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父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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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哎”的發出一記怪聲說道:“老爸看你說的,沒有事情我不能來看看你了!”
    莫洪生嗬嗬一笑:“你小子打得什麽鬼主意我能不知道!是不是手頭又缺錢了?你媽在你學開支方麵是管得有點嚴,但是並不是沒有道理,你現在還小,凡是都不要太奢侈浪費,雖說你老爸我有這家大公司,可是二十多年前我一樣還不是在別人手底下幹事,所以年輕的時候管教嚴厲一些事有必要的!”
    莫非一皺眉:“哎呀,老爸你怎麽也喜歡動不動訓導人啊,我又沒說什麽,招來你這麽多話。
    要是我媽說我還能理解,怎麽現在你都變得這麽絮叨了?我真的不缺錢,你放心吧。”
    “是嗎?”莫洪生似乎有點不相信莫非的話,“你真是單純來看老爸的?”
    “那還有假?我是覺得自從了高以後很少有機會回家,所以今天過來和你說說話,解解悶。
    你倒還以為我心懷不軌,我真服了你了!”莫非似乎有些抱怨。
    “好!老爸我想多了,吃飯沒有?”
    “早吃了!”
    “那好,你來陪我下下棋,我看這麽長時間你的棋藝有沒有漸長!”莫洪生一手搭在莫非的肩膀拉著莫非走。
    莫非嘿嘿一笑:“那你不妨試試!”說完跟著莫洪生向辦公室走去。
    父子兩人一進辦公室便取出象棋擺好,然後拉開架勢準備在那兩尺見方的棋桌馳騁廝殺。
    窗外是暮色漸落的黑夜,透過辦公室的大塊玻璃可以看見外麵街道緩緩移動的汽車燈光。
    由於幾天陰霾的緣故,此時根本沒有一絲月亮的身影。
    雖然春節的年氣已經漸消,但是屋外還是很冷,辦公室因為有空調,所以並沒有一絲寒氣,相反,穿得厚了還會覺得有點熱。
    第一局棋以莫洪生輕敵而輸棋結束。
    第二局棋以莫非焦躁而輸棋結束。
    第三局一開始,莫非一改之前的防守策略,起手是一個當頭炮,莫洪生嗬嗬一笑,將馬8進7,莫非將右手七星卒向前一步,莫洪生不緊不慢的也將自己的右手七星兵向前一步。
    莫非再將右手馬跳至正位,莫洪生則將車9平8,莫非一見,便也將自己的車放置二行拖住莫洪生的車和炮。
    莫洪生並沒有顧忌,繼續走左手正馬……棋到途,莫非失掉一馬一車三卒,莫洪生失掉一炮一車一馬兩兵,棋局頓時艱澀起來。
    正在兩人眼望棋局出神冥思方策之時,三記敲門聲打斷了二人的思路。
    莫洪生讓敲門的人進來,結果發現來人是許俊,莫非見了許俊招招手讓他過來觀戰。
    許俊給莫洪生示意一下,然後走到莫非身邊看了看棋局。
    莫非問道:“許大哥,以現在的形式來看,你覺得我兩誰的勝算居多?”
    許俊看了片刻說道:“若以棋子來講,你當然勝算居多,可是若要以棋局來看,你的勝算未必較多,因為你的勢還沒有拉開。”
    莫非一聽許俊的話嗬嗬一笑:“許大哥啊,你這話說的可是兩邊討好啊,跟雙方都有可能贏不是一樣的話嗎?”
    許俊一摸莫非的腦袋說道:“你小子還能聽出來啊,看來這高沒白讀!”
    莫非撇撇嘴:“聽你的話,好像要是我不讀高的話肯定是呆得很了?”
    許俊搖搖頭說道:“這話是你自己說的哦,我可沒說。”
    兩人說話間,莫非的一個象被莫洪生的車給吃掉了,莫非見狀抬馬踩掉了莫洪生的一個邊兵。
    許俊在一邊雖然觀棋不語,但是對莫非走的這幾步棋亦是暗讚不已。
    表麵莫非是在退步擾敵,事實卻是暗列好陣腳,並且時不時的出兵誘之。
    莫洪生還是以剛才的方式在大舉進犯,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他的腹地卻是防守稀薄。
    大約過了兩分鍾,莫非忽然將一個炮走在莫洪生的車路,莫洪生一見之下並沒有趕車便吃,而是看了看周圍的棋勢,見沒有隱患之後才認為這是莫非走的一步失策棋,便二話不說吃掉了莫非的那個炮。
    莫非見狀故意顯出一副悔之晚矣的表情喃喃道:“敗筆敗筆啊!”
    說完便調用另一個炮將軍,莫洪生下士,莫非再用車將軍,莫洪生移動老帥,莫非又用馬將軍,老帥移一格,莫非再用車將軍,莫洪生左移一格。
    莫非見狀嘿嘿一笑道:“著了!”
    說完再用剛才的馬將軍,此時莫洪生才看到這一步既是將軍又是踩車,但是眼前一亮發現他的車可以截莫非的馬腿,於是又走了一步阻馬的棋。
    結果這步棋走完,莫非又複用炮和車將了兩軍便吃掉了莫洪生的車。
    莫洪生見自己那邊大勢已去,當下拱手認輸。
    一邊看棋的許俊拍拍莫非的肩膀說道:“嗯,不錯!一眼能看到七步以外的棋勢,我大概都不你。”
    莫非故作謙虛道:“一時小聰明,讓諸位見笑了!”
    莫洪生和許俊一聽,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在這時,莫洪生的手機響了,於是便起身出去了。
    莫非對許俊說道:“你的棋下的也很不錯哦!”
    許俊故意推托道:“和你起來大概還差一點!”
    莫非“咦”了一聲:“怎麽可能?你一定我下的好!”
    許俊差點笑出來了,強忍住繼續說道:“哎,不對不對,還是你下的好!”
    莫非終於憋不住了哈哈哈的笑道:“咱們倆可真是關起門來你誇我一句我誇你一句這樣自抬身價啊!”
    許俊也哈哈大笑道:“你還知道啊!?”
    然後見莫洪生推開門說道:“你們倆先玩,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莫非和許俊各應了一聲。
    等莫洪生走了以後,莫非突然正色道:“許大哥,我記得你好像有一個同學還是什麽,在省裏謀職,不知道能不能給我介紹介紹?”
    其實莫非來到他父親的公司除了和他父親說說話解解悶之外,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是找許俊。
    第一百章渡舟為橋(下)
    許俊一聽莫非問起自己那個在省裏謀職的朋友,一時心裏不解莫非有什麽用意,便沒有回答莫非的問題而反問道:“你有什麽事?”
    莫非讓許俊坐下後說道:“我的一個同學成績一直不佳,每次考試都掛紅燈,他自己不想讀書了,家裏便想讓他去考公務員,但是又怕考不過,所以想找人照顧照顧。
    他和我關係很好,所以想讓我幫他牽牽線,我當時答應了他,今天是過來問問你!”
    許俊沉思了片刻後說道:“我是有一個朋友在省裏紀檢委做事,但是考公務員是由省委組織部、省人社廳和省公務員局負責對各招錄機關和各級考試機構的工作進行監督、檢查和指導的,這個不屬於他管啊!”
    莫非搖搖頭說道:“不是還邀請同級紀檢部門和監察部門對考錄工作進行全程監督嗎?”
    許俊一皺眉道:“你說的也沒有錯,可是他的職位還不足以在裏麵開小差,再說了,他們最多也隻是監督,判卷和錄用都不是他們啊!”
    莫非顯然是信心十足,依然毫不退讓道:“你說的也對,但是至少他還是其的一部分啊,你隻要給我引見一下,我過去給我同學一搭橋,指不定還真能認識判卷和錄用的人呢!你隻須給我介紹認識一下你的那個朋友行,其他的事由他們自己去辦吧!”
    許俊聽莫非這麽堅持,大概是和那個學生關係真的不錯,所以也不再推托了,然後問道:“你同學想考什麽職務?”
    “司法警察!”莫非答道。
    “好吧,今天晚我給你問問,盡快會給你消息!”
    莫非點了點頭。
    “你今天晚打算住這嗎?”許俊又問道。
    莫非看了看表說道:“不啊,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回家裏去了!過兩天要開學,我得整理整理安排安排班的工作。”
    許俊當下起身說道:“那還等什麽,走,我送你回去!”
    莫非應了一聲便起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這些天因為還沒有開學,所以晚莫非大多都住在家裏,到目前為止,家裏人還不知道莫非已經成為清寧市四大幫會的山主之一。
    第二天一大早莫非去了炫技舞廳,青眼彪和花狐貂因為忙完會裏的事情已經不早了,接著又是等莫非回來,結果最後實在等不住便睡在了炫技舞廳。
    莫非到炫技舞廳時青眼彪和花狐貂還沒有起床,莫非自己過去買了幾份早餐,再次回到炫技舞廳時卻遇到了封旭堯。
    得知封旭堯也還沒有吃早飯,便給了他一份雞蛋卷和奶茶,然後又叫醒青眼彪和花狐貂。
    青眼彪模模糊糊的看見了莫非的樣子,還以為是做夢,嘴裏含糊的問道:“非哥,你……你是怎麽擺平那個……市局長的?”
    莫非嗬嗬一笑:“我給他送了一份厚禮,沒想到他動作會這麽快!”
    此時花狐貂已經穿起了,青眼彪一句話說完,又接著掉入了夢鄉。
    花狐貂見狀想故意惡搞一下青眼彪,便把青眼彪的臭襪子拿過來放到青眼彪的鼻子跟前,然後“嘿嘿”的樂了起來!
    青眼彪還在吭哧吭哧的睡著,但是忽然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襪子的臭氣將青眼彪從夢裏熏了出來。
    一睜眼看到一雙襪子擺在鼻子跟前,而床邊則是站著三個人不懷好意的傻笑著。
    青眼彪見狀立馬翻身穿衣下床,嘴裏大罵道:“好你個臭花貂死花貂,閑著沒事又來欺負我,看我抓住你不鉗掉你的刺剪掉你的角。”
    花狐貂站在不遠處,臉半是嗤笑半是疑問的說道:“你怎麽認為是我搞的鬼啊?”
    青眼彪邊穿衣服邊罵道:“除了你這隻臭花貂,誰還會閑著沒事來調戲我!”
    莫非和封旭堯互相對望一眼說道:“這話倒是不錯!”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最後以花狐貂包青眼彪三天夥食為補償終結了這一場風波,三人吃早餐的時候,青眼彪問道:“非哥,你是怎麽擺平那個市局長的?”
    莫非剛在喝奶茶,聽到青眼彪的問題後立馬嗆了一嘴的奶茶:“你剛才不是問過了嗎?我不是告訴你了嗎?現在怎麽又問啊?而且問題的字數都沒變!”
    青眼彪愣了一下,然後望著莫非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剛才問了嗎?我怎麽不記得啊!”說完又望了望封旭堯和花狐貂,意欲從他們的神情裏找出答案。
    結果封旭堯說道:“問了!”
    花狐貂也是連連點頭。
    青眼彪倒吸了一口氣有點不可思議的自問道:“我問了?!”
    莫非搖搖頭道:“算了,看來剛才你說的那是夢話無疑了!我現在再告訴你一遍,我給林衝送了一份厚禮,一份讓他很是受寵若驚的厚禮,他看到這份厚禮後,決定立馬放你們倆出來了。”
    青眼彪一聽這才明白過來,轉臉對花狐貂說道:“我說那隻老狐狸怎麽因為那兩個條子和咱們打牌要扣掉他們一個月俸祿,現在看來那份厚禮一定讓他動了真火!”
    花狐貂點點頭說道:“非哥,那你給他的究竟是什麽啊?”
    莫非答道:“是他和劉正來往的那些證據,這些還要多虧劉正的那個女人!”
    青眼彪頓了一下說道:“照這麽說,以後林衝還不得乖乖的聽我們使喚!”
    封旭堯吃完了手裏的蛋卷說道:“未必,像林衝這種老奸巨猾的人,當然不願意讓自己的把柄落在別人手裏,你們倆的事隻是一件小事,他沒必要和咱們翻臉,以後要是出了大事,那隻老狐狸必是欲除華門而後快。”
    “那怎麽辦?”花狐貂問道。
    莫非擦了擦嘴道:“此人不能久留,何況他的死也是罪有應得!”
    “你是說殺了他?可是那樣我們華門不是會成為省廳的嚴打對象了嗎?”青眼彪急忙問道。