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0章 0014賭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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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眼彪一聽這話,氣便不打一處來:“知道一傷就會成這樣,那還傷?現在******又來貓哭耗子,老子才不買你的賬呢!”
莫非沒有在意青眼彪的話,隻是淡淡的說道:“如果我不傷你,你難道就能放過我,不跟我計較?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在這裏裝混呢!情勢所迫,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而已,不是嗎?”
青眼彪一聽莫非這麽說,嘴上雖然沒有表示什麽,但心裏卻也的確是沒有什麽話說,因為道理的確也就是這個道理,於是脖子一扭道:“那天晚上栽在你的手裏老子認了,那隻能說明老子沒有你小子有頭腦,現在老子就在這躺著,要殺要刮你就痛快點,老子要是認一下熊,就不是爺們。”
莫非臉色一變:“我沒打算要對你動手,兄弟你想多了。我莫非非常認可一句名言,就是沒有永遠的敵人。這一刻我可能和你還揮刀相向,下一刻隻要問題解決我就也能和你握手言和。你在這個學校這麽久了,弱肉強食的道理想必不比我更難明白吧?我知道你以前是老大,可是現在既然有比你更優秀的人替代你,你還有什麽不服的?再說了,現在凡事總得動腦子,這樣才能走的更遠,我說的沒錯吧?”
青眼彪知道莫非跟他說這麽多話一定另有所圖,可是他都已經幫消會散了,還有什麽可圖謀的呢?於是不服氣的說道:“你說的我都懂,你來這到底想做什麽就明說吧!”
莫非也不再廢話,當即說道:“我想和你做兄弟,怎麽樣?”
青眼彪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雙目圓睜道:“你沒事把你?我可是被你弄的人財兩空啊,現在又要和我做兄弟!”
“是的,做兄弟!我不知道你以前有沒有想過在****上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下,或者更狂妄的說有沒有想過做出一件震驚世界的大事的想法?”
青眼彪這下愣了,眼前這個人的想法他的確是沒有想過,不光是沒有想過,就連自己的潛意識裏也不可能出現這個遠大宏偉的理想,此時聽到莫非說出這樣的話自己就隻能搖搖頭承認自己的目光短淺。
“想不想跟我混?”莫非看著青眼彪的眼一臉嚴肅的問道
“你覺得可能嗎?”青眼彪問道
莫非緩緩地點頭道:“可能,一切皆有可能!拿下這個學校隻是我構想的第一步中的第一小步,你也看到了,你的百首盟曾經在學校是多麽的不可一世,可是現在也一樣不是被我在一夜之間解散,還有你不知道的就在這兩天之內發生的事,雲鼎十七少和斬首組也已經被我解散了。”
青眼彪聽到雲鼎十七少和斬首組也都被解散的消息,不覺心頭猛地一震,眼前這個少年到底擁有怎樣的智慧與實力,竟在一周不到的時間下做成了南華的第一把交椅,自己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莫非又說道:“對兄弟我可以以命換命,對敵人我可以狠下死手,這就是我的原則,以後的路還很長,要做的事還很多,要遇到的對手也還有很多,所以,此時我就更要結交更多的兄弟來和我一起闖,我看重你,我也認你這個兄弟,你願不願意跟我幹,直說無妨!”
這下青眼彪徹底聽清楚了,像他這種人,不是做兄弟就是做對手,而做對手,眼前這人無疑是自己如何也招架不了的!一時間,青眼彪不知該何去何從?
站在旁邊一直無語的景潮昇這時一臉冷峻的說道:“青眼彪,我告訴你,非哥是愛惜人才才來和你做兄弟的,不是來這裏求你的,你不要把事情搞岔了!”
青眼彪思來想去覺得還是跟著眼前這個很不一般的少年幹或許還是真有前途,於是一咬牙道:“好!非哥,以後我青眼彪就跟你幹了,等傷好以後,我青眼彪就任非哥差遣!”
莫非欣慰的一笑:“隻要有兄弟這句話,等你傷好了,兄弟之前被我傷的盡可如數還給莫非,這樣才能一解兄弟胸中怨氣,我莫非絕不怨怪兄弟!”
青眼彪一聽當即皺眉道:“非哥要是這樣說,可就是太小看兄弟我的氣量了,我青眼彪再怎麽混球,也不會混球到那個地步啊!”
莫非輕輕一按青眼彪的胳膊:“那大哥我就在華門等著兄弟傷好歸來!”說完便要起身離去。
青眼彪一臉赤紅,點點頭道:“一定!”
莫非三人就出了病房後,封旭堯邊走邊笑著對莫非說:“我敢相信,不管是誰,隻要在非哥你的循循善誘之下,都會棄暗投明追隨你而來。”
景潮昇也接著話頭說道:“你還別說,這小子還真有那麽幾把刷子!”
莫非嘿嘿一笑:“看你們說的,俗話說幹什麽就得像什麽,我這也隻是在其位謀其政而已!”
三人又上了一層樓,來到另一間病房,這個病房就是花狐貂所在的病房。這次不是莫非先進病房的,而是封旭堯。當時病房裏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花狐貂,其他兩個床位上都空著,好像並沒有安排病人。三人進來後就關上了門,這時花狐貂看到有人進來了就問道:“你們是幹什麽的?”
花狐貂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那天莫非帶人到體育中心時,花狐貂已經暈了過去,所以並沒有見到過莫非。此時見有三個少年進了自己的病房,一想也是衝自己來的,因為這三個人肯定不是來住院的!
為首的封旭堯當先說道:“花狐貂,昨天你和霍少火拚傷的不重吧?我看你好像跟沒事一樣!”
莫非和景潮昇站在一邊也不說話,隻做是看客。
花狐貂聽完這句像是問候又像是諷刺的話,一時間倒還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隻好岔開話頭說道:“這位兄弟怎麽稱呼?怎麽也知道昨天體育中心的事?”
封旭堯道:“不是我怎麽知道的,而是我本身就是參與者之一,隻是我到時你已經倒在那裏了,所以也就沒見到我了!”
花狐貂聽完後,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心中卻已經開始忐忑起來:“那三位兄弟今天找我是有什麽事情麽?”
封旭堯也不繞圈子,直接說道:“你應該知道你的雲鼎十七少已經解散的事了吧?”
花狐貂點點頭:“知道,聽說是被一個叫莫非的小子吞並了!”
花狐貂剛說完這句話,便忽然意識到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就是莫非?如果是,那他現在的處境就可想而知了!
封旭堯再次說道:“看來你的那些舊部還的確是挺忠心的,這些事想必就是他們告訴你的了!那你知道百首盟和斬首組解散的事嗎?”
花狐貂一聽,雙眼猛地一睜,心裏的震動更是不小,半信半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百首盟和斬首組也解散了?”
封旭堯點點頭:“不錯!我今天來就是想讓你加入我們華門!”然後用手一指站在一邊的莫非說道:“這就是我大哥非哥!”
花狐貂剛才隻是掃了一眼莫非,隻是覺得莫非的長相實在是太出眾,其他的注意力就一直在封旭堯身上,此時再看莫非時,不禁有一種淒美的厲色,仿佛眼前這個俊美少年的一顰一笑都可能會讓自己重傷身死。
當下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道:“原來兄弟就是華門的山主,的確是人中龍鳳!”
莫非微微一笑:“名頭是兄弟給的,不敢當!”
封旭堯繼續說道:“你和霍少火拚損傷不小,就連你自己也都被霍少送到了這裏,現下非哥解散了斬首組,按情理來說也是為你出了一口氣。非哥的意思是,現在學校既然要統一,那麽以前的是非恩怨也都不要在放在心上了,你若願意跟非哥幹,以後咱們也就都是朋友了;如果不願意,非哥也不強求。隻是你也知道,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如若不然,非哥也要迫不得已了!”封旭堯剛說完,眼中就有一股冷寒之色射向花狐貂。
花狐貂如何能聽不出封旭堯的意思,說來說去也就是順者昌逆者亡的道理,隻是被眼前這個豁朗少年說出來卻是引而不發謀定而動。一時間花狐貂的心裏沒了主意,封旭堯那句話與其是解釋,還不如說是威脅。
正在這時,莫非給封旭堯使了一個眼色,封旭堯就說道:“你不願意就算了,那今天我們非哥就算是白來了,你還是好好地養你的病吧!”封旭堯特別將“好好地”三個字的聲音壓得很重,每一個字對於花狐貂而言都是心頭的一陣顫抖。說完後,三人就轉身要離開。
一旁的花狐貂已是眉頭緊鎖心焦如焚,雖然他以前在南華也確實是名頭不小,可是如今的他已是強弩之末油盡燈枯,他不是困獸,又如何猶鬥?萬般無奈之下,終於開口喊住了正要離開的三人說道:“好!我加入華門,以後我就跟著非哥一起闖!”
莫非轉過身來一笑,封旭堯對他道:“這不就對了,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看花貂兄弟就是一個傑才嘛!”
莫非在將走之際說了一句話:“兄弟你就先在這裏好好養傷,你跟著我莫非,以後絕對前途無量!”說完就大步走出了病房。
莫非和封旭堯景潮昇三人一回到學校後,便看到於偉平急匆匆的跑過來,到了三人跟前,對莫非道:“非哥,你說查霍少的幕後黑勢力以及本市的黑勢力情況,我剛才帶兄弟們去查了,現在我就給你說一下,不知道你現在有時間沒有?”
莫非點點頭:“你說吧!”
於偉平道:“原來那個霍少在校外的後盾叫做鴻勝,這個鴻勝的大哥叫做過刀痕,真名不知道,手下弟兄眾多,幹將也不少,經營了不少活,有舞廳,遊戲廳,建材,飯店,暗地賭場以及走私和養雞等等。
而本市的黑社會組織有四個,一個叫文老幫,一個叫正興會,一個叫兄弟社,另一個就是鴻勝了。文老幫的老大就叫文老大,手下已知有四個得力助手,一個叫蚊子,一個叫老雕,還有兩個叫花臉和和尚。
這個老雕比較有頭腦,和尚比較能打但很好色,蚊子比較沉穩內斂,做事慎重,花臉就比較衝動一些,但是是跟文老大時間最長的,曾經因救過文老大的命差點死掉。
文老幫經營的較鴻勝就少了一些,至少大的走私他是沾不上邊的,養雞就不清楚了,有幾個酒店和一些遊戲廳賭場會所。
那個正興會主事叫做閻王頭,手下弟兄也不少,但得力的不是很多,閻王頭為人多疑,所以許多事都是親自操辦事無巨細,前不久和兄弟社因遊戲廳的事幹過一次,折了不少人,兄弟會也沒撈下甜頭,損失慘重,現在還正在調養呢。
至於最後這個兄弟會,老大叫劉正奇,是四個幫會裏唯一一個用真名的山主,兄弟會的人手不是太多,是四個幫會裏最小的一個,經營就更小了,這個人之所能在本市站住腳,關鍵是他和本市的公安局局長關係很鐵,有事的話都會被市公安局局長給抹掉,所以到目前為止兄弟會還沒有被其他幫會吞並,但可能也是時機問題,兄弟會看樣子是撐不了多久了。
這四個幫會裏就屬鴻勝的實力最強,所以辦事也就很刁,一般不會將其他的三個幫會放在眼裏,活動也是四個幫會中最廣的一個!”
莫非聽完於偉平說的這些情況後,不禁心裏升起了一個大大的疑問:既然霍少有這麽強的後盾,那為何還要接受自己的賭約?更為何又臨時退出並傳言解散斬首組?莫非覺得這裏邊絕對有文章,而且是大文章,但就是一時猜不出霍少或者說是鴻勝的用意?
景潮昇見莫非眉頭微皺,顯然是在想剛才於偉平說的這些事,當即說道:“非哥,要麽咱們就先將這件事放放,反正現在也想不出眉目來,不如靜觀其變吧,隻要咱們小心提防一些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