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5章 鐵血悍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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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從車裏爬出了一個人,這個人剛一探頭就被那個弟兄一劍打在了左胸口倒了下去,另一個人一直沒有出來,大概可能昏死在了車裏。`
解決掉那兩個漏網之魚後,莫非所坐的那輛車就徑直向毛禿子的老窩駛去,等後麵的車全部停在林子邊上後,車上的人才紛紛下來帶好火器朝大院的大門處潛行過去。
莫非給端木宏,青眼彪,花狐貂,杜嶽和喬宇等人叮囑道:“咱們幾個直接進到院子裏麵開路,我之前和毛禿子的手下見過麵,他們認識我,所以剛進去他們是不會動手的。
我們要迅速解決大院門口和裏麵巡視的人,劍上都裝好消音器。
其他人緊跟著就進去掩藏射擊,我們要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先幹掉一部分人,紮住腳跟。”
端木宏等人都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向手下的弟兄囑咐了一遍,接著六個人就帶著家夥向大院的大門走去。
大門口有兩個守衛的青年,一見是莫非來了,當時有點疑惑,因為今天並不是交易的日子,莫非怎麽會來到這裏?但又不好動粗,於是就抬手向莫非打招呼。
莫非微微一笑,同時隱在身後的右手就吡啾吡啾兩聲將兩個人瞬間撂倒,杜嶽和喬宇見狀就立即上前將快要倒下的兩人托在了一邊,接著六人進了大院,後麵的人也就同時跟了上去。
六人進去以後就先將所有現身在外的毛禿子的手下紛紛幹掉,外麵的其他人借機便迅速衝了進來掩藏在了四周。
這時的動靜已經驚動了身在房子和樓裏麵的其他人,聞聲後就紛紛向莫非等人射擊,劍聲頓時就劃破了大院原本的寧靜。
毛禿子聽到劍聲時剛好在午休,一下子就從床上蹦起來問身邊的人道:“怎麽回事?哪裏來的劍聲?”
這時從客廳外麵跑進一個中年大漢火急火燎的說道:“大哥不好了,莫非帶著幾個人水漫了(水漫了是殺進來了)大院,好幾個弟兄已經掛彩碎了(碎了是死了)。”
毛禿子一聽到這個消息當下吃驚不小,一拍光亮如鏡的腦袋喃喃道:“這他媽姓莫的這小子唱的是哪出啊?”說著拿起家夥就閃出了客廳。
毛禿子閃在一個柱子後麵朝樓下看去,隻見有十幾個弟兄已經躺在血泊裏了,院子的隱蔽處不時會探出把手劍開上幾火但是他沒有找到莫非的影子。
對於這次莫非的突襲,毛禿子認為唯一的理由就是莫非想吞掉自己這個貨源而自己直接接替,因此毛禿子很是惱怒,當下讓弟兄們狠狠的打,自己則從客廳裏的地下室準備逃走。
之前在廢品回收站的時候,鬼魅堂的那三十個弟兄隻是在一旁看熱鬧,此時真正動起手來的確是彈無虛發,毛禿子的人雖然在道上混的時間不短,但是因為沒有經過係統的訓練,所以射擊水平很是一般,大概過了十分鍾時間,毛禿子的老窩就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莫非在眾多倒下的人中沒有發現毛禿子的蹤影,心中頓時升起一個疑問,難道毛禿子沒有在這個地方?
正在莫非思慮未定時候,從一樓客廳裏跑出一個弟兄說道:“非哥,我們在客廳裏發現了一個地下室。”
莫非一聽到“地下室”三字,頓時明白了一切,於是一揮手帶著沒有掛彩的弟兄出了大院向大院後麵的林子奔去,其他受傷的弟兄就讓一些人提前送往醫院了。
等莫非帶著眾人來到了林子裏,把守林子的弟兄已經不知去向了,莫非就繼續帶著眾人朝林子裏麵追了過去。
大約奔了有五百米左右,莫非看見了一夥人,就是剛才自己讓守住大院後麵的那些弟兄,這些人的中間圍著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毛禿子。
莫非剛一到,其中一個人就上前說道:“非哥,這三個人是剛才從大院後麵的一個地道裏爬出來的,我們一路追來才將這三個人捉住!”
毛禿子見莫非到了他麵前,就嘿嘿冷笑一聲說道:“兄弟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來了這麽多人,不知道是何目的啊?”
莫非神色不變道:“為了許過別人的一個承諾!”
“承諾?嗬嗬,兄弟你說話真不會撒謊,你想吞掉我毛禿子的白貨生意就直說,現在我都已經落到你手裏了你還滿嘴跑火車的跟我捉迷藏。”毛禿子不屑道
青眼彪一聽到毛禿子說滿嘴跑火車幾個字,當下心裏不爽的罵道:“****奶奶的,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我聽聽?看我不斃了你!”說著就要上前去踹毛禿子。
端木宏伸手一攔才沒使得青眼彪將毛禿子踹翻在地。
莫非見毛禿子這麽說,當下將計就計的說道:“既然你毛禿子知道我是為什麽而來的,那麽我想你也應給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才能留條命在!”
毛禿子獰笑猶在,之後吐了兩口吐沫道:“我說姓莫的,你也算是聰明人了,我要是此時說了你想知道的東西那不等於是自掘墳墓嗎?我不傻,你也不笨,所以我要是不開口還有可能撿條命,我要是一說,這裏肯定就是我的安身之所了!”
莫非嗬嗬一笑,笑聲中七分怒意三分狠勁:“那你的意思是不打算開口了?”
毛禿子拍拍身上的土站起來說道:“隻要你放我一條生路,貨源的事我就不再隱瞞!”
“怎麽個放法?”莫非眼光如電一樣射向了毛禿子的臉上。
毛禿子心中一凜道:“你隻要能給我一輛車離開這裏,你自然能收到我的短信,上麵就是和我單線聯係的那個人的號碼和地點。”
莫非看了看站在毛禿子兩邊的兩個中年人,兩人臉上懼意徒顯,並沒有像毛禿子這樣的鎮定。
見此情形,莫非便心有計較道:“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一輛車先跑,然後你再將幕後貨源的資料給我是吧?我發現你真是口是心非啊,嘴上說我莫非聰明,但說出來的主意卻拿我當白癡!”說完就抬腳將麵前的一個中年人踹出三米遠,接著就一劍結果了那人的性命。
趁著劍口餘煙猶繞,莫非厲聲道:“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我沒時間跟你在這繞圈子!”
毛禿子見莫非突下殺手,心裏如遭雷轟般震驚不已,頓時聲音微顫的說道:“你不相信我我怎麽相信你?不信你問問我的財務官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莫非一聽毛禿子說他旁邊的那個中年人是財務官,於是轉臉問道:“你是管財務的?”
那人連連點頭說道:“是,我在毛哥,不,在毛禿子手下是主管財務的會計,非哥你可不要和我計較啊,我什麽都不知道!”
這個人比莫非最少要年長十幾歲,結果由於恐懼竟然改口叫莫非為大哥,這讓莫非有點哭笑不得。
然後莫非又對毛禿子冷冷的說道:“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就讓你帶著這個秘密埋進地下吧。
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今天來這並不是為了搶你的幕後貨源,還記得那天晚上你送給我的那個女孩嗎?她是我的弟妹!”莫非的這幾句話說得聲音很低,幾乎是對毛禿子附耳說的。
毛禿子知道這個原因後,兩腿頓時一軟道:“好,我說!不過看在我沒有犯下重錯以及在我說出那個幕後貨源的麵子上,你就放我一馬行嗎?”
莫非仰起頭望著林子的上空長歎一聲,然後擺擺手道:“你說吧,我答應你!”
接著毛禿子就說道:“我拿貨的地方在督良市東郊的天下匯北兩公裏的季華村,那個和我聯係的人叫水仔,每周六過去取一次貨,一般都在五十斤左右。”接著毛禿子就大體說了一下季華村那個地方和水仔這個人,最後說了聯係方式。
等毛禿子說完後,已經有人將毛禿子說的全都記了下來,然後毛禿子就怔怔的看著莫非,等候莫非發落。
莫非轉過身看都沒看一眼毛禿子說道:“你走吧,這個財務官留下來!”
毛禿子聞言頓時便慌不擇路的向林子外邊奔去,莫非在毛禿子奔出有二百米時,從旁邊一個手下的背包裏取出一支狙擊步劍上堂拉開保險說道:“五百米的距離,如果毛禿子能躲得過我的子彈,那我就讓他走,否則,那隻能怪他運氣不好了!”莫非說完就做了一個立姿射擊的樣子,瞄準還在向林子外奔跑的毛禿子計算著距離和時間。
旁邊的那個財務官剛才見毛禿子被放掉而自己被留下心裏那個絕望幾乎到了極點,此時見到莫非要射殺毛禿子,才忽而感覺到一絲生還的希望。
就在毛禿子快要出林子的時候,莫非扣動了扳機。
隻聽吡啾一聲以後,就看見毛禿子一頭栽了下去,也不知是死是活,莫非沒讓弟兄過去查看,直接帶著眾人向大院那邊走去,那個財務官也跟著一起折回。
莫非邊走邊問道:“這位大哥怎麽稱呼?”
第六十章鐵血悍將(下)
那個財務官見莫非問他,當即臉上的恐懼稍減一些答道:“我叫楊萬豹,之前他們都叫豹子,非哥你就這麽叫我吧!”
莫非轉過來一拍楊萬豹的肩膀道:“豹哥你是幹財務的,那你覺得自己幹這個怎麽樣?”
楊萬豹一聽莫非叫自己豹哥當即受寵若驚的不知道怎麽回答。
片刻後才說道:“非哥叫我豹子就行,不然我哪敢應承啊。
在非哥麵前我也不誇口,財務這行是我最在行的,之前在幾個公司做過會計,論水平不比一些理財專家差,後來才被毛禿子尋過來當了他的財務官。”
莫非點點頭說道:“好,既然你是個理財好手,那以後就留在華門做財清這個職務吧。
還有,以後我就叫你豹哥,你不要跟我再爭了。
兄弟之間總的分出個輩分來,雖然我是華門的門魁,但是你年長這是事實,你看這樣行不行?”
楊萬豹本想再說什麽,但莫非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要是在不允諾那就有點不識相了,於是點頭道:“好,非哥既然不拿兄弟當外人,那兄弟我以後就死心塌地為華門賣命,要是敢有二心,非哥你就給我來一個萬彈穿心!”
莫非沒有在說什麽,等出了林子後,讓手下將大院裏麵的白貨找了出來,然後就驅車回了炫技舞廳。
眾人回到炫技舞廳之後,楊萬豹便將毛禿子的大部分由自己經管的財物全部移交到華門這一邊,之後莫非將楊萬豹新任財清的事告之會裏所有主事。
臨結束的時候,莫非又叮囑道:“我決定了,以後咱們多設幾個據點,那樣不會讓別人很輕易的就知道咱們的行蹤。
從明天起,萬和樓、正紅歌舞廳、豔紫歌舞廳、紅潮書店、大四喜麻將館都是咱們的新據點,有事開會時會說明地方,這樣做比較保險一點。”
其他人也沒有什麽意見,接著莫非就去了一趟醫院,打算看看那些受傷的弟兄。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在雲鼎中學後操場的入口處站著一個少年,一身純白潔淨的休閑裝,一張俊逸瀟灑的迷人麵容,一股難以言明的威嚴與莊重,在沒有陽光的操場入口奪人視線。
冬季的風冷冷的吹著,似乎要下一場大雪,遠處的操場顯得有點灰白黯淡,大多數的草木已經選擇了凋零,他們打算以輪回的方式來枯木逢春。
不過多時,在這個少年身後的不遠處正走來一個中年男人,一身黑色勁身裝,一副黑色墨鏡,一股令人感到壓抑與恐懼的氣息漸漸蔓延開來。
與那個一身皆白的少年散發出來的氣息剛好相反,如果說前一個人是天堂的使者,那麽後一個人就是地獄的勇士。
中年男人的額上有一道很明顯的刀痕,長及數寸,從中年男人的額頭正中間一直斜斜的延伸到左眼眼角處。
也許正是由於這一道非常醒目的刀痕,才使這個中年人看起來充滿了滄桑與神秘,冷酷與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