飄揚,自有一股肅殺之氣。

    塞隆看到這徽章露出了驚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