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7章 地獄勇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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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灣鱷腹部前傾背部後彎的急急向後倒去,雙手一瞬間拽倒了一旁的端木宏,等到莫非的劈腿要橫過灣鱷的麵門時,灣鱷收回雙手猛的抓住莫非的小腿一扭,同時身體再往一彈踹出一腳將莫非踹飛出去,幾乎在同時,莫非和灣鱷都躺在了地。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時間到了,十一個人都倒地了,這樣的結局灣鱷沒有說過,按說莫非這邊十個人對一個人,而且還是車輪戰,這種結局應該算灣鱷贏。
但是等所有人都站起來時,灣鱷卻說了一句:“這一局算我輸!”說完伏地做起了俯臥撐。
莫非看著灣鱷不多爭辯便做起了俯臥撐,當下心裏暗暗敬佩這個人的身手和信譽,當下二話沒說也伏地做起了俯臥撐,其他人心裏都服了灣鱷,所以也跟著做了起來。
大約又過了十分鍾後,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灣鱷說道:“你們在這一局僥幸取勝不算什麽,現在你們看到三十米外的那一排蠟燭了嗎?”
眾人向灣鱷看的方向望了過去,遠遠的看見了一排很是細小的蠟燭正在一個土坎下麵排成一排燃燒著微渺的火焰。
其實剛到的時候有些人已經注意到了那些微弱的蠟燭火光,有的人還以為那邊是墳地呢。
此時再經灣鱷說起那些蠟燭,有人則以為灣鱷想讓他們跑去刨墳鞭屍。
然後聽見灣鱷說道:“現在該亮出你們的蔓子(蔓子是劍)了!”
有些人不懂灣鱷說的黑話蔓子是什麽意思,見其他人都紛紛拿出了火器,才明白灣鱷準備那些蠟燭是射擊用的。
灣鱷說道:“今天晚你們的訓練任務是三十、五十、八十米跨越式射擊,我要看看你們有什麽可以拿得出炫耀的資本!前麵的每個蠟燭邊都掛有一個小鈴鐺,你們要在不打滅蠟燭的情況下射擊到邊的小鈴鐺,誰要是打滅了蠟燭,那跑過去重新點,我要說明的是,那邊以前的確是一處亂墳崗,開始吧各位勇士!”
莫非是第一個射擊的,一劍過去,鈴鐺響了,蠟燭沒有熄滅。
接著是李翔,同樣過關,然後依次是封旭堯、景潮昇、吳華、青眼彪、花狐貂、蒙鐵、穀澤龍、端木宏……在華門的主事成員,青眼彪沒有打鈴鐺也沒有打滅蠟燭,景潮昇打滅了蠟燭鈴鐺也響了,蒙鐵打滅了蠟燭,其他幾個人都過了。
然後是未過的跑去點蠟燭繼續射擊直到過關。
三十米用了一個小時不到所有人才算過了,然後眾人又向後退了二十米繼續射擊,這次大部分人第一次射擊都沒有過,接著又繼續點蠟燭掛鈴鐺射擊,過了兩個小時左右還有三個人死活過不了,然後是一百個俯臥撐,其他人再向後退三十米繼續射擊。
這一次除了莫非和李翔過了外,剩下的人都死活過不了,都快十二點了,這些人還在那裏訓練著,灣鱷看了看表,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將所有人集合過來說道:“以目前的狀況來看,你們隻能說是掌握了一些普通人稍微多一點的技能,但是和普通的軍人相,你們還不夠,要是再和特種軍人相,你們不說還差十萬八千米也要差十萬七千米!剛才你們也都看到了,三十米的射擊成績還算勉強,五十米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了,八十米隻有兩個人過了。
這是為什麽呢?你們有誰知道嗎?”
李翔喊了一聲報告,灣鱷見有人要說話,於是說道:“不錯,還知道打個報告啊!出列一步說話!”
第六十三章夜風碼頭
李翔出列一步說道:“報告,三十米和五十米之所以大部分人能過是因為那時射擊目標還在劍的有效射程以內,所以雖然遠了一些,但如果射擊水平到位的話還是能打的。
所謂有效射程是武器對預定目標射擊時,能達到預期的精度和威力要求的距離。
我們用的這種手劍的有效射程隻有50米,當射擊80米外的目標時已經超出了有效射程。
與有效射程直接相關的一個參數是彈頭的‘超音速飛行距離’。
彈頭速度從超音速降到亞音速,阻力的主要形式會由激波阻力變為渦流阻力,這個過程會產生擾動,破壞彈頭的飛行穩定性。
突破‘音障’後,彈頭的飛行穩定性遭到破壞,散布急劇增大,而且是朝隨機方向偏移,命率急劇下降,這也是幾乎98%的人為什麽不能命的原因。”
李翔說完後站在了原地,灣鱷點點頭說:“小子知道的不少啊,你說的沒錯,超出有效射程這是你們八十米定點射擊為什麽隻有兩人通過的原因。
在特種部隊,狙擊手必須有這樣的水,超射程狙殺。
其他隊員也必須有70%以的把握在超射程外命目標,所以目前從射擊水平來看,你們華門已經有兩個準天才的狙擊手,以後我會多加關注的。
好了,今天的時間也已經很晚了,訓練到此為止,以後每天都是如此,特殊情況還要延長訓練時間和改變訓練環境。
你們的其他訓練從今天起都可以選擇放棄了,小子你入列吧,全體解散!”
李翔入列後所有人解散由莫非帶著往回走,莫非在離去的時候還多看了幾眼灣鱷,他還一個人在那裏站著,好像沒有走的意思,然後莫非給各堂主說了一下,讓弟兄們各自結伴回去,不要獨行。
這天晚所有人的身體都快要散架了,雖然他們是華門的精英,雖然他們之前也經常訓練而且私下裏還找些資料練習,可是與今天晚的訓練起來真的是差的老遠。
射擊倒費不了多大力氣,關鍵是幾百個俯臥撐加和一個很是神秘威嚴冷酷的教練過招,身體的酸痛和挨過拳腳的傷痛讓這一隊人徹底明白了什麽是特種部隊以及他們想要成為一個也別堂口的不存在的影子是多麽的艱難,何況這還隻是個開始,淋得都是些毛毛雨,以後的痛苦正在朝他們猙獰著麵孔遙遙招手呢!
幾天後的一個晚,在一個近河的碼頭停著很多重型卡車,車的前燈都打開著,碼頭的碘鎢燈和遠處的探照燈也都亮著。
靠著碼頭停泊著一艘不太大的貨輪,麵有很多人正在急匆匆的卸貨。
各個重型卡車的四周都有一些青年或年的男人盯梢,穿著大多是黑色衣裝,有的人則在一旁催促指揮。
然後聽見一個帶著白色鴨舌帽的青年對旁邊的長發年嘿嘿一笑說道:“刁哥,給根煙抽啊!”
那個長發年人臉色冷冷的罵道:“你******連根煙都買不起啊,幹脆死了算了!”
青年作無奈狀說道:“哎呀,不是買不起,今天晚出來的的急,忘帶了,現在又沒地方買去。
不過刁哥,幹咱們這行的你還別說,說不定不是今天死是明天死!”
長發年掃了青年一眼又罵道:“你他媽一張烏鴉嘴,要死也是你死,我命可長著呢!”說著從兜裏拿出一包軟華給了青年一支。
青年樂嗬嗬的接過塞到嘴裏順勢翹了兩翹,雙眼對長發年一眯。
“****,你他媽沒煙也罷了,怎麽連火都不帶啊?老子都快成你的小廝了!”年男人正圓雙眼說道
青年人打著哈哈說道:“刁哥,這是你的不對了,都說煙火煙火,煙和火肯定是裝在一塊了,煙都沒帶,怎麽能帶火呢?”
“兔崽子,給,自己點。
操!小心點,別走水(走水是失火)了!”長發年說著將火丟給了鴨舌帽青年。
青年點完煙後將火要還給長發年,長發年不耐煩的說道:“去去去,******給你了!”
青年也不客氣,將火收起來小聲問道:“哎,我說刁哥,咱們今天卸的是什麽貨,怎麽這麽晚才到啊?”
長發年臉色一沉道:“小柯啊,我可得告訴你一句啊,不該知道的不要問,不然指不定你禍從口出了。
別說這批貨我不知道是什麽,算知道也不能告訴你,這是規矩懂嗎?”
青年點點頭道:“刁哥這麽說,那我不問了。
唉,今天晚這鬼天氣怎麽這麽冷!”
長發年向四下裏望了一眼裹了裹衣服道:“因為這鬼天氣咱……”
“唉,你們倆在哪嘀咕什麽呢?不催著動手是不是覺著自己想當老大啊!”長發年的話還沒有說完,從不遠處過來一個穿著風衣的年,開口嚷了起來。
長發年嗬嗬一笑應道:“是是是,胡哥,我們這催他們!”
那個穿著風衣的年望了兩眼又轉身向另一邊去了,在風衣年沒走十米遠,便聽見呯的一聲劍響,接著是淩亂的劍聲劃破了這原本寧靜的碼頭。
第一記劍聲響完之後,那個風衣年應聲倒在了不遠處的重型卡車旁邊。
那個叫小柯的青年和叫刁哥的年見狀立馬拔出了劍,然後小柯要急奔過去,卻被刁哥急忙一把拽住了:“你他媽找死啊!”
小柯的臉一片冷峻指著倒在二十米遠的那個風衣年道:“胡哥劍了,咱們還不過去!”
刁哥臉滿是怒厲之色:“你懂個鳥,你現在過去不是當活靶子嗎?”
小柯略微一頓道:“那怎麽辦?”
“等等”刁哥弓著腰向四下看了看,又聽了聽劍聲,對小柯一揮手:“跟我走!”說著手裏拿著劍,身子貼著一邊的重型卡車的側麵便向那個叫胡哥的年移去。
第六十四章夜風碼頭(下)
碼頭多了一股人,這些人穿梭在重些卡車和碼頭旁的房屋之間,和原來在碼頭卸貨的那些人展開了一場劍彈之戰。
因為後麵的這一股人是偷襲進來的,所以原來碼頭的那些人根本沒有注意到,等到劍聲響起時,已經有十幾個被放翻在地。
瞧著那些人的身手,作為防守的那夥人,明顯屬於一般的幫會手下,射擊動作以及應變能力都顯得遲鈍了一些。
而另外一隊前來偷襲的人,身手卻是敏捷又幹淨利索。
單從射擊的水平來看,和在場反擊的那些人沒有在一個水準,出手之際已經瞄準好了,算一劍不能得手,也會迅速找一個掩體藏起來,以防自己被對方的流彈擊。
風衣年似乎還沒有死,身子由於彈還在微微抽搐和顫抖,整個人像是觸了電一樣,收縮舒張瑟瑟發抖。
刁哥和小柯移到了風衣年的身旁將它枱到重型卡車的一側隱蔽起來,隻見風衣年麵部痛苦的掙紮著,胸膛已經出現了一個大洞,然後一隻手死死的抓住小柯的衣袖顫顫巍巍的說道:“貨……貨……保護……”
可能是由於激動和緊張的緣故,風衣年說到這裏時,終於用完了留存的最後一絲氣力,當下將腦袋軟軟的垂了下去。
小柯表情淒慘的望著刁哥說道:“刁哥,怎麽辦?”
刁哥甩下風衣年的腿怒道:“什麽怎麽辦,你沒聽到胡哥說貨嗎?誰******活膩了敢動鴻勝的東西,開幹!”
說完搶先奔出了兩個重型卡車之間,朝劍聲密集的地方移了過去,小柯也急忙跟了去。
偷襲的那一夥人並不是來搶貨的,他們在迅速造成原來碼頭卸貨的那幫人傷亡眾人之後,並不在和剩下的人糾纏開火。
而是留下一部分人作為掩護,另一部分人則開始將從碼頭貨輪卸下來的貨,一字排開的紛紛澆汽油,連同停在碼頭的重型卡車一並點著了。
那重型卡車遇火沒過多時,裏麵裝貨的木箱跟著燒著了,接著,轟鳴聲不斷,近二十輛重型卡車,沒過多時差不多都成了火藥筒,炸的沒剩下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